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肖邦的作品,需要了解他的气质类型、需要理解他的失国之苦,也需要走进他那柔弱多病的身体和怅然若失的爱情世界里。肖邦天性抑郁,身患肺结核病。他面色苍白,身体纤细,体质柔弱,忧郁伤感,常常因激动而疲惫不堪。这种先天的特质反映在他的作品中就表现为有时柔弱、细致、忧郁伤感到了极致,当我们屏住呼吸倾听他的音乐时,在一个弱起、一个渐强、一个吸气的表述中,心会随之而动、情能为之动容。爱情的甜蜜或失意,情感世界的彷惶,回归祖国的无期,在肖邦的世界里都只能通过钢琴来表达。所以,在肖邦的华美作品中,忧郁始终挥之不去。他把自己的生活内容用诗化的音乐语言表述了出来,把一个音乐家的天生气质、生活阅历、现时生活状态和沉思的结果,都透过作品展示出来。 柴可夫斯基的旋律纯属俄罗斯风格,凄绝美艳,虽然难免与人以窠臼的感觉,但是却带著一抹悲伤的感情,就好像寡妇夜半的哀哀啼泣。 柴科夫斯基生活的年代正处于沙皇专制制度腐朽没落的时期,他热爱祖国,关心俄国人民的命运,但他又看不到俄国社会的出路。他从生活中深深感受到俄国政治的黑暗与腐败,但他的政治态度却又是保守的王朝拥护者。这种无法克服的矛盾不断促使柴科夫斯基对祖国的前途、社会的出路、人生的意义进行深刻的思考,并把这种生活感受融化到他的创作中去。这可以说是柴可夫斯基创作上的基本思想倾向。柴可夫斯基虽不直接选取现实的政治生活、社会冲突等作为自己创作的题材,但却通过自己对于时代悲剧性的感受,深刻揭示了对光明理想的追求、对生活意义的理解。
第二篇:柴可夫斯基音乐畅想
柴科夫斯基出生于沃特金斯克一个贵族家庭,从小在母亲的教导下学习钢琴,由于父亲的反对,进入法学院学习,毕业以后在法院工作。22岁时柴科夫斯基辞职,进入圣彼得堡音乐学院,跟随安东·鲁宾斯坦学习音乐创作,成绩优异。毕业后,在尼可莱·鲁宾斯坦(安东·鲁宾斯坦的弟弟)的邀请下,担任莫斯科音乐学院教授。柴可夫斯基性格内向而且脆弱,感情丰富,与崇拜自己的女学生的婚姻破裂后,企图自杀,他的朋友把他送到外国疗养。他被认为有同性恋倾向,并且在当时的社会环境中一直试图压制,因此有意见认为这是婚姻破裂的原因。这期间开始和一个热爱音乐的梅克夫人通信。后来梅克夫人成为他的资助人,他后阶段的许多作品都是献给这位夫人的。但奇妙的是两个人从来没有见过面。当他们十四年的书信往来因为这位夫人宣布公司破产而终止时,柴科夫斯基受到了很大的打击,在独自度过忧郁的三年后于莫斯科去世。
柴科夫斯基生活的年代正处于沙皇专制制度腐朽没落的时期。他热爱祖国,关心俄国人民的命运,但他又看不到俄国社会的出路。他从生活中深深感受到俄国政治的黑暗与腐败,但他的政治态度却又是保守的王朝拥护者。这种无法克服的矛盾不断促使柴可夫斯基对祖国的前途、社会的出路、人生的意义进行深刻的思考,并把这种生活感受融化到他的创作中去。这可以说是柴可夫斯基创作上的基本思想倾向。柴可夫斯基虽不直接选取现实的政治生活、社会冲突等作为自己创作的题材,但却通过自己对于时代悲剧性的感受,深刻揭示了对光明理想的追求、对生活意义的理解。 柴可夫斯基的创作深刻地反映了19世纪下半叶处在腐朽的沙皇专制制度下,俄国知识分子对光明的向往,对黑暗现实的苦闷压抑的感受。他善于在矛盾冲突中捕捉人物的思想感情,深入揭示人物的内心体验。他继承了格林卡以来俄国音乐发展的成就;又注意吸取西欧音乐文化发展的经验,重视向民间音乐学习,他把高度的专业创作技巧和俄罗斯民族音乐传统很好地结合起来,他把清晰而感人的旋律,强烈的戏剧性冲突和浓郁的民族风格富于独创性地有机地融合在他的作品中,为俄国音乐文化和世界音乐文化作出了宝贵的贡献。[1]
