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说，我说”
——不同个体间互动的言语交流形态
社会工作 黄若兰 200730110007
摘要：互动可以说构成了我们生活的主体，言语又是互动的主要形式，因而从言语形态及方式出发去研究日常生活中的互动，进而到个体的差异性分析；与此同时，不同的个体在言语上的表现形态截然不同，这两者是互为一方的。这里只要落脚点在后者，着重分析不同个体在言语形态的差异性。
关键词：个体 言语互动 形态
一、问题提出：
想到这个是因为有一次课上老师给我们展示的那些社会学家们的自传，通过自传体现出他们各自的性格与学术特征，我忽然也就想到我们平时生活中很平常的一些交流对话，其实从中可以发现一些很有意思的东西，每个人性格不同，在一些日常交流中所体现的个人心理倾向，对交谈的重心，走势以及话语把握都很不一样。日常话语交流中有话语投机的舒心，有不约而同的默契的温馨，也有玩笑幽默的畅快，也有相互争辩的对峙，更有争锋相对的话语冲突带来的不欢而散。这些不同的互动形态是我们生活的重心所在，它无时无刻不在发生着。不同的情景自然会对着一个不同的言语互动形态，而同时每个人不同的性格也会导致日常交流呈现出不一样的模式，反之，这也是一种相互的反应过程：话语交流模式中也能够体现出个人一些性格特征。因为自己在生活中对人际互动这方面是倾向于敏感的，所以有些时候会对自我在交流过程中的表现，以及他人在互动中的行为会想的多一点，关注多一点。
总而言之，这是一个描述性的研究，研究的是不同性格的人在平时各种情景下的互动交流中不同的表现与互动模式，主要着眼点在话语分析（生活中的交流对话），从话语中简单了解一个人大致的性格走向，以及话语主动权的归属所体现的不同互动形态。
二、文献综述：
互动及交往行为理论研究已经是作为一个古老而时刻处于核心地位的领域，这里对于这方面的前人研究不再作总结，而主要对于话语分析这个新兴领域的研究概况做一些简单的陈述。
我国学者首先在话语分析的理论、模式与英语课堂教学运用方面的研究与讨论较多，如张卫红、马博森等人讨论了话语分析对语言课堂教学的启示和影响，提出话语分析为阅读理
解提供了新思路，同时有利于培养学生的口语表达能力等。近年来，我国学者对批判性话语也进行了研究：廖益清、纪玉华等人介绍了批判性话语分析的理论与方法，并从不同角度对其进行了评价。话语分析的相关理论还被应用到翻译、传媒、语篇及汉语研究领域，同时也是文学分析的一种重要方法。总而言之，我国话语分析研究虽然有了一定的起步与发展，但仍主要存在以下不足：理论引进多，创新少；书面语研究多，对文本类涉猎多，口语少；话语分析的深度和广度不够。特别是对于日常生活中的的真实话语分析目前还属于缺乏阶段，理论的实际运用不够，因而此次调查希望能在前人基础上对日常话语进行一个具有初涉意义的研究，可能会因为自己功底不够而导致研究的深度不够，但这毕竟是一次具有探索性与趣味性的涉猎。
三、理论指导
（一）相关理论
话语分析认为：语言作为一个建构性的工具是话语分析的核心假设之一。语言的使用者是从所有可利用的语言资源中作选择，并用这些资源来建构对事件的描述。话语分析的研究对象是“话语”，即在内容和结构上具有一定程度的一致性、并在界定了的社会背景中广泛地执行建构功能的语言材料的组合。话语分析在实际运用中的方法多样、灵活，没有一套固定的正式程序来指导，是一组分析的策略。
象征互动主义认为，人的心灵和自我完全是社会的产物，是人在社会化过程中与他人的互动中产生出来的。心灵通过交流产生，而不是交流通过心灵产生。人在交流中借助于与他人的对话而构造出自己的身份和人格，意义存在于关系之中。
