摘 要
近年来上市公司财务报告舞弊也成为研究的热点，何种原因导致财务舞弊行为的发生、舞弊者运用何种手法进行财务舞弊、如何识别和治理财务舞弊行为就成为当前迫切需要解决的问题。本文参考国内外研究的成果,从国内外对于财务报告舞弊问题的原因、手段、识别方法和防范与治理的文献出发,对财务报告舞弊问题产生的原因、采用的手段、识别信号以及治理方法进行了阐述。实证分析了如何识别上市公司财务舞弊，用三角形理论并结合实际案例分析了上市公司进行财务舞弊的原因，最后提出应对我国上市公司财务舞弊问题的几点对策措施，以期能够对我国当前上市公司财务舞弊问题的有效控制提供借鉴。
关键词：上市公司，财务舞弊，三角形理论，实证分析
第二篇：我国上市公司财务报告舞弊识别研究
浙江大学
硕士学位论文
我国上市公司财务报告舞弊识别研究
姓名：阮锦勤
申请学位级别：硕士
专业：会计学
指导教师：马庆国
20031201
浙江大学硕士论文：我国上市公司财务报告舞弊识别研究
摘要
随着我国上市公司财务报告舞弊问题的曰益严重和由此带来的严重的经济后果，财务报告舞弊问题、业己引起广大投资者、债权人和政府主管部门以及会计准则制定机构的极大关注。本文主要是从投资者最现实也是最实际的角度出发，研究如何有效识别财务报告舞弊。当然这～研究对注册会计师、会计准则制定机构也会有所帮助。
本文首先以４８家被公开实旌舞弊的上市公司为样本，对财务报告舞弊的现状进行了多角度的考察，包括舞弊的类型和内容、舞弊发生的年度分布、舞弊实施的参与者和舞弊的动因和途径等：接着综合了上市公司可能具有的舞弊征兆和特征，并以此为基础，选择１６个指标参与实证分析。实证分两步进行，第～步对舞弊样本和非舞弊样本的１６个指标进行的均值检验和中值检验。实证结果显示：舞弊公司与非舞弊公司相比有更高的负债比率、其他应收款占流动资产的比重，更差的短期偿债能力，更低的应收账款周转率、调整后每股现金和股权集中度，也更容易被注册会计师出具非标准无保留审计意见。第二步利用有效指标构造并检验Ｌｏｇｉｓｔｉｃ回归模型，用以估计公司发生资产或（和）利润虚增的概率。是后得到成本较低同时识别效果较好的模型，模型中最终包含的显著变量包括调整后每股现金和应收账款占销售收入的比重。
关键字：财务报告舞弊：会计信息失真；舞弊征兆；Ｌｏｇｉｓｔｉｅ回归模型
老！暂！；荐、导师同意匆垒爻公布
浙江大学硕士论文：我国上市公司财务报告舞弊识别研究
ＡＢＳＴＲＡＣＴ
ＷｉｔｈｔｈｅｐｒｏｂｌｅｍｏｆｆｒａｕｄｕｌｅｎｔｆｉｎａｎｃｉａｌｒｅｐｏｒｔｉｎｇｂｅｃｏｍｉｎｇｍｏｒｅａｎｄｍｏｒｅｓｅｒｉｏｕｓａｍｏｎｇｔｈｅｌｉｓｔｅｄｃｏｍｐａｎｉｅｓｏｆＰＲＣ，ａｎｄｔｈｕｓｅｃｏｎｏｍｉｃｃｏｎｓｅｑｕｅｎｃｅｉｎｃｕｒｒｅｄ，ｉｎｖｅｓｔｏｒｓ，ｃｒｅｄｉｔｏｒｓ，ｇｏｖｅｒｎｍｅｎｔａｎｄｉｎｓｔｉｔｕｔｉｏｎｓｒｅｌａｔｅｄｈａｖｅａｌｒｅａｄｙｔａｋｅｎｔｈｅｆｒａｕｄｉｎｔｏｇｒｅａｔｃｏｎｓｉｄｅｒａｔｉｏｎ．Ｍａｉｎｌｙｆｒｏｍｔｈｅｉｎｖｅｓｔｏｒｓ’ｍｏｓｔｒｅａｌｉｓｔｉｃｏｆｖｉｅｗ，ｔｈｉｓｔｈｅｓｉｓｆｏｃｕｓｅｓｏｎａｎｄｐｒａｃｔｉｃａｌｐｏｉｎｔｎｏｈｏｗｔｏｄｅｔｅｃｔｆｒａｕｄｕｌｅｎｔｆｉｎａｎｃｉａｌｒｅｐｏｒｔｉｎｇ．Ｉｔ’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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ＦｒａｕｄＳｉｇｎ；ＬｏｇｉｓｔｉｃＲｅｇｒｅｓｓｉｏｎＭｏｄｅｌ
浙江大学硕十论文：我国上市公司财务报告舞弊识别研究
１．导论
１．１研究背景
回顾我国证券市场自创立十年来的成长历史，从最初几家上市公司到今天超过干家，公司上市已经成为市场经济条件下现代企业制度的集中体现。证券市场在国有企业的改革进程中居功至伟，辉煌成就无需质疑，然而同样需要关注的是，证券市场在不断扩容的今天，并没有伴随着公司业绩的显著增长，特别是近两年来股市的低迷，似乎与欣欣向荣的宏观经济形势相悖。这里固然有国际市场等外部因素的影响，但是近年来众多上市公司舞弊事件的浮出水面，特别是银广夏、生态农业（原名蓝田）等几家“绩优”公司“东窗事发”，使投资者对上市公司财务报告的真实性产生了巨大疑问，这应该是沪深股市持续走低的重要原因之口
我国证券市场从建立开始至今，上市公司的财务报告舞弊一直没有间断过。先是９０年代初期的深圳原野、长城机电、中水国际集团“三大虚假验资案件”，随后１９９７年、１９９８年又发生了新“三大案件”——琼民源、红光实业和东方锅炉。进入２１世纪，随着监管力度的加强，越来越多的财务报告舞弊案被揭露。２０００年郑百文、黎明股份、猴王股份案件的余震还未完全消失，２００１年又曝出麦科特舞弊案，之后的银广夏风暴更是将上市公司的财务报告舞弊推ＮＴ高潮。这些已经暴露的案例只是舞弊冰山上的一角，更多的舞弊公司尚未浮出水面。１９９９年１月８目，《证券时报》刊登了该报与联合证券公司共同进行的问卷调查。调查主题是“上市公司利润包装”，调查对象是１００家上市公司的经理人。调查结果显示：４０．９１％的上市公司经理人认为利润包装“值得做，要适度”；５４．５５％的上市公司经理人认为“不值得做，应抑制”。２００２年国家会计学院诚信教育教材开发组对我国２００多家企业的总会计师就会计诚信问题发放调查问卷，调查结果显示：只有２．５１％的被调查者认为我国目前上市公司的财务会计报告是可信的，６９．８５％和８．０４％的被调查者分别认为财务会计报告大部分不可信和完全不可信。蒋义宏等（２００１）对投资基金管理人就上市公司会计信息失真问题进行调查，结果显示：总计有８８％的调查对象认为多数上市公司存在会计信息失真的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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象，其中１８．７５％的调查对象认为多数公司的多数项目存在会计信息失真的现象，将近６８．３５％的调查对象认为多数公司的个别项目存在会计信息失真的现象。这些调查从投资者或经营者的角度展开，但都反映了我国上市公司会计信息失真问题的严重性和普遍性。
财务报告舞弊问题不仅仅存在于我国新兴的资本市场，也存在于国外较为成熟的资本市场。前美国证券交易委员会主席阿瑟?利维特在《数字游戏》的演讲中指出１：“上市公司面临的必须达到市场对其盈利预期的压力，使得公司将日常的经营活动摆到了次要的位置，公司经理、审计师以及证券分析师相互默契，参与操纵利润，危害了证券市场”。据《商业周刊》报道，２０世纪９０年代末期以来，美国公司财务丑闻的范围和规模超过了大萧条以来的任何时期，从１９９５年到２００１年，公司纠正财务报告的案例从每年的５０例增长到每年的１５０例，而２００２年第一季度就高达６０例。２００１年１２月，美国能源交易巨头安然公司（Ｅｎｒｏｎ）轰然倒地，进而牵出美国近几年最大的财务报告舞弊丑闻。６个月后，世界通信再度爆发丑闻，朗讯、施乐、默克、美国在线、甲骨文等等的国际知名公司也都有财务报告舞弊的累累前科。
会计信息是决策者进行决策的重要依据之一，会计信息最基本的质量特征直接关系到决策者的决策及其后果。会计信息失真的存在，尤其是舞弊中的财务报告舞弊导致的信息失真会导致严重的经济后果。这一后果甚至可以说是苦果，已经或者正在被我们所经历。１８世纪南海公司财务报告舞弊案致使股份公司被禁１００年之久，让英国经济陷入停顿；２０世纪二、三十年代盛行的公司舞弊财务报告风暴则导致纽约股市崩溃，使整个世界经济倒退几十年；１９９７年东南亚金融危机的一个重要原因与这些国家的会计透明度和真实性不高有关；近年来，安然公司、世界通信公司和施乐公司等知名大公司的财务报告舞弊案，不仅直接损害了投资者的经济利益，导致美国证券市场遭受约５万亿美元市值的损失，并使整个世界资本市场都笼罩在了财务报告舞弊的浓重阴影之中。我国上市公司的舞弊财务报告行为的泛滥，引发了中国证券市场前所未有的信用危机，严重打击了投资者尤其是中小投资者的信心，使证券市场赖以生存和发展的信用基础和“公开”、“公平”、“公正”的原则也受到挑战，极大地影响了证券市场优化资源配置郑泽祖．美国证券市场信息披露中的问题、对策及启示．财务与会计，１９９９（２）：５４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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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一基本功能的发挥，从而对我国经济生活造成了重大的损坏。
在我国证券市场的发展过程中，财务报告舞弊问题业已引起广大投资者、债权人和政府主管部门以及会计准则制定机构的极大关注。然而，治理财务报告舞弊是一项极其复杂艰巨的系统工程，涉及公司治理结构的完善、投资者素质的提升、中介机构的执业素质和职业能力的提高、会计准则和审计准则的完善、相关的法律制度的完善和发展等方方面面的措施。治理问题不仅应当从民事法律责任制度上考虑如何有效遏制会计造假动机的实现，还应当从信息披露机制角度设计消除会计造假行为出现的机制。我们除了要建立高质量的会计准则、健全会计信息披露的规则外，还要不断提高投资者鉴别和使用会计信息的能力。对于投资者而言，最现实也是最实际的问题，就是学会必要的阅读分析公司财务会计报表的一般知识，提高鉴别会计信息的能力，以尽可能地较少损失。对于注册会计师而言，由于其担负着查找舞弊的职能，注册会计师有责任对会计报表做出是否存在因财务报告舞弊导致的重大错报的判断。为实现其职能，降低其审计风险，注册会计师必然要提高判断的准确性。
因此，本文主要研究如何有效鉴别财务报告舞弊，包括：什么情况下容易产生财务报告舞弊行为？主要的财务报告舞弊手段有哪些？舞弊公司和舞弊后的财务报告会具有什么样的特征？如何尽快发现可能存在的财务报告舞弊等。这些问题成为当前迫切需要解决的问题，也是本研究的初衷。
１．２财务报告舞弊概念及相关概念
１．２．１财务报告的内涵
财务报告是企业向外界传递自身经营活动情况信息的一种载体，是企业对外提供的反映企业某一特定日期财务状况和某一会计期间经营成果、现金流量的文件。
财务报告是不断地随着社会经济环境的发展变化而不断演进和发展的，今天的财务报告与２０世纪初的财务报告相比，已经发生了巨大的变化。同时，由于社会经济环境的发展变化，新的交易和事项不断出现，现行的财务报告越来越暴露出弊端和缺点，所以需要不断地调整和改进。可以预见，今天的财务报告将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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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久的未来会发生较大的变化。为研究方便起见，本研究将财务报告舞弊问题的研究定位于现行财务会计报表体系下的财务报告舞弊问题。
现行的财务报告体系由资产负债表、利润表、现金流量表及其附表和附注组成。本文研究的上市公司的财务报告主要有招股说明书、上市公告书、年度报告、中期报告和临时报告。
１．２．２财务报告舞弊的概念
国外特别是美国在财务报告舞弊研究方面有了５０多年的历史，期间出现了多种财务报告舞弊的定义，但财务报告舞弊的内涵并没有发生明显的变化。
ＡＩＣＰＡ（美国注册公共会计师协会）１９７７年对财务报告舞弊的定义为：公司或企业故意错报和遗漏重大事项在财务报告中的披露，即进行欺诈性的财务报告，又称“管理当局欺诈”或“管理当局舞弊”（ＭａｎａｇｅｍｅｎｔＦｒａｕｄ）。财务报告舞弊可能涉及以下几种行为：１．篡改、伪造、或变更编制财务报告所依据的会计记录或支持性凭证；２．有意伪报或遗漏事项，交易或其他主要信息；３．在处理金额、分类、表达或披露等方面有意错用会计原则。
Ｔｒｅａｄｗａｙ委员会（全美反舞弊财务报告委员会）对财务报告舞弊的定义是描述性的，认为“是一种故意的或轻率的行为，无论是虚报还是漏列，其结果是导致重大的误导性财务报告”２。
我国２００１年７月发布的《独立审计具体准则第８号错误与舞弊》中对“舞弊”的定义是指导致会计报表产生不实反映的故意行为。它主要包括：１．伪造、变造、记录或凭证；２．侵占资产：３．隐瞒或删除交易或事项；４．记录虚假的交易或事项；５．蓄意使用不当的会计政策。财务报告舞弊包括了除２以外的其他行为。挪用或侵占资产是不同于财务报告舞弊的另一种舞弊行为。
总结国内外不同机构对财务报告舞弊的定义，我们找到它们的共同点：１．舞弊的对象：企业的财务报告；２．舞弊形成的性质：出于某种目的的故意行为，区别于无意识的虚假陈述；３．舞弊导致的后果：信息失真，从而误导信息使用者做出正确的决策。
２
ＴｒｅａｄｗａｙＣｏｍｍｉｓｓｉｏｎＲｅｐｏｒｔ（ＲｅｐｏｒｔｏｆｔｈｅＮｍｉｏｎａｌＣｏｍｍｉｓｓｉｏｎｏｎＦｒａｕｄｕｌｅｎｔＦｉｎａｎｃｉａｌＲｅｐｏｒｔｉｎｇ），１９８７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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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文对财务报告舞弊的研究基于ＡＩＣＰＡ中对财务报告舞弊的定义，即公司或企业故意错报和遗漏重大事项在财务报告中的披露。这一行为超越了会计准则允许的范围，其结果便是带来虚假的财务报告。
