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历史文献记录片解说词
发布时间:2011/01/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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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般来讲,新荒出放之后形成的村屯,都是人口自然聚集的结果,而通辽城的形成却在放荒之前就已初定格局。
我们从巴林爱新荒务局制定的放荒《章程》中看到,除了界定放荒范围之外,还对放荒之后的镇基、屯基建设也做了具体规划。《章程》中第四项记载:
“镇基屯基。查向来放荒不先勘留,听凭各户按照领地,段内盖房凿井,殊嫌散漫。此荒拟先勘镇基、屯基。此段荒内于适中之地应留镇基一处,占地约五方”。
在这段资料记载中明确提出,为了避免今后村居混乱,在这次放荒中,预先勘留出一块五方之地的面积,作为建镇的基础之地。从放荒之前就进行正式的城镇规划,这在1791年以来科尔沁草原120年的放荒史中还是第一次,也正是在这预先勘留的镇基之上,才形成了今天人口聚集的通辽市区。
那么五方之地应该是多少呢?我们又从荒务局总办《黄仕福为开放镇基掣签招领请备案给奉天都督的呈文》中,查阅到约略五方之地的资料,呈文中称丈出四至后:
“计东西长七百零六丈,南北宽四百零五丈,面积八方里三十七垧一亩三分五厘。中分井字正街四条,小街二条。每长六十丈,宽十丈为一号,共分三百九十六号。……”。
就是说,当时勘留的通辽城面积:东西长2330米,南北宽1337米,总计3平方公里多;资料中还表明在划定城内面积的同时,还对城内的大小街道进行了规划。
巴林爱新荒出放前并非荒无人烟,而是卓王府的牧场,当时已有牧铺和零散开荒种地的人在这里生活。
现在的通辽市区所在地,在当时的巴林爱新荒草原中叫巴林太来荒,又叫白音太来荒。当时这片荒原上有三个叫白音太来的地方:
一处叫小白音太来,是卓里克图王府的牧铺,居住着几户蒙古族牧民,也就是现在通辽市区南面原通辽铁路分局路南的边太来村,这也是白音太来的不同译音。
另一处叫大白音太来,位于通辽市区东部原建华砖瓦厂区南面,当时居住着十几户开荒种地的汉族人,当地蒙古人称他们是“巴林人”,认为他们是从热河管辖下的赤峰所属巴林旗迁来的移民。
还有一个地方叫白音太来敖包,位于现在通辽市区内,和平路西侧蒙医研究所办公楼后面。当时这里有一条自西向东再向东北的漫召型沙岗,这条沙岗西起金龙苑小区西南侧,向东偏北穿过蒙古族中学——科尔沁区政府楼北侧——民族大学中部——市党校北侧——蒙医研究所——向东过和平路后折向东北方向,再穿过原教育学院东部——五中东部,至辽河南岸结束。
沙岗的南部、东南部是平川,即现在的主城区部分。沙岗北部与辽河南岸相望,中间相隔有1.5公里左右的沙召带。白音太来敖包坐落在沙岗中部制高点上,这个制高点与前面平川的相对高度约10多米。
白音太来敖包是当时这一带地标性的地理标志。
以白音太来为中心,周边东、南、西南10公里左右范围内的牧场、荒召都称为“巴林太来”荒,也称为“白音太来”荒,也是当时整个科左中旗的中心腹地,蒙古族牧民习惯称呼“白音太来敖包”是科尔沁左翼中旗的“肚脐眼”。
通辽市区就坐落在“肚脐眼的“中央地带。
通辽地名的形成曾有过几种解释,通辽地名的含义也有多种不同的说法。最近,我们经过多次查找历史档案和文献资料,再进行实地勘察对照分析,对“通辽”一词的地名含义以及产生的时间和原因,有了比较全面的了解。
通辽地名的产生可追溯到19xx年。
“通辽”一词最早出现在荒务局总办黄仕福给奉天都督的呈文中。文件全称是,《巴林爱新荒务局总办黄仕福为请领汉蒙大照并拟送照稿给奉天都督的呈文》之附件《谨以镇基汉文、蒙文大照稿》。这是第一次出现“通辽”一词作为地名的记载。
