杭州精英在线系列课件
绿色经济与深化体制改革
李晓西
北京师范大学校学术委员会副主任
中国社会科学院研究生院教授、博士生导师
很高兴，这是我第二次50论坛的讲座，今天晚上想和大家聊一个话题是关于绿色经济和深化体制改革。
绿色经济这一块讲得比较多，它和体制改革有什么关系，这还值得琢磨琢磨。这两天我一直在想一个问题，我们学哲学的时候老是说经济基础决定上层建筑，是不是绿色经济和经济基础的东西联得多一点，上层建筑和体制的东西联系得多一点，是否经济对改革的影响很大，我现在有个初步的想法，如果说三十年改革开放以来，改革在促发展，后三十年会不会是发展促改革了，我自己提出这个命题，我自己在琢磨不会降低改革的作用吧？我们还是要抓改革，我们从社会意识形态，从市场经济讨论入手来搞改革行吗？我们现在在主张顶层设计，顶层设计的时候大家提出一个问题叫社会主义市场经济，连社会主义市场经济没搞清楚，改什么改革。我们就开始讨论什么是社会主义市场经济，讨论来讨论去，我听来听去发现太难统一了，社会主义的定义至少有几十种，市场经济的定义也有几十种，几十种配几十种配要出来多少个组合来，太难了，这么争下去，何时是了。
什么时候能设计出一个大家同意的体制，有些人说干脆从利益分配格局入手。利益分配入手一个最大的好处？如果我们要搞改革的话更主要的是利益问题，利益分配问题搞好了以后，改革就好搞了，我就琢磨，利益分配说起来好说，做起来也不那么简单，如各个阶层的代表人物我怎么搞不清楚是谁，俄罗斯代表人物，一个富翁叫巴哈洛夫，代表了富翁，他们明确有一个代表人物，我们谁是权贵的代表人物我也搞不清楚，谁是人民的代表，谁都说他是人民的代表，谁是哪个阶层的代表，也搞不清楚。这些都分不清楚，我们要给利益分配格局，要争论一番，最后投票送到上面表决的时候大家都以人民的利益否定了很多东西，这思想有一点悲观了，谁是中产阶级的代表，谁是农民的代表，谁是农民工的代表，我们分类一下再讨论利益分配，农民工说提高收入分配，中产阶级说体制过高也受不了了，我们还是和谐吧，政府也在协调，大家总是有一个讨论，怎么讨论？因此改革利益分配格局出手，想法也很好，也很难。怎么办？因此是否从大家都有共识，大家都认为这个对，而且从阻力比较小的环节入手，来实实在在地把改革一步一步往前推，而不是要搞一个天翻地覆的改革。
能够主持天翻地覆改革，像邓小平这样的人物，短期内很难产生。这种人物是几十年的 1
杭州精英在线系列课件 风风雨雨产生的，三起三落，那是太不容易了。大家感到比较和平的环境产生人物，我们是否从实实在在地找一些达成共识的环节来做一些事情，一步一步，一届一届，最后走向比较理想的一个状态？这是我的一个想法，因此我的题目是绿色经济与深化体制改革。
一看这个题目大家会有一个想法，所谓的绿色经济就是说以一种大家比较公认的发展方式来看看它对改革的要求，后面我今天就专门谈谈它对改革的要求，如果它对改革有这些要求，我们来做，是否阻力会小一点，是否大家会达成共识，是否有可能一步一步往前推，当然有一些改革不见得完全是靠绿色经济，这个概念毕竟还小，如政治民主，这些东西有可能超过经济学所谈的，但经济学的很多和政治确实也分不开，我想不仅仅而已，但这个问题毕竟值得我们深思。
现在要给十八大献计献策，我们也要献计献策，献个什么呢？我后面会说说我想献个什么计，出个什么策。献计献策不要瞎献，像有些人说知识分子你献一个，他献一个，最后都献得乱七八糟，今天否定昨天，搞了半天很难搞，确实我们还得很谨慎地来献计献策，又要大胆，又要谨慎，所以不容易。
今天我先把绿色经济给大家做一些介绍，大家对绿色经济，包括我自己理解的一些对绿色经济的理念有所认同或者至少是知道我在想什么，我们再接着往下谈谈体制改革和它的关系。体制改革一定要先讲绿色经济，这是我今天想讲的几个部分。
第一部分，绿色经济和绿色发展，把一般情况下做一个介绍，然后通过一般的情况介绍一下我们自己在做了一个《中国绿色发展指数报告》，我们做了20xx年、20xx年的报告，今年在做20xx年的报告，介绍一下我们做的报告和绿色经济的关系，然后再介绍一下城市绿化问题，城市问题单独讲还是有好处，因为是处在城市里面，再特别强调一下绿色和体制的关系，从这几块来讲。
一、绿色经济和绿色发展
（一）绿色经济的一般情况
这里面提出绿色经济的经济学家，在讲他们之前，首先我们要想起来的是一位女生态学家卡恩写《寂静的春天》，19xx年出的一本书，她看到了地上搞农药、化肥，她就想有一天听不见鸟儿叫了，有一天看不到花儿开了，结果她的观点引起了很大的争论，别人认为她的说法不对，怎么可能呢？科技在不断地发展，人类有办法污染它，也有办法把它还原回来，她个人的呼喊，喊了半个多世纪，现在成了联合国，成为全人类的共识，大家都认为恢复可不见得了，如果我们不把污染控制住，有可能恢复不了了，“褐色经济”也好，“黑色经济” 2
杭州精英在线系列课件 也好，那么高的成本的发展，那么高的矿产资源的开发最后会有问题。这个人是特别值得我们记住的一个人。
