美 学 作 业 ——读宗白华《论
<世说新语>和晋人的美》 班级: 姓名: 学号:
美是自由的
——读《论<世说新语>和晋人的美》
宗白华先生在这篇文章中,通过对《世说新语》的重新阐释和解读,对晋人的美进行了完美的诉说,让我们对晋人的生活产生了无限的神往,而我却在这其中读出了两个字——自由。
晋人对于山水的观察,似乎是空前绝后的。宗白华先生说:“晋宋人欣赏山水,由实入虚,即实即虚,超入玄境。”而我却认为,宋人的山水观念是承袭晋人的,宋人的山水画也有对晋人的模仿。晋人对山水的情节,也许是与晋代的玄学兴盛有关吧,谈玄的同时,激发了人们对山水的兴趣。这种兴趣是自由的,是无拘无束的。陶渊明的“采菊东篱下,悠然见南山”,是一种多么无拘无束的闲情雅致。魏晋南北朝时期,是动乱的时代,是政治黑暗、兵戈不息、文人抑郁的时代。文人对于山水的情节无疑是自身注意力的排泄,与其埋怨时代,还不如游山玩水,痛享人生。这种崇尚自由而又不自由的境遇与境界,是值得怜悯的。
晋人之美,美在人格;人格之美,美在自由。晋人在生活上崇尚自然主义和个性主义,宗白华先生说这是“解脱了汉代以来儒教统治下的礼法束缚”的结果。汉武帝“罢黜百家,独尊儒术”,迎来了时代上的大一统,同时也造成了思想上的大一统。其实在于文化思想上,没有对错之分,没有好坏之别。“人是生而不自由的”,也许只说是人的肉身吧,思想可以是自由的。牛棚束缚了季羡林的脚步,却没有束缚他著书立说的思想。晋人追求自然与个性是自由的象征。人的自由,
归结于人性的自由;人自由了,人与人所构成的社会也就自由了。
晋人重视人与人的交往,崇尚高级的自由社会交往文化。在晋代,“玄理的辩论和人物的品藻是这社交的主要内容”,“玄理的辩论”,是思维活跃度的辩论,是精神自由度的辩论,而“人物的品藻”,似乎有违“人性自由”之精神。人生而为自己,何须外人品定?宗白华先生说晋人追求“培养成为一种高级社交文化”,这种文化的代表是“竹林七贤”,是“兰亭集会”。我也崇尚这种心灵澄澈、毫无狭隘与偏见的“高级社交文化”,在湖光山水间“流觞曲水”,纵酒高歌,是何等的惬意与自由?
晋人的美,是由内而外的神韵之美。晋人之美不是单纯的“作作”,不是流于体表的虚伪,而是发自内心的自然洒脱之美。晋人的书法造诣为后人所崇敬,尤长于行书和草书。楷书持有法度,天长日久可以磨炼;隶属厚重博大,对笔画之间的布局与搭配有严格要求;唯有行草二体自由狂放,无拘无束。人称王羲之的字韵高千古,有不凝滞与物的自由精神。字是人的第二张脸,是自身性格与思想的完美写照,只有追求自由的人才会写出具有自由神韵的字。晋人恰似这样一群世人,将自己的自由之精神竭力付诸于一切可能的外界事物,只因为他们本身是自由的,也许他们也将自由付诸于政治吧,只是因为文人们太傻太天真了。
纵观整个魏晋时代,充斥着强烈的“魏晋风骨”,而这种“风骨”,也不是可以只用“自由”一词就可以概括的。晋人的美是自由的美,可惜在整个华夏文明的长河之中只是昙花一现。春秋时期的百家争鸣
是自由的,魏晋士人的风潮是自由的,民国教书的大先生们是自由的,和谐社会的我们更是自由的,只是各有各的不同而已。
钱学森曾有“世纪之问”,后人也许都清楚答案,也许也都不清楚答案。每个时代都有一批争取自由的人们,可等到真正争取到了自由,却又成为了自由的牺牲品,也许“自由者”们争取自由的过程是自由的吧,但又有谁想过自己所奋力争取的自由,其实又是一个反自由的牢笼呢?自由就像一位高高在上的女神,让你永远踮脚却步,仰颈长叹。在这个物欲横流、拜金盛行的时代,我们无法理解到自由的真谛到底是什么,只能通过晋人留下的文字,透过历史的窗纱,秉烛探窥,去品味,去感慨。大学应该是思想最自由、最活跃的地方,当一切都已成为雾霾时,我们还是去投身于晋人的自由之美吧!