这件档案史料中,包括了当时为出放镇基土地而拟定的镇基执照和存根样式,其中有住户认领地基的记载:“兹据领户某某”,遵章缴价报领通辽镇地基一段,坐落某某,编作第某某号,计开:领户某某某。遵章报领通辽镇第某某某号作基某某。
这件档案的成文日期,是“民国元年十一月(19xx年11月)”,“日即壬子十月、日”,据查民国元年十一月各日,同时处在农历壬子年十月的日期是 19xx年11月9日至30日。因此,至迟在19xx年11月底之前,就已经对尚未勘留的镇基定名为“通辽”了。
“通辽”这一地名至此已经产生,但是,由于当时镇基土地还未最后选定,已经确定之名还不能在实际上发挥地名的作用。
关于批复这份报告的奉天都督是何许人也?以往的文献认为黄仕福是写给当时奉天都督赵尔巽的,经赵尔巽圈定“通辽”地名并批复后生效的。但事实上,赵尔巽因避惧辛亥革命,在民国元年十一
月,也就是19xx年11月3日就已离任而移居山东青岛,因此这份报告不可能是赵尔巽圈定批复的。接任奉天总督的是张锡銮,任职时间是19xx年11月3日——19xx年8月22日,至于“通辽”这个地名的选择和圈定是否与他有关,目前尚无明确证据。
有关“通辽”这个地名的的含义,在19xx年1月25日,《黄仕福为开放镇基掣签招领请备案给奉天都督的呈文》中曾有记载:
“……去年十二月,会同卓里克图亲王暨在事汉蒙各员履勘。查得巴林他拉西北地方平甸一区,南临大道,西枕辽河,东倚平冈,北凭广野,地势高爽,永无水患,而水陆交通之便利,尤为他处所不及。拟即设立镇基,定名通辽------”
在这件档案史料中,以浅显而生动的语言,详细而具体地记载了19xx年12月时,实地勘丈和命名通辽镇基土地的参加人员、时间、经过、镇基位置与面积、镇基街路划分情况和镇基号数量。这次勘丈镇基,使“通辽”这一命名,在此地具有了与实际相联系的实质性含义,从此通辽便成为名符其实的地名。
在19xx年2月1日,《卓亲王色旺端鲁布为自留镇基之事致黄仕福的信》中,也提到了这次勘丈镇基、规定镇名的过程:
“……巴林爱新荒段照章应设镇基一处,前经本亲王会同贵总办择定地点,派员丈量完竣,命名曰通辽镇,并呈报省署出示招领在案……”。
这就是是通辽地名形成的大致过程。从此以后,19xx年在这里正式建立了通辽镇,19xx年又建立了通辽县,19xx年正式建立县制,19xx年建立县级通辽市,19xx年哲里木盟撤盟设市后建立了地级通辽市。至今历经九十余载,通辽这个地名一直沿用至今。
通辽作为地名也有其明显的地理学特征和含义。就象我们前面依据的第三件档案史料所记载的那样,通辽这一地区属于西辽河与教来河冲积平原,地势平缓,植被繁茂,水草丰美,丰饶富庶。她显著的地理特征是;“平甸一区,南临大道,西枕辽河,东倚平冈,北凭广野”,是一片通畅、辽阔的土地,故取其名“通辽”。“通”即通畅,“辽”即辽阔,辽河之滨,沃野千里,平川草原,通畅辽阔。
通畅辽阔,这应该是“通辽”一词作为地名的实际含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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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篇:记录片《最后的山神》解说词
记录片《最后的山神》解说词
“山神啊!请你赐福给我们。赐福给山林。”
这是春节过后的第一个早晨,中国东北部的大兴安岭,这是冰天雪地的季节。每年的这一天,孟金福都要在马尾上系红布带,在鄂伦春人眼里,萨满的马是神马。新年里第一次乘骑,系红布带表示尊崇。孟金福是中国境内鄂伦春族中的最后一位萨满。
这种用几根树干做支架,用兽皮围起来的住处,鄂伦春人叫仙人住。这是孟金福夫妇在山林中的家。在过去的千百年中,鄂伦春人就这样世代生息在大小兴安岭,一直过着从远古沿袭下来的游猎生活。不知道鄂伦春人在山林中生活了多少世纪,他们的族名鄂伦春意为山岭上的人。
“火神啊,我们向你祈求生活平安,山神啊,每天都赐给我们福气吧!”
