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有一个人,他抽烟酗酒,满口脏话,还刚被自己的大学逐出校门,你会对他有什么印象呢?至少仅靠我的一面之词,他的形象就会在人们眼中一落千丈……他就是霍尔顿。
霍尔顿是美国二十世纪的作家塞林格塑造的一个表面上看,他倒戴着红色鸭舌帽,身披风衣,桀骜不驯,不在乎传统与规矩,只知道我行我素,不知道追求自己的人生。但是,他的本质是善良的,他之所以被逐出校门,是因为他忍受不了“潘西”的恶劣的风气:“这真是个阴森可怕的学校!”在号称“纽约最好的大学”的“潘西”里,女生都“虚荣愚蠢可怜”,男生都假模假式。尽管如此,当他被从“潘西”通知被强迫退学的时候,他仍旧想着与自己往日的老师告别,即使自己根本不喜欢他——因为他虚伪;当他被人在夜总会痛打一顿,拖着灌了铅似的双腿回家的时候,他还在想着挂个电话给自己的小妹妹,让她别担心;当他得知自己心中的情人琼·伽拉格要与自己同一寝室的龌龊的大个子斯特拉德莱塔在汽车里亲热的时候,他仍旧把自己昂贵的狗齿纹大衣借给了那个他并不喜欢的大个子,只为了让这个毫无风度的人找回一点体面;他甚至把自己仅有的十块钱腼腆地捐给了两个修女……当我读到这些细致的笔触,这些细腻的感情,微妙的变化,我就毫不怀疑,这个头戴鸭舌慢的又瘦又弱的霍尔顿,在这被逐出学校的几天里是如何度过的了。
他并没有在学校要求的日子里离开,而是早早地偷偷收拾行李,在受了同寝室自己同学的一顿臭揍后落魄地离开的。在这几天里,他因为害怕母亲流泪发愁对他失望至极而不想回家,就孤独地在街上徘徊,看纽约的雪景,同时冷眼旁观社会,自己也经历了几件事情。
他坐着地铁,找了一家小旅馆暂且住了一晚,由于稀里糊涂地对电梯工毛里斯让他找妓女的建议没当回事,草草答应后竟在房间里遇到了一个年轻的妓女。霍尔顿十分反感,用五块钱将她打发走了。但毛里斯找上门来,把他痛打一顿后又取走了五元钱。对于殴打自己的这一段,霍尔顿是这样描写的:“他用他那个毛茸茸的脏肚子把我顶在门上。他简直是站在我身上。” 这一段令人作呕,也令人同情。不是说霍尔顿,而是说那个无耻的电梯工。塞林格借霍尔顿之口指证了美国20世纪60年代的社会毫无秩序,丧失良知,正义、善良的少数的人受到欺凌,多数野蛮、无知的人横行霸道,没有任何公平的原则。这让我不禁想起了《海狼》这本书中“海浪”的观点:人人从没有生来平等,谁强大,谁就有地位、有权利,谁弱小,他就只有和霍尔顿一样等着令人无可奈何的遭遇。霍尔顿不会谄媚奉承,不会油滑讨好点头哈腰,他正直的心使他不会屈服于这些人,他只想做一个麦田里的守望者:“一群孩子在麦田里游戏,那么多小孩,旁边竟没有一个大人,除了我。我在高高的悬崖边站着,任务是在那里守望,如果有哪个孩子往悬崖边奔来,我就立刻拦住他。”麦田里的守望者是回避的代名词。安安静静,默默地逃离这个不正常的无聊虚假的世界,与远在天边的天真纯洁的小孩子为伍,把美国社会灌输给他的脏水全吐出来……但这,只是他的幻想。这个说不尽的霍尔顿,他有一颗天真的童心。他幻想着自己的生活如同麦田一样干净,自由,放松。而他的无奈,在这个世界上,又有谁能理解呢?——他要面对现实。在当时的美国,不会圆滑处世就没有生存的可能。最好的办法,要么是乖乖就范;要么,就是做一个麦田里的守望者,尽管这是一个永恒的梦。
他的内心是封闭的,并不是他自己想这样,他属于美国“垮掉的一代”。由于受到社会的排挤与不理解,霍尔顿正常的想法一跟别人沟通就被看成是异想天开。他的美好的童心与希望跟这里的一切都格格不入。“噢,你知道湖里的那些鸭子吗?平时它们在湖里游着?到了冬天,你知道吗,它们都到哪里去了?那些鸭子!我是说有人开车把它们运走了呢,还是它们自己飞走了——飞到南方或者其他暖和的地方去了?”他在出租车上问司机,却遭
到了司机的怀疑与不解理,以为他是个疯子。他不堪寂寞,去找自己的熟人萨丽·海斯一起约好去看电影。他对看电影也有许多特殊的见解,他认为电影里的主角都假惺惺的。其实也没有错。甚至在看圣迹剧的时候,他也滑稽地说“要是耶稣能亲眼看见这些时髦服装什么的不吐才怪呢。”然而,他还说,“我想耶稣真正喜欢的应该是乐队里那个敲铜鼓的家伙。我从八岁就年年看他表演。他是我至今为止见过的最好的鼓手。整个演出中他只有一次机会敲一两次鼓,可他不敲的时候从不厌烦。等到该他敲鼓的时候,他敲得那么好,那么动听,脸上还挂着紧张的表情。” 是呀,平凡的鼓手,一年工作一次,兢兢业业,脚踏实地地干着自己的工作,不马虎,不轻浮,也不时髦。这正与电影里矫揉做作、扭捏作态的男女主角形成了强烈的对比;这正是霍尔顿所追求的,默默地奉献,默默地追求,认真地面对人生。 霍尔顿对社会,不仅是厌恶与回避,也怀有深深的恐惧。他被这几天的遭遇吓怕了,也被折磨垮了。万分无奈之下,他借宿进了以前的中学老师安多里尼先生的家中。当他头昏脑涨、极度困倦地躺在老师的床上时,他发现安多里尼先生竟然坐在长榻旁边的地板上抚摸着他的脑袋。霍尔顿吓坏了,他这几天来担惊受怕,少不了遇到几个同性恋者。他怀疑安多里尼先生也是他们其中的一员,连领带也来不及系便仓皇地逃到了大街上。