人们总是在崇尚自由,却又总是在向不自由的地方走去,这就是自由之美。
第二篇:世说新语读后感
世说新语读后感
读红楼梦,能通过一个大观园看到人世百态,能看到一个个个性鲜明的人物的坎坷经历。而看世说新语,也有同样的感受。读完世说新语之后,脑中浮现的是一个个鲜活的身影,通过这一个个鲜活的身影,又可以看到魏晋的社会风俗。我认为,这便是本书的最大价值。 首先迎面走来的是嵇康,旷达豪放,自由懒散。“头面常一月十五日不洗,不大闷养,不能沐也” 足以见得嵇康的豪放。但他却又是一个颇有风骨的人,宁愿在乡间打铁,却也不愿入朝为官。而在死之前,嵇康神色不变,在刑场之上弹奏一曲《广陵散》,之后慷慨赴死,这样的气度,让人敬佩。而三千太学生为之请愿,愿拜他为师也看出了嵇康在当时的影响。之后走来的人,司马昭想与其联姻,此人大醉六十日,使事情无法进行。颇有“天子呼来不上船,自以臣是酒中仙”之势。此人便是阮籍。阮籍青白眼看人,也是其率真的体现,不与世俗礼法同流,饮酒长啸,岂不快哉。
从这些人物的风流韵事中,不难看出魏晋是一个思想开放的朝代。自汉武罢黜百家独尊儒术以来,中国一直受封建礼法的影响甚重,学而优则仕是传统的思想,而魏晋受到当时政治斗争的影响,这种封建礼法受到冲击很大。文化名人也没有了先天下之忧而忧,后天下之乐而乐的思想,大都放浪形骸,寄情山水。所以我认为,魏晋在中国的历史长河中是一个特别的朝代。
魏晋在中国有着巨大的影响力,建安风骨,魏晋思想,直接影响到了后世许许多多的诗人和词人。例如李白的诗和思想都非常接近于竹林七贤,而杜甫的诗,内容也接近于建安风骨,慷慨悲凉,关心民生疾苦。但是,我认为魏晋人士最大的贡献,是张扬的个性与对自我的一种认识,这在中国历史上可以说是绝无仅有的。
汉末大一统政权的分崩离析,也使儒家学说的独尊地位受到了冲击,士人从儒家经典中抬起头来,用一种新的眼光去看世界和审视自己,加上魏晋战乱不断,政权更迭,生命短促,更促使他们在珍爱生命的基础上寻求一种精神上的自由和个性上的解放。正如宗白华所说:“汉末魏晋六朝是中国政治上最混乱、社会上最痛苦的时代,然而却是精神史上极自由、极解放,最富于智慧、最浓郁热情的一个时代。”魏晋人士这种精神上的解放必然使其个性得以张扬,尽展魏晋人物风采。文学作为对社会现实生活的反映,本身就有其真实性,我们通过文学去认识社会,感知事物的内在本质,文学具有重要的认识功能。《世说新语》正是通过记述魏晋时期历史人物的言行、容止等让我们了解那个时代下士人突破礼教的束缚,张扬个性、任情举止,率真地展示自己,令人炫目又让人向往,使我们更真实地触摸魏晋人物。 在经学极盛的时期,士人都把儒家伦理道德作为其安身立命的准则,名教礼法盛极一时,这时的人们追求的是一种虔诚守礼、严苛律己的生活。人的个性、欲望、情感都要服从于礼法,士人真正的个性和情感都被埋藏起来。东汉后期,时局变化、政治混乱、纲纪败坏,士人曾恪守的名教礼法不能解释和应对现实状况,思想出现混乱和动摇。魏晋人事大多提倡玄学。这种思想上的动摇和改变,渐突破了名教束缚,士人思想活跃起来,直接表现就是个性不再压抑和沉闷,而是强烈地彰显自己。 抚军问殷浩:“卿定何如裴逸民?”良久答曰:“故当胜耳。”《世说新语·品藻》第三十四则 桓公少于殷侯齐名,常有竞心。桓问殷:“卿何如我?”殷云:“我与我周旋久,宁作我。”《世说新语·品藻》第三十五则 儒学礼教已经不能束缚人对自己的认同了,士人发现了自我,也肯定了自我。“故当胜而”落地有声,肯定自我价值的同时又自信满满。“我与我周旋久,宁作我。”对自身的肯定,已经摆脱了外在的束缚,是追求独特自我和人格上的强烈自尊的表现。而魏晋士人对自我的强烈认同和个性上的张扬毫无疑问会融入到到文学作品中来,使魏晋士人张扬的个性清晰地呈现出来。
刘伶著酒德颂,意气所寄。《世说新语·文学》第六十九则 孙兴公作《天台赋》成以示范荣期,“卿试掷地,要作金石声。”范曰:“恐子之金石,非宫商中声。”然每至佳句,辄云:“应是我辈语。《世说新语·文学》第 八十六则 竹林七贤之一的刘伶以醉酒千古留名,
世称其常常乘着鹿车,携酒而行,让人荷锸而随之,并对随者言“死便埋我”。一生爱酒如命,著《酒德颂》也是常理之中,但《酒德颂》不仅仅是一篇文章,更是刘伶越名教而任自然的宣言,是蔑视世俗礼法的利器。忘情一切、抗拒俗礼、回归自然,真实生动的展示着刘伶张扬的个性,泠然豪迈、任情自由,果是“意气所寄”。世人读《酒德颂》如刘伶傲然于眼前,醉眼迷离中更清晰地看透世界,酒里乾坤下更张扬着独特的个性,其文“意气所寄”,其人“意气所寄”,行文如行人。
《世说新语》让我们更清楚的认知了那个时代魏晋士人张扬的个性,触摸到了魏晋士人个性强有力跳动的脉搏。在看完这部书后,一个个鲜活的人物都留在了脑海中,给与了我很多的思考。呗了呗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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