符号互动论的主要观点在于认为：意义产生于人际之间的互动，而语言是人类互动的主要符号，只有在社会交往的情景中对语言符号进行分析，才可能了解说话人的意义建构。
皮亚杰建立的建构主义认为，认知个体能动的与周围环境交互作用，从而通过自我控制和变换认知结构，自发形成自己内部的认识体系；主要强调的是个体在社会情境的互动中个体的心理过程以及语言对知识的内部建构活动。
常人方法学主要主张通过观察平常人的生活习惯和行为方式来了解他们的思维方式和看待世界的态度，因而从这个角度建议可以通过参与观察分析人们的日常语言和行为，观察他们说（做）了什么，了解他们是如何说（做）的。
（二）理论与研究调查的框架结合
首先，常人方法学理论指导此次调查研究应采用参与观察式的质性方法，从日常生活的
话语交流入手；其次，话语分析奠定了整个研究的模式与策略，以话语的分析为主要形式来建构各种意义与人格体系；再次，象征互动主义、符号互动论以及建构主义提供了分析范式与分析方法，这三种理论实质上本体论、方法论、认识论以及价值论是一致的，都强调了话语、互动和意义，因而可以综合三者，将收集的资料有效纳入分析体系，在理论指导下得出相对基础上的意义建构。
四、正文
1、概念界定：性格，话语，话语分析。
性格是建立在气质基础上后天形成的相对稳定而有异于他人的态度体系和与此相关的行为习惯。
话语是特定的社会语境中人与人之间从事沟通的具体言语行为，及一定的说话人与受话人之间在特定社会语境中通过文本而展开的沟通的活动，包括说话人、受话人、文本、沟通、语境等要素。话语分析有两层含义：一是作为一种新近出现的研究立场（研究取向），该研究立场认为：说话“人”利用特定的说话策略（特定的方式）建构自己，建构他“人”，建构社会实践，建构现实生活。二是作为一种研究方式或方法，作为研究立场的话语分析与作为研究方式的话语分析是紧密相连的，前者是后者的理论根源，后者则是基于新的研究立场而发展起来的一种新的研究方式，并具体表现为一组新的研究方法。
话语分析以其不同的指向与涵盖被广泛应用在各个领域，这里主要是生活语言作为互动符号的分析，运用其对日常生活不同个体之间交流互动的背后折射意义的分析，以及一般规律的探寻。
2、研究目的：一定情景中，不同性格与个性的个体在与人交往的过程中不可能是呈现一种相同的形态。互动主要是个体间通过符号交换进行的，以此建构传达自己的意义解释，同时了解对方的意义逻辑。因而，互动中个体个性倾向的不同，则所表现出来的话语形态，在互动关系中的角色位置也会呈现相异特征，从而使整个互动形态也表现出不同的模式。虽然不同情境下，包括不同场合，不同的氛围，以及个体情绪的差异等都会影响到互动的具体呈现状态，但这里主要想研究一下个体性格的差异带来的互动形态的不同。
3、研究意义：话语分析是近十多年来兴起的一个研究领域，在我国还处在初步发展阶段，以引进为主，自主创新为辅，且局限于部分领域的应用与拓展，一般用话语分析来进行对文本的解读，而对于日常生活中的对话的深入分析与解构，尚且缺乏。因而，此次研究首先在满足充实知识的基础上，能够获得一定的研究结果，并将结果反检于现实；将植根于日常话
语互动中的个性因素用报告的形式建构出来，希望能更好的认识赖以生存其中的交流互动，进而能更好的处理好人际关系与生活，构建一个良性的关系系统。其次，也希望自己的研究能够对他人的日常活动有一定的认识论与方法论的帮助，更高层次上也还希望给话语分析的研究能有一定的推动作用。
