流年如梦
——读《普罗旺斯的一年》
文字是无声的心灵自白,将浮躁焦灼的心灵放归平静与祥和,安宁与美好,使你从此爱上了那片如梦的土地,那一方心灵的净土、灵魂的港湾,那令人情之所至、心之所向的普罗旺斯。
时间在普罗旺斯四季的流年里,悄无声息地流淌。
一月的那股西伯利亚寒流,二月的大雪,五月绯红的樱桃林,九月丰盈水嫩的葡萄??普罗旺斯的十二个月,各是一幅迥异美妙的风景画。 我们亲爱的梅尔先生,他笑眯眯地勾勒了普罗旺斯梦幻的一年,铺展在你眼前,就像一阵温柔的风拂过你脸颊,馥郁的薰衣草香气掠过你鼻端;像晚霞中的蜻蜓,在无拘地飞舞,不经意间点过你心灵的水面,引得水波荡漾;像午后的一只加菲猫,在后花园的草地上惬意地打滚晒太阳。
友善而悲观的邻居福斯坦、做事考究的曼尼古西先生、头头是道地评论米其林三星级餐厅的清洁工巴勒诺先生,独居“山间别墅”的马索??在普罗旺斯的一年里,因为有了他们,这些形形色色的朋友,普罗旺斯的生活变得更生动有趣了。也许旅游季喧嚣的游客、周末总是来你家白吃白住的英国朋友、“慢条斯理”的施工工人,会扰了你的心情。但那又怎样?午后在草坪上呷一口香醇浓郁的本土茴香酒,享受宜人的阳光,迷迭香、薰衣草和野生的麝香草芳香扑鼻,还有什么事值得烦恼呢?
其实普罗旺斯的一年是生活化的,但字里行间为什么又如梦一般呢?也许是现实太过焦躁,人心轻浮,生活最本真的快乐在不经意间便遗留在了追逐金钱名利的旅途中 ,到头来愕然惊觉,生命中最好的光景早已淡在了得与失之中。如果可以,韶华似水,流年如梦,请让我梦入普罗旺斯。
明天,永远
——读《边城》有感
“翠翠在风日里长养着,把皮肤变得黑黑的,触目为青山绿水,一对眸子清明如水晶,自然既长养她且教育她。”
纯真,活泼,美好的女孩浮现在脑海,背景是沁人的绿色。她笑着,弯着嘴,双眸闪烁着亮光。旁边溪水轻快地流淌着,谱写出一曲无邪的乐章。
“年幼的气质近于那个白脸黑发的母亲,不爱说话,眼眉却秀拔出群,一望即知其为人聪明而富有感情。”
眉宇清秀、白净的男子轮廓渐渐清晰,不知为何,想象中的二老就如黑夜中的光亮,亲和、温暖。
二老与翠翠的初遇是在五月端阳看划船的大河边。祖父与老朋友相聚,将翠翠一人留在原地,天色近晚翠翠还是等不到祖父回来。二老好意邀翠翠到楼上等,翠翠误以为被戏弄,轻轻地骂了他,后来又委婉地骂了一句,二老却误以为是另一番好意。带着自己理解的两人,就这样认识了。
原以为会有美好的结局,怎知半路杀出个程咬金——大老。两兄弟同为一个女孩倾心,自然是以自己的方式较量——在江对岸高崖上唱三年六个月的歌,谁能把翠翠唱心软,翠翠自然就归谁。
两人到时,大老怎么都不肯开口唱歌,二老无奈先唱了起来,一开口,大老便知不是二老对手,更不肯唱。二老就只好唱了大半夜。那夜,迷糊于睡梦中的翠翠把灵魂轻轻浮了起来,甜美安睡。
一波未平,一波又起。大老坐下水船到茨滩出了事。一个昨日还鲜活的人今天就变为一具尸体。世事无常,你永远不知道下一秒会发生什么。从此,两家便又了隔阂。更让翠翠心伤的是,二老自责不已,离家远走,不知归期。直到翠翠的祖父去世,二老父亲想接翠翠上自己家去住,可没名没分住在别人家,传出去又不好听,等待就成了她唯一能做的事。 “这个人也许永远也不回来,也许明天回来!”
脑海浮现与最初的相貌相同的女孩,可此时却多了一分成熟之味,脸上的微笑也不知何时染上了一丝落寞。
没有期限的等待,经历过无数个明天的明天,就是永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