此外也有很多经济学家了，这里边提到几个人，最早的绿色和平组织，加拿大工程师麦克塔格搞的，也是比较早的。然后在19xx年美国弗吉尼亚州搞了绿色委员会等，英国皮尔斯专门出了一本书叫《绿色经济蓝皮书》，他们主张经济的发展一定要社会环境可承受，自然环境和人类可承受，不要盲目追求经济和生产的增长，社会失衡，生态危机而且资源匮竭，现在这个已经成为共识，没人怀疑。
还要提到一位是尼古拉斯?斯特恩。19xx年我在伦敦经济学院待过将近一年，斯特恩当时是国际研究所的所长。正好我们到他的研究所去呆了一年，斯特恩一直广泛地研究这个问题，来了很多次中国，在人民大学专门开设了一门课，而且他特别强调人民大学的学生水平很高，认为中国学生的水平很高。斯特恩以后到了世界银行，他哥哥就是原来世界银行的副行长，后来他也去当了世界银行的副行长和首席经济学家，他们在20xx年有一个斯特恩报告，20xx年在英国大使馆专门开了一次座谈会，50论坛组织，20xx年我们大概去了11、12个学者50论坛的专家专门和斯特恩，还有英国大使一块儿座谈绿色斯特恩报告，斯特恩就谈到世界能源中的碳含量一定要降低，温室气体排放要控制，如果超过了这个数量，大气气温上升2%以后的恢复是非常困难的。
现在大家也在讨论了，我前不久参加国家信息中心，也搞了一个气侯变化的课题，大家觉得这些年北京变得好冷，气侯变暖是一个真命题还是一个伪命题？我还记得搞地理方面的一个学者，他曾经在70年代，在国内某一个科学杂志上发过一篇文章，认为人类几千年的轨迹是从热变冷，而且他由此还证明了中国历史的变迁，他说为什么中国有那么多的外族入侵打到中原来呢？就是因为天气越来越冷了，牧草越来越不能生长了，因此在北方的少数民族就要往南边走，他们生存不下来，这是由于气侯变冷逼着他们要往中原走，因此他们就开始和汉族和中原地带的人打起来了，打到最后南北就混合起来了。竺可桢老先生讲的故事恰恰和现在讲的气侯变暖是不一样的，这就给我们提出一个问号，到底是变冷了，还是变暖了？我们今年冬天说变冷了，变冷还是变暖的命题。
实际上在斯特恩先生的报告中，他讲了个命题，仅仅讲了由于人类在工业化生产中废气的排放，尤其是碳排放造成的气侯升高的温度，仅此而已，而不是指老天爷管的这一块，老天爷管的气侯变冷变热，谁也控制不住，但工业化所造成的排放的气体，二氧化碳、二氧化硫造成的气侯变化是不可争议的事实，我们应看到了南极、北极的融化，雪山的雪都开始慢慢地融化，这都是客观的事实，但老天爷不见得它不做一把，它有时候想显示一下，绝对不 3
杭州精英在线系列课件 是你想把它变2度上去就能够上得去，它也不见得，但是人类排放二氧化碳所造成的污染值得我们关注，超过一定的括值以后就回不来了，因此这是给我们提了一个很重要的提醒，所以我们还真不敢忽视这个提醒，我们确实不敢把它当做是伪命题来看，现在生活在城市里边的温度一定会把农村高一点，道理很简单，人类集中，小汽车这么多的排放，肯定要高一点，由人类活动所造成的气侯变暖才是我们真正要讨论的核心问题，不是指老天爷安排的气侯变冷变暖，人类暂时还控制不住。
再看看前两天，印尼又来一个8.5级大地震，然后又说海啸要来了，这次怪了，海啸没有来，上次海啸就来了，很吓人地来了，20多万人死了，因此究竟上帝是怎么安排这一些的，说不清楚，为什么有时候海啸有，有时候就没有。人类的力量是非常有限的，对大自然确实要刮眼相看，人定胜天的口号现在都不怎么提了，还是老天爷说的，天人合一或者崇敬自然或者道法自然，还是要讲究这些东西了。我们愿意和大自然做一些交换，但我们的交换最后都还是有条件的。
麦肯锡做过一个报告，我也参加过他们的一些会，明天下午他们就有一个会，专门讨论城市的可持续发展，麦肯锡是国际上比较有名的一个商业咨询公司，总部设在上海，在北京有分部，他们对绿色这一块做得很多，有绿色发电、绿色交通、绿色工业、绿色建筑、绿色生态等。
现在讲低碳经济也好，绿色经济也好都讲得很多了，但现在中国人要讲到低碳经济和绿色经济的时候还是略有区别。据我知道，在上层或者某些领导那儿把“低碳”更多地叫做“低碳技术”，而把“经济”喜欢叫做“绿色经济”，有一个好处，像斯特恩教授的提法对中国的要求是很大的，我们在气侯变化公约条约中间，有一个叫共识叫“共同而有区别”的原则，共同而区别在哪里？哪里共同，哪里区别？共同是任何国家对气侯的变化，尤其是对自然界破坏的东西负有共同责任，有区别是国家发展程度不一样，我们都算过账，欧美国家工业化中间排了多少，我们给它积累起来就多了，因此现在我们没办法，还得让我们再排一点，有区别，但有区别说得过大了，你对地球负不负责，你把区别说得没有了，发展中国家的权利也丢掉很多了，怎么能达到现在欧美国家的水平，有多少力量又能够完全做绿色，这也是一个很矛盾的。因此现在讲低碳技术、绿色发展比较多一点，但低碳经济的东西也不少，最近我看了几本低碳经济的教科书，还有低碳经济的报告，好几本，很厚的报告。
（二）目前我国面临的资源能源约束
中国要发展绿色经济现在已经没有什么争议了，我想简单谈谈其中的几点，一个是资源， 4