4、调查对象：因为此项研究着眼点就在于日常生活话语的观察分析，不同情景下的话语互动，不同性格的人在情景中的不同表现，所以调查对象限于自己周围以及相对熟知的人，比如朋友，同学，亲人；抽出一些典型的具有不同个性特征的人，研究其在互动中的展现模式，比如外向开朗及相对内向沉静。因为相对而言比较了解他们的大致性格倾向，所以能够将他们的性格特征与话语动态比较契合的联系起来。同时也能够反过来通过他们的话语的表现强化他们的一些有别于他人的个性特征。
资料收集的对象是针对不同性格的人在情境中的表现。性格的分类界定一直是个大受争议的议题，它具有极大的主观易变性与涵盖不完全性，因而只能根据大致的倾向做一个相对的归类概括。相对主流的分类模式是将其分为内向型、外向型，情感型与理智型等，在这里我想将二者结合起来，分为情感外向型，情感内向型，理智外向型，理智内向型四类。情感外向型与理智外向型相对，前者表现为开朗外向，情绪波动大且易于表现；后者基于相对理性基础上，易于表现出稳重平静，但情感不易外露。情感内向型与理智内向型相对，前者情绪变动隐埋心里，且带动行为的变化；后者看待问题深沉理性，但不易言表。这四种归类可能不能包含所有，而且每个人性格都不是那么绝对的界限明确，每种类型都有相互交错，因而这里只能活偏向某种性格。
5、研究方法：基于此次研究的描述性性质与研究内容的要求，在常人方法学等理论的指导下，确定采用参与观察法进行全程的研究调查。这次主题本就不适合采用定量或访谈等方法进行收集资料，在参与观察方法的指导下才能够更好的收集到自然状态下的人们话语互动过程，没有人为的破坏性与打扰性。参与观察法要求自身不仅要作为一个旁观者对调查对象进行日常生活情景的收集，更是要作为一个参与体验者进入到日常交流情境中，以获得更好理解他者与发现问题的效果。在这里参与观察实施领域主要有私人场合，包括发生在寝室、教室、户外等等的私下交流；再就是公开场合，比较正式的聚集，例如上课，开会。
6、资料收集与分析：
人在面对不同人的话语互动中的表现也颇不一样；在这里选取具有代表性的日常生活情景，注重分析话语形态、话语中透出的情绪情感倾向、性格对对话气氛方式的导向性、话语交谈中的冲突与认同等等，根据对话主体的性格特征将其进行一定的归纳。下面将选取一定
具有代表性的在参与观察中获得资料进行分析：
首先是在私人场合中：
情景一
时间：09年12月 地点：寝室 人物：A、B、C、D
背景：分别各自看完电影《花木兰》后的一天之内，B与C分别从床上爬了下来，落到了地面，围着课桌活动，A与D依然恋恋不舍的蜗居在床上，开着电脑。这时，A首先开口了。。。
A：你们仨都看过《花木兰》了吧？真的好好看啊！这可以说是我今年看的相当感人的电影。 B：恩，我也觉得，真的挺不错的。看的时候我还哭的稀里哗啦的。。。
C：啊？？我怎么没觉得多感动啊！
D：啊？？（与Ｃ同时，且转过头来)我也没什么感觉，就感觉是很普通的一电影。
Ａ：我觉得挺感动挺具有震撼力的！特别是那里面的战斗场面，其中他们被逼到一个小峡谷里面的那段，很是悲壮感人。
Ｂ：恩，的确。但是最令我感触深的是赵薇塑造的那个花木兰的角色，慢慢的经过磨练与挣扎一步一步走过来，其间的点滴少有人懂。
Ａ：说到这儿，陈坤饰演的那个皇子形象也真的很伟大与真性情，为了磨练人家花木兰默默在背后看着她那么多年，他们之间的爱情也很凄美。
Ｃ：我看的时候就没怎么被感动过，可能是我那天晚上带着困顿的状态没怎么看进去。 Ｂ：应该是，要不然你也应该被感动的哭的。当我看到花木兰衣锦还乡时候，面对父亲的背影，那一刻再也忍不住哗啦啦的了。。。
Ａ：恩。。。哎，Ｄ同学，你在干嘛呢？