到了本世纪五十年代初,中国境内的鄂伦春人在政府的帮助下,走出山林,分几处定居。当时全族人口2256人。孟金福夫妇是在山林中出生长大的。定居以后的四十年,他们还是习惯在山林中生活。
“遥远的月神,正月十五,我们虔诚地敬拜你。请你保佑我们幸福永驻。保佑我们猎运兴旺。”
今天是农历正月十五。在过去是鄂伦春人祭月神的日子。定居以后,就不讲究这些了。但孟金福相信:在这个时候,月亮神正在天上望着人们。鄂伦春的先民崇信萨满教。萨满教是原始的自然宗教,以自然万物为神灵。日月水火,山林草木,都可以成为他们膜拜的对象。众神之中,山神是主管山林狩猎的神灵。在他们的心中有着特殊的地位。孟金福每到一片山林,先要选一棵高大粗直的松树,雕刻一尊山神像。他觉得:这样他就与这片山林共同沐浴在神灵的庇护之中了。
每天早晨,孟金福离家出去狩猎。每次打到猎物,他都认为是山神的赐予。
“山神啊!感谢你给我猎物。接受这溢着香气的祭品,再次赐给我好运。”
离家走远啦,点上一堆篝火,山林的任何一块地方,都可以成为孟金福他们的落脚之地。成为他们的家。
多日打不到猎物,孟金福他们就会到山神面前述说委屈和祈求。
“什么祭品也没有,就给山神敬支烟吧!我们就要上山打猎了,请为我们准备一些猎物,为我们排除困难吧!”
孟金福的枪太老了,老的都不易找到同型号的子弹。可他不想换成自动步枪,他认为那样看不出猎人的本领。他更不肯学着用套索,夹子去捕猎。他认为那样不分老幼的猎杀,山神是不会高兴的。鄂伦春有一首歌唱道:兴安岭的大树有多少根,就问问我们鄂伦春,兴安岭的野兽有多少种,就问问我们猎人。
孟金福这一辈子,眼看着树林越来越稀,野兽越来越少,常常感到山神正在离他远去。感到一种无可依托的孤独。
男人外出狩猎,这个家就留给了女人。家就是仙人住的里里外外。在鄂伦春人的家里,女人是围着男人转的。丁桂琴18岁由父母 作主,嫁给了大他十五岁的孟金福。有了这个家.。这三十几年的日子,生儿育女,风霜雨雪,一晃也就过来了。
“香啊,有面味。”
孟金福回到家时,这是冬日里最温暖的黄昏时分。因为是老夫少妻,孟金福对老伴就多了几分兄长味的温情。
北方的夏季来得很晚。
在夏天来临的时候,孟金福夫妇搬到了靠近河岸的林中。
孟金福要让自己年轻些,他觉得这样才和夏天的美丽相般配。
“这还剩两要没刮净。”
黄昏和清晨,是孟金福出去狩猎和捕鱼的时候。夏季出猎,都是乘坐这种用桦皮制作的小船。桦皮船为 鄂伦春人所独有。离家之前,老伴要用柳条打他一下,这是老辈传下来的习俗。
“女人打男的一下,今天就有运气。不会空手回来。”
孟金福经常是看好一个风向稳定的夜晚,去蹲碱场。蹲碱场是鄂伦春人传统的狩猎方法。碱场,就是
盐分大的湖泊或水滩。到了夜里,动物常来吃草喝水。猎人就在这时候伏击它们。
这一夜,一个动物也没有出现。如今,动物是越来越少了。