杭州精英在线系列课件 一个是能源，一个是生态环境，这对我们的约束特别大。前两天我参加一个中国宏观经济学会会议，他们在讨论的时候，几位都是老先生多了，我在他们里边算年轻人，老先生们认为现在要反思一下发展是硬道理到底说得对不对，为了发展是硬道理，因此就不顾生态，不顾环境，不顾资源就这么干下去了，也有老先生认为发展是硬道理，这个话本身是对的，因为小平同志在“南方讲话”的时候还有一句话，发展是硬道理，如果这个发展能使得我们的经济有质量，人民生活能提高，可持续，这样的发展再快点也不怕。这样就提出了小平讲的发展是硬道理是三约束的发展，不是没有任何约束的发展，因此小平当时说了这句话以后造成了今天发展得过猛过快，使得我们的资源破坏过多，这个还不能轻易说，这一点也证明了小平非常厉害。
我提一点，我国资源的数量约束和质量约束是并存的，原来说我国地大物博，可现在这句话不敢轻易说了，等下我们看看有多物博，到底有多少物，有多少数量，有多少数量，能源短缺和能耗过高并存，一方面短缺一方面又耗得特别多。生态环境的恶化和治理污染的困难是并存的。这三个并存对我们的压力是很大的。
资源约束，如一部分资源的总量是不够的，石油、铁、锰、铅、钾，后备储量严重不足，供需缺口越来越大。
二，人均拥有量偏低，人均淡水资源还不及世界人均的三分之一，很少，原来我们觉得中国的水很多，北京100多年前有200条河，现在快看不见河了，现在北京70%用的是地下水了，地面水几乎看不见了，现在情况变化很大。人均耕地的占有量不到世界的平均的40%，人均占森林面积是世界人均占有量的五分之一，人均矿产资源是全世界平均水平的58%，这些都是搞自然科学的人提供给我们的数据。我们自己算不出来，这些东西很惊人的。
三是资源在地域间呈现结构性的不足，黄河、淮河、海河、辽河，很多都分布在北边，耕地在北边也占了42%，但水资源占了很少，80%的矿产在西北部，石油和煤碳有75%在长江以北，工业主要形成在东部沿海地区，而且资源利用效率的不高，使得数量和质量的约束也加剧了，因此现在对这些东西真是不敢太掉以轻心了，而且能源短缺，能耗还很高，现在的石油、天然气、煤碳这些重要的能源，人均储量仅仅占了世界平均水平的11%、4.5%，煤多一点79%，20xx年中国进口石油依存度是49.8%，去年是51%，石油进口占了多半了。在座的年纪都比较小一点，我们那一代人记的很清楚，当年大庆开发完了以后，我们就说中国终于把贫油的帽子扔掉了太平洋里，大庆油足够了，我们感到我们油用不完了，现在看来才短短这些年过去了，我们油的51%要靠进口了，而且国际能源署预测到20xx年中国对进口石油的依赖就达到74%，这么可怕的一个数字。还有一个比较大的数字，建国60年GDP 5
杭州精英在线系列课件 增长了10多倍，矿产资源的消耗增长了40多倍，矿产资源的耗费太大了。20xx年的能源消耗总量的标准煤是21.46亿吨，能源消耗量占世界的11%，产出只占到世界的3%，单位产值的能耗是世界平均水平的2.3倍，从单位GDP的能源消耗折算成标准煤来算的，从煤的消耗量来看中国是日本的15倍，是美国的8.7倍，因此我们的消耗太大了，一方面还不够，一方面消耗还这么大，这样下去了不得。
再一个，生态环境和治理污染的困难。过去30年，每年环境污染造成的损失占到GDP总量的10%，世行所原来说过是8%，去年有些人说是15%到17%，说明我们现在污染这一块损失很大。荒漠化土地占全国国土面积的三分之一，沙化的土地占国土面积五分之一，沙化造成每年的直接损失达到500多亿人民币，我们现在说我们的面积大，我在甘肃呆过很多年，因为我是研究石油出生的，在玉门那一带，我自己是四川人，但我知道车子从外面走全是戈壁滩、大沙漠，还没有到新疆，新疆的更大了，因此现在沙化问题也是很严峻的。全国约五分之一的城市的大气污染很严重，世界银行在上个世纪90年代说中国环境的污染，包括大气和水污染19xx年是8%，虽然现在我们还在努力做环保，没有环保就更不得了了，但现在环保的效果很难真正达到很有效，20xx年搞了一个“绿色中国”，环保部搞了一个生态文明学会，我也算它的常务理事，参加会的时候我提了一个建议：现在环保部基本上是冲锋在第一线的先锋，哪个企业污染多了，就去检查它是否往河里放污水了，是否往空气排放二氧化碳多了等，我建议要把群众动员起来，凡是受害的老百姓要组织起来和污染的企业有争斗，由环保部做裁判，环保部怎么能堵得住，你这边来一会儿，那边就走了。它一看你走就打开了，给你管都管不了。这种管理我们真要想一点招了，现在问题很大。
当然，“十二五”规划是中国的首部绿色发展规划。清华大学的胡鞍钢教授参加“十二五”的时候特别做了一些贡献，“十二五”规划提出要树立绿色低碳发展理念、节能减排、提高生态文明。
强调绿色发展“六个支柱”：一个积极应对全球气侯变化；第二，加强资源节约和环境；第三，发展循环经济；第四，加大环保力量；第五，促进生态保护和修复；第六，加大水利和防灾减灾体系，这六个方面都非常重要。因此“十二五”规划其中还提到了很多减排指标，如资源环境指标“十一五”是7个，“十二五”到了8个，其中关于资源环境指标在“十二五”中间占的分量已经占了40%以上了。
而且首次提出了20xx年GDP二氧化碳减少17%的指标。现在，有一个问题GDP排放的量还未公布，这也是一个美中不足，为什么没有公布呢？据我了解气侯问题已经成为了国际争论的焦点了，布朗对此还和温总理争起来了。能否请专家来算一算，我们都是政治家， 6