Ｄ：恩？我在看校内呢！心情不爽。。。
Ｃ：怎么啦？
Ａ：又谁惹您这位大爷啦？
Ｄ：没啥，就那些破事儿，心里有点不畅快，恩，我要找找电影电视剧看看，我要发泄！ Ｂ：好吧，您就自个儿解解闷哈。
Ａ：对了，我这几天看电视剧看多了，看到电视里描述的超于现实的理想，觉得找不到方向了。
B：恩？电视误导您啦？还是您把现实整崩溃了？
A：电视里灌输给我们一套对有些东西的价值理念与期望，但是现实中是否真的存在，比如
深挚的爱情。
B：哈哈，你还真是万变不离其宗，又引到这个话题上了，电视都是基于并超越于现实的。 A：话是这么说，可是还是很让人质疑的。。。
C：你就质疑去。。。 分析：此次对话相对于日常平时的其他话题还是比较正式的，因为它涉及到了对一些深入观点的看法。ABCD中AD均偏向与情感外向型，而BC则更偏向于情感内向型。前者主要基于有着强烈的表达自我情绪与感情的倾向，喜欢控制着话语的主动权以及对方观点的一致性需求，比如在对话中首先提出话题的是A，后来多次转换话题的也是A，控制着相对的话语引导权，而且D在话语中急切的表达了自己情绪不佳的状态，积极的将个人情感发泄与表现出来；后者主要基于自身心理活动的吸收能力与容纳能力，不轻易主动引起表达的外在陈述，比如B一开始就是被动的引发了对电影的评价，虽然对电影等的感受早就在自己心里想过很多遍，但是始终是等待着被动的被表达。C是比较顺着那条主流在建构自己的话语，引导哪儿就说到哪儿，没有自己相应明确的主导性。
这两种性格偏向之间的话语交流最多的是一种融合态势，虽然也有冲突；话语反映更多的是个人情绪变动、情感上的呈现，本质上是两种情感的相互冲突与融合过程，建构起相互的价值生活观。
情景二
时间：２０１０年的下课后 地点：教三教室门外 人物：A与B
背景：因为近期有班级活动，所以班委要集中讨论一下具体的时间、活动场地及活动内容安排。这天下午上完课，班委A与B留下来商量一下班级聚会的一些事宜，我作为一个旁观者在旁，因为关系都不错，所以她们对我没什么顾忌之类的。
A：哎呀，这几天考试真是累死了！又要忙这个，因为没有时间提前预定，导致现在聚会时间推迟了。。。
B：算了，没事儿，现在也只有这样了。
A：也是，推迟了总比没的好。
B：你说还要不要再去通知下班上的人？确定一下要去的人员人数？
A：不用了吧？班上大多数人都会去的吧！毕竟是班上难得的一次集体活动。
B：我觉得还是应该再确定一下吧，好确定需要购买物品的量。我就有点不想去。。。 A：为什么啊？为什么不想去？难得的班级聚会，加强内部交流啊。
B：就是有点不想去。虽然不想去，但是还是会去的。
A：哦。大家真需要好好在一起玩玩。那我们下去还是统计一下人数，尽量把这次活动做好吧！同学们都挺期待的。
B：嗯，那我下去再问一下。
A：辛苦了哈。
分析：此次对话简单明了，A偏向于理智外向型性格，在对话中将社会理性至于个人情感之上，强调了要顾大局的理性选择重要性，如A说到“大家真需要好好在一起玩玩。那我们下去还是统计一下人数，尽量把这次活动做好吧”；B偏向于情感外向型性格，重视与遵从个人内心感受与好恶，在个人与外界矛盾时，尽量撇开忽视外界因素，注重个人情绪，如，B说到“我觉得还是应该再确定一下吧，好确定需要购买物品的量。我就有点不想去。。。”。
在这种简单的二者交流模式中，言语交流形态体现为一种对立冲突，有一种话语上的不可调和性。
情景三
时间：20xx年元旦 地点：光谷购物中心 人物：A、B及C
背景：元旦节到华中科技大学找同学蹭饭，并且三个人一起到光谷广场的购物中心闲逛，主要是陪着我们仨其中一人（B）买衣服。
A：你想要买什么衣服啊？逛了一圈都没看中？
