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大科院“院庆杯”演讲稿
亲爱的同学们,大家晚上好,今天我演讲的题目是“十年芳泽,问学养气”。
十年前的今天,一颗幼嫩的种子发芽了,它很弱小,但却对未来充满了希望。十年的风吹雨打,终于让它成为了一棵参天大树。今天的它不曾骄傲,因为它知道,只要努力,未来会更美好!
十年的旅程,科院用心歌唱了一曲阳光总在风雨后。
十年的旅程,科院用心描绘了一幅大好前程真锦绣。
十年的旅程,科院用心谱写了一首勇往直前不罢休!
十年的跋涉与拼搏,十年的辉煌与成就,铸就了南大科院的严谨踏实,开拓创新的求实学风。今天,朝气蓬勃的它迈着成熟稳重的脚步大胆的向前冲,不管前方有着怎样的困难,它都不曾害怕,因为它相信梦想一定会开花!
时间的流逝,渺小的树苗变成了参天大树,点滴的露珠融汇成了美丽的清湖。时间的轨迹证明了它的成长,岁月的脚印看见了它的向往。在老师与莘莘学子的共同努力下,南大科院由一个经验平平的院校蜕变成了一个有着丰富教学经验的本科院校,学院本着为国家培育高级人才的宗旨,大力的发展学院的教育与管理,现在科院正朝着更高的目标前进,要做创新教学,勤于实践的先锋者.
当踏入校园的那一天,面对未知的生活,我真的束手无措,看着新鲜的面孔和环境,我既激动也忐忑,当真正的在校园里生活了以后,我的内心只剩下高兴,很幸运自己能在这样一个和谐的大家庭里学习生活,丰富有趣的课外活动,和充满激情的学院社团,让自己有了展示自我的舞台,只要有梦想,都可以在这里得到锻炼。学长学姐们对我们的热情帮助和耐心教导,真的让我们学会了很多东西,其实大学也可以像家庭一样,因为处处都充满了温馨。在学院的组织下,充分的调动了老师和学生的积极性,大家一起努力,成功的做好了20xx年迎新工作,这足以体现一个大学的组织和协作能力,在这样的大学里生活学习,我很放心,因为我相信我的学校。
十年的努力,十年的酝酿,南大科院厚积薄发,向我们展示了它的坚持不懈和勇猛的冲劲,它就像一个正在长跑的健硕少年,朝着自己的目标和梦想向前迈进。弹指十年,科院桃李芬芳。每一个心灵都有属于自己的梦想,每一个梦想都有属于自己的天空。南大科院是一片智慧的沃土,一座攀登的人梯,一盏不灭的油灯,一个灿烂的星空。在这一片属于梦想的天空,用阳光和希望,为无数心灵托起飞翔的翅膀。
作为南大科院的一份子,我们应该有义务的为学院发展做贡献,一滴水只有放在大海里才永远不会干涸,一个人只有把自己和集体的事业融合后才是最有力量的。所以,只有当我们每一位学生都以积极向上心态和充满激情的态度去学习和工作,我们的学院才会更加出色,中国的教育事业才会更加强盛,我们是新一代的接班人,我们要用全新的面貌去迎接新的挑战,我们是最强的!!!
春雨送来海的温馨,把满园鲜花灌溉;秋风带走花的种子,在万水千山盛开;波涛带着海的深情,把知识的航船承载;我们扬起船的风帆,驶向那美好的未来,我们不会辜负科院对我们的殷切希望和对未来的无限向往!今天我们以学院为荣,明天学院以我们自豪。让我们以院庆十年契机,在传承中发展,在发展中不断创新,聚精会神抓质量,脚踏实地谋发展,把握现代教育发展的脉搏,以高标准推进素质教育,坚定不移的走创新发展之路,让全院师生得到全面和谐的发展,让我们学院办的更加辉煌。我们要大声的告诉全世界,南大科院会做得更好,我们会做得更好!一起加油吧,让我们携起手来,为南昌大学科学技术学院更好的发展一起努力吧!
谢谢大家,我的演讲结束了!