杭州精英在线系列课件 能否请技术专家来算到底排放了多少。首脑之间的争，你们放了多少，我们放了多少，争得很厉害，我们现在专门有一个100多人的队伍在算二氧化碳的排放，但我现在还没有见过公布的数字。现在搞了几个排放以后的交易所，天津、北京都有，交易所今年开始可以做二氧化碳，原来主要做二氧化硫，没有二氧化碳这一块不行，它在气体排放中要占到60%、70%。这里边增加了森林覆盖率、林木蓄积等。
当时也有一些地理学家们给最高决策层提出了一个建议，现在与其说这么多减排，不如把沙漠地区绿化了，他的意思是有了森林覆盖，有了林木蓄积，它们真正起来了以后就把它吸收掉了，我们现在花那么多钱来搞减排太不容易了，我们先发展着，然后把沙漠土地搞起来，这也是一些搞地理方面的一些学家提的建议。
纲要中还有一些约束性的，如把资源产品的价格和环保收费作为“五年规划”攻坚的方向，这也不是那么简单，如水资源，水资源的价格，以价格来调节用水的多寡。那天我去参加一个会，会上专门有人讲居民用水是人权问题，人权问题用价格去限制他们用水不合适，因此我们一定要强调，把用价格机制调节居民用水和商业用水要区别开来，居民用水又要分个等级，有一个阶梯，居民用水中的基本用水部分基本上政府该贴的就贴了，那是人权了。但他一天用那么多水，他自己还在家里泡温泉、泡澡，一盆又一盆了，这样价格就要翻番地提，要分等级。因此，价格机制说起来容易，具体落实到每一项都不那么简单。环保收费也是一样，还要求把节能减排作为考核的目标，现在这个事情也正在做。
绿色经济真正发展起来以后对各地发展会有很多帮助。新能源、清洁能源发展起来以后对经济的发展有好处，符合“两化”的低碳型企业会发展，高端的现代服务业将来会发展起来，高新技术现在也是会受到刺激，绿色经济和现代农业也会有好处，绿色金融等，还有现在突破绿色壁垒，参加国际竞争。现代的国际贸易中间打着环保的高尚旗号来做贸易壁垒已经成了一个非常突出的问题，当年不是这样干的，当年提你的产品最后使得把我的支柱产业给排挤掉了，因此我不干，我要保护，要保护国内的弱势产业或者保护国内的非优势产业，现在的口号是你们进来的东西不够环保标准，这又是一个新问题，我们现在要搞环保，要搞绿色，以后我们的出口对突破绿色壁垒也有好处，当然人民生活水平各方面都会有提高，但我只说了一方面，绝对不全是好处。那一年我们在海南开会，当时我们说：“哎呀，三亚的空气真好。”当时省长汪啸风马上说了一句：“空气最好的地方，人民最穷。”这句话回答得我们回答不出来，我们又说不上，空气最好的地方人民很穷，最穷，成比例的。
如藏区很多地方的人民生活水平确实不高，但大家觉得旅游区的空气新鲜，而空气特别新鲜保护起来，像三江源保护起来，这些农民、牧民、当地居民的收入从哪里来？确实是一 7
杭州精英在线系列课件 个问题。
我再举一个例子，因为这是我们前不久在钓鱼台刚开了一个中国高层论坛会议，发了一个材料OECD20xx年聚焦中国——经验与挑战，中英文都有，其中还专门讲了一个对中国绿色经济增长的建议，这里边正好给大家提出一个小小的问题，绿色增长和绿色发展一样不一样？绿色发展前些年提得很多的，去年的会和今年的会上大量地提绿色增长，我自己也在琢磨，是不是绿色增长就集中在“增长”两字上，“发展”不太管，经济学讲的经济增长是讲GDP，而经济发展涉及到方方面面，甚至连民问题都涵盖了，这也值得研究。他们说绿色增长有这些方面开启来源，对自然资源更好的管理来改善自然资源的利用，通过这个来提高生产率，这显然是我们也想到的，完善一些政策，明确一些战略，最近我们也在做能源方面的战略，其中能源有一个战略提绿色战略，绿色战略既包括对传统能源的一些改造，同时包括对新能源的开发，但新能源开发有一条现在做得太多了，没有条件的都在上，这也不行。我们现在总体上占的比重很大了，我国的能源主要还是靠传统能源，占了60%、70%，因此改造传统能源，把它绿色了，这是更重要的，还有税收问题等。当然，从一个角度来看，他们提的东西我们都想到了，但是反过来说，他们在最新的时候还在讲这些东西，可见这些东西还是需要我们共同来继续做的，真正做到可不是一天两天的事，这是我今天讲的第一个问题，对绿色经济发展的必要性、重要性，我们逐步形成一个共识，就是为了我们的后代。