１．２．３与财务报告舞弊相关的概念
与财务报告舞弊相关的概念包括会计舞弊、会计信息失真和盈余管理等。由于财务报告舞弊、盈余管理和会计信息失真的概念在词面上的相似性和事实上的关联关系，在学术领域存在一定的混淆。因此本文对三者的关系进行清楚地说明。
会计舞弊指公司主观上采取伪造、掩饰的手法编造假账，是会计主体为实现其主观目的而恣意违背会计准则、践踏国家有关会计法律法规而制造虚假会计信息的行为。很明显，会计舞弊与财务报告舞弊的含义大体相似。
对盈余管理的定义比较权威的是ＨｅａｌＹ＆Ｗａｈｌｅｎ（１９９９）提出的：盈余管理发生在管理当局运用职业判断编制财务报告与管理当局通过构造交易事项变更财务报告时，其目的是为了误导股东对公司内在经济业绩的判断，或者影响那些以报告会计数字为基础的契约的博弈结果。盈余管理与财务报告舞弊的差异在于：一般意义上的盈余管理行为是在会计准则允许的范围内进行，而财务报告舞弊是违法行为；盈余管理是个中性词，其有利的方面在于可以增加管理当局向外部利益关系人传递公司私人信息的可信度，但财务报告舞弊则完全是个贬义词。
会计信息失真在我国是用得比较多的一个词汇，按葛家澍（１９９９）主要是指：“有关单位对会计报表进行粉饰（包括包装、伪装、帐外核算、随意变更或选择会计政策、披露不完整或避重就轻等行为）的结果”３。因此财务报告舞弊和盈余管理都是管理当局的故意行为，两种行为导致的直接后果是会计信息失真。１．３论文结构安排
本文的第二部分对国内外财务报告舞弊研究进行回顾。文献回顾分为以下几个方面，首先回顾了国外的舞弊与反舞弊理论，然后回顾了国外对财务报告舞弊３葛家澍，黄世忠．《反映经济真实是会计的基本职能》～一学习《会计法》的一点体会．会计研究．１９９９（１２）：２－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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征兆和识别方法的研究，最后回顾了因内的财务报告舞弊研究文献。
本文的箱三部分主要以４８家在１９９３年２００３年６月间因财务报告舞弊受到证监会或财政部处罚的上市公司为样本，分析财务报告舞弊的现状，考察舞弊的动因和途径，最后详述发生财务报告舞弊的上市公司往往具有的舞弊征兆和特征，这些征兆和特征可以帮助投资者和审计人员提高识别财务报告舞弊的能力，也成为本文下一章选择识别变量的基础。
本文的第四部分按照一。定的条件选择研究样本（舞弊公司）和控制样本（非舞弊公司），并对识别舞弊的指标进行选择和设置，实证分析分以下几个部分：（１）将舞弊公司和非舞弊公司作为两类独立的样本进行均值ｔ检验和Ｍａｎｎ—ＷｈｉｔｎｅｙＵ检验：（２）对指标进行Ｌｏｇｉｓｔｉｃ回归分析，建立具有识别舞弊能力的模型，对Ｌｏｇｉｓｔｉｃ回归结果进行解释，并评价模型的有效性。
本文的第五部分包含了两个方面的内容：（１）对实证研究的结果给予详细地解释；（２）给出根据前面部分的研究结果得到的５点启示和６点建议。本文的最后一部分给出了研究结论，并提出了未来的研究方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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２．文献回顾
２．１舞弊与反舞弊主要理论
早在２０世纪３０年代．美国就已开始研究企业舞弊。２０世纪７０年代，企业舞弊理论逐渐走向成熟，其中最为著名的是三角形理论、Ｇｏｎｅ理论和舞弊风险囡子理论等。
２．１．１舞弊三角形理论
舞弊三角形理论是美国注册舞弊审核师协会的创始人艾伯伦奇特（ｗ．ＳｔｅｖｅＡｌｂｒｅｃｈｔ）提出的。他认为，企业舞弊的产生需要三个条件：压力、机会和借口，三者缺一不可。后来．斯蒂文博土对这些要素进行具体阐述，并在其舞弊学专著中，用三角形来形象比喻舞弊，生动地解释了舞弊现象的社会规律。
三角形理论的主要观点如下：
１、企业舞弊的第一要素——压力。压力是企业舞弊者的行为动机，是直接的利益驱动。事实上．任何类型的企业舞弊行为都源于压力，只是具体形式不同而已。企业舞弊的压力大体上可以分为两种类型：经济压力、工作压力。其中，经济压力是指企业管理当局或者个人由于经济上的困难而产生的舞弊动机，包括意外财产损失、高额负债、应急需要、贪婪以及虚荣等；工作压力包括失去工作的威胁、提升受阻、对领导不满等，它也会促使当事人通过舞弊的手段来应付考核或者从公司的资产中进行补偿。
２．企业舞弊的第二要素——机会。机会要素是指舞弊者既可进行企业舞弊，又能掩盖起来，不被发现或者能够逃避惩罚的条件。机会要素的存在．使得舞弊动机的实现成为可能。它主要有六种形成原因：（１）缺乏内部控制。有效的内部控制制度是预防和发现企业职员舞弊的最重要方法之一。相反，无效的内部控制往往是企业舞弊的温床。（２）信息不对称。信息不对称是指欺骗者比被欺骗者拥有信息优势，被欺骗者往往无法察觉自己处于被欺骗的境地，或者发觉的成本太高。（３）会计和审计制度不健全。会计、审计的缺陷为企业舞弊提供了广阔的空间。会计的缺陷使得企业舞弊具有很大的欺骗性，而审计的缺陷则使得企业舞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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能够以合法的面目堂而皇之地登堂入室。（４）缺乏惩罚措施。缺乏惩罚措旋足指企业舞弊行为被发现后往往不会受到应有的惩罚，对企业舞弊者缺乏威慑力。或者，从１尊弈论的角度来说，企业舞弊行为的低成本和高收益也为当事人舞弊起到了推波助澜的作用。（５）工作质量不易辨认。无法判断工作的质量是指对于专业性较强的工作，一般人无法判断他们所做的工作是否符合要求并与报酬相符，如医生、会计师等，这就给从事这类工作的人员提供了极好的舞弊机会。（６）无知或能力不足。监管人员或者被欺骗对象在某些方面的无知、缺乏能力，也会给企业舞弊者造成可乘之机。
３、企业舞弊的第三要素——借口。也就是说，企业舞弊者必须找到某个理由，从而使得舞弊行为与其道德观念、行为准则相吻合。企业舞弊者常用的理由主要有以下七种：（１）别人都这么做，我不做就是一笔损失；（２）我也是被迫的，无可奈何；（３）我只是暂时借用这笔资金，肯定会归还的：（４）这是公司欠我的；（５）没有人会因此而受到损害；（６）我会通过其他方面予以更多的回报；（７）某些东西如荣誉或正直等是可以牺牲的等等。
２．１．２Ｇｏｎｅ理论
Ｇｏｎｅ理论是在美国流传最广，也是最有意思的一个会计舞弊与反会计舞弊的著名理论。该理论认为：企业会计舞弊由Ｇ、０、Ｎ、Ｅ４个因子组成，它们相互作用，密不可分，没有哪一个因子比其他因子更重要，它们共同决定了企业舞弊风险的程度。ＧＯＮＥ由４个英语单词的开头字母组成，其中：Ｇ为Ｇｒｅｅｄ，指贪婪；０为Ｏｐｐｏｒｔｕｎｉｔｙ，指机会；Ｎ为Ｎｅｅｄ，指需要；Ｅ为Ｅｘｐｏｓｕｒｅ，指暴露。上述４个因子实质上表明了舞弊产生的４个条件，即舞弊者有贪婪之心，且又十分需要钱财、自尊时，只要有机会，并认为事后不会被发现，他就一定会进行舞弊。
舞弊者（包括个人和管理当局）进行会计舞弊是出于一系列复杂、繁多的理由，最普遍和最基本的理由是“需要”。“需要”因子也被称为“动机”因子。动机是会计行为产生的关键，正当的会计行为动机产生适当的会计行为，而不良的行为动机则容易在外界刺激下产生不正当的会计行为，即会计舞弊。“机会”因子同潜在舞弊者在企业中掌握的一定权力有关，管理当局本身拥有相对信息优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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及管理会计工作的权限，倘若它的行为得不到应有的监督和制约，那么，它就有机会通过会计非法操作从而获取利益。“暴露”因子包括两部分内容：（１）舞弊行为被发现和披露的可能性：（２）对舞弊者的惩罚性质及程度。舞弊具有欺骗性和隐瞒性，发现和揭露这种行为的可能性大小就会影响舞弊者作出是否实施会计舞弊行为的判断。惩罚的性质与程度也会关系到行为实施前的判断，从而给潜在的舞弊者以足够的威慑力。“贪婪”因子已超越其本义，赋予了更广阔的涵义，即道德水平低下。道德对舞弊个人而言是一种心理因素，在行为产生与实现过程中其对行为主体作用是无所不在的。它表现为一种个体价值判断。对符合自身价值判断的行为就推动其实施，对不符合自身价值判断的行为予以否定或放弃。舞弊者通常有不良的道德意识或在道德意识方面不良价值判断占了上风或个体己为违背良好的道德规范找到合理的借口。在这样不良道德观作用下，会计舞弊成为一种符合其价值判断的行为。
２．１．３企业舞弊风险因子理论
该理论是Ｇ．ＪａｃｋＢｏｌｏｇｎａ等人在前两个理论的基础上发展形成的，是迄今为止最为完善的关于企业舞弊的因子学说。企业舞弊风险因子理论认为，决定舞弊有两大类因子：个别风险因子和一般风险因子。其各因子与ＧＯＮＥ组成因子的关系如图２．１所示：
鱼Ｑ＿ｇ堡途
道德品质
个别风险因子Ｇ（贪婪）因子
／＼动机
，舞弊机会Ｎ（需求）因子０（机会）因子
Ｅ（暴露）因子
Ｅ’（暴露）因子一般风险因子∈一发现可能性＼舞弊后受惩罚的性质和程度
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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１、一般风险因子。一般风险因子是指那些主要由进行自我防护的组织或实体来控制的因素，包括：（１）潜在企业舞弊者进行舞弊的机会：
发生时发现企业舞弊的概率；
度。（２）企业舞弊（３）企业舞弊发现后企业舞弊者受罚的性质和程
２、个别风险因子。个别风险因子指那些因人而异，且在组织或团体控制范围之外的因素，包括道德品质与动机两大类。
２．１．４企业反舞弊四层次机制理论
该理论首先在美国著名的Ｔｒｅａｄｗａｙ委员会的调查报告中提出，它最全面地阐述了企业反舞弊的防止体系。该理论建议任何组织实体可通过建立下列四道防线来防止企业舞弊；１．高层的管理理念：２．业务经营过程的内部控制；３．内部审计；４．外部独立审计。这些控制机制相辅相成，共同形成综合的、多层面性的企业反舞弊防线，能有效地检查和威慑企业舞弊。
２．２财务报告舞弊的征兆（Ｗａｒｎｉｎｇ
法（ＤｅｔｅｃｔｉｎｇＭｅｔｈｏｄ）研究ＳｉｇｎｓｏｆＦｒａｕｄ）和识别方
越早发现财务报告舞弊对信息各方的使用者造成的损失越少。国外对财务报告舞弊的研究主要集中在财务报告舞弊的征兆即“红旗”，提出了舞弊发生的可能征兆，并通过实证研究证实了征兆和信号在识别财务报告舞弊中的作用。２．２．１财务报告舞弊的可能征兆
Ｃａｔｌｅｔｔ（１９７４）部分严重舞弊的公司的舞弊行为往往是内部控制失败的结果，而造成内部控制失败的原因在于管理方向的错误、管理人员与雇员的合谋，以及其他类似因素。这种内部控制的失败可以看作是舞弊的机会和征兆。
ＡｌｂｒｅｃｈｔａｎｄＲｏｍｎｅｙ（１９８６）设计和使用调查表的方式来证实“红旗”可作为财务报告舞弊的征兆。一张调查表用于未发现舞弊行为的公司，另一张用于存在舞弊行为的公司。每一“红旗”按点字法标示，每一红旗的点数最后决定了哪些经常是舞弊的指示器。最后所有的征兆被分为三组：显著红旗、非显著红旗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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无法证实显著性的红旗。实验证明了８６个显著性红旗具有指示器的作用，审计人员可以根据此研究结果判断其审计工作中出现的舞弊可能性火小。
Ｌｏｅｂｂｅｃｋｅ，ＥｉｎｉｎｇａｎｄＷｉ¨ｉｎｇｈａｍ（１９８９）发现：～卟人决定或一个小团体决定决策和内部控制不力存在７５％的检验对象中。主要预示舞弊风险增大的情况有：决策受控；发生对财务报告有重大影响的一项交易或联合交易；关联方之间的交易：内部控制不力和难以审计的交易事项。管理当局存在舞弊动机的迹象有：行业走下坡路；利润有限：过分强调实现利润预测；重大的合同义务。主要预示态度偏向的指示器有：不诚实的管理；不恰当的将重点放在达到盈利预测上：公司情况的异常；前一年的舞弊、欺骗或推脱责任：编制财务报告持激进的态度。研究发现财务报告舞弊要比资产盗用更普遍，发生在上市公司的可能性要比发生在私有公司大的多。财务报告舞弊发生在制造业、交通运输业、技术通讯行业比较多，教育和公共实业比较少。
Ｃｏｔｔｒｅ］１ａｎｄＡｌｂｒｅｃｈｔ（１９９４）在对卫生保健行业的研究中，提出审计人员应当寻找舞弊发生的征兆而不是外显的证据。他们将可辨别的征兆分成六类：１．会计处理方法的前后不一致；２．内部控制不利；３．财务分析异常；４．生活方式的变化；５．行为变化；６．秘密消息或抱怨。
Ｇｒｏｖｅｍａｎ（１９９５）把高估存货，采用激进的会计处理方法和不恰当的收入确认方式，少计准备和损失，低估成本和费用，非正常的交易以及关联方之间的交易可以作为财务报告舞弊的指示器。如果这些情况出现，审计人员应该持怀疑态度并进行进一步的调查，以确定舞弊是否存在。