柴可夫斯基一生为世人留下了许多创世名作,:《小提琴协奏曲》、《第五交响曲》、《第六交响曲》、《第七交响曲》、《一八一二年序曲》、《四季》、《罗密欧与朱丽叶》、《胡桃夹子》、舞剧《天鹅湖》、《忧郁小夜曲》等广为流传。《悲怆》是老柴生前自认为一生中最成功的作品,也是他最得意的杰作。音乐具有忧郁的抒情性完成于他逝世前两个月,并完整的体现了柴可夫斯基的美学观。
这首交响曲正如其标题所示,强烈地表现出“悲怆”的情绪,这一情绪贯穿了乐曲的始终。这部作品里完美的体现了柴可夫斯基音乐的音乐美学观,乐曲旋律优美,形式均衡,管弦乐手法精巧,具有忧郁的抒情性。因此这首《悲怆》也被誉为古今交响曲中第一流的精品。
与老柴之前的六部交响曲不同(虽然这部交响曲标号是第六号,但是在1885年,作者还写过一部《曼弗雷德交响曲》,因此这部交响曲其实是第七部。)《悲怆》的音乐主旨是描写人生的恐怖、绝望、失败、灭亡等,充满了悲观的情绪,而否定了一切肯定、享受人生的乐观情绪。
第一乐章 慢板,转不很快的快板,采用奏鸣曲形式。序奏为慢板,低音提琴以空虚的重音作为引子,由低音管在低音区演奏出呻吟般的旋律,其他乐器则如叹息般地继续。乐曲自开始就笼罩在一种烦躁不安的阴沉气氛中。主部的第一主题快速而富节奏感地奏出,给人以苦恼、不安和焦燥的印象。之后乐曲的速度旋即转成行板,第二主题哀愁而美丽,有如暂时抛却苦恼而沉入幻想中一般。乐章的终结部十分柔美、温和,旋律在平静的伴奏下伸展,形成谜一样的结尾。
第二乐章 温柔的快板,自始自终一贯单纯的色彩,其构想似乎来自俄罗斯民谣。音乐节奏不安定而稍快,全乐章呈现出昏暗、低迷的状态。主部的主要旋律具有舞蹈般的节奏,却又荡漾着一丝不安的空虚感。
第三乐章 甚活泼的快板,采用谐谑曲与进行曲混合而无发展部的奏鸣曲式。这一乐章的主要内容反映了人们四处奔忙、积极生活的景象,有人认为这一乐章体现出作者对过去的回忆。本乐章第一主题采用谐谑曲式,风格轻快、活泼,与前两个乐章的主题形成对比。乐章的第二主题很像意大利南部的一种民族舞蹈音乐——塔兰泰拉舞曲,其主要旋律具有战斗般的感觉,但这一主题在进行曲般的旋律中,并没有明朗、快活的气息,反而呈现出一种悲壮感。这一主题旨在表现人类的苦恼爆发时,所发泄出的反抗力量。此部分略经扩展后,再次出现诙谐曲主题而达到高潮。紧接着进行曲主题再现,乐章的终结部便在进行曲主题片断堆积的形态下强烈地结束。
第四乐章 终曲,哀伤的慢板,采用自由的三段体。乐章的主题极为沉郁、晦暗,与一般交响曲的终曲多是最为快速、壮丽的乐章正好相反,这一安排更加充分的强调了“悲怆”的主题,悲伤的旋律在两声圆号的衬托下显得更加凄凉,在最终无限凄寂当中结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