霍金一句很惊人的话，他说：“地球人类只能再生存200年。”他说得太吓人了，中国民族5000年都过来了，中华民族再来个5000年也觉得问题不大，可是他说只有200年，可是我们细细想起来这句话，至少给我们提了个警示，我们现在这么用水可是有问题，现在有人区的水90%的污染，无人区的水加在一块儿70%的污染，再这么下去，我们的子孙后代喝什么，将来可不是石油战争了，水战争比石油战争打得更激烈，如果石油战争还有比较好一点的生活，水战争就是为了最基本的生活了，如果水这么污染下去的话真的很可怕。我小时候是在成都长大的，我经常到成都几条大河（南大河、北大河）游泳，都有水可以游泳，现在不行了，城市这么发展下去的话问题是非常严峻的，所以必要性、重要性、达成共识，不管张三、李四、王麻子，最后你想想你的儿子孙子要不要活，儿子的儿子，孙子的孙子要不要再活下去，如果要活，我们就是要改变我们的发展方式，就是要把绿色搞起来，这是好简单的道理了，我们到了今天已经感觉到迫在眉睫了，不是我们以后想的事了，已经是我们眼前必须要做的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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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中国绿色发展指数报告》和绿色经济
我们也想对绿色经济的发展给它一个评价，鼓励各地方把它做好一点，怎么来评价？我们编了一个绿色发展指数，最先我们编这个指数之前我们想搞绿色指数，后来我们发现美国有一本《绿色指数》，我们就翻译了，翻译了这本《绿色指数》以后发现255个指标最后主要是环境，其中很多指标我们用不了，如各州关于环境水污染的立法，我国各省都没有立法权，甚至有一个特批的立法权也是有限制的，后来我们发现搞的东西是绿色和发展要结合着搞，尤其我们做经济的，纯粹搞环保的还不这样，必须既要考虑到绿色，同时还要发展，纯粹搞绿色不搞发展对中国绝对不行。你到各地方光讲绿色不讲发展，各地方肯定不接受你。因此我们有“985”基地，还有西南财经大学的基地，还有国家统计局的景气中心，三家联合编，我们对一些省区、城市进行排名。现在已经出了两本，一个是20xx年，一个是20xx年，20xx年有幸的得到了中国软科学奖，20xx年有幸进入了国家新闻出版署搞了一个“经典中国”，是翻译出国外的，现在我们书的翻译已经结束，现在德国的斯波林格出版社有150年的历史了，他们想把我们系列报告全出，以后的签合同，我们不敢签以后的，因为这次我们有翻译支柱，以后的有没有还不知道，我们说先等一等，但有一条他们很关心绿色问题，这是我们去年在人民大会堂开会，去年9月24号开完这个会以后，当天晚上的新闻联播就把绿色发展指数的发布会在新闻联播做了一个介绍，然后加了一个编后语，当时我们也很振奋。
我们第一本书大概上了2万4，本来3万字，因为要技术处理，合了一下，大概2万4，这次我们是全文上了，大概是2万字左右，我们在绿色发展指数中间我们考虑怎么搞绿色发展指数，我们请发展提意见，有三分法、有四分法、五分法、六分法、七分法或十分法，后来我们想一想，各种分类越多，越说不清，我们最后选了三分，三分的含义：一个，在增长中间，工业、农业，三产各个方面之间是否绿化度比较高，这是生产方面。再一个方面，资源环境潜力如何；第三个，政府支持怎么样。够了，别的不算了，绿色消费加进来就很多了，各种各样的环保指标，最后就这么几块。我们就强调，一个促进政府多做点事；另外一个，生产方面多来一点，生产方面的污染控制不住，光是老百姓喝的那杯水要节约，现阶段还不是主要任务，中国孩子和意大利的外国小孩子在一起，他们回来讲的故事真是想象不到，中国的孩子喝完半瓶就走了，意大利的学生都把那半瓶水接过来喝，人家节约水资源这么个节约法，这也可能是两面的，一方面显示人家对水资源的节约，学生们绝对不把它浪费掉，另外一方面是卫生问题，瓶子能否做得小一点，这么一大瓶像我喝不了，我顶多喝半瓶，我们 9
杭州精英在线系列课件 是否还是可以接，我们买小瓶也可以，现在我们做这个就做这么几块。
20xx年报告我们做了一些改进，我们增加了一个体检表，为什么增加一个体检表呢？什么叫体检表？因为我们这个一发布以后，有一些地方就请我们去，去了以后有人觉得我们很厉害，你们都能够把我们的绿色发展指数算出来，请你们讲讲我们下一步怎么发展，我们怎么搞好绿色发展，尤其是有一些同学的社会经验还不多，年轻老师带着队出去的，我们就他我们一定要谦虚，告诉他们我们仅仅是根据统计年鉴做了一个绿色体检，我们不是高明的大夫，如果你们一定要我们提建议请让我们在你们这儿实地考察两个月，否则你以为在北京就拿几本数据给人家做鉴定，那可不行，我们到了医院里面体检完了以后，顶多有一个体检胆固醇高了，有一颗牙齿要拔掉了，仅此而已，至于最后要到哪个科看大夫，尤其是三大指数都要搞权重，搞完权重一综合的指数，你怎么知道就那么科学，你到了医院去，内科、外科都检查完了以后，内科占30%，外科比内科要轻一点，25%或20%，五官科15%，皮肤要是得癌症了怎么办，不那么简单，权重是很相对的，因此我们算出来的指数仅仅是很相对的，因此我们要搞一个体检表，体检表把所有的数据都公布，据我知道现在很多统计不公布原始数据，我们一定要公布原始数据，你说我错了也没有关系，就在这本书上，你说我错在哪里，我们跟你讨论，我已经去了几个市讨论了，我到成都去，成都去年算了很低，倒数第三，我自己都觉得不对头，成都人很自豪天府之国，怎么可能呢，算来算去数据就这样，我还是成都顾问，然后跟成都谈，成都市专门组织一批相关局的人讨论，一个指标一个指标地谈，才发现必须要做一个绿色体检表，一个城市一个城市做，一个省一个城市做，做完以后拿着表，我们一个个数字对，很认真地对，错了我们改，但有一些东西他们说了也不一样，他们说这是我们根据城市试验部报来的数据，那没办法，你报的数据，我们只能看出版的东西，因此我们今天加了这么一个体检表。下面给大家看看我们的体检表什么样子，再来给体检表做一个简单的分析，这个分析相当对体检完以后写的几句话，仅此而已，绝对不敢说是我们给人家搞了一个发展战略，那还差得远了，我们的指标体系也做了一些改动。