Ｆｒｉｅｄｍａｎ（１９９５）警告管理人员，会计和审计等专业人士关注预警信号。其中主要的有：过度复杂的组织结构、结构异常的合伙企业和股份制企业、变更会计师事务所。
Ｂｅａｓｌｅｙ（１９９６）对７５家舞弊公司和７５家非舞弊公司的董事会特征进行分析，并通过ｌｏｇｉｔ回归方程检验。回归方程表明外部董事占的比重、外部董事任期长短、外部董事拥有的股权大小和审计委员会的活跃程度等董事会特征在舞弊公司和非舞弊公司之间存在着显著的差异。因此提出董事会的某些特征可作为发现财务报告舞弊的征兆。Ａｌｂｒｅｃｈｔ，Ｗｅｒｎｚ和ｗｉｉｉｉａｍｓ（１９９５）认为通过分析财务报告能够发现一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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征兆。比如，财务报告中出现的一些无法解释的变化，在一个充满危机的状况上经营，报告有利收益的迫切需要，一些非同寻常的大额和获利丰厚的交易，收益质量的不断降低，高额负债或者其他利益负担，以及无法及时收回应收账款或者其他现金流量问题。另外，费用的增氏速度快于收入的增长速度，依赖于单一产品，或巨额的法律诉讼，也是舞弊的征兆。其他一些现象也是舞弊可能发生的信号，如经常更换外部审计师，管理层频繁变动，关联交易，与客户或供应商之间存在不同寻常的关系等。
Ｐｅｒｓｏｎｓ（１９９５）研究发现，行业是影响财务报告舞弊的一个重要因素。研究表明，计算机及数据处理服务行业、科学和医药仪器制造行业和家庭用具及电气设备制造业和计算机制造业等行业的公司财务报告舞弊比较集中。他在研究中还发现，舞弊公司比非舞弊公司有更高的财务杠杆、更低的资本周转率、其流动资产的比例更高，其中绝大部分是存货和应收账款，公司规模通常较小。
Ｂｅｎｅｉｓｈ（１９９７）对进行财务欺诈的上市公司和“清白”公司进行比较，发现两者财务指标存在显著差异，如果出现下面的任何一个或几个现象，财务欺诈的可能性上升。研究发现的舞弊征兆包括应收款项大幅增加，产品毛利率异常变动，资产质量下降（固定资产净额之外的其他长期资产占资产总额的比重），销售收入异常增加和应计利润率上升。Ｂｅｎｅｉｓｈ（１９９９）调查主要由于利润虚增而遭到ＳＥＣ要求会计强制执行的公司的动机和处罚情况。发现管理者在利润虚增，股票价格高涨的阶段，更有可能销售其持有的股票，实施股票的期权。事实表明监控管理层的销售行为能获得利润虚增可能性的信息含量。
ＳｕｍｍｅｒｓａｎｄＳｗｅｅｎｅｙ（１９９８）通过建立回归模型，发现存在舞弊的情况下内部人通过较高水平的销售活动，以较少其手中持有的公司股票。研究证据还表明，可以通过内部人交易变量和公司具体财务特征，区别有舞弊和未发生舞弊的公司。
ＡＩＣＰＡ（１９９７）的ＳＡＳＮｏ．８２提出新的审计标准说明书，将舞弊分为两种类型：财务报告舞弊和资产舞弊。前者主要指管理者舞弊，后者主要是职员所为。审计标准说明书分三个方面列出了与财务报告舞弊相关的风险因素，三个方面是１．管理层特征和对控制环境的影响，这指管理者的能力、压力和风格，以及对内部控制和财务报告形成程序的态度；２．行业特征，包括行业面临的经济环境；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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经营特征和财务稳定性，包括经济实体及其交易活动的自然属性和复杂性，企业的财务情况和盈利能力。对应这三个方面，审计标准说明书给出了大量的例子来帮助审计人员评估风险因素以判断舞弊是否存在。ＳＡＳＮｏ．８２还列举了一些与管理当局舞弊有关的典型风险因子，当存在这些风险因子时，说明公司出现财务报告舞弊的可能性大大增加。主要的风险因子有：１．不切合实际的、过于激进的盈利目标，以及基于这些盈利目标的管理当局奖金计划；２．管理当局过分感兴趣于通过运用非常激进的会计手段来维持公司股价或盈利趋势；３．管理当局给公司经营人员设定过分激进的财务目标和期望：４．虽然实现了盈利以及盈利的增长，公司经营中却不能创造充足的现金流量；５．资产、负债、收入或者费用的确认涉及非常主观的职业判断，例如金融工具的可靠性：６．重大的关联交易。
Ｌｅｅ，ｉｎｇｒａｍ和Ｈｏｗａｒｄ（１９９９）对盈余减去经营活动所产生的现金流量的差值在揭示财务报告舞弊中的作用进行了分析和论证。分析发现，在舞弊被发现前的年份里盈余要比发现后年份的盈余高很多，但经营活动的现金流量则是舞弊发现前的年份比发现后的年份低，所以在舞弊发现前盈余减去经营活动现金流量的值为正。舞弊公司通常比非舞弊公司报告更高的盈余。因此，他们认为，盈余减去经营活动现金流量的差额是发生潜在舞弊的一个信号，作为一种诊断工具是很有价值的。当然，这一工具只是发现财务报告舞弊的第一步，如果结合存货、应收账款等项目的分析，将会产生更好的效果。
Ｅｉｌｉｆｓｅｎ（１９９９）和Ｈｅｌｌｍａｎ（１９９９）通过应纳税所得和利润总额的计算分析关联关系对公司产生利润操纵动机的影响，和对公司产生调整财务报告和税金账户需要的影响。
对财务报告舞弊颇有经验的美国Ｃｏｏｐｅｒｓ＆Ｌｙｂｒａｎｄ会计师事务所，总结出２９面红旗，当出现这些红旗的时候，就需要格外关注公司管理当局是否存在财务报告舞弊的可能，例如，
１．现金短缺、负的现金流量、营运资金及信用短缺，影响营运周转。
２．融资能力（包括借款及增资）减低，营业扩充的资金来源只能依赖盈余。３．成本增长超过收入或遭受低价进口品的竞争。
４．发展中或竞争产业对新资金的大量需求。５．对单一或少数产品、顾客或交易的依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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６．夕阳工业或濒临倒闭的产业。
７．闻经济或其他情况导致的产能过剩。
８．现有借款台约对流动比率、额外借款及偿还时间的规定缺乏弹性。
９．迫切需要维持有利的盈余记录以维持股价。
１０．主管有不法前科记录。
１１．存货大量增加超过销售所需，尤其是高科技产业的产品过时的严重风险。１２．盈余品质逐渐恶化，例如折旧由年数总和法改为直线法而欠正当理由。２．２．２财务报告舞弊的识别模型
侦查管理者舞弊采用一般的审计程序是很有难度的（ＰｏｒｔｅｒａｎｄＣａｍｅｒｏｎ．１９８７：Ｃｏｄｅｒｒｅ，１９９９）。首先，对管理者舞弊特征的了解非常短缺；其次，由于其出现的频率不高，大多数审计人员没有必要的侦查经验；最后，管理者故意欺骗审计人员（ＦａｎｎｉｎｇａｎｄＣｏｇｇｅｒ，１９９８）。因此财务报告舞弊的识别模型对审计人员来说，能提高评估利润操纵的可能性，通过影响测试，大大减少了发布存在重大错报的财务报告的事件。而对财务报告信息的外部使用者来说，由于外部审计的局限性，注册会计师的超然独立性难以实现，审计人员可能妥协于被审计公司甚至两者相互勾结。在这种情况下，审计报告并非可靠，财务分析师、投资者和制度制定者需要运用能识别财务报告舞弊的模型，增强其识别违规公司的能力，并及时采取措施。
简单的分析程序（ＡｎａｌｙｔｉｃａｌＰｒｏｃｅｄｕｒｅ）是侦查利润操纵的有效工具，它能揭示财务报告项目关系的显著变化和异常关系（ＣａｌｄｅｒｏｎａｎｄＧｒｅｅｎ，１９９４：ＣｏｇｌｉｔｏｒｅａｎｄＢｅｒｒｙｍａｎ，１９８８）。ＳＡＳＮｏ．５６明确要求审计执业人员“在审计计划阶段和结束阶段必须实施分析性程序”４。审计人员在实务中运用最为广泛的定量分析程序是简单的模型，如将本期余额与前一期相比，进行比率分析（ＡｍｅｅｎａｎｄＳｔｒａｗｓｅｒ，１９９４）。这种分析程序往往将报告值与期望值相比较，对研究结果提出建议性的规则。
复杂的模型可以让审计人员和财务报告使用者同时考虑公司财务状况和经４ＡｍｅｒｉｃａｎＩｎｓｔｉｔｕｔｅｏｆＣｅｒｔｉｆｉｅｄＰｕｂｌｉｃ
ＳｔａｔｅｍｅｎｔＡｕｄｉｔ．ＳｔａｔｅｍｅｎｔｏｎＡｃｃｏｕｎｔａｎｔｓ（ＡＩＣＰＡ）．ＣｏｎｓｉｄｅｒａｔｉｏｎＳｔａｎｄａｒｄｓＮｏ．５６，Ｉ９８８ｏｆＦｒａｕｄｉｎａＦｉｎａｎｃｉａｌＡｕｄｉｔｉｎｇ
１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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营成果的各个方面。利用舞弊公司和非舞弊公司的过去数据，用模型判别公司是否具有舞弊的动机和发生舞弊的可能。ＬｏｅｂｂｅｃｋｅａｎｄＷｉｌ¨ｎｇｈａｍ（１９８９）构造了一模型即后来的Ｌ／Ｗ模型，模型表明在三种条件下，欺诈性财务报告可能发生。审计人员根据Ｌ／Ｍ模型，要对公司实体允许发生舞弊的程度的情况进行判断（Ｃ），要注意管理当局有无动机实施舞弊（Ｍ），以及管理当局的价值观是如何的，他们是否可能故意实施虚假或违法的行为（Ａ）。ＧｒｅｅｎａｎｄＣｈｏｉ（１９９７）采用人工神经网络（ＡＮＮ）技术构造了建立在原始财务数据基础上的财务报告舞弊判别模型，并发现这一模型在以随机样本为基础使用时非常有效。ＦａｎｎｉｎｇａｎｄＣｏｇｇｅｒ（１９９８）采用人工神经系统网络构造侦察管理者舞弊的模型，模型包括８个具有较高侦察能力的变量。在审计的初始阶段，审计人员可根据这一技术建立的模型判别财务报告是否存在舞弊，并据此增加现场作业的实体性检验。但由于这一技术采用“黑箱”体系结构，这些模型缺乏解释能力，并且模型还需要输入大量的数据和大量的练习时问。
另一技术是Ｂｅｎｅｉｓｈ（１９９７）提出的采用概率分析方法。与ＡＮＮ模型不同，概率分析更容易地被使用者掌握，实施的成本更低。模型产生的利润操纵指数由组合后的财务变量值得到，进而转化为利润操纵可能性。文中采用了财务报告中的六个变量来抓住财务报告失真的信息，以估计模型的判别能力。
Ｈａｎｓｅｎｅｔａ１．（１９９６）以国际会计师事务所开发的数据为基础，采用强大的定量反映模型预测管理者舞弊。这一模型包括ｐｒｏｂｉｔ和ｌｏｇｉｔ技术。结果显示对于对称和不对称的成本假定都有良好的预测能力。Ｅｉｎｉｎｇｅｔａ１．（１９９７）通过实验检验了专家系统在增强审计人员的审计能力时的作用。审计人员采用专家系统显示出对不同环境下不同层次的管理者舞弊风险更好的判别力，并通过恰当的审计程序给出更可靠的结论。
ＢｅｌｌａｎｄＣａｒｅｅｌｌｏ（２０００）运用来自ＫＰＭＧ审计实务中的７７个实施舞弊公司和３０５个未实施舞弊公司，构造一ｌｏｇｉｓｔｉｃ回归模型并对其进行检验。外部审计人员可用这一模型估计财务报告发生舞弊的可能性。在最终的回归模型中包含的重大风险因素有：内部控制的不力，公司的高速增长，不理想的或者与长期趋势不一致的获利水平，管理当局对实现盈利预计的过度强调，向审计师传递虚假信息或者干脆躲避审计师的管理当局，所有权结构以及在财务报告态度的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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取性和内部控制虚弱之间的相互作用情况。
ｃｈ．ＳｐａｔｈｉＳ（２００２）采用多标准分析、多变量统计技术进行财务报告舞弊的识剐研究。研究样本包含了希腊的３８家财务报告舞弊公司和３８家非舞弊公司，文章采用十多个财务比率来识别与财务报告舞弊相关的因素。研究结果显示：多标准判别协助方法胜过传统用于识别财务报告伪造的统计技术，财务信息的研究
凸角僖
对判别财务报告舞弊非常有帮助。结果也显示了财务比率（如兰等兰、黑、黑、攀）在识别财务报告舞弊中的重要性。销售收入。销售收入‘总资产…………一…“…～…”
２．３国内财务报告舞弊的研究综述
我国对财务报告舞弊的研究非常有限，因此本部分综述包括了与财务报告舞弊相关问题如会计信息失真等研究。国内对此问题的研究以规范性研究方法为主，近几年来也有一些实证方法的运用。研究的内容主要包括以下三个方面：２．３．１舞弊产生的原因、动机、手段和治理研究
舞弊产生的原因、公司舞弊的动机和舞弊采用的常见手段以及如何进行有效的治理往往是连在一起分析的。我国学者对此问题的研究文献比较多，主要采用的研究角度和研究文献有：从经济学角度分析舞弊产生的原因并提出相应的治理对策，如谭劲松等（２０００）、谢职斌（２０００），或对舞弊进行经济学上的解释，如綦好东（２００２），或从经济学角度研究财务报告舞弊的防范体系：有通过调查问卷，获取会计信息造假成因的主要方面，如安徽省会计学会课题组（１９９９），也有蒋义宏（２００１）通过同样方法，了解投资者和经营者对信息失真问题的观点以及观点的差异，从而提出治理的对策。还有采用案例分析的方法，分析该问题，有陈汉文、林志毅、严晖（１９９９）从分析“琼民源”开始提出会计舞弊的深层根源在于我国企业改革至今所形成的公司治理结构，刘峰（２００１）通过对红光实业的案例分析，提出制度安排对会计信息质量的影响，郑朝晖（２００１）遴选出十大上市公司管理舞弊案，列举了上市公司管理舞弊的动机。这一方面的其他研究还包括：葛家澍、黄世忠（１９９９），黄世忠（２００１），陈国辉（２００１），王乔、章卫东（２００２），吴联生（２００３），张立民（２００３）等。１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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２．３．２舞弊公司的特征和舞弊征兆研究
