舌尖上的家
昨晚看《舌尖上的中国》之饺子和年糕篇,看到电视中的爷爷奶奶在为春节儿孙准备年货的画面,不由想到小时候,每到春节前,姥姥为全家准备花生糖、炒米糖、芝麻糖、蛋卷、炸咯吱盒的情景。
小时候住大平房,宽敞的厨房里有两种炉子,一种是蜂窝煤炉,这是平常生活使用的,一种是灶台,平时都是冷的,只有过年前才会点燃,年前姥姥总是让妈妈去准备材料,虽然家里不富裕,但姥姥对食材还是相当挑剔,这一习惯一直持续到今天。 姥姥会选择一个完整的休息日,从一大早开始忙起,赶着当天把一个品类全部完成,灶台的火通常是吃完早饭后点燃,为了第一时间吃到新出炉的各种稀奇货,我自告奋勇去帮忙烧柴火。点火当然不用我,因为技术含量太高,我只要保证燃起来的火焰不灭,再根据姥姥的要求偶尔加柴减柴控制火量就可以了,看着熊熊的柴火,听得柴火被烧得啪啪作响,脑子里浮现着即将出炉的美食,尽管小脸被烤的通红也心甘情愿。
第一天通常先做春节零食---糖果子,可以赶在年前送给长辈朋友,熬糖稀是制作糖果子的第一步,先把大量的糖和水融合,然后用大火烧开,后该小火慢慢熬。熬到糖稀淡黄有一定粘度时,加入事先准备好的花生米芝麻,搅拌均匀收收干,整体捞起来。冷却后,放在大桌子上擀平、切条、切片,等到完全冷却后,就变成香脆可口的花生糖、芝麻糖了。
还有一种好吃的就是花生酥,我认为是很好吃的一种,除了上面的步骤外,还需要捶打这一过程,通常是两个人完成,他们轮着手中的大木锤此起彼伏的捶打那些熬好的花生米糖稀混合物,在“咚咚”的捶打中,暗红色的花生糖变成白色,捞起来再擀平切片冷却,它就由原先香脆的花生糖变成酥脆的花生酥了。
再一天起锅就是炸各色食物了,姥姥炸一些肉丸子,还炸一些麻花等小糕点,除了糕点外,其他炸完的都是半成品,到吃的时候还需要再次加工。我们通州有种小吃叫炸咯吱,姥姥也是在年前都炸好,咯吱香脆可口,是我最爱吃的小吃了。
岁月无情的流去,那些好吃的味道令我无法忘记,儿时的记忆中香甜的果品、小吃总浮现在眼前,姥姥劳作的身影、熟悉的动作,留在我儿时的记忆深处,那些儿时的小吃,充满了我童年的记忆行囊,小吃是美好的,家是温暖的,我爱我的家!
第二篇:舌尖上的家
舌尖上的家
说起家,我是很久没有回去过了。有亲人的地方就叫家,而我身边的亲人只有父母,所以在我看来,有许多亲人的地方,才应该是真正的家。
朦胧的远山,笼罩着一层轻纱,影影绰绰,在飘渺的云烟中忽远忽近,若即若离,就像是几笔淡墨,抹在蓝色的天边。
还是这无与伦比的美丽风光。我回到了真正的家。
在跨越了无数的旺盛的麦田后,我看见了依偎在山之间的那几栋错落有致的小土屋。门前还是多年不变的红辣椒和玉米,以及翘着二郎腿晒太阳的爷爷和蜷缩着的看门狗。
阳光被雾气遮的零零散散,却也足够舒服。走近,愉悦的向爷爷打着招呼,然后看着眼睛眯成一条缝的爷爷,心潮澎湃。
小土屋大,却也静。只听得奶奶在厨房烧饭弄出的“噼啪”声。我轻手轻脚的走近厨房,映入眼帘的是瘦弱而矮小的背影。“奶奶,我回来了。”奶奶惊喜的转过头,腰却直不起来。我连忙过去扶住她站稳。她抚摸着我的脸,生硬的茧子把我摩擦的生疼。奶奶的脸上刻满皱纹,像一颗风干了的橘子,干瘪着,每一条都写满了艰辛。我注视着奶奶,让她去歇着。然后转身拿起锅铲走向灶台。
我把那些白玉般的土豆,水淋淋的嫩绿豌豆和窝状的藕片一堆一堆倒入大锅,看着它们在锅里翻滚,分离,再聚合,心中满是对家的愧疚。
太阳藏到山后,染红了半边天。亲戚邻居带着一天的疲劳回到土屋,满桌的饭菜携以最热情的笑脸迎接着他们。
夹起,放入嘴中,或咸或酸或甜或辣的味道冲破一个临界点逐步再嘴里扩散开,味道逐渐变得浓郁,随着慢慢咀嚼,香汁放肆的在舌尖溅开,绝对野蛮又狂暴的掠过干枯的味蕾。
是家的味道,脸上笑出的褶子是味道的反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