这是去年的排序了，去年的排序深圳第一，今年的排序深圳也是第一，最后是西宁，出现了一个特别奇怪的现象，青海按省排序在前三位，西宁按市排位最后，但青海有特殊性，青海人口的50%以上集中在西宁这是事实，因此我们也给青海打招呼了，按市排西宁可真是在后面。我们现在也在分析，我们给变化特别大的省市做分析，为什么会这样？是数据错了，还是统计上边的原始数据是错的，还是我们的方法有问题？到底什么问题我们要反复地讨论，这是去年城市排名的第一表。今年做了调整以后，排名深圳还是第一。
从绿色发展中得到一个启发，绿色和发展相辅相成，省区的发展，整体和局部不一样， 10
杭州精英在线系列课件 整体排在前面，市不一定，而且城市政府的作用很大。
三、城市的可持续发展
第三个问题，城市的可持续发展。城市可持续发展的文化讨论得也是比较多了，但确实很重要。因为大家感觉到我们生活的大城市里边的负担和各种变化，因此现在也有专家呼吁回到农村，但完全回到农村也不行，农村有点贫困，可是农村绿色现在又被工业化吞噬，农村的小河沟也不干净了，也很可怕的，农村的留守孩子如此多该怎么办，因此现在城市问题和城乡问题要一块儿考虑。
北京市20xx年大雨以后的一张图，很成问题。那天我去开会有人说这种事情百年一遇，结果过了八天又来了一次，以后我们说了一下，这种事情是二百年一遇，一百年遇一次，二百年遇两次，因此平均是100年一遇，正好那一次连着10天之内两次。20xx年两次淹了，真是怪，伦敦地下水道，现在国外那么早的时候，包括德国、法国很早的时候都在这么做。包括日本，这一点上，虽然我们对日本人真心不喜欢，但看看青岛的地下水道的建设，那么早的时候搞的排水还是搞的比较好，现在还是做日本时期做的基本基础，中国人为什么就自己不能够把它做好，我觉得很奇怪，当时最先不把它做好，后面不断地想起一个事加一条，想起一个事挖开加一条，后代拖着后代的脚，北京市现在也在解决这个问题，水如果这样的话我们有一个观念，以后要变一变，变“防汛”为“迎汛”，这就是很大的变化，北京提出“三个变”，观念要变，向观念要水，向机制要水，向科技要水，他这个水了以后，我这个礼拜之内的新知识，北京水务局的局长介绍的，北京水利局撤了，叫水务局，他说由农村水利向统筹城乡水务转变，由工程水利向资源水务转变，转变防洪思想，变“防汛”为“迎汛”，每次汛期来了以后，大家都在想，又要淹了我了，你怎么不能够把它变成迎汛呢？迎接它。
美国有一个小城市我也去过，在得克萨斯州有一个城市奥斯汀，奥斯汀原来是一个经常被洪水淹的城市，后来奥斯汀就专门提出来要把洪水利用起来，因此他们搞了几个大管道，每次洪水来了以后把水引到城里边，然后把洪水往别的地方排走了，因此现在的洪水每次来就叫迎汛，因此奥斯汀成了一个水城，就像原来的杭州一样整个是围绕着它一样，两边的路都是做饮食、楼，非常漂亮，我们坐着船在奥斯汀转一圈，当年就是防汛，然后把它变了。
污水处理，变污水的无害化处理向污水的资源化处理。原来治理污水叫无害，好不容易把废物变得还能够排掉了，现在要重新利用，资源化的各种用途来研究。
还有北京地下水资源管理，我是大开眼界，北京的地下水管理是一个大问题，他们介绍了北京的很多地下水的问题，我后面会提到，如国土资源部管监控，国土资源部专门有北京 11
杭州精英在线系列课件 地下水的整个监控，哪个地方水有多深，哪个地方打下去能打出水，它有一个监控但地下水的管理在水利部，体制真的改了，至少要有一个过程的结合，没有水利监控怎么能够管理呢？我们现在在不断地打水井，越打越深，究竟怎么办？要好好研究，北京地下水的问题太大了，供水管理和蓄水管理，我们一般都是从供水管理出发的，这是北师大水科院的院长，原来是水利部的司长，现在他在北师大当院长，他提出要蓄水管理，供求的矛盾不光是表现在供水不足，还表现在蓄水与结构不合理。
再有一个“智慧水网”，我们现在讲智慧城市，智慧城市有很多各种各样的网来支撑的，“智慧水网”就是其中之一，哪些地方下雨，哪些地方淹，打出来以后，这个水马上应该怎么走，怎么走，“智慧水网”太重要的。清华最后一个，南水北调，京津水资源配置是清华的学者讲的，这回一位清华院士主持会议，他们有一个主题组做得负责好，“智慧水网”和南水北调都是清华做的，我在会上很受益。说明了什么问题？北京出了这么多问题，确实有一批人在做，也在干，现在我觉得很重要的还是需要体制问题的解决。如天津，天津水资源总量相当于全国的人均水源的十三分之一，很缺水，天津是这么一个图，也是很缺水的情况，所以城市发展中间有很多关系要处理好。脑力劳动和体力劳动怎么办，人和自然怎么办，高级化平等待遇怎么办，先富后富的关系，三次产业能协调吗？因为我调查了若干个城市了，这些问题都非常重要。
