《娱乐至死》读书报告
《娱乐至死》一书是对20世纪后半叶美国文化中最重大变化的探究和哀悼:印刷术时代步入没落,而电视时代蒸蒸日上;电视改变了公众话语的内容和意义;政治、宗教、教育和任何其他公共事务领域的内容,都不可避免的被电视的表达方式重新定义。电视的一般表达方式是娱乐。一切公众话语都日渐以娱乐的方式出现,并成为一种文化精神。一切文化内容都心甘情愿地成为娱乐的附庸,而且毫无怨言,甚至无声无息,“其结果是我们成了一个娱乐至死的物种”。
本书的作者尼尔?波兹曼(1931-2003),世界著名的媒体文化研究者和批评家,生前一直在纽约大学任教。他在纽约大学首创了媒体生态学专业。直到20xx年,他一直是文化传播系的系主任。20xx年10月波兹曼去世后,美国各大媒体发表多篇评论,高度评价波兹曼对后现代工业社会的深刻预见和尖锐批评。
波兹曼出版过20余部著作。他的主要著作包括《娱乐至死》、《童年的消逝》、《技术垄断》、《教学:一种颠覆性的活动》(合作者:查尔斯?韦恩加特纳)、《教学:一种保存性的活动》、《诚心诚意的反对》、《疯狂的谈话,愚蠢的谈话》、《如何看电视》、《建造通向18世纪的桥梁:过去怎样改变未来》。其中《娱乐至死》和《童年消逝》已译成多种文字在许多国家出版。
第二篇:《娱乐至死》读书报告
《娱乐至死》读书报告
21世纪是信息时代,我们每天习惯通过各种媒介获得信息,享受着先进的传播媒介带来的种种便利和快乐。然而美国作家尼尔·波兹曼在《娱乐至死》一书中却提出了不同的观点,值得我们思考。
作为新闻系大一学生,原先我对媒介的理解仅仅就是书本上麦克卢汉的一句“媒介即信息”。在看过书中的前两章“媒介即隐喻”及“媒介即认识论”后,我对媒介的作用有了新的认识。我们所认识的世事是通过我们自己发明的交流技术同自己进行对话的产物,而这种对话工具,即媒介,它的转变也就从根本上不可逆转的改变了公众话语的内容和意义。对比一下美国的铅字时代和电视时代:铅字那种有序排列的,具有逻辑命题的特点需要读者具有相当强的分类、推理和判断能力,它要求思考。而电视本身具有视觉冲击、营造非连续的语境和凸显着表现艺术的性质决定了它必须舍弃思想,来迎合人们对视觉快感的需求,它要求娱乐。我们在看完一则谋杀的新闻后,主播说:“下一则新闻??”,我们就跳跃地进行下去,心情不需要有过大的波动,因为这不是电视文化所鼓励的。由此可以得出结论,“一种媒介的表现形式不可以和这种媒介本身的倾向相对抗”,媒介形式将影响传播的思想内容。
作者在整体阐述完对媒介的理解后,从政治、宗教、教育等各个方面具体论述了电视改变了公共话语的内容和意义,一切公
众话语都日渐以娱乐的方式出现,“其结果是我们成了一个娱乐至死的物种”。
中国人信教的毕竟是少数,宗教内容在电视上也鲜少出现,所以我对书中提到的电视对宗教的影响感触不深。但是我对书中提到的电视广告、电视新闻、电视教育等内容感触颇深。
广告作为电视台的主要收入,在我们收看电视节目时简直到了无孔不入的地步。各式各样减肥药品、令人眼花缭乱的化妆品、时尚服装、手机、汽车......以前是在电视剧中插播广告,现在是在广告中插播电视剧。更有甚者,出现了广告剧一说,湖南电视台的广告剧《丝丝心动》即为其中典型代表,观众被种种信息垃圾包围,却也无可奈何。
电视新闻一向被认为是电视节目里最正经严肃的,波兹曼却认为电视新闻由没有逻辑、理性的话语构成。“所有的电视新闻节目里面的开始、结束或中间都要插入一段音乐。音乐和新闻有什么关系?为什么要有音乐?我想,这可能是和在戏剧和电影中使用音乐的道理是一样 的——制造一种情绪,为娱乐提供一个主体。如果没有音乐——就像有时电视节目中会插播新闻字幕一样——观众会猜想一定是什么可怕的事情发生了。例如死人了。但只要有音乐在,观众就知道没什么了不得。”书中波兹曼定义了新闻的奥义:“越短越好:避免复杂:无需精妙含义;以视觉刺激代替思想:准确文字已经过时。”当一个个画面闪过时我们不会思考是必然的,因为简短大量的画面稍纵即逝,我们无法思
