停在一种萧瑟的写意面前,举起万斤重的铅笔,面目全非地描摹一首灰色风格的悲剧。两种不同颜色的明暗交替,黑白灰镶嵌其间,霎时显出别样的小说的风味,便不再动了,静静悄悄地,隔了笔。
然后天空海阔的诗情画意便汹涌地跑来,漾开一席风吹的麦浪,或者无边际广漠的田野,或者荒无人烟的白色沙漠,或者海水里泪滴不尽的美人鱼,或者一颗苍穹里悬挂的明星。
我小时候极是欢喜登上壮阔的月亮,听一首心心相印的情歌,摘一颗云中的草莓,轻按天国大门的按钮,看天使双飞的画面,然那究竟只是稚童瑰丽的想象,不能长衫飘飘地追寻!
你在微凉的清早,点一盏响亮的闹钟,或者五点,或者六点,从温暖的被窝里突然地惊醒,虽一开始定会有睡眼的惺忪,不出三分钟,想你应当能听见早起的工人正在清扫窗外的操场,极美的梦也再做不成了。罢了!起床!
此时许有零度的阳光,踩着老死的落木,刺痛你蒙昧的肌肤,那种似抚摸一阵雨丝雨点俩姐妹样的冰与热霎时传进你的脊髓,直沁灵魂深处,顶飘逸的仙风道骨便蓦地得到了。
室友却仍旧地呢喃着情话,许是吴乡人的客套,或者幽怨,你不清他的方言,只好沉默地守着一片萧条的寂静。铁窗上的锈意突然的脱了它的铁衣在床上,你吓了一跳,猝不及防,下床穿上那双冰凉的拖鞋,一种自豪感涌上心头,今天的太阳,你可是第一个看到!
不说那琐碎的家常呵!
你去那三里之外的湖水里泡一泡吧!那湖名曰舒心湖,水的绿仿佛诗经里伊人的长裙一般褶皱,犹待一轮红日从东方探出脑袋,便有青葱的雾气从水中冒出、窜出。可别恼,这是暖暖的有温度的水,休要鲁莽地从岸上跳下,给你个建议:找一叶木质的扁舟,砍一根笔直的竹竿,邀一二知心的好友,趁着,咳!最好是清早,就悠悠晃在那雾气满湖的水面上,待得雾气散了,便可褪尽衣裳(若怕冷,也许先试试水温),缓缓地放入你的身子去。
我想那绿色的湖水定然会浸透你的灵府,使你暂时放下尘间一切的烦恼,爱恨纠葛,密密麻麻的诛心的迷茫,想也应当都泡尽了。此时,你可以放松你的清洁的心灵,任随思绪在云里或者风里飞荡,无人管得到,无人看得到,无人听得到,无人猜得到,自然你有了一种愉快的心情。
这还不够!
你可以再去登高,去骑行,去夜市繁华的街巷当一个活脱脱的吃货,山珍海味,小肚鸡肠,任凭你选择,任随你品尝,任凭你欣赏、批评,偶尔忘了带足够的现金,还可以放肆一回吃一顿霸王餐,咳!咳!那自然是不道德的玩笑话!
我时常在夜里就听见微弱的歌声,天使与魔鬼,黑暗与光明,逝者与永生,月色常常地变成妖艳的红色,星星时时散开成一个个名字,空气被淋上一层汽油,仿佛一愤怒就要燃烧!
非是一种狂傲的思想不能驾驭那种孤独的黑色与寂寞,然我并非理智的人,偶尔也会做些惊天动地的行为,望着世人能够谅解,望着天使可以原谅,望着自己能够控制那种说不清的颓废,望着过客多多吟唱清心的咒语,休要不小心炼化了我。
你有时候停止跳动的心脏,时间便一览无遗,门前的垃圾没人收拾,月光随夜深越来越脏,板凳凌乱地安眠,横七竖八的尸体。
我爱死一个人,毁了一颗心,在如今一横落笔的时刻,蓦然发觉身后,又多了一种无眠。。。
第二篇:无眠之夜的碎碎念杂文随笔
有的人以善良的名义护着所谓的弱者的胡闹,殊不知失去了客观、公正的善良是伪善良。
有些人话语甜蜜,心念不善;有些人话语尖刻,心地善良。生活中多是旁观热闹者,既心地善良又话语诚恳者难求。人常是俗物,固话语甜蜜者更受欢迎,父母子女间也常如此。
所谓善良的人,常表现出悲天悯人的情绪,对弱者的同情与施舍令人感动得涕泗横流。而自己的对手或者比自己优越者落难时,他们表示怜悯同情的话语里更多的是幸灾乐祸!
说真话的人越来越少了,谁敢说真话有人就说他是厉害角色,其实人们怕的不是说真话的人,而是那个人说的真话。
其实人是天使与魔鬼的合体——一半是天使,一半是魔鬼。偶尔天使被唤醒了,偶尔魔鬼在作祟。感性的他做魔鬼的时候多,理性的他做天使的时候多。
但大多数的时候,人在天使与魔鬼之间徘徊。经常因为作了点儿恶事而不断忏悔,备受良心的谴责;可善良背后也许又隐藏着恶毒的诅咒,对美好东西的毁灭可能抱着幸灾乐祸的心态……
隔壁的母子俩争吵——
妈妈:你看你写的作业?什么呀这都?人家好孩子不用看,不用管……妈妈那充满怒气的高嗓门如连珠炮……儿子:还说我呢……你去看看人家好妈妈,哪像你又打又骂?呜呜……孩子哭着委屈地喊……
其实教育孩子的过程中,这种场景常有。我理解家长的焦虑,但我们常常只是要求孩子优秀,而很少去反思一下自己。其实孩子的每一个变化都需要我们去关注和引导的,但很多时候家长只是去要求,少了关注和引导,于是出现的后果家长都归结到孩子的不争气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