有一些世界著名的城市，如荷兰的阿姆斯特丹的环保工具，现在将近40%的人骑自行车出行，鼓励他们。在19xx年前生产的汽车现在不允许进入市中心。美国的芝加哥用氢气燃料风力发电，搞屋顶绿化。
屋顶绿化这一块在前年的世博会上我看到了英国的屋顶是整个节能型的屋顶。日本的房子是“会呼吸”的房子，我当时提到这个词很可怕，会呼吸的房子是跟地震相关的，一到地震的时候房子肯定会呼吸了，怎么一个房子叫“会呼吸”的房子，原来它把水、空气、自然风都吸收到整个循环之中了，因此房子是会呼吸的，它自动来调节不同时候的自然温度、水量，这是跨世纪的想法，如果真的做了这种东西，我们以后就能够节约很多的能量，还有德国、尼泊尔等，我说的这些著名的城市谁在方面都在往前走，北京确实需要努力。
四、发展绿色经济与深化体制改革
第四，发展绿色经济和深化体制改革有什么关系，这也是刚开始最初我想提的问题，也是今天这个会的主题。光讲绿色，大家都要讲，但讲绿色和深化体制改革的关系我估计比较少，我是在体改委讲了一次了，上次宏观经济学会我也讲了一次，专门讲这个问题。改革开 12
杭州精英在线系列课件 放的时候，以改革开放促进发展，改革一促进太见效了，促进的速度是快速地长，平均每年将近9%以上，9.8%，九点几，这么增长，增长了几十年，增长到了全世界经济总量第二的国家了，改革开放促进经济增长出发点促得怎么样，太厉害了，近百年都没有，很厉害，继续还这么促还行不行？大家都说再这么促下去不行了，中央政府已经说促进要控制在7.5%，为什么要控制？有很多方面要求不控制，又有很多方面要求必须控制。今天我们讲的就是需要控制的方面，能量、能源、资源、环境、生态都要求要控制，但有些方面也要求不控制。像中国贫穷的地方，5800万的留守儿童，我们现在一把贫困指标标准一换，贫困人数又快要到2亿了，本来只有几千万了，这些人经济不发展怎么能脱贫呢？还得发展，这还是我们的压力，但我们有那么多生态的问题，因此我现在就在琢磨，我们现在怎么样来用发展来促进改革，不是用一般的发展，不是用黑色的发展来促进改革，而是用绿色的发展来促进，要转变经济发展方式，要选有质量有效益的发展方式来促进改革。
我就重点谈谈策略角度。策略角度，一个是科学发展十年，大家基本有一个共识，科学发展还是很重要的，绿色发展大家也有共识而绿色新政是20xx年联合国提出来的口号，就想解决环保、污染、节能减排、气侯变化等，这个提出来以后，英国、美国等几十个国家都在做绿色新政，奥巴纳最典型，它拿出六千亿美元来干绿色新政，美国是想抢绿色产业的先机，不是完全听“绿色”。我们要提出绿色新政，别人就能理解中国，我们现在提的有一些口号别人不懂，就包括社会主义市场经济，现在和国外交流，总觉得社会主义市场经济，他们听起来，我们要解释半天。我曾经开了一次会我和自己的学者有一个争论，当时他是比较友好的，我当时到东大的时候有一个交流，他说社会主义市场经济死路一条，说到这儿以后，张左元老师就捅我了，小西待会儿发个言了，我同学的发言太激烈了，一下就争得很厉害了，后来我就发了一个言，我就说社会主义那么多，市场经济那么多，你怎么知道我们那么多中间挑那个差不多能配上的呢？我就逗他们了。再一个，社会主义如果我们理解上它不是讲阶级斗争的社会主义，不是原来纯粹讲的要去搞武装斗争，那个社会主义就和现在的北欧搞的民生很接近了，保护人民民生，这种社会主义也有，而社会主义最初的提出者都是为人民想做的人，为基层，为工农想做事的人提出来的，这不是一个坏理念，市场经济又是经过我们这些多年发现是千千万万老百姓共同干事的东西，消费，千万、亿万人民在决定，而不是精英在办公室决定，你只能吃28斤粮，你只能吃1斤猪肉，或者你只能吃半斤猪肉，哪能这么规定。
因此我说，科学发展，绿色新政的提法对理顺政府和市场的关系是非常的，如国有企业、垄断企业现在拿的资源太多，他们现在分配得太多，因此他们要承担社会责任，通过绿色发 13
杭州精英在线系列课件 展的问题自然要摸到这块去，国有企业、垄断企业应不应该承担绿色责任？当然要承担。我们现在怎么样去和企业谈？如石油，我对石油比较熟。由于油价上涨你多拿了钱了，因此国家出台特别税200亿拿回来，要绿色发展，资源破坏得比较大，搞了油了，因此要拿回多少钱，算笔账，那还是比较有道理的，我们还有环保法和资源矿产价格，这些东西的道理就比较多而不仅仅是是根据人家赚钱多要多拿，赚钱少我们就可以补贴，那可不见得，因此我们现在有一个口号，我虽然在19xx年、19xx年搞市场化的时候，社科院一帮子的学生，那时候樊纲老师刚从哈佛回来，我来主持跟社科院的市场化改革，大家可以查一查。