国内学者在这个方面的研究比较有限，介绍国外已有的研究成果居多，其中以我国上市公司为研究对象的有：
陈信元、杜滨等（２００１）通过大量的统计研究，总结出了极有可能采取会计造假的公司的特征：１．前两年连续亏损，当年经营业绩没有得到根本改善的公司（为了避免被ｓＴ处理）；２．前两年平均净资产报酬率达到ｌｏ％，当年公司行业不景气的公司（为了争取配股的资格）；３．资本运作和关联交易频繁的上市公司；４．业绩和股价波动厉害的上市公司；５．全行业亏损或行业过度竞争的上市公司。郑朝晖（２００１）遴选出十大上市公司管理舞弊案。根据这十家上市公司的舞弊情况，列举了管理舞弊征兆，提出我国上市公司基本存在的四类管理舞弊行为和注册会计师面临的主要舞弊风险点。刘立国、杜莹（２００３）以舞弊公司和非舞弊公司为样本，研究舞弊公司的股权结构和董事会的特征。阎达五、王建英（２０００）对可能存在利润操纵行为的上市公司进行总体财务指标特征分析，发现其中存在的规律。２００２年７月３１１３，中国注册会计师协会专ｆ３￥ｔＪ定了《审计技术提示第１号——财务欺诈风险》详细列示了各种可能导致公司进行财务欺诈的因素，以及表明公司存在财务欺诈风险的“红旗”，以提醒注册会计师在执行会计报表审计时对此予以充分关注，保持应有的职业谨慎。
２．３．３舞弊识别方法研究
识别财务报告舞弊的研究以规范性为主，实证研究的文献非常有限。从理论分析出发或从舞弊的手法出发，提出识别上市公司会计信息失真的具体办法的有：陈晓翔（２００１）提出几种较为实用的识别上市公司年报信息失真的办法：关联交易剔除法，不良资产剔除法，合并报表分析法，谨慎对待或有事项，审计报告不可忽视，偶然性因素排除法，仔细分析重点会计科目。门珞（２００２），李爽（２００２），张启銮（２００３），秦志敏（２００３）都有类似的研究。
通过实证研究的手段分析该问题的有：陈亮、王炫（２００３）从经验分析角度，提出可识别舞弊的五个角度，并以１５家因营业利润操纵被公开处罚的上市公司为舞弊样本，运用单因素方差分析模型构建了针对营业利润操纵的识别模型。１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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综合我国财务报告舞弊的研究现状，可以发现对于这一命题的研究，我国学者往往多角度展开，采用的研究方法也具有多样性。这些研究对于识别和遏制财务报告舞弊行为的发生，指导和保护财务报告信息的使用者起了一定的作用。但不可否认，我国对财务报告舞弊问题的研究与国外仍存在较大的差距。国内的研究方法多为规范研究，实证研究较少，个案研究较多，综合性的统计分析较少。其中一方面的原因与其他很多论题一样，实证研究受到我国资本市场存续期比较短，规模有限等因素的限制，但随着证券市场的发展及其规模的扩大，加之我国特殊的经济环境，为实证研究提出了很多课题，也提供了数据上的可能。我国对财务报告舞弊研究的另一个弱点在于舞弊的研究停留在行为的研究上，未形成特有的理论。最后我国应该借鉴国外的财务报告舞弊研究的是对舞弊行为发生的及时反应，提出相应的对策和措施。
本文的研究主要是在前人研究的基础上，采用实证研究的方法，从我国现阶段信息使用者的需要出发，提出识别财务报告舞弊的指标和有效的模型。进步之处包括：（ｉ）采用适合本研究的Ｌｏｇｉｓｔｉｃ回归模型，并提供信息使用者成本较低又较为有效的识别模型；
弊特征和舞弊征兆；
同纳入模型进行分析。（２）较为全面地综合了我国上市公司可能具有的舞（３）尝试将具有识别舞弊能力的财务指标和非财务指标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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财务报告舞弊的识别分析
财务信息纷繁复杂，如何从中识别出舞弊的征兆，发现舞弊的迹象？本文根据中国证监会网站（ＷＷＷ．ＣＳＴＣ．ｏｒｇ．ｃｎ）以及中国证监会书面公告对上市公司处罚的披露和财政部检查组的检查结果，依据财务报告舞弊的定义，搜集了４８家在１９９３年１月一２００３年６月间因财务报告舞弊受到证监会或财政部处罚的上市公司。以此为样本，分析舞弊的现状、舞弊动因和途径，考察舞弊公司具有的特征和舞弊征兆。
３．１财务报告舞弊的现状分析
４８家舞弊公司中的４４家受到中国证监会的处罚，另外４家受财政部处罚。４８家公司不包括受上交所和深交所谴责的公司。下面按照不同的分类标准，对财务报告舞弊的现状进行分析。在按某种标准进行分类时，若一家公司同时涉及两种或两种以上类型的，在不同类型内都算一家。
按财务报告舞弊的类型分，年度报告虚假披露的有３３家，中期报告虚假的有１３家，对上市公告书和招股说明书进行舞弊的有１８家，对有关重大事项未能及时予以公告或进行虚假公告的有７家。因此，财务报告舞弊主要是对年度报告和初始上市阶段公开的文件资料的舞弊。证券市场的监管者制定的各项制度，如上市阶段的各项制度要求和配股资格规定等，都对上市公司财务报告中的某些具体指标和其他信息提出要求，为了符合这些规定和要求，上市公司产生了舞弊的需求。另一方面财务报告信息的提供者还要迎合其他使用者运用这些公开的信息进行决策的需要。
按财务报告舞弊的内容分，在这４８个案例中，资产虚假有１２家，利润虚假有２８家，负债虚假有４家，权益虚假５家，设立时间虚假有３家，股本金和股份数虚假有７家，募集资金用途虚假有９家，原始凭证或文件虚假７家，其他情况虚假有１９家。其他情况虚假包括了隐瞒公司资产抵押，遗漏披露担保事项和未决诉讼，不披露关联交易等等。因此对资产负债表项目和利润表项目的舞弊占了舞弊内容的绝大部分。再具体分析这一部分舞弊公司，发现只有宇通客车同时１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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调减了资产和负债，其他公司都虚增了资产和利润或（和）虚减成本和费用，因
此上市公司主要的舞弊目的是为了使其显示出良好的财务状况和经营成果，以误导信息使用者。募集资金用途的虚假反映了部分上市公司在股市上筹资的目的并
非真正的投资需要，只是为了“圈钱”，筹集到资金后，或将其束之高阁，或改
变用途，用于偿债甚至被大股东占用。其他的舞弊内容包括设立时间虚假和虚假
验资。这都需要上市公司本身以外的政府机构的有关部门和注册会计师的协同舞弊，反映他们之间存在着一定的共同利益，因此舞弊问题治理对象不仅仅是上市
公司。伪造银行对账单、虚开增值税专用#5@p、伪造原始凭证等行为更反映了上市公司舞弊手段之卑劣。
按舞弊发生的年度分布看，１９９３年有４例，１９９４年有５例，１９９５年有７例，１９９６年有２０例，１９９７年有２５例，１９９８年有１９例，１９９９年有１２例，２０００年有８例，２００１年有２例。这里的舞弊发生年度指上市公司实施舞弊行为的年度，
而非虚假财务报告公布的年度，虽然两者有时是同一年度。从这些虚假财务报告发生的年份分布来看，舞弊的发生时间主要集中在１９９６年、１９９７年、１９９８年和
１９９９年。１９９６—１９９９年期间是证券监管部门的许多制度逐步出台和调整的阶段，
是从较大的不完善到趋于完善的过程，在缺乏相应的制度规定或者存在制度上的规定但没有事实上的约束时，利益的驱使使得上市公司更有可能铤而走险。加之这些年上市的企业又较多（见表３．１我国历年新上市公司数量统计表１９９０年１
月一２００１年１２月），如１９９６年新上市公司２０７家，１９９７年２１５家，１９９８年１０６
家，在制度不健全而上市公司数量又多的时候，虚假财务报告的发生率高就不足
为怪。
表３．ｉ历年新上市公司数量统计表（１９９０．１—２００１．１２）５
年份全国
９０１０８
９１
４
９２
３９２１
９３１３０
７７
９４１０８
６５４３
９５９６２０７
９７２１５９０
９８１０６
５５５１
９９００１３９
０ｌ
７２７４一２
３２
１７１５
９８４６５２
上交所
深交所
Ｏ
４
１０５１０２
８８
５ｌ
２１８５３
１２５
从财务报告舞弊实施的参与者来看，财务报告舞弊是多方利益相关者协同舞弊的结果。财务报告舞弊的实施往往是在企业高级管理者的推动下进行的。在
５张立民，陈小林．虚假财务报告现状分析．中国注册会计师．２００３（５）：】５－１７
２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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４４家受中国证监会处罚的舞弊公司中，其高级管理人员同时受处罚的占４０家。注册会计师虽然担当着“经济警察”的职责，但事实上常常充当了财务报告舞弊的帮凶，不仅未能尽职反而帮助上市公司欺骗投资者。４８家财务报告舞弊公司中有２２家注册会计师出具了标准无保留的审计意见。虽然未能揭露上市公司舞弊行为的原因可能是由于审计程序的局限性和审计人员在审计过程中存在严重的过失，但最主要的原因是注册会计师参与并协助了舞弊行为。舞弊的成功实施除了注册会计师、律师、承销商等中介机构外，政府也起了一定的推动作用，甚至有个别地方政府直接参与了舞弊。例如红光实业、综艺股份、吉尔诺上市过程中，当地政府的参与度非常高，也就是在当地政府某些部门的帮助下，才符合上市条件。而与红光情况类似的郑百文，重组过程也与政府关系密切。
３．２财务报告舞弊的动因和途径
财务报告舞弊的现状反映了上市公司进行财务报告舞弊的严重性和复杂性，信息使用者只有提高对舞弊的识别能力，才能避免受误导和迷惑，以至做出错误的决策。要实现对财务报告舞弊的有效识别，就要从研究舞弊的根源出发，了解公司进行财务报告舞弊的动机和舞弊的途径，以进一步发现财务报告舞弊公司所具有的特征。
３．２．１财务报告舞弊的动因
财务报告舞弊的动因指管理者进行舞弊的动机或目的。由于舞弊存在被发现的风险以及道德方面的压力，也就是说舞弊亦有成本，所以在正常情况下，理性的人宁愿尊重客观事实。不过，一旦面临某种压力和诱惑，管理者舞弊的冲动会变得强烈。根据舞弊产生的一般理论和对国内外舞弊案例的分析考察，得出财务报告舞弊的主要动机包括以下几个方面：
１．避免财务困境。公司处于财务困境往往遭到投资者和债权人的抛弃。陷入财务困境的公司，因而有很强的动机去掩盖自身面临的不利境地。Ｃ０８０（１９９９）跟踪研究了２０４家在１９８９—１９９７年间有财务报告舞弊行为的公司，发现财务困难是这些公司采取舞弊行为的主要动机。我国财务报告舞弊的上市公司也有为了避免业绩大幅下降、亏损或连续亏损而进行舞弊的案例。如桂林集琦、北满特钢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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２．抬高股票价格，操纵市场。在资本市场上，投资者和分析家们常运用会计信息来衡量股票价格，股价的上涨能够提升公司的形象，能给公司管理人员、公司职工以及持有公司股票的利益相关者带来极大的好处。由此动机发生的舞弊案例有我国上市公司中的东方电子、琼民源等。
３．实现激励目标。管理层的股票期权制度将高层管理人员的财务奖惩体系基于其对公司市值增长的贡献，这就直接提供了财务报告舞弊的动机。美国众多上市公司，包括施乐公司在内，利用会计操纵手段来使公司业绩达到公司内部和市场的预期，为的是公司管理层的切身利益，包括报酬和职位。
４．迎合市场预期。许多观察家发现华尔街的预期对管理层的行为有显著影响。管理层面临着向投资者表现出在其领导下股东价值显著增长的压力。安然公司每季度的利润数字都比分析师们的预测稍高一点，就正是为了迎合这种股票市场的胃口。
５．政治动机。有些行业如银行业和保险业面临着与会计数据明显相关的严格的管制和监控。如银行必须满足一定比例的资本金的要求，保险管制要求保险企业必须达到一定程度的财务健康状况。这些规定都使管理者有动机对利润表和资产负债表进行舞弊来对付管制。
由于我国资本市场和资本市场制度的特殊性，财务报告舞弊的动因还包括其他方面，即使与在以上的五种动机属于同一方面，但在具体内容上也存在着某些差异。我国上市公司财务报告舞弊的特殊动因包括：
１．首次公开募股
我国Ａ股上市公司ＩＰ０前要求其满足近三年要连续盈利及股本总额不少于５０００万元等条件，而且其盈利指标对股票发行价格、实际募集资本规模都有决定性的影响。大庆联谊、东方锅炉、红光实业、郑百文、大东海等都是“包装”上市，虚构上市前三年利润，以达到上市的目的。
２．取得再融资资格
我国资本市场的再融资方式包括配股、增发和可转换债券。制度规定上对上市公司的再融资设置了较为严格的条件。监管层分别通过净资产收益率、以往分红情况及融资时间间隔等严格规定了再融资的硬性指标。对于未达到硬性指标但又有再融资需求的上市公司，就有进行财务报告舞弊的动机。金路集团、中国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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科等上市公司就在虚增利润阶段取得再融资资格。
３，政治动机