第二篇:刘震云在北京大学中文系百年院庆典礼上演讲稿
“北京大学中文系百年系庆庆祝大会”发言
刘震云
祝我们中文系生日快乐。
我们班五十多个人,有四个去世了,十几个同学退休了。今年八月份,我们班最漂亮的一个女同学从美国回来了。我们的班主任是程郁缀老师。程老师想把在北京的所有同学聚在一起吃饭。非常遗憾,当时我在河南的村儿里,没有参加。但过后我想,不参加也好,对女同学的记忆,我愿意保持在三十二年前。
我们七八级入学的时候,系里还有许多老先生,像王力先生、王瑶先生、游国恩先生、吴组缃先生。给我们上课的、每天站在讲台上的是,孙玉石老师、严家炎老师、袁行霈老师、谢冕老师等。
我听过吴组缃先生的讲座。他镶着一颗牙,抽中华烟。他比较自己跟老舍先生的区别。他说:“老舍先生四九年之后是一直受宠的,我一辈子没有受过宠。另外,比这更重要的是人格,老舍先生是要脸的,我是不要脸的。所以当一个人忽然不受宠的时候,他跳了太平湖。当他跳太平湖的时候,我每天在北大打扫厕所。我是北大打扫厕所里面打扫得最干净的人。”这就是吴先生。
孙玉石老师是世界上最懂鲁迅的人之一。他曾经比较过鲁迅先生和赵树理先生的区别。他说赵树理先生是从一个村儿来看这个世界,所以写出了小二黑、李有才,但是鲁迅先生是从这个世界来看一个村,所以写出了阿Q和祥林嫂。
严家炎先生讲课的时候曾经举过一个例子,林冲的例子。我觉得他是世界上最懂林冲的人之一。他说,你们知道有逼上梁山,但你们可知道还有逼下梁山吗?林冲上了梁山之后,王伦又想把他逼下去。林冲一辈子犯了两个错误,第一个错误,就是找了一个漂亮的女孩子当老婆。这是他逼上梁山最根本的原因。第二个错误是因为他的手艺——杀人的手艺比王伦好,他可是八十万禁军教头。所以呢,他就又逼下了梁山。
谢冕老师一给我们上课就哆嗦。哆嗦呢,并不是因为我们,也不是因为这个课,而是因为诗。谢冕先生有一段时间并不生活我们这个现实世界里,他生活在诗的世界里。他说,一粒叶子,掉到了南中国的海里,浑身哆嗦。使我知道了叶子、南中国海和诗的关系。
袁行霈先生的板书非常好,他讲白居易,“‘座中涕下谁最多,江州司马青衫湿’,同学们哪,哭几回才能把青衫给哭湿啊!不是衣袖湿,不是手绢湿,是青衫湿。”这个时候袁先生的眼中充满了泪光。这是教授,我的老师。不愧是北大中文系的老师。
我当时住在32楼406。我宿舍的老大已经去世了,没有看到今天咱们系百年的纪念,愿他在天的灵魂安息。老二是山东人,没到中文系之前是个木匠。当时他睡上铺,我们一个宿舍是住六个人,三张床。他不愿意睡上铺。他自己动手
打了一张床,放在寝室唯一的空闲的地方。我们五个人对老二都有意见。但是我们确实是鲁迅笔下描写的中国人,没有一个人站出来敢代表广大人民群众的利益,向老二提声意见。没有!我们校百年的时候,我又碰到了我们的二哥。我问他,我说:“二哥,你四年之中下铺睡得怎么样啊?”他理直气壮地说:“很好!”我们寝室的老三现在在哈佛大学当教授。他给我上了我进北大的第一课。因为我一直不知道,为什么到上午十点钟的时候,在听孙玉石老师、严家炎老师、谢冕老师还有袁行霈老师课的时候,为什么北京的女同学总在底下嚼着什么。按照我在村里的经验,这是在牛棚里才会出现的事。我们老三是北京人,一个月之后我终于憋不住了。我请教了他一声。他非常鄙夷地看了我一眼,说,那叫口香糖。
我非常喜欢当时北大礼拜六的晚上。因为当时北大只有一个洗澡堂子。礼拜六的时候,男生洗澡,女生也洗澡。那个时候男同学的头发都非常短,用肥皂洗头。女同学辫子特别长,用洗发液洗头,当然那时候没有洗发液,是海鸥牌洗发膏。所以,一到周六的晚上,北大校园里飘满了海鸥牌洗发膏的香味。我穿行在其中,我感到非常幸福。
从我进北大中文系的第一天起,每一个老师都告诉我,北大中文系不培养作家。我有愧于老师的教诲。但是我想说的是,北大中文系不培养作家,但是一个作家上不上北大中文系,对于他的路能走多长,那是非常重要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