但是到今天垄断和竞争还要垄断反对一切垄断，我们现在反对的是行政力量、权贵力量的垄断，我们不反对自然形成的垄断，我们也不反对国有企业在资源性上边占有更多、更大东西的垄断。我们现在一定要把大企业（中石油、中石化），尤其是不完全经略性的完全干掉，我国将会伤筋动骨，这些垄断企业要脱胎换骨，不要粉身碎骨，因为国有企业经济占有的石油公司在全世界大概有40多个国家都是国家的，人人都挖油可不见得是好事，但不反对民营进入石油，但一定要有进的规则，进的门槛，但垄断企业也都脱胎换骨，现在垄断企业做的是思路脱胎换骨，很多都达不到，这是两个方面，都不要垄断地去做，如石油，石油是分层的，它的竞争在零售方面，那搞的竞争可以更多，韩国和日本在这方面真正能够参与竞争的也就几大寡头了，在炼油阶段竞争性又会多一点，在开采阶段、取油阶段的垄断性就高了，只有几个大家伙的，到了勘探企业都更少了，它是分层的。而芝加哥学派现在提了自然垄断不要笼统去反对了，我们现在研究自然垄断，它通过竞争以后最后形成了几家。
包括现在的银行，银行一定要支持民营的银行发展，小银行的发展要支持，但不要垄断地去做。我们要四大银行是垄断的，一定要怎么样，我们不能打压四大银行，四大银行本身就意味着可以竞争，这叫“四寡头竞争”，我们有模型，双寡头模型，三寡头，四个寡头还竞争不起来，为什么竞争不起来，因为我们利率还是统一由一个银行规定，由中央银行、人民银行来规定利率，当然竞争不起来了。中国工商银行是全世界资本量第一，千万不要轻易自毁长城，我们现在需要的是管住它们不能竞争的行政性东西排除，让它们竞争起来，而不是就对银行本身去打板子，把它们压下去，那出大毛病了，现在有一些人说中国经济必然崩溃，其中有一条中国金融一定会乱，正在说这个话的时候，我们各位千万悠着，因为我现在已经听到银行业的改革有各种说法，我希望鼓励大家伙垄断国有银行竞争，但不能用行政方法完全去打压它们，同时鼓励要民间起来。
再一个，中央和地方之间的分配关系。如绿色发展中有生态问题。山西挖煤挖到最后排名都是倒数的，这样是有问题的，怎么办？那就有一个绿色补偿。我这次到昆明去，专门有 14
杭州精英在线系列课件 人跟我说，我们怎么觉得我们这儿挖的铜矿、锡矿这么多，都是为各个省做贡献了，这样算起来绿色发展指数偏低了。我说有没有“绿色贡献”概念、“绿色外部贡献”，它自己的绿色程度差了，但是别人的少去挖坑，少去干破坏园林的事，后面有这么一个问题算，至少要赢得生态补偿。我们曾经调查过若干个生态区都涉及到有没有生态补偿，老百姓怎么活，要给老百姓生机呢？要给老百姓补偿什么东西呢？这个一定要研究。中央和地方现在专门还有讲绿色财政、绿色金融，这些概念以后就会发展起来。
再一个城市和农民关系，绿色行政对城市和农村关系就会有更多新的看法了。到底城市绿色还是农村绿色？如果按绿色说起来，我们站的角度往农村的分量就会重一点了，原来我们觉得城市化是必然的，城市化如何好，全人类都是城市化，因此农村必然是要消灭的，农民是必须要完蛋的一个阶层，这个想法我是不太喜欢的，虽然我只当了四年农民，当我觉得我看了农民还是很了不起我干什么都比不上农民，插秧、割稻，什么都比不上。
现在中央讲成都重庆要城乡统筹，我非常赞成，城乡统筹的概念叫适当来出面对城市这一块和农村这一块要统筹管，农民和城市、工人和市民是同等地位的，不要把人家当做是要被消灭的一部分，人家是很聪明的，现在农村的风俗没了，语言没了，最后人的根就没有了，完全挤在城市里面，现在整个文化的蜕变，原来的风俗，对老祖宗的敬，各种各样的婚丧嫁娶，像过春节，现在在农村也过不正儿八经的春节了，这些东西是几千年传下来的，保护农村就是保护自己的根，千万别忽略了，绿色经济这一块天然对农民有好处了，对统筹城乡有好处了，城市化单纯讲对农民真是不好。城市化是历史潮流，农民该消灭，我觉得这个听着挺别扭。
再一个有利于理顺经济和社会发展，因为它强调绿色发展，这一代人要考虑下一代人代际关系，那是最重要的公平。绿色发展，绿色新政我就不细细推了，这里头有很多的名堂，它对制度性的改造非常重要。我组织一个西部开发会议，前两天请了一些发改委地区司的司长，还有国家经济中心的区域部部长，我专门请他们来讨论一下西部开发，我们20xx年3月3号文件搞西部大开发，到20xx年中央做了一个决定，西部再次开发的决定57条，20xx年国家发改委出台了一个西部开发的“五年计划”，有一个研究员的发言非常引起我的关注，他说西部开发要把西南和西北区别，因为水资源不一样。这话好深刻，发展决定了国民经济的布局，现在西北缺水的地方要不断地搞农业、棉花，它的价格涨得很厉害，现在的北粮南运和南水北调这对资源配置是一件很矛盾的事情，最能产粮食的南方现在很多荒着，在搞工业化，比较缺水的北方现在没有水，南水要调过来种粮食，是不是发展决定着一些大格局，如果这个大格局变的是一个体制，就是经济基础和上层建设，这种大格局就是有很多东西都 15
杭州精英在线系列课件 是有经济的基本要素来决定，因此这个非常重要。
最后要说的是绿色，这句话我就浪漫了一下，是生命的颜色，象征着希望，和谐与活力，保护绿色就是保护人类自己，追求绿色就是为了人类世代的幸福，今天，当中国的发展模式越来越追求绿色的时候，我们发现，正是理归古代先贤，道法形成自然，符合天意民心，造福千秋万代，让我们通过绿色经济向人民世代幸福的伟大目标而不懈奋斗吧。
谢谢大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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