北方的夏季,夜短昼长。太阳出来之前,水面上浮起了蒙蒙的雾气。桦皮船在晨雾中滑行,没有一点声响。孟金福听到了动物的声音。
声音远去了。
七月的头十天。白桦树的水分最大。是剥桦皮的好时候。孟金福桦皮船老了。他决定趁这几天做一条新船。
孟金福小心地握着刀尖,使刀刃正好划破树皮而不伤得太深,一年以后这棵树还能长出新皮。
船的龙骨要有樟子松,它的木质柔韧而结实。只用斧子和猎刀,他们就把一棵粗圆的松树劈成薄薄的木片。
将桦皮和樟松片背回驻地,就可以开始做船了。
“50,51,52,53,54,55、56、57、58??58个,够不够?”
对孟金福来说,做一条桦皮船不是什么难事。有人帮忙,一天的功夫也就够了。
做一条桦皮船,不用一颗铁钉、一段铁丝,一切取自樟松和桦皮。小块的桦皮可以做一些小容器。过去山林中的鄂伦春人家中的日常用具大都是用桦皮做的。北半球的许多民族都有使用桦皮的历史。形成了特有的桦皮文化。但像鄂伦春人这样使用桦皮的时间这么长、制作的水平这么高,却是很少的。今天,鄂伦春人也很少用桦皮制这个了,会制作的人也只剩下了几位老年人。
“噢!又干成了一件大事。”
大自然在赐予人类衣食之源的同时,也把智慧赐予了我们。
一棵雕有山神的松树被砍伐了。孟金福见到时,有一种自己被砍伐了的感觉。
那以后的很多日子,孟金福再也没有出去狩猎和捕鱼。后来,他们回定居地的家住了些日子。这里到处飘荡着孩子们的笑声。
当他们再回到山林时,短暂而美丽的夏天就要过去了。同来的还有郭宝林一家。郭宝林夫妇是定居后出生长大的第一代鄂伦春人。受过学校教育,有固定工作。现在郭宝林是乡政府干部,妻子是教员,女儿在读中学。他们的生活道路与上一代已完全不同。定居,像一道线,划开了鄂伦春人的过去和现在。两家人住在了一起。他们对山林的感情却不相同。
孟金福的山林是有神灵的,郭宝林的山林,就是山林。
孟金福为郭宝林的女儿郭红波摹仿驼鹿的叫声。
鄂伦春人称驼鹿为han,han是兴安岭特有的鹿种。郭红波这代人离山林更远了。很难听到HAN的鸣叫。
又一个冬天来了。
又一位鄂伦春去世了。死去一位老人就意味着鄂伦春人又远离了山林一步。
“你是个好人啊,怎么就去了呢?愿你的灵魂安息吧!”
鄂伦春人传统的安葬方式是风葬。他们认为,这样死者的灵魂就会随风飘回山林。
在我们的请求下,孟金福表演了萨满跳神。中断四十年后,这位鄂伦春族最后的萨满又敲响了他的萨满鼓。
“空中漂浮的诸神,请光临我们生身之地,燃起篝火指引你,敲起神鼓呼唤你。快愉降临吧,请赐福予我们,赐福予山林。”
在过去千百年的岁月里,萨满鼓声曾不时地回荡在兴安岭的山林之中。今天,恐怕是最后一次响起了。 孟金福的老母亲对儿子表演萨满跳神极为不快。
“神走了,不会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