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普罗米修斯盗火》读后感
你们知道普罗米修斯吗?走,去看看他的盗火传奇!
传说人间本没有火,普罗米修斯就偷天火给人间,让人类从此以后有了火,可却惹怒了宙斯。普罗米修斯被剥夺了自由,最后赫拉克勒斯把他救了下来。 “嗯,很生动。”我觉得这故事有点惊险的味道。普罗米修斯受罚要过三万年之久才能解放!他可以忍受这么长时间?这个惊人的数字让我惊神未定。同时头上疑云密布,对此疑惑不解,满脑子都是疑问,头上竖起了一个大大的问号。要是一个人的自由被夺走,如同生命被夺走了,希望也如同被夺走了!这样的生活还有什么意义!这痛苦难以想像。知道普罗米修斯被夺走了三万年的自由,换作是你,你能坚持么/
说不定这故事是虚构的,就没有普罗米修斯,也就没有现在的火!
江苏省淮安市盱眙县实验附小四年级:张常宇恒
第二篇:思修读后感
谁革了传统文化的命 ——读《人生十论》之随想 离钱穆先生写下这些文字已有半个多世纪了,先生自称活在乱世,那是一个社会大变迁的时代:战火纷飞、制度变革、传统与现代激烈碰撞……先生选择了怎样的人生?与古为徒,文化人生。可以说,先生身处乱世却始终保持了一颗安宁的心。 如今,我们处于怎样的时代?一个财富急剧增长而文化日渐平庸的时代。富豪多了,大师没了。财富的生产就像高速旋转的离心机,人与人的联系被切割得支离破碎,而后我们被这台冰冷的机器抛射出来,变成一个个孤立的原子式的个体。先生,我们不再是一种“个人中心之大群主义”了,您所说的人伦关系正在逐渐淡化,功利的剪刀把这些纽带一根根地剪断了。我们也不再那么具有“人情味”了,我们带上面具在社会的舞台上演一幕幕人间喜剧。这些情况先生业已体察,然未多言。不像19世纪的尼采一声惊呼:上帝死了,遂成为批判虚无主义的最大的虚无主义者。更不像18世纪的卢梭,以普罗米修斯式的气魄烧掉法国历史老屋的根基。“我们到底是个中国人”,“我们的今天,还是该保存有昨天,还要连带及于明天。”可以说,先生是站在旧时代,眺望我们即将迈进的新时代。至少在个人人生的塑造方面,先生是主张回归传统的。然而,我们已经找不到退回去的路了,因为我们的文化已经断裂。 是谁革了中国传统文化的命? 也许你要说资本有如洪水猛兽把我们的传统洗刷殆尽。我不否认这一点,我们的传统文化蕴育于农业社会。农业社会呈现出稳定、封闭的内敛型结构,特别依赖于自然环境。家庭是基本的生产单位和伦理单位,在家庭的基础上衍生出各级宗法组织,国家就是最大的宗法组织。因而,中国人特别重视人伦,强调“群己融洽天人融洽之人生”。中国传统文化之精髓亦如中庸所言:“尽己之性,可以尽人之性。尽人之性,可以尽物之性。尽物之性,而后可以赞天地之化育”。在这样的文化背景下,我们拥有一颗安宁的心。而在15世纪的欧洲,黄金、香料的诱惑,航海家的野心,推动了新航路的开辟。卡蒙斯的“陆地在这里结束,海洋从这里开始”的豪言壮语为资本的海外扩张吹响了号角。资本逐渐摧毁了人与人间的依附关系,伴随着自我意识的觉醒,个人的能量得到充分释放。资本就像永不疲倦的机器,将其触角伸向财富涌动的每一个角落。流动性、扩张性正是商业社会的品性,而建诸于其上的文化也呈现出一种权力意志:对外无限扩张。可以说,农业社会与商业社会之上的文化存在巨大差异,这些差异将导致冲突。中国自近代以来,在外力的压迫下,也走上了农业经济转向商业经济的道路。如果把中国传统文化比作金字塔,那么它的根基松动了。 而加速传统文化金字塔崩塌的力量恰恰来自于文化人内部——启蒙。我们的启蒙又和西方的启蒙有明显的不同,比如欧洲18世纪的启蒙运动,崇尚理性、科学,对文明与历史进程持乐观态度;反宗教,反神学。该运动虽呈现出批判文化的特点,但其资源仍从属于西方文化本身。而我国的启蒙并非传统文化内部力量对自身的反叛,其出现实为时势所迫。换言之,启蒙运动本身就已潜藏传统文化覆灭的危机。因为我国的传统文化尚未发掘出与西方文化相融合的资源,其结果便是两大文化直接冲突。我国的内倾型文化怎敌得过西方的外倾型文化呢? 在此追问一句,为什么我国的知识分子最终选择了西化,而非在传统的基础上改良?因为我们要救亡图存,救亡图存的关键在于培育强大的物质力量。那么,怎样培育强大的物质力量呢?靠科技。这就决定了我们在引进西方文化时,最为看重的是科学。潘多拉魔盒就在这一刻被打开了。首先,我国传统文化强调天人合一、心物交融的境界。如儒家思想虽既不是宗教也不是哲学,却能将做人与做事的道理融合在一起。而若“中学为体,西学为用”,在物质方面用西方那一套,在精神、政治方面沿用我国传统,在我看来这就是拆解。可惜的是,儒家思想不能被拆解,这就好比共用一个心脏的连体婴儿,你要硬生生地将其一分为二,那么你手里抱着的将是两个死婴。其次,我们在引进西方文化时,偏重于德先生、赛先生,恰恰忘记了God先生。赛先生主外,这是一种无限动进、努力探索的科学精神;而God则主内,让人们不至于走得太远而迷失自我。宗教伦理在资本主义发展过程中起到了重要作用,如加尔文宗的新教徒在尘世上为了缓解焦虑,将职业视为上帝的召唤,这就是教徒门开拓进取的精神动力。所以,西方的
科学与宗教一动一静,张弛有度。而我们则将自己的传统拆解掉,迎来西方的科学与技术,殊不知没有了宗教信仰的支撑,科技变成了人造怪物弗兰肯斯坦,反过来把我们自己的文化给吞噬了。 那么,我们的文化被拆解掉以前,在其内部为什么难以适度调适以应对危机,在被拆解掉后,为什么又不能形成新的文化形态来控制弗兰肯斯坦呢?我以为,这与我国文化的历史惯性有关。我国传统文化的特点是破而不立,甚至可以说是不破不立,“当下即便是终极,矛盾即成为和合”。这种文化与早熟的官僚体制相结合,造就了文化与政治的超稳定结构。所以,持续两千年的凝固化了的缺乏批判精神的文化“不破则矣,破而难立”。这就如同铁人和弹簧人的区别:铁人表面上坚不可摧,实则坚而不韧,一旦被击倒,很难再爬起来;而弹簧人则柔中带刚,能曲能伸,虽经外力打压却能屹然不动。因而我国传统文化的危险来自于外部,而西方文化在外部呈现出扩张的态势,它的危险恰源出于内部:批判精神所导致的不断的自我否定与反叛使其易起争端,变动不居。然而,这种不安宁的看重未来的进取精神正是其可贵之处。没有解构,哪来建构? 各种复杂的因素结合在一起,传统文化堆积起的金字塔随之崩塌,那个代表过去的高大庄严的背影已一去不复返,散落下一块块残砖隐没于沙堆之中,亦或已化作幽灵流淌在我们的血液里。 它们在坟墓中统治着我们, 隐退了,却从未真正死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