B：我上次在美特斯邦威看中了一件棉袄，而且在大减价，想去美邦看看，把那件衣服给买下来。
C：你还真是专一哈！要不先看看其他的，看有没更喜欢的？都逛了一圈了，美邦的影子都没看到，这里什么品牌店都有，唯独就是缺美邦，你运气挺好的。。。
B：好吧，那算了。走吧，我们去二楼的平民区看看。。。
A：恩，走。
。。。。。。。。。。
C：快来这边，这件妮子大衣真不错，快来试试！应该挺显瘦的。。。
A：恩，这件款式还不错，要不试试吧！
B：好吧。（试穿上）呃，怎么样？
C：嘿嘿，挺不错的，很显身材嘛！水桶腰都不明显了。
A：整体感觉还行，不过就是有点薄，不保暖。
B：我也觉得有点儿，而且有点小贵，150左右。我们再去别家看看吧！
。。。。。。。。。。
C：我还是对最开始的那件妮子大衣钟情，觉得你还是买件大衣吧！只有那个穿着不胖了。 B：切！哪像你，瘦得皮包骨！
A：这里有家店，我们进去看看，妮子大衣挺多的。试试这件吧？样式挺好看的。 B：我也觉得。我试试。。。
C：恩，我说吧，还是穿妮子大衣好，不会那么臃肿。
B：是有点。对了，那件黄色的很特别很不错，不过可惜一看就知道我不适合。要不，你来试试？
A：呃。。。是挺好看的。我就试一下，不买。前几天刚买过一件大衣，不能再买了。 B：哇，挺不错的啊！你有高度，又苗条，穿着感觉就是不一样。要不你就再买一件？ C：恩，就是，还挺好看的。
A：别再诱惑我了啊！我真有点动心了。但我真不能再买了，这几天买了好多衣服，而且已经有了一件大衣了。
B：好吧。要不，C同学你来试试这件黑的吧？你就当试一下看看效果如何。
C：我不准备买衣服的。呃，好，就试一下。
B：还不错，很细挑，纯黑风格的。
C：嘿嘿，我也觉得看着挺合意的。穿大衣感觉就是不一样啊！让我再看看，要不我也买了吧？呜呜，不买真舍不得，就是你们让我试的啊，看现在我又想买衣服了，都没钱了的。 A：我们又没让你买，只是让你试了一下衣服啊。是你自己不能抵制诱惑嘛！
C：唉。。。
分析：在此次对话中，ABC三人分别偏向与不同的性格类型。A偏向于理智外向型，做事懂得节制与分寸，理性的看待问题；B偏向于情感内向型，属于情感导向性一类，只是经常不易言语表达出来，只是行动中有所体现；C偏向于情感外向型一类，做事依赖情趣取向，个人喜好。在此次购物活动的对话交流中，可以明显的看出ABC三者不同的表现，A总是以理性的，具有陈述逻辑的话语方式呈现自己的观点，比如“整体感觉还行，不过就是有点薄，不保暖”就体现出其思维的逻辑性，而C正好相对，语气丰富多样，说话极带主观色彩与情绪性，如与之相对的话语为“嘿嘿，挺不错的，很显身材嘛！水桶腰都不明显了”，而B体现在言语中的形态主要为温和与沉静型。
在整个交流中，AB之间的话语交流形成了一种理性对于情感的外在控制对话模式，因为A
控制了对话的理性倾向，相互之间的言语显得条条化，活力不够；AC之间是一种理性与情感的争锋相对，在这里感觉他们并没有正面接触，总是通过第三方B来调和与缓冲，其中有过一次正面冲突：A说“我们又没让你买，只是让你试了一下衣服啊。是你自己不能抵制诱惑嘛！”，这也就是二者一种最简单的相对性；BC之间的话语形态则是一种相比之下比较活泼调皮与戏谑的风格，如话语“切！哪像你，瘦得皮包骨！”，且基调变化多样，不那么严肃与正规化，因为参入了个人主观的情绪与喜好。
其次，正式公开场合
情景一
时间：09年12月 地点：教室 人物：老师与学生
背景：上课过程中，老师提出了一个讨论题，让全班同学进行课堂讨论。