公司的经营业绩是衡量企业管理当局“政绩”的主要因素，尤其是国有及国有控股企业，企业经营业绩的好坏关系到管理当局职务确保和晋升，也关系到管理当局的荣誉。
３．２．２财务报告舞弊的途径
上市公司的财务会计报告主要有招股说明书、上市公告书、年度报告、中期报告和临时报告。财务报告舞弊就是以这些公开的文件为载体，操纵三大报表的具体科目和内容。本文将财务报告舞弊的途径分为三类，一是对资产负债表和损益表的舞弊，二是对现金流量表的舞弊，三是对财务报告中其他信息的舞弊。同时对各种舞弊途径举舞弊案例加以说明。
１．对资产负债表和损益表的舞弊
对资产负债表和损益表的舞弊旨在操纵企业的会计盈余，主要途径包括：提前确认收入、确认虚假收入、虚拟资产挂账、利用不当的关联交易、滥用的会计政策和会计估计变更、选用不当会计政策、利用非经常性损益等。
（１）提前确认或不恰当确认收入，即未满足收入确认条件而确认收入。如国嘉实业控股的北京国软科技有限公司在尚未完全履行合同约定义务、商品所有权没有转移的情况下，将在１９９８年才能确认为收入的９６００万元提前确认为１９９７年度的收入。
（２）确认虚假收入，包括伪造原始凭证虚构收入和将非营业收入虚构为营业收入。如麦科特通过伪造进口设备融资租赁合同虚构固定资产９０７４万港元，采用伪造材料和产品的购销合同、虚开进出口#5@p、伪造海关印章等手段虚构收入３０１１８万港元。东方电子１９９７—２００１年间通过伪造销售合同、虚开销售#5@p方式、将股票交易所得计入主营收入等手段，虚增主营收入１７．０４７５亿元。
（３）虚减成本、费用，包括不记录与收入相关的成本费用，无依据冲减成本费用等。采用这种方法进行盈余的舞弊有大庆联谊，银广厦等等。大庆联谊就是将获取劳务的应付末付费用未计入当年损益从而虚增利润１０５８．６０万元。银厂。厦则通过伪造原始凭证，少计销售成本、管理费用和营业费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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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ｄ）费用任意递延或一次性冲销。这种手法表现为将正常的营运成本资本化，折旧或摊销非正常缓慢，降低资产减值准备，或利用会计政策变更将费用一次性冲销。如金路集团则多计资本化利息、少转财务费用，实现虚增￥１Ｊ｝｜ｋ］３４１５．１７万元。又如锦州港由于工程完工转入固定资产不及时、折旧计提起始月份不准确等导致２０００年度少提折旧及相应少计主营业务成本７８０万元。
（５）提前确认资产，指不符合资产确认条件的情况下，提前在账面上反映资产的价值。例如，西安圣方对２０００年３月出具技术鉴定的２．４亿元无形资产和１９９９年１１月通过技术鉴定的１．７亿元无形资产在１９９９年１０月３１日的资产负债表中确认。琼民源在未取得土地使用权的情况下，在１９９６年年报中提前确定收入。
除上述方式以外，利用非经常性损益、资产评估、债务重组、非正常关联交易也是利润操纵的常见手段。
２．对现金流量表的舞弊
由于现金指标在收付制基础上产生，且需由第三方机构——银行提供原始凭证和相关数据。因此我们往往认为现金指标是真实性较高的指标。但是由于应收账款与虚构收入的伎俩容易被识破，也由于信息使用者逐步关注现金流量指标，对现金流量表的舞弊也成为财务报告舞弊的另一种形式。
对现金流量表进行舞弊常见的手段有：直接虚构进账单、对账单，虚增银行存款；利用未达账项操纵银行存款余额：将投资性现金流入粉饰为经营性现金流入；将筹资陛现金流入粉饰为经营性现金流入；将银行存款转化为应收账款后再二次转化为非流动资产如固定资产、在建工程、无形资产、长期投资等。如麦科特、蓝田股份、锦州港的财务报告舞弊都选择了虚拟银行存款、应收账款及非流动资产的手法。东方电子将投资活动现金流入粉饰为经营活动现金流入。
３．对财务报告中其他信息的舞弊
对财务报告中其他信息的舞弊包括隐瞒重要事项的揭露、虚假陈述、虚假出资、设立时间虚假、篡改审计报告、股本金和股份数虚假、募集资金用途虚假，虚假陈述股票托管、大股东的持股份额虚假等。如西藏圣地１９９６年１９９９年的年度报告中，该公司对其股东四川经济技术协作开发公司应向其缴付而实际未付的３３３．５万元公司职工股款一事末予披露。综艺股份为了达到发行上市目的，将公司成立的日期从１９９３年１２月３０日提前到１９９２年１０月３日等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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３．３上市公司的舞弊征兆（ＦｒａｕｄＲｉｓｋＦａｃｔｏｒｓ）和特征
舞弊公司相对于非舞弊公司往往具有特殊的舞弊动机，而这些动机往往反映了舞弊公司的财务特征、治理结构特征以及其他特征存在着特殊性。舞弊公司的舞弊对象是财务报告，舞弊内容必然在财务报告中有所反映，尤其是对数据化信息的舞弊能使“企业的财务结构出现异常的状态”６。表现在财务指标上，就是某些财务指标显著异于同类公司。因此通过具体分析公司的财务特征、某些特殊的会计项目和特定的财务指标是否出现异常，考察公司的行业特征、治理结构特征和其他特征，充分利用公开的财务报告中的其他资料如审计意见和报表附注，用以侦查上市公司是否具有某些舞弊征兆，对提高我们发现和识别财务报告舞弊的能力是很有帮助的。本文的实证研究部分就是将下面介绍的部分舞弊征兆作为研究对象，检验出哪些舞弊征兆能够有效显示舞弊的存在。本文考察的上市公司的舞弊征兆和特征来源于三种途径：一是之前国内外的研究成果，包括：Ｐｅｒｓｏｎｓ（１９９５），Ｆｒｉｅｄｍａｎ（１９９５），Ｂｅａｓｌｅｙ（１９９６），ＳｕｍｍｅｒｓａｎｄＳｗｅｅｎｅｙ（１９９８），Ｂｅｎｅｉｓｈ（１９９９），Ｗｉｅｄｍａｎ，Ｃ．Ｉ．（１９９９），Ｌｅｅ，Ｉｎｇｒａｍ
ＢｅｌｌａｎｄａｎｄＨｏｗａｒｄ（１９９９），Ｃａｒｃｅｌｌｏ（２０００），耿建新（２００２）、刘立国、杜莹（２００３）等；二、从分析财务报告舞弊的普遍手法出发，寻求不同的手段会导致哪些指标的异常变动；三、通过舞弊识别的某些经验性分析得到舞弊征兆。
３．３．１财务征兆
１．财务状况不佳
之前的研究发现，财务状况不佳可能激发管理层采取行动以图改善公司财务状况的表象。其目的可能是减少裁员的威胁，或是在营业终止前尽可能地聚敛财产。除了可能激发财务舞弊以外，财务状况不佳本身也意味着一种薄弱的内部控制环境，这也是诱发舞弊的条件之一。ＣＯＳＯ（１９９９）对３００多例舞弊案件跟踪研究，发现财务困难是这些公司采取舞弊行为的主要动机，不少公司在实施舞弊前的期间处于亏损或利润大致为Ｏ的境地。Ｌｏｅｂｂｅｃｋｅ（１９８９）在其研究的华尔街会６
ＪｏｓｅｐｈＴＷｅｌｌｓ，Ｉｒｒａｔｉｏｎａｌｒａｔｉｏｎｓ．ＪｏｕｒｎａｌｏｆＡｃｃｏｕｎｔａｎｃｙ，２００１（８）ｈｔｔｐ：／／ｗｗｗ．ａｉｃｐａ．ｏｒｇ／ｐｕｂｓ／ｊｏｆａ／ａｕ９２００１／ｗｅｌｌｓ．ｈｔｍ２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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计欺诈的样本公司中也发现，１９％的公司在欺诈期间面临着偿债困难。
２．高负债的资本结构
国外的一些研究提出：高负债的资本结构与财务报告舞弊有关（Ｐｅｒｓｏｎｓ，１９９５）。高负债的资本结构将风险从所有者转移到债权人。研究表明：当杠杆系数增加时，潜在财产从债权人转移到管理者。为了履行债务契约，管理者可能操纵财务报告。这说明了高负债水平的公司会增加财务报告舞弊的可能性。
３．过高的获利能力
管理者的效用最大化对公司的盈利水平很感兴趣。稳定或逐步增长的利润水平会提高管理者的效用。这一方法是建立在一定的假设基础上的，即“管理者尽可能保持或者提高盈利水平，无论过去的盈利处于什么样的水平”（ＳｕｍｍｅｒｓａｎｄＳｗｅｅｎｅｙ，１９９８）７０如果实际盈利水平未达到预定水平，管理者就有了实施舞弊的动机。Ｌｏｅｂｂｅｃｋｅ等（１９８９）发现与其行业不相应的利润水平出现在３５％的研究样本中。
４．特殊会计项目和财务比率的异常
通过对特殊会计项目的分析，也就是对会计报表中如销售收入、应收账款、坏账准备和存货、其他应收款、投资收益等容易被用以舞弊的科目进行分析，从特殊会计项目和财务比率的异常中发现财务报表舞弊行为。这些项目经Ｓｃｈｉｌｉｔ（１９９３）、Ｇｒｅｅｎ（１９９１）、Ｌｏｅｂｂｅｃｋｅｅｔａ１．（１９８９）、ＷｒｉｇｈｔａｎｄＡｓｈｔｏｎ（１９８９）研究，发现管理者对此更有舞弊的可能。同时这些账户的主观特性决定了它们更难以审计。我国学者的研究也发现，除了以上科目以外，不良资产、其他业务利润、营业外收入、非经常性损益等项目，也是容易被操纵的科目。
虚假销售或提前确认收入是无法取得现金的，因此当企业出现采用这种舞弊手段时，应收账款的占用就会增加，表现在财务指标上，一方面体现为应收账款占流动资产的比重增加，另一方面还可能体现为应收账款周转率的减小。这类企业的应收账款占流动资产的比重就会高于一般企业，而应收账款周转率则会低于一般企业。Ｂｅｎｅｉｓｈ（１９９９）提出：“如果出现应收款项大幅增加、销售收入异常７ＳｃｏｎＬＳｕｍｍｅｒ，Ｊｏｈｎ—ＳｗｅｅｎｅｙＦｒａｕｄｕｌｅｎｔｌｙｍｉｓｓｔａｔｅｄｆｉｎａｎｃｉＭｓｔａｔｅｍｅｎｔｓａｎｄｉｎｓｉｄｅｒｔｒａｄｉｎｇ：ａｎｅｍｐｉｒｉｃａｌａｎａｌｙｓｉｓＴｈｅＡｃｃｏｕｎｔｉｎｇＲｅｖｉｅｗ，１９９８（７３）：１３１－１４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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增加，应计利润率上升等现象财务报告舞弊的可能性上升”８。
少结转成本，多计存货的结果是使存货周转率下降和毛利率的提高都表现地与一般企业存在显著差异。ＳＡＳ第８２号也列举了检查企业利用存货操纵利润的分析性方法：存货占资产总额比例一Ｌ升、主营业务成本占主营业务收入比率下降、存货周转率下降等
当企业采用推迟确认费用或少提准备时，企业挂账的费用就会上升，导致资本化的费用比例升高，例如待摊费用、递延资产、无形资产以及类似的其他长期资产。如果企业存在利用推迟确认费用做法，与这些资本化费用有关的财务指标就有可能出现异常，如待摊费用占流动资产的比重、管理费用与销售费用占销售收入比重等可能会给我们一些提示。
不良资产是导致上市公司虚盈实亏的重要原因，同时也是公司一个未引爆的“定时炸弹”。这里所指的不良资产，与会计上严格意义的不良资产定义有所区别，除包括待摊费用、待处理流动资产净损失、待处理固定资产净损失、开办费、长期待摊费用等虚拟资产项目外，还包括可能产生潜亏的资产项目，如高龄应收款项、存货跌价和积压损失、投资损失、固定资产损失等。因此在对那些存在高额不良资产的上市公司进行年报分析时，对不良资产进行剔除分析就显得十分重要。可以将不良资产总额与净资产比较，如果不良资产总额接近或超过净资产，即说明上市公司的持续经营能力可能有问题；同时也可以将当期不良资产的增加额与当期利润总额的增加额相比较，如果前者超过后者，说明上市公司当期的利润表可能有“水分”。
我国上市公司的不少舞弊行为通过资产重组和不恰当的关联交易实现。而利用资产重组和不恰当关联交易得到的利润大都体现为“其他业务利润”、“投资收益”、“营业外收入”项目。因此通过分析主营业务利润、其他业务利润、投资收益和营业外收支净额占利润总额的比例在被考察公司和行业平均水平之间存在的差异，以发现舞弊征兆。
我国上市公司还通过非常性损益进行利润操纵。经常性收益是企业的核心收益，具有连续性，投资者可以据此预测企业未来的盈利能力及判断企业的可持续８Ｂｅｎｅｉｓｈ，ＭｅｓｓｏｄＤ．ＩｎｃｅｎｔｉｖｅｓａｎｄｐｅｎａｌｔｉｅｓｒｅｌａｔｅｄｔｏｅａｒｎｉｎｇｓｏｖｅｒｓｔａｔｅｍｅｒｌｔＳｔｈａｔｖｉｏｌａｔｅＧＡＡＰ．ＴｈｅＡｃｃｏｕｎｔｉｎｇＲｅｖｉｅｗ，１９９９（７４）：４２５－４５７２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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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展能力；而非经常性损益是指公司在正常经营之外的、一次性或偶发性损益，目前主要包括资产处置损益、临时性获得的补贴收入、新股申购冻结资金利息、合并价差摊销等，具有一次性、偶发性的特点，投资者无法通过分析非经常性损益来预测企业未来的发展前景。１９９９年中国证监会在公开发行股票公司信息披露的内容与格式准则第二号《年度报告的内容与格式》中，首次要求上市公司在“主要财务数据与指标”中披露“扣除非经常性损益后的净利润”，并且同时披露所扣除的项目与涉及的金额。因此分析扣除非经常性损益后的净利润与净利润之间的差额，差额越大，公司舞弊的可能性也越大。