第二篇:读麦田守望者有感
《麦田守望者》读后感1500字
从第二次世界大战结束到今天的当代美国文学中,有两部小说经过三十多年时间的考验,已被认为是“现代经典”:一部是黑人作家拉尔夫·艾里森的《无形人》(TheInvisibleMan,1952),一部就是本书。
小说一出版,就受到国内青少年的热烈欢迎,认为它道出了自己的心声,一时大、中学校的校园里到处都模仿小说主人公霍尔顿——他们在大冬天身穿风衣,倒戴着红色鸭舌帽,学着霍尔顿的言语动作。甚至在六十年代初期,外国学者只要跟美国学生一谈到文学,他们就马上提出了《麦田里的守望者》。
《麦田里的守望者》之所以受到重视,不仅是由于作者创造了一种新颖的艺术风格,通过第一人称以青少年的说话口吻叙述全书,更重要了资本主义社会精神文明的实质。人活着除了物质生活外,还要有精神生活,而且在一个比较富裕的社会里,精神生活往往比物质生活更为重要。
主人公是16岁的中学生霍尔顿·考尔德是当代美国文学中最早出现的反英雄形象之一,霍尔顿出身中纽约一个富裕的中产阶级家庭。学校里的老师和自己的家长强迫他好好读书,为的是出人头地,以便将来买辆凯迪拉克,而在学校里一天到晚干的,就是谈女人,酒和性,他看不惯周围的一切,根本没心思用功读书,因而老是挨罚,到他第四次被开除时,他不敢回家。便只身在美国最繁华的纽约城游荡了一天两夜,住小客店,逛夜总会滥交女友他在电影院里百无聊赖地消磨时光,糊里糊涂地召了妓女,情不自禁的与虚荣的女友搂搂抱抱,与此同时,他的内心又十分苦闷,企图逃出虚伪的成人世界去寻批纯洁与真理的经历与感受。这种精神上无法调和的极度矛盾最终令他彻底崩溃,躺倒在精神病院里。
这本小说一出版,就受到国内青少年的热烈欢迎,认为它道出了自己的心声,一时大、中学校的校园里到处模仿主人公霍尔顿——们在大冬天穿风衣,倒带着红色猎人帽,学着霍尔顿的言语动作。甚至在19xx年代初期,外国学者只要跟美国学生一谈到文学,他们就马上提出了《麦田守望者》。主人公是16岁的中学生霍尔顿·考菲尔德是当代美国文学中最早出现的反英雄形象之一,霍尔顿出身于纽约一个富裕的中产阶级家庭。学校里的老师和自己的家长强迫他好好读书,为的是出人头地,以便将来买辆凯迪拉克,而在学校里一天到晚干的,就是谈女人,酒和***,他看不惯周围的一切,根本没心思用功读书,因而老是受罚,到他第四次被开除时,他不敢回家。便只身在美国最繁华的纽约城游荡了一天两夜,住小客店,逛夜总会滥交女友他在电影院中百无聊赖地消磨时光,糊里糊涂地召了妓女,情不自禁的与虚荣的女友搂搂抱抱,与此同时,他的内心又十分苦闷,企图逃出成人世界去寻找纯洁与真理的经历与感受。
“有那么一群小孩子在一大块麦田里做游戏。几千几万个小孩子,附近没有一个人——没有一个大人,我是说——除了我。我呢,就站在那混帐的悬崖边。我的职务是在那儿守望,要是有哪个孩子往悬崖边奔来,我就把他捉住——我是说孩子们都在狂奔,也不知道自己是在往哪儿跑,我得从什么地方出来,把他们捉住。我整天就干这样的事。我只想当个麦田里的守望者。”霍尔顿想作一个麦田里的守望者,守望那些孩子们不掉下去,他在一个连自己都保护不了的社会中却想保护别人,这只是一个很美好的理想,他有能力守望吗?“麻烦就
在这里。你永远都找不到一块宁静、舒服的地方,因为这样的地方本身就不存在!”作者也知道现实生活中的样子,却自己在杜撰一个充满传奇的人物,自身无法实现的依托梦想,这就是这部作品带有太多的幻想色彩理由!它不是生活实际,但它是一种幻觉的需要,这非常适合处于青春时期的少年思想!
我认为这么多年来,中国读者还忽略了一个重要的问题:作者在变相呼吁社会教育改革!同时用主人公的身影塑造了自己认为的一种模式。至于这部小说是否影响了美国教育体制的改革,我们无从知道,我想美国社会接受这位作家的时候,也就说明是一种默认!现在西方教学方式正被许多私人教育学校在中国到处宣传,这不仅仅是光为了挣钱,而是从另一个侧面发出的一种唤醒!
我们所教的孩子,不也受着折磨吗?老师严厉地批评,严肃的表情,让孩子们身心疲惫,讨厌上学。于是就有了不做作业,逃学等现象。学生负担过重,社会给老师的压力越来越大,压力又转嫁给学生,哪一天又有学生去当“麦田的守望者”,那不是教育的悲哀吗?
作为老师,我们真的要去善待学生,去尊重他们,让他们爱学习,至少不讨厌上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