因为整个对话过程繁杂冗多，无法将其记录下来，只能根据当时的观察来具体分一下。根据观察得出，首先，对老师而言，老师的性格特征也是极大的影响到师生之间的互动形态；相比较而言情感外向型与理智外向型的老师更能够将师生互动带动起来，进入一个相互活跃的形态模式。其次，对学生而言，各种性格偏向的同学具体课堂表现不一样。情感外向型的同学在话语表现中更具有感染力与带动性，而且相比于内向型更加活跃的构建自己的话语表现系统，建构别人对自己的印象与意义理解；理智外向型相比于理智内向型的低调，言简意赅，一语惊人，更侧重于话语系统的逻辑层次，更注重于对问题讨论的辩证全面化，而且也话语表现比较活跃。
师生之间的话语形态受制于性格类型之下而体现不同的组合模式：同型配，异型配。同型配即师生偏向同一种性格类型，同为情感性外向与理智外向型则话语互动形态积极活跃，同为内向型则互动形态孤立分离；异型配即偏向不同性格类型，一外一内，或一内一外，主要看哪种性格类型力量强劲，则会相应体现出外或者内所带来的话语互动特征。
情景二
时间：20xx年1月 地点：会议室 人物：领导者与职员
背景：年终总结大会召开，协会内部人员绝大多数到会。
基本情况及同上面情景大致相同，对话的整理也不用了，结论可以换下称呼用于这个分析中，只是这里多加了领导者与职员的关系角色与师生之间的角色关系不一样，以及二者的联系运营模式也不同，因而在话语互动形态中还得加上这样一个影响因素。职员与领导者的
交流互动形态不仅受到领导者个性特征的影响，更是受到领导者与职员关系亲属远近好坏的影响：关系好，自然话语中体现的形态也就呈现出积极主动；关系不好，则体现出消极，僵化的形态。
7、总结
综合以上分析，本难以对其进行概括综合，但还是尝试着给出一个最终的结论，可能涵盖不了整篇调查所要传达的内容。主要将日常生活的交流对话形式界定为三大类：情感类型与理智类型，及其介于中间的混合派。情感类型的对话比较灵活，话语丰富多样，各种叹词语气词多，活跃积极，显得情绪化倾向特别重，言语交流呈现出一种灵动变换的形态；理智类的对话比较条理化、呆板化，语句运用相对严肃正式，现实的理性化考虑，呈现出逻辑条理化的形态。中间派别则融合了二者的形态特征，相对综合，在多样化的基础上体现为一定的差异与冲突，体现出一种整合的态势。前者主要是在情感外向与内向引导的结果，后者以理智化考虑为诱因，而中间混合派是相互交错形成的话语互动形态。
五、反思
1、对质性研究的反思：质性研究是重于意义解释与理解的学科，重视调查者的主观能动性，是一种追求深次层上理解与认识的领域。此次研究也着重在于描述一种存在形态，因为研究中其研究的各部分在界定上极难确定，导致调查方向与内容既具有不稳定性，难以把握。
2、对方法的反思：参与观察法作为质性研究的一大重要法宝，有其内在的优越性，这是我们公所周知的。参与观察能够提供一种自然状态下的社会情境，提供一种不被打扰的自然状态。但是在具体调查过程中，因为方法的运用不当，自然情景仍被破坏，且参与观察无法更深入地了解调查对象内在的东西。因而在调研中要灵活使用调查方法，积极有效配合。
3、对自身的反思：首先，虽然这次质性调研是基于自己兴趣基础上的，但是在调研中自己的思维缜密性与预见性缺乏，对于整个研究为做好全局性规划，后果之一便是完成报告成果的时间很赶。其次，整体把握性不高，方向不够确定，影响了调研资料收集的进度与效度。 再次，可能整个研究下来，对于调查对象的数量及情景的选择不够，主要是在参与观察的基础上根据几个典型的场景再现来分析资料，这样可能导致其广度与深度上都有所欠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