公司在利润虚增的同时，并不能带来真实持久的现金流入。因此舞弊公司的净利润和经营活动现金流量之间必然存在着较大的差异。虽然，净利润和现金流量之间不能同时同步，但是从长期来看，两者的变动是统一的。Ｌｅｅ，Ｉｎｇｒａｍ和Ｈｏｗａｒｄ（１９９９）对盈余与经营活动产生的现金流量之间的关系进行研究。结果发现，在公司财务舞弊戳穿以前公司盈余要比戳穿之后的盈余高得多，但是经营活动产生的现金流量则相反，也就是说，在财务欺诈发现前盈余减去经营活动现金流量的值为正。因此，他们认为，盈余与现金流量关系的审核是诊断是否存在财务欺诈的优良工具。耿建新（２００２）通过实证研究也证实了净利润与调整过的经营现金流量之间的差异可以作为盈余操纵的预警信号。在我国运用这一指标时，还需要注意的是我国的会计报表中的净利润与经营活动现金流量净额的计算口径并不一致，故在运用时应将经营活动现金净流量进行了调整，才能得出准确的结论。
３．３．２治理特征
国内外的一些研究认为财务报告舞弊或会计信息失真的根源在于公司治理的缺陷。实证研究也发现了公司治理与会计信息质量存在着关系。因此，通过考察舞弊公司治理的特征，可以了解什么样治理特征的公司更容易发生舞弊行为，这对识别舞弊也是很有帮助的。研究公司的治理主要从股权结构和董事会特征两方面进行。
１．股权结构特征在股权结构与舞弊的关系方面，Ｗａｒｆｉｅｌｄ等（１９９５）提出，当管理人员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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股或机构所占股权增加时会降低代理人成本，因此也减少了经理人员操纵盈余数字的可能性。ＬａＰｏｒｔａ等（１９９８）发现股权集中度与财务报告质量负相关。
分析我国的股权结构特征，国家股和法人股占股本总数的绝大部分，股权比较集中，流通股比例过低。由于国家股股东的严重缺位和流通股股东过于分散而难以参与公司的决策，法人股大股东往往成为公司事实上的内部人，实现内部人控制。因此法人股持股比例较高，流通股比例低，会增加财务报告舞弊的可能性。刘立国、杜莹（２００３）通过实证研究证明了这一点。股权集中较高一方面会产生利益趋同效益，使控股股东和中小股东的利益趋同，有利于公司治理效率的提高：但同时高的股权集中度有可能产生利益侵占。刘立国、杜莹（２００３）的研究发现股权集中度与财务报告舞弊的发生呈负相关，这一检验结果与他们的假设相左，但文中并没有对此作出解释。因此股权集中度与财务报告舞弊发生之间的关系还需要进一步的实证检验。
２．董事会和审计委员会特征
当企业内部监控机制中的董事会、监事会只是一种形式而产生不了对会计信息的需求及监控时，内部控制是失败的。这给管理层的舞弊提供了更多的机会。ＳＡＳＮｏ．８２中说到，管理层由一个人或一个小团体控制而没有平衡制约机制，如董事会的有效监督或审计委员会，那么这样的管理层就可以作为与财务报告舞弊相联系的风险因素。国外关于董事会与会计信息质量的关系的实证研究发现，未发生财务报告舞弊的公司与发生舞弊的公司相比有更大比例的外部董事。Ｂｅａｓｌｅｙ（１９９６）发现董事会的规模越大，公司越有可能发生财务报告舞弊。内部董事占总董事的比例越高，或公司董事长与总经理是同一人，或公司未设立审计委员会，该公司越可能因违反ＧＡＡＰ而受到ＳＥＣ的处罚（Ｉ）ｅｃｈｏｗ，１９９６）。国内这方面的研究有刘立国、杜莹（２００２），发现财务报告舞弊的公司执行董事（或内部董事）在董事会中的比例更高，监事会的规模更大。
因此舞弊公司董事会和审计委员会的特征包括：董事会中外部董事所占的比例过少，管理董事的比例过高；没有设立审计委员会或者审计委员会不够活跃等等。这些特征都可以作为识别舞弊公司的征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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３．３．３经营特征和行业特征
１．成长性过于乐观
有的研究者认为，企业的快速成长与舞弊的发生有负相关性。Ｓｃｏｔｔ，
Ｓｗｅｅｎｅｙ（１９９８）对此有不同的预测，他们认为，固然成长率高的公司决大多数经理人员没有舞弊行为，但是在成长速度放慢甚至倒退时，为了保持一致的成长性的表象，经理层常会由于某种压力进行舞弊以保持高成氏；而且，已有证据表明，持续成长常与公司结构的变动一起发生，这些变动带来了职务和责任方面更大的不确定性，这种不确定性可能会刺激舞弊的发生。Ｌｏｅｂｂｅｃｋｅ（１９８９）等人发现其样本中２９％的公司是高成长公司。ＢｅｌｌａｎｄＣａｒｃｅｌｉｏ（２０００）构造的估计财务报告发生舞弊可能性的模型中最终包含了公司高速增长因素。除了维持成长性的舞弊动机外，我国上市公司在编造良好的业绩的同时，虚构了高速成长期，如银广厦、东方电子等。
因此，高速的成长性与被维持的成长性，会以不同方式影响发生舞弊的可能性。高速成长性与行业状况结合分析可成为发现舞弊的另一征兆。
２．所处的行业以及行业状况
公司所处行业的不同，经营的压力和受到的管制也存在着很大的差异。如科技含量高的行业，面临的经营风险很高，保持良好业绩的困难就比较大。而公共事业受保护和扶持较多，经营压力要小得多。因此，两者发生舞弊的可能性也应该存在很大的差异。Ｌｏｅｂｂｅｃｋｅ，ＥｉｎｉｎｇａｎｄＷｉｌｌｉｎｇｈａｍ（１９８９）发现财务报告舞弊发生在制造业、交通运输业、技术通讯行业比较多，教育和公共实业比较少。Ｂｅｌｌ（１９９１）也发现行业中银行、高新技术、制造业舞弊的百分比高。Ｐｅｒｓｏｎｓ（１９９５）研究发现，行业是影响财务报告舞弊的一个重要因素。其研究表明，计算机及数据处理服务行业、科学和医药仪器制造行业和家庭用具及电气设备制造业和计算机制造业等行业的公司财务报告舞弊比较集中。
整个行业的不景气，可能导致许多企业经营失败。行业过度竞争和市场饱和，会导致企业的边际贡献水平下降。出于这种状况的上市公司，或为了挽救不利的局势，或是为了继续圈钱和炒作，利用会计手段调节业绩或直接虚构业务，保证账面上良好的财务状况和经营成果。Ｂｅｌｌ（１９９１）有类似的发现。３．资产运作和关联交易频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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资产运作和关联交易频繁的上市公司背后往往是证券欺诈，包括财务报告舞弊与二级市场操作。资本运作频繁本身说明资本运作的真实性值得考究，尤其是年末的资本运作，其可信性更值得怀疑。
由于历史和体制上的原因，我国上市公司与其母公司、集团公司之间存在千丝万缕的关系，关联交易已经成为上市公司进行报表粉饰或利润转移的常用工具。不公允的关联交易实现的业绩往往不可持续，具有很大的欺骗性。资产运作和关联交易频繁可作为侦查财务报告舞弊的又一征兆。
３．３．４其他征兆
１．首次公开募股
对于ＩＰＯ企业，人们除了发行材料之外，很难从其他公开渠道获得这些公司的相关信息。更为重要的是，尽管发行材料中的数据往往过时，但为了评估ＩＰＯ公司的前景，投资者必须极度依赖于发行人所公布的信息。因此，首次发行股票的公司有较大的动机对财务报告进行舞弊。Ｂｅｎｅｉｓｈ（１９９７）发现许多违规公司在初始上市阶段或者不久以后操纵利润。我国的上市公司也存在相同的情况，甚至由于我国初始上市的制度安排使得这一问题更为严重。上市前的财务包装过程是原非股份有限公司进行改制上市的必经阶段，包括两个方面的内容：一是原企业的改制；二是企业会计制度的转换。具体的是对原有总资产进行剥离，并假设剥离出来的资产为一个虚拟的会计实体，据以模拟计算该部分剥离资产产生的盈利，并进行会计报表的模拟。这一过程不仅包含了一系列重大的会计调整，还包括因原有企业内部结构的变化需要作出的调整。被处罚的４８家舞弊案中有１８家公司涉及到ＩＰＯ阶段的舞弊。
２．审计事务所的变更
大部分上市公司审计机构变更都有正当的理由。实际上，客户的并购及会计师事务所的合并、分立等都会引起审计事务所的变更。但即使有正当理由，会计师事务所频繁更换也会增大审计质量下降的风险。美国质量控制调查委员会曾发现：在审计师任期的开始两年内发生审计失败的概率是之后任期的３倍。这意味着审计师任期越短，发生审计失败的概率越大。频繁地变更会计师事务所，势必造成会计师事务所对客户情况了解的缺乏和审计质量的下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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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少研究表明，在初次承接审计业务期间出现审计失败和遭受诉讼的风险仍然高于随后几年。Ｆｒｉｅｄｍａｎ（１９９５）提出，客户可能为了减少财务报告舞弊被发现的可能性而更换审计人员。Ｌｏｅｂｂｅｃｋｅ（１９８９）等人发现其样本３６％的舞弊发生在审计师最先两年的聘任期内。
３．非标准无保留审计意见
注册会计师出具的审计报告，是注册会计师对上市公司会计报表的合法性、公允性和会计处理方法的一贯性所发表的意见。由于注册会计师能够接触到上市公司的原始凭证、计账凭证、总账、明细账、经济合同等第一手资料，而且其所处的中介人的特殊地位，因此，注册会计师出具的审计报告对投资者而言有很大的价值。
审计报告中所反映的意见类型直接反映了会计报表是否存在舞弊以及舞弊的严重程度。但由于外部审计的局限性和注册会计师难以超然独立，一些注册会计师发表的审计意见可能并不恰当，如理应发表保留意见却发表带解释说明段的无保留意见，理应发表拒绝表示意见或否定意见却发表保留意见，理应发表否定意见却发表拒绝表示意见等。所以信息使用者要密切关注注册会计师出具的除标准无保留意见之外的其他审计意见。这并非说被出具了标准无保留意见的上市公司就没有舞弊的可能，只是可能性相对被出具其他审计意见的公司来说要小。
舞弊征兆的作用就是提供识别财务报告舞弊的预警功能。当被考察的上市公司具有某个舞弊征兆，就表明其可能有舞弊：发现的舞弊征兆越多，舞弊的可能性就越大。因此舞弊征兆对审计人员和投资者都起了一定的预警作用。但是对我国上市公司而言，众多的舞弊征兆中到底哪些征兆能够有效地显示财务报告舞弊的存在，能否根据其中最为有效的指标建立财务报告舞弊识别模型？这一问题也就是下一章节研究并解决的问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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４．财务报告舞弊的识别指标、模型和检验效果
４．１样本的选择及样本的描述性统计
财务报告舞弊研究的一个内在缺陷是，不能找出所有存在舞弊行为的公司。由于研究者不可能得到那些未被发现或揭露的舞弊案例的资料，财务报告舞弊研究只能把被公开揭示有舞弊行为的公司作为考察对象，而它们的控制样本是未被公开揭示有舞弊行为的公司（但不能保证是无舞弊的公司）。
４．１．１研究样本的选择
由于不同类型的财务报告舞弊行为对财务报告的影响迥异，是否反映以及如何反映在三大财务报告之间、会计科目之间也存在着很大的差异，若将不同类型财务报告舞弊的识别指标归其一类会弱化指标的识别作用。考虑到资产和利润的虚假是财务报告舞弊行为中最为恶劣，也是对投资者和债权人的利益影响最大的舞弊行为，且资产和利润的虚假表现于会计科目和会计账户中，通过一系列财务指标能够反映出其中的异常。又考虑资产和利润的虚增是财务报告数据舞弊的主要内容（４８家舞弊案中只有宇通客车虚减资产），因此，本文将财务报告舞弊识别模型的识别目标定为财务报告中资产和利润的虚增。鉴于现金流量表是１９９８年开始要求公布的，而现金流量表中的数据反映公司现金流，为识别财务报告舞弊提供重要的信息。因此我们选取样本的舞弊年度发生在１９９８年１月至２００３年６月。又因为，中期报告中披露的财务数据有限，中期报告未经审计，所以中报舞弊的样本也予以剔除。根据这些选择条件，在４８家受证监会和财政部处罚的上市公司中，我们选取了符合条件的１８家上市公司，另外根据三大证券报刊的披露，我们增加了６家符合条件的舞弊公司，分别是琼华侨、ＳＴ深华源、ｓＴ猴王、北满特钢、麦科特和丰乐业种。最后参与统计分析的舞弊公司～共有２４家。舞弊样本的基本情况列于表４．１：
表４．１财务报告舞弊样本的基本情况
ｌ公司代码
６００６４７公司名舞弊时间及虚假载体９８年中报年报舞弊内容利润粤海发展
（现ｓＴ同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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６００６２２０００６２００００４０５
嘉宝实业牡石化（现圣方科技）ＳＴ鑫光银广厦黎明股份锦州港
ＳＴ东锅ＳＴ东方
１
９８年年报９９年年报
９９８—２０００年年报１９９８—２００１年报
利润资产未分配利润
利润
０００５５７
６００１６７６００１９０
１９９９年年报
１９９８年上市公告书和
１９９８
资产、利润资产、利润
利润利润利润利润利润利润资产、利润
利润利润
２０００年年报书和年报
６００７８６０００６８２０００４３００００６５３
１９９６—１９９８上市公告
１９９７—２００１年报１９９６—１９９８年报
张家界
ＳＴ九州郑百文
１９９６年一ｋ市公告书，
１
９９６—１９９８年报
６００８９８
９６年上市公告书，
９６—９８年年报
１９９６—１９９８年报
６００８８０
四川Ｉ电器
（现博瑞传播）
ＳＴ春都
０００８８５０００９９１０００６０７