考其中的道理,我们只能回味那些刺激眼球的画面而不会思考分析。从新闻中,我们确实接受到了来自世界各地的海量信息,但是我们很少有人想过那些新闻对我们的生活到底有何作用。澳大利亚的洪水缓解不了我们西南的旱情,朝韩和谈对我们的统一大业也无甚帮助,我们不停地获得信息,却不关心信息的质量和用途,仅供娱乐而已。
再就是我们的“电视教育”,我们国内很著名的电视科普节目。当然我并不说电视科普不好,我自己就曾经一度追捧cctv-10的百家讲坛。但是我认为硬要用电视做科普的话,无非是两种结果:一是与电视的表现形式相适应,结果,做出的只是娱乐节目,但这偏离了我们初始设定的那种科普目标;另一种可能,是按照标准的科普目标去做,结果,因为与电视这种传播形式不相容导致传播上的失败。以百家讲坛来言,他的确使更多的人知道了易中天,于丹,钱文忠,但是,请注意这个但是,他们的风格或有不同,有一个却是一样的,那就是戏说,同时,他们也引发了这几年来对各朝各代历史的戏说,而这其中我想不用明说也可以了解有多少的滥竽充数。而我正认为这并不比那些改编的面目全非的电视剧的祸害更小一些。由百家讲坛引起的 “国学热”,我们到底是正光复这百家诸子的荣耀,还是黯淡了中华五千年的悠久?
再想想近几年风靡全国的电视选秀节目。自湖南电视台超级女声节目以来,各种选秀节目刺激着少年少女们一夜成名的欲
望。他们梦想着通过娱乐的舞台让自己成为耀眼的明星。不少人荒废学业、不顾父母反对,远离家乡到处参赛。电视台暴露选手隐私,策划煽情片段来吸引观众注意,评委哗众取宠,“语不惊人死不休”,热心粉丝手持选票积极为偶像呐喊组委,哭泣感动,完全入戏。俨然就是一场全民参与的娱乐盛宴,但是一场热闹过后,还剩下什么呢?空虚、无聊而已。
看到作者忧心忡忡的叙述,情不自禁想到上学期学到的柏拉图的洞穴理论。电视、网络等媒介像洞穴一样,而我们人类就像被困在洞穴里的囚徒,只能看见木偶被火光投射在前面墙上的影子。因此,确信这些影子就是一切,此外什么也没有。我们一旦没有了手机、网络、电视,我们的生活将变得惶惑不安,就像只有在洞穴里我们才能有安全感。长期的囚禁会让我们丧失分析和判断能力,一旦当把我们解放出来,并让我们看清背后的火把和木偶,我们中大多数反而不知所措而宁愿继续待在原来的状态,有些甚至会将自己的迷惑迁怒于那些向他们揭露真相的人。这是多么可悲的一种状况啊!
然而让人感到欣慰的是,还是有少数人能够接受真相,这些人认识到先前所见的一切不过是木偶的影子,毅然走出洞穴,奔向自由。刚走出洞穴的这些人不禁头晕眼花,开始,他们不敢直接正眼看光明的世界,渐渐地,他们可以直接看、仔细看清阳光下的一些,最后,他们甚至可以直接看清阳光的源头——太阳。作为新闻系的学生,未来很有可能从事媒体工作的人,我希望自
己能成为走出洞穴的人们中的一员。
该书的封面是一幅发人深省的插图:一家四口其乐融融地坐在电视机前观看电视节目,然而,原本很和谐温馨的画面却让人脊梁骨发凉——这四个人都是没有头脑的!这画面让我想起书里最后一句话所警告的:人们感到痛苦的不是他们用笑声代替了思考,而是他们不知道自己为什么笑以及为什么不再思考。
波兹曼在书的最后提出了改变“娱乐至死”的状况的方法,那就是我们的教育和学校。我们的教育和学校要帮助年轻人解读文化中的象征,帮助他们学会疏远某些信息形式。这一点我非常赞同,教育让我们跟一般的受众不同,我们能用自己的知识和头脑在泛滥的信息里寻找真理和真相,而不是一味地沉溺在感官的娱乐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