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明星稀,大约是一年一次,又躺在了祖父母家的凉椅上。今年的暑气很重,所幸午后有风席席,晚上终于感到了今年北方第一次秋凉。
一年一次的事情,带着一种不连贯性。像青春期的留守儿童,爹妈一年见一次,总会觉得孩子一年蹿了挺高。倘若回头看,去年还未入临床实习,前年还未到医院旁,再前年......从各个角度,往事的不堪回首,大概是缘于自己不愿意再承受去年今天那个已然非己的负担。诸如自己的幼稚衍生出的种种效应,有些可以莞尔,有些可真是哭笑不得。
今天堂哥结婚。父辈的三兄弟,至此只剩下我还未成家。多轮交谈过后,我仿佛成众矢之的。当然,当下的语境里,二旬的科研男人考虑结婚似乎为时尚早,但姑作笑谈,也不需要太多拘束。
先成家后立业,是中国儒家长期熏陶的成长行为模式。子曰过二十戒色三十而立算是一个缩影。的确,没有物质基础,结婚和与之相应的稳定就无从谈起。但对于物质基础的理解和反映又各式各样,合理不合理,甚至和精神层面的各有所好有联系,不投机,便半句多了。
精神层面的东西,局限于年龄,现在所见的,别人婚姻里这个层面的东西,可遇而不可求,或是藏不外扬。柴米油盐酱醋茶,不是占据两人生活的大部,而是每个人生活的所需。对于亚裔的父母,教育好子女也不可或缺。至于精神层面的东西,或者爱,似乎时过境迁,唯有围城里的当局者清,旁观者迷吧。至于自己,对于婚姻这种看似遥远的物,总还可以玩笑八字没一撇,另一半尚未出现。为了以后有个对得起孩子的爸,我还得努力,为了相较高远的志向和基础的养家糊口。为了以后有个对得起孩子的妈,看起来什么要求都不那么无理和过分了,但不管对于理想主义却现实的我,还是稳定的后半辈子,所要求而合适的女子,又是那么的简单的。命里有时,当然要强求。
最近习惯的早起早睡,又把我写的后半段变成了梦呓。大概是我写的东西,都像是东施照镜子,总觉得自己挺美,别人一头雾水。祝愿哥哥婚姻生活幸福,也希望我可以在命里有时,强求到那个人。晚安,北方的秋凉。
第二篇:成长随笔日志
我哭着跑出了家门,寒风吹打着我的脸庞。今天对别人来说是多么喜庆的日子,又过年了,而对于我来说真是坏透了。我的脑海中涌出了刚才发生的一幕。
我和弟弟吵架了,就在过年时。我看着他一副得理不饶人的嘴脸,愤怒的火从我心中油然而生,他竟然还要打我,幸亏妈妈拦得快,不然他的拳头,我可吃不消。一气之下我甩门而出,并说要去奶奶家。伤心的我走在道路上头低得很低,回想过去,弟弟是我从小领大的,我多么疼他,可他,他竟然这样。想到这里,我用脚狠狠地踢着路上的石子,眼泪也刷刷地流出来了,我躲在家旁边的小山上像是个丢失的小孩,在那里哭泣。
天渐渐暗了下来,我不知道自己是该往奶奶家,还是该回家,还是呆在原地?这时,我静下心来好好地想了想,这三个选择就像人对待生活中的矛盾,是逃避它,还是顺其自然,还是勇敢面对并解决呢?忽然,我听到了弟弟的哭声。我想一定是妈妈在教训弟弟,我应该高兴啊,可我怎么高兴不起来,反而感到很心痛,我想妈妈一定很伤心,妈妈憔悴的面孔浮现在我面前,我已经长大了,不应该让妈妈再为自己操心了,但我和弟弟的吵架最终还是让妈妈伤心了,我已经长大了,不是吗?我不应该像小时候一样不懂事,我加快脚步跑着,不是往奶奶家,而是回家面对问题。
回到家里,我和弟弟在一个屋里。我向他说了些好话,还给他拿了些好吃的,他委屈地噘着嘴,最终我们还是和好了。只要我们和和睦睦,妈妈就会很开心,因为她的心里只有我们。
过年了,我觉得我不止长了一岁,而是成长了许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