９９年上市公告书和９９
年年报
９９上市公告书
通海高科重庆ＪＩｌ仪
（现华立控股）活力二八（现ＳＴ天颐）渤海集团
琼华侨
９６—９８年报１９９６年上市公告书、
１９９６—１９９８年报
６００７０３
利润
利润资产、利润
利润资产、利润
利润
利润
６００８５８
６００７５９
１９９６上市公告书、
１９９６—１９９８年报
１９９６—１９９９
００００１４０００５３５６００８５３０００１５０
ＳＴ深华源
ＳＴ猴王
２０００年报１９９４—２０００年报２０００年报１９９７—１９９９上市公告
书
北满特钢麦科特
丰乐种业
０００７１３
１９９７—２００１年报、２００２
年中报
利润
浙江大学硕士论文：我国上市公司财务报告舞弊识别研究
４．１．２控制样本的选择
据以前的研究报告，行业因素是影响舞弊发生可能性的因素之一，因此应将
控制样本所在行业与对应的舞弊样本保持一致。公司规模上的差别也会影响分析
的进行。所以要选择规模相当的对照公司逐个与舞弊公司相配，来控制规模对分
析结果的影响。
为了控制外部环境和行业因素的影响，同时考虑数据搜集的难度，我们为每家舞弊公司选取了一个控制样本，选取的步骤如下：
１．确定每家舞弊公司所属行业及其舞弊前一年末的资产总额。
２．选取在同一交易所的Ａ股上市公司中与舞弊公司同行业的公司，将曾因
资产或利润虚假而公开披露的公司和考察期间处于ＳＴ、ＰＴ阶段的公司剔除。
３．选取舞弊前一年与舞弊公司资产总额最为接近的那家公司作为控制样
本，当面临符合条件的多家公司时，以与舞弊公司具有相近的上市时间为标准，进行最终的选择。对于初始发行上市阶段即出现舞弊行为的公司，以上市前一年作为舞弊年度，选择控制样本时，以上市前一年年初的总资产为基准。这一考虑
是根据林舒、魏明海（２０００）实证研究的结论：（１）Ａ股发行公司的报告收益在
ＩＰＯ前１年处于最高水平；（２）Ａ股发行公司总体上在ＩＰＯ前运用盈余管理手段大幅度“美化”报告收益。因此，本文假定初始发行上市的公司在上市前一年舞
弊程度最为严重。
经过以上三个步骤的配对，我们选择的控制样本见表４．２
表４．２控制样本及对应的舞弊样本
控制样本富邦科技
东方集团
对应的舞弊样本
粤海发展
控制样本对应的舞弊样本
四川电器
（现ＳＴ同达）
嘉宝实业牡石化
信联股份西藏发展振华科技长风特电大成股份
同济科技
（现博瑞传播）
ＳＴ春都
通海高科
吉林化纤
韶钢松山吉林敖东
（现圣方科技）
ｓＴ鑫光银广厦黎明股份
重庆川仪（现华立控股）活力二八
（现ＳＴ天颐）
多佳股份渤海集团
浙江大学硕士论文：我国上市公司财务报告舞弊识别研究
天津港
青岛海尔
锦州港ＳＴ东锅ＳＴ东方张家界
ＳＴ九卅『
梅雁股份
甬成功
琼华侨ＳＴ深华源ＳＴ猴王
托普软件国际大厦
深国商Ａ
中集集团
沪昌特钢
中核科技
菲菲农业
北满特钢
麦科特丰乐种业
友谊股份
郑百文
４．１．３样本的描述性统计
１．舞弊样本的行业分布”和舞弊年度分布见表４．３，表中我们能够发现舞弊公司的行业主要集中在制造业、信息技术业和综合类。
表４．３舞弊样本的行业分布和舞弊年度分布
泌
农林牧渔
（Ａ）
１９９８１９９９２０００２００１
合计
１１７
ｌｌｌ
４
制造业（Ｃ）
７
１
４
１９
１
一食品饮料
（ＣＯ）
一纺织、服
装、皮毛
（Ｃ１）
１
１
一石油、化学、塑胶、
塑料（Ｃ４）
１１
２
一电子（Ｃ５）一金属非金
属（Ｃ６）
２
ｌ
１
２３
７
一机械、设
备、仪表
（ｃ７）
１
１
５
一医药、生
物制品（ｃ８）
１１１
１
４
９行业的分类标准按照中国证监会２００１年４月发布的《上市公司行业分类指引》
ｈ．［ｔｐ：／／ｗｗｗ．ａｈｈｐｃｐａｃｏｒｎｃｎＩｌａｗ／ｚｑ－ｌａｗ２１００６．ｈｔｍ
３６
浙江大学硕士论文：我国上市公司财务报告舞弊识别研究
交通运输、
仓储业（Ｆ）
信息技术业
（Ｇ）１１１３１１２１５传播文化产
业（Ｌ）１１批发零售贸
易（Ｈ）ｌｌ社会服务业
（Ｋ）１
５
．１１１ｌ８综合类（Ｍ）合计６３４０１８
２．两类样本舞弊前一年总资产的均值比较，见表４．４：Ｓｉｇ．＞０．０５，舞弊公司和非舞弊公司舞弊前一年总资产的均值不具有显著差异。
表４．４两类样本舞弊前一年总资产的均值比较
ｌ
舞弊公司
非舞弊公司均值７．７Ｅ＋０８６．８Ｅ＋０８标准差６５８０９９７８３．５４６７１９７６３１．６ｔ值０．５５３Ｓｉｇ．．５８３
４．２指标的选择和设置
选择的指标是以前一章的舞弊征兆为基础，结合我国资本市场上市公司的特点和舞弊的特征进行选择，并考虑到指标的可获得性。最后按照Ｂｅｎｅｉｓｈ（１９９７）对舞弊识别变量的分类，将最终选择的指标分为两类：一类是发现违规可能性的财务指标：另一类是测量公司违规的动机或能力的指标。考虑若将一个舞弊公司作为研究对象，样本量有限只有２４个，故考虑将舞弊公司的每一舞弊年度作为研究对象，共有４０个舞弊样本。因此，指标的选择时就没有考虑纵向指标，也因此对指标没有进行时间序列分析。
为了更清楚地将本文考虑的能发现违规可能性的财务指标与其对应的舞弊手段展示出来，特将两者分别列于表４．１和表４．２中，并在每一指标的同一行对指标进行解释和给出了预期符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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４．２．１发现违规可能性的财务指标与非财务指标
表４．１能发现违规可能性的财务指标与非财务指标
指
标
指标
序
号
预期
解释
符
号
提前确认收入或确认虚假收入，
Ａ１
应收账款
王吾面弼仄
应收账款对销售收入净额的比
增大
＋
Ａ２
ｉ酮西瓣
存货
多计存货，少计销货成本使存货
十
对销售成本的比增大
虚假销售或提前确认收入无法
Ａ３
孺孬
应收账款其他应收款
取得现金，应收账款的占用就会
＋
增加，应收账款比流动资产的比
重增加
其他应收款可能成为账龄较长、金额较大的应收账款的转移对
Ａ４
１两两Ｆ
象，或用于存放不正当外来的款项，这个指标过高舞弊的可能性
增大
＋
资产质量指数
Ａ５
资产质量指数过高，反映了资产
：１一流动资产三粤定资产净值
总资产
可能过度资本化或推迟确认费
用的倾向
少结转成本或多计存货，都会使
毛利润增加，使毛利润对总资产比增大
＋
Ａ６
丽
毛利润
＋
Ａ７
塑型垦旦
主营业务收入
虚增收入会使期间费用与收入不能恰当匹配，可能表现出费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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占收入的比例下降的迹象
虚增收入会导致主营业务税金
Ａ８主营业务税金及附加主营业务收入与收入不匹配，出现主营税金占
收入比率下降的迹象
通过资产重组和不恰当的关联
交易实现的利润大都体现为：其
他业务利润、投资收益、和营业
Ａ９主营业务利润利润总额外收入，因此舞弊公司的主营利－
润占利润总额的比重可能相对
要小，但虚增主营收入少转成本
又会使主营业务利润也呈虚增
的状况
调整后每股现金＝
Ａ１０反映公司的盈利质量。没有相应调整后的经营现金净流量
总股数现金流的利润虽然每股利润较高但每股现金却不好
审计意见：标准无保留赋值０，其他ＣＰＡ掌握公司更多的信息，并将
Ａ１ｌ
赋值１某些信息在审计意见中反映
其中，调整后的经营活动现金净流量＝经营活动现金净流量＋分得股利或利润收现十债券利息收现一利息付现一筹资费用付现。这是考虑会计报表中的净利润与经营活动现金流量净额的计算口径并不一致，故将经营活动现金净流量进行了调整。调整方法借鉴王安武（１９９９）１０。除注明外，资产负债表科目按期末数，利润表项目按当期数。我们在这里没有使用“应收账款净额”是考虑到上市公司之间坏账准备的提取方法和比例不同。审计意见中的除标准无保留以外的审计意见包括：带解释说明段的无保留意见、保留意见、拒绝表示意见和否定意见。
ｏ王安武，窦洪波．从现金流量分析我国上市公司盈余管理．经济理论与经济管理，２０００（２）：３８．４２
浙江人学硕士论文：我国上市公司财务报告舞弊识别研究
４．２．２测量公司违规的动机或畿力的指标
表４．２测量公司违规的动机或能力的指标
指标
指标
序号
预测
解释
符号
Ｂ１
丽
负债
货币资金＋短期投资
为了履行债务契约，管理者可能操纵
财务报告，高负债的资本结构会增强这种动机
货币资金和短期投资都有良好的变现
＋
Ｂ２
流动负债
能力，现金过少，企业偿债压力大，舞弊的可能性增大
Ｂ３
流通股比例＝鬻
股权集中度＝前三大股东持
股比例的平方和
董事会人数
流通股股东可以通过抛售或拒绝购买上市公司的股票对内部人产生一定的
制约作用
适度的股权集中度能产生利益趋同效
益，使控股股东和中小股东的利益趋
●
Ｂ４
同，但也有可能股权过度集中产生利益侵占效应。
Ｂ５
人数较少的董事会高效精干
＋
４．３两个独立样本ｔ检验和Ｂａｎｎ－ＷｈｉｔｎｅｙＵ检验
本文数据来源于！螋：！！！ｉｉ！：！！婴和ＷＷＷ．ｃｓｒｃ．ｇＯＶ．Ｃｎ
将两类样本按０、１
分组，１为舞弊公司，Ｏ为非舞弊公司，采用ＳＰＳＳ１０．０对数据进行ｔ检验和
Ｍａｎｎ—Ｗｈｉｔｎｅｙ
Ｕ检验处理。处理的结果如下表４．３：
表４．３ｔ检验和Ｍａｎｎ—Ｗｈｉｔｎｅｙｕ检验结果
Ｍａｎｎ－Ｗｈｉｔｈｅｙ
均值
变量
舞弊
Ａ１
ｔ检验
秩检验
非舞弊
．３２８３
ｔ值
２．７８３
ｐ值
．００８＊
Ｚ值
一２．７９１
Ｐ值
．００５＊
．６４０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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Ａ２
１．９００．２６５３
．３５９９
．４４８５．２４１９．１７２５．１６３７．１２０８．１６２８．０１１７
．９９５
．７５９
．３２３
．４５１．０２１木．２０１．３３０．１８５．７６２．５７ｌ
一．０３８
一．９７２一２．５７９
－１．１４１
．９６９
．３３１
Ａ３
Ａ４Ａ５Ａ６
Ａ７
２．３７９
１．２９１
．０１０￥
．２５４
．１９５８
．１０２５１．７１６６．０１０６
一．９８１１．３４８．３０４
—１．６５５
一．３１８
一．７３１
．０９８
．７５１
Ａ８Ａ９
ＡｌＯＡ１１Ｂ１Ｂ２
．４６５．００ｌ丰．０００．．０１５丰
．０４９＊．０３５＊
１．７８１２
．０１２７
２．３３９ｌ．３９５０．１００
．３８２７
一．５６９３．９００２．５２６
２．４３７一．５０６
一３．２４３
一４．１１８一２．４４４
．０００．
．０１４半
．３２５．５６３７．５２４６．３７０２．１６２０
ｌＯ．５５
．０１９半
．６１５
一１．９６８
—２．１０７
．６２２０．４０ｌｌ．２２８９９．３７５
Ｂ３Ｂ４
Ｂ５
～．９００—２．０３３
１．８３６
．３７１
一．７１２一２．２９０一１．５４４
．４７６
．０２２＊．１２３
．０４５＊
．０７ｌ
符号与预测符号不符，我们也根据统计分析的结果得到Ａ９（圭器）和
根据表４．３我们发现只有Ａ６（赛）和Ａ７（罴）这两个指标的
Ｂ４（股权集中度）的符号。舞弊公司的恚裂粤指标的平均值低于非舞弊公司该
指标的均值，舞弊公司王器指标的均值法反而高于非舞弊公司该指标
的均值，但均值的显著性检验表明两指标的均值不具有显著差异。对于前者，可
ｊｉ皂的原因是舞弊公司对鬻这一指标的分子和分母都进行了姚器无
舞弊公司。圭鬻的符号为负，反映了舞弊公司的主营业务利润占利润
法显示出舞弊的痕迹，对于后者可能是由于我们选取的控制样本的盈利能力高丁
浙江大学硕斗‘论文：我国上市公司财务报告舞弊识别研究
总额的比重低于控制样本的这一指标。股权集中度的符号为负，表明舞弊公司的股权集中度低于非舞弊公司，这与国外的类似研究的结果相反，如ＬａＰｏｒｔａ等（１９９８）发现股权集中度与财务报告质量负相关。但与刘立国、杜莹（２００３）有相同的发现，这一发现与现在流行的观点相左。同时我们还发现舞弊公司的应收账款／主营业务收入、其他应收款／流动资产和资产负债率都显著高；舞弊公司的调整后每股现金指标显著低于未舞弊公司相应指标；舞弊公司具有的其他特征还包括：股权集中度低，更容易被出具非标准无保留意见。除了以上在均值检验中具有显著差异的指标外，中值检验中具有显著差异的指标还包括：堕至冀叁吉！！！！垫塑和圭萎兰；；鬈塑。这两个指标受极端值的影响，没有通过…～…‘…”…………”……一流动负债利润总额’
均值的显著检验。本文还对两类样本的每股现金指标进行检验，发现无论均值还是中值都存在显著差异，但由于调整后每股现金指标显示出更强的显著性，故最后采用调整后每股现金作为考察的对象。最后除器和黑夕卜，其他变量都作为１
Ｌｏｇｉｓｔｉｃ回归模型的建立和评价０９ｉｓｔｉｃ回归分析的初始变量。４．４
本文研究的上市公司财务报告舞弊问题，研究变量的取值只有两类情况，即“是”与“否”。对于分类变量的分析，Ｌｏｇｉｓｔｉｃ回归模型具有不可替代的作用。而且Ｌｏｇｉｓｔｉｃ回归模型的理论前提比较宽松，没有关于分布类型、协方差阵的严格假定。本文的因变量具有两分特点，故采用的统计方法是二项Ｌｏｇｉｓｔｉｃ回归。
通过Ｌｏｇｉｓｔｉｃ回归模型可以直接预测观测量相对于某一事件的发生概率。Ｌｏｇｉｓｔｉｃ回归方程的一般形式为：。。ｓ?ｔ（ｉ器］２。。＋ａ。ｘ。＋也ｘ：＋。，ｘ，＋ｂｐｘｐ
从公式可以看出，Ｌｏｇｉｓｔｉｃ方程的回归系数可以解释为一个单位的自变量
４２的变化所引起的几率对数的改变值。
浙江大学硕上论文：我国上市公司财务报告舞弊识别研究
４．４．１采用Ｅｎｔｅｒ方式将变量进入回归方程
首先将初始变量采用ＥＮＴＥＲ方法全部进入回归模型，得到的模型如下：
Ｆｒａｕｄ５ｂｏ＋６ｊＡｌ＋ｂ２Ａ２＋ｂ３Ａ３＋ｂ４Ａ４＋ｂ５Ａ５＋ｂ６Ａ８＋ｂ７Ａ９＋ｂｓＡｌＯ
＋６９爿１１＋６】ｏＢｌ＋ｂｌＩＢ２＋ｂ，２８３＋ｈ１４８４＋ｂｊ５８５
表４．４Ｌｏｇｉｓｔｉｃ回归结果
变量
Ａｌ
ｌ＿５７１１．７７９．７８０
Ａ２
．２３８．１９９
Ａ３
４．１８ｌ
Ａ４５．２００
Ａ５９．４８８３．９８６５．６６８
Ａ８１１．３２１９．７５７．３２８
Ａ９．０３２．０８３．１４６
参数估计值（Ｂ）标准误差（ｓ．Ｅ．）
Ｗａｌｄ（Ｚ２）
３．８３９
１．１８６
２．７５３３．５６８
１．４３８
自由度（ｄｆ）
Ｓｉｇ．
１ｌ
１１．０５９
１ｌ．５６７
１
．３７７．２３０
．２７６．０１７木
．７０２
变量
ＢＳ．Ｅ．ＷａｌｄｄｆＳｉｇ．
Ａ１０－３．１９１１．１８６７．２３５
１
Ａ１１Ｂｌ
Ｂ２１．３３８．５０２
７．１１６１
Ｂ３－５．２２３２．３７８４．８２２
１
Ｂ４
Ｂ５．０９２
．１２４．５４７１
常数
－５．３８５２．６９１４．００５
１
．９７６１．０８６．８０８１．３６９
４．０８５
２．１４１３．６４０
ｌ
一．３９１２．６３５．０２２
１
．００７＊．０５６
．００８＊．０２８＊．８８２．４６０
．０４５＊Ｒ２＝．４２２
２ＬＬ＝６７．０４７，模型ｚ２＝４３．８５７，模型显著性水平：．０００，Ｃｏｘ＆Ｓｎｅｌｉ
Ｎａｇｅｌｋｅｒｋｅ
Ｒ２＝．５６３，使用０．５作为分界值得分类精度＝８１．３％
产质量指数）、Ａｌ。（调整后每股现金）、Ｂ２（童至篱鑫铲）、Ｂ３（流通
Ａ２（王淼）和Ａ９（圭鬻）
股ＥＭ，ｆｆ，１）和常数项是显著（ｐ＜０．０５）ｏ
在模型中的符号与预期不符，考虑到这两个指标在均值检验中符号与预期相符，
从上表中可以发现，模型的整体作用是显著的；对单个变量来说，有Ａ５（资
分析其在模型中符号变动的原因应该是受模型中其他变量的影响。另一方面，在
浙江大学硕士论文：我国上市公司财务报告舞弊识别研究
均值检验和秩检验中通过的变量除ＡＩＯ和Ｂ２外，其他变量都没有显示出对应变
量显著的解释能力。这一问题也与白变量之间的多重共线性有关，可以通过剔除
显著相关的变量中解释能力较弱的指标得以解决。ＳＰＳＳ的Ｌｏｇｉｓｔｉｃ回归分析中自变量有多种进入模型的方式，其中根据Ｗａｌｄ统计量的概率进行剔除变量的检
验可以自动解决变量之间的多重共线性问题，
４．４．２采用Ｆｏｒｗａｒｄ：Ｗａｌｄ方式构建回归方程并解释结果
因此本文进一步采用Ｆｏｒｗａｒｄ：Ｗａｌｄ方式，即采用向前逐步法，根据Ｗａｌｄ
统计量的概率值将变量剔除出模型。ＳＰＳＳ将回归分两步进行，部分的输出结果
见表４．５、４．６、４．７、４．８和４．９：
表４．５模型卡方检验表
Ｚ
２
ｄｆ１１
１
Ｓｉｇ．．０００
．０００．０００
步骤１
ＳｔｅｐＢ１０ｃｋ
Ｍｏｄｅｌ
１７．１７４１７．１７４
１７．１７４
步骤２
ＳｔｅｐＢｌｏｃｋＭｏｄｅｌ
６．４０７２３．５８０２３．５８０
１２
．０１１．０００
．０００
２
根据表４．５，我们看到最终模型的卡方值为２３．５８０，显著水平为．０００，说
明模型中包含的自变量整体检验非常显著。
表４．６最终模型的拟和优度检验
步骤
１
一２ＬＬ９３．７３０８７．３２３
Ｃｏｘ＆Ｓｎｅｌｌ．１９３
Ｒ２统计量
Ｎａｇｅｌｋｅｒｋｅ
．２５８
Ｒ２统计量
２
．２５５．３４０
表４．６中的一２ＬＬ是将对数似然比值乘以一２来测量模型对数据的拟和度，好
的模型的似然比值要高，其一２ＬＬ相对要小，本模型中的一２ＬＬ＝８７．３２３。Ｃｏｘ＆Ｓｎｅｌ
１
Ｒ２和ＮａｇｅｌｋｅｒｋｅＲ２统计量利用数量来解释Ｌｏｇｉｓｔｉｃ模型中的变化。它们与现
性模型中的Ｒ２相似。本模型的Ｃｏｘ＆ＳｎｅｌｌＲ２＝．２５５，Ｎａｇｅｌｋｅｒｋｅ
Ｒ２＝．３４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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表４．７
步骤
１
２
２
Ｈｏｓｍｅｒ
Ｌｅｍｅｓｈｏｗ检验表
ｄｒ
Ｓｉｇ．
Ｚ
３．２２２５．１９０
８
８
．９２０
．７３了
表４．７中，Ｈｏｓｍｅｒ—Ｌｅｍｅｓｈｏｗ统计量＞ｏ．０５，接受原假设即观测数据与预测数据之间没有显著差异，也就是认为模型对数据拟和度较好。
表４．８观测量分类表
预测值
观测值
Ｏ
公司类别
１
正确预测率
（％）
６２．５７７．５
０
２５９
１５
步骤１
公司类别
１
３ｌ
总的正确判断率
０
７０．Ｏ
２９８
１１
７２．５８０．０７６．３
步骤２
公司类别
１
３２
总的正确判断率
表４．９是包含常数项和２个变量的模型以概率值０．５作为舞弊公司和非舞弊公司的分界点，得出的预测值与实际数据的比较表。从表中可以看出４０家非舞弊公司有１５家被误判为舞弊公司，准确率为７２，５％；４０家舞弊公司有９家被
误判为非舞弊公司，准确率为８０％；总的正确判断率为７６．３％。
表４．９最终模型统计量
系数
Ａ１
标准误差
１．０２３．８８４．５１５
２
Ｚ
ｄｆ
１１
Ｓｉｇ．
Ｅｘｐ（Ｂ）
７．５８６．０７７
２．０２６—２．５６５一．３７７
３．９２ｌ
８．４２２
．０４８
．００４
Ａ１０
常数
．５３６１．４６４．６８６
表４．９为最终模型中各变量的相关统计量。从显著水平（Ｓｉｇ．）一栏来看，Ａ１和ＡＩＯ两变量检验的显著性都小于０．０５，所以两变量都是显著的，因此肯定了每股现金的值越低发生舞弊的可能性越大；主营业务收入中现收收入越少而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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收账款的数额越大，公司就越有可能发生舞弊行为。根据表４．９的各变量的系数（Ｂ），可以写出：Ｚ－一．３７７＋２．０２６ＡＩ３７７＋２．。２６王器一．２．５６５调整后每股现金２．５６５Ａ１０
根据公式Ｐｒ。ｂ（ｅｖｅｎｔ）＝‘≥＝再≥，就可以计算在某个公司Ａ１和Ａ１。两个变量的值已知的情况下该公司发生舞弊行为的概率。由于ＳＰＳＳ处理得到的识别模型只包含两个变量，故采用这一模型进行舞弊识别的成本很低。
浙江大学硕士论文：我国上市公司财务报告舞弊识别研究
５．实证结果解释与建议
５．１实证结果的解释
舞弊公司的王淼、鬻和资产负债率都显著高；舞弊公司的调整后每股现金指标显著低于非舞弊公司相应指标；舞弊公司具有的其他特征还包括：股权集中度低，更容易被出具非标准无保留意见。除了以上在均值检验中具前一章节对两类样本１６个指标进行的均值检验和中值检验，统计结果表明：有显著差异的指标外，中值检验中具有显著差异的指标还包括：货币资金＋短期投资；．主营业务利润
流动负债利润总额。。
舞弊公司的至器比例显著高，即应收账款周转率的异常低，反映了舞弊公司使用频率较高的舞弊途径是提前确认收入或确认虚假收入，在使公司主营业务收入虚增的同时却无法将收入及时地转化为现金甚至根本没有现金来源。为了消除投资者和专业分析师的怀疑，有的舞弊公司还将应收账款向其他应收款进行转移，这也是其他应收款占流动资产比重显著高的原因之一。其他应收款占流动资产比重显著高更为重要的原因在于不恰当的关联交易也是上市公司舞弊常用的手段。“其他应收款的多少从一定程度上反映出来的上市公司与关联方的联系紧密程度”“。其他应收款因此被注册会计师称为“会计报表的垃圾桶”和“利润调节器”。上市公司的舞弊行为除对现金流操纵行为外，并不改变公司的现金流量指标，因此舞弊公司的每股现金流量尤其是调整过的每股现金流量显示出很低的水平。
舞弊公司的资产负债率的均值显著高于非舞弊公司对应指标，说明舞弊公司的负债比重较大，公司财务风险因此增大的同时长期偿债力存在着较大的问题。”阎达五，王建英．上市公司利润操纵行为的财务指标特征研究．财务与会计，２００１（１０）２１—２５４７
中值显著的望亘望兰兰罂显示了舞弊公司短期偿债能力的薄弱。为了履佩驯■｛。帆浙江大学硕士论文：我国上市公司财务报告舞弊识别研究
行债务契约，公司就有更大的动机进行舞弊。但舞弊行为不能带来真实的偿债能力，虽然可以通过举新债还旧债，但公司的偿债能力并没有得到真正的改变。
股权集中度与财务报告舞弊负相关，也就是说股权集中度越高越不易发生财务报告舞弊行为。而现在普遍接受的说法认为，我国上市公司的股权集中度水平过高，易产生大股东侵占上市公司利益的情况。可以从两个方面对实证的这一结果进行解释：１．股权集中度高时，大股东得到的好处明显多于小股东。股权集中度越高，股权越稳定，具有长期专注的特性，重视长期发展经营管理和战略决策，使得股东的利益产生趋同效应。姜秀华等（２００２）的实证研究也证明了股权集中度与公司综合业绩呈现显著的正相关关系。２．本文比较舞弊公司的和非舞弊公司的流通股比例，虽然没有发现两者的均值存在着显著差异，但是舞弊公司的流通股比例的均值低于非舞弊公司的对应指标，因此另一个可能的原因是流通股比例适当增大，通过股票市场监督企业的经营越容易，股价变化易于观察和分析，监督严格。
实证研究的结果也证实了注册会计师发挥了一定的“经济警察”的作用。虽然在对财务报告舞弊的现状分析中我们也发现部分注册会计师在公司舞弊中充当了不光彩的角色，但随着各项制度的实施，包括１９９８年１月１日我国施行的《股份有限公司会计制度》、同年我国先后公布的《现金流量表》等七个具体准则以及至１９９８年末从事证券期货相关业务的会计师事务所均己实现脱钩改制，１９９９年７月我国公布施行了第三批《独立审计准则》，都使注册会计师审计的独立性、审计责任意识和风险意识不断增强。也因此，上市公司信息的使用者可以将注册会计师的审计意见作为自己判断的重要依据。最终进入Ｌｏｇｉｓｔｉｃ回归模型的只有两个变量王器和调整后每股现金。虽然其他指标没有进入最后的回归方程，但并不是说它们对因变量没有解释力，只是由于与解释力更强的自变量之间存在很强的相关性而被剔除掉了。所以在使用识别模型之后，应对其他具有预警功能的指标进行进一步的分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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５．２启示和建议
通过以上研究，我们可以获得以下启示：
１．上市公司普遍采用的操纵利润和资产的手段包括人为扩大赊销范围、提前确认收入或确认虚假收入，采用与关联单位进行交易提高利润，采用“线下项目”（诸如投资收益、营业外收支等营业利润以下的项目）操纵利润。
２．上市公司采用的舞弊手段偏好有所不同。表现在原先设置的发现违规可能性的财务指标中只有三个指标的中值和均值均通过显著性检验。具体原因可能是行业的差异、不同年度制度约束的差异以及不同上市公司舞弊条件的差异。
３．对利润的操纵远远高于对现金流量的操纵，因此净利润或利润总额有关的指标表现企业真实盈利能力存在着严重的缺陷。用这些指标评价企业，将给投资者带来巨大的风险。而每股现金尤其是调整过的每股现金指标显示出良好的预警作用。
４．上市公司偿债能力的降低不仅是上市公司财务危机的预警信号，也是上市公司加大财务报告舞弊动机的动因。资产负债率较高的公司更容易陷入财务报告舞弊中。
５．在证券市场不够发达的中国，上市公司的股权不能太过分散，适当提高上市公司股权集中度可以促进经营业绩的增长，可以提高股东对公司的监控效率，减少“搭便车”现象。股权相对集中，投资者利益关系重大，提高直接监控公司的动力，有利于保持稳定和持续性。
根据以上的研究成果，本文提出以下建议：
１．在年报的披露中增加每股现金指标，同时公布该指标的历年变动情况和行业数据，并要求上市公司对该指标的异常波动做出合理的解释。以加强现金指标在报表分析中的运用，增加现金指标的有用性。其中行业指标是作为横向比较注王黥、鬻和资产负债率指标，也对其进行横向和纵向分析。的依据，历年指标作为纵向比较的依据。除了注意每股现金指标外，还要特别关
２．对财务报告舞弊公司的舞弊征兆和特征的研究需要持续进行。随着政策和制度的完善，上市公司进行舞弊的手段会更加隐蔽和多样化，因此，深入分析上市公司可能采用的舞弊手段，及时把握可能引起的指标特征的变化，不断增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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新的检验指标，及时而又全面地进行考察。
３．关注其他舞弊征兆和舞弊公司可能具有的特征，可以以中注协颁布的《审计技术提示第ｌ号——财务欺诈风险》为指南。舞弊公司与非舞弊公司在财务指标和非财务指标上的确存在较大差异，但是我们不能仅仅根据某些指标存在差异，就简单断定该公司存在舞弊行为，因为财务指标的异常或某些特征的具备只是预示该公司可能存在财务报告舞弊行为，充其量只是一个警示信号，它旨在提醒使用者根据财务指标异常提供的信息，进一步收集其他信息来予以证实，也提高判断的准确性。
４．证券管理制度应对上市公司的盈利情况和现金流量状况进行综合考虑和要求。现行的证券管理制度中控制参数单一，且多以盈余数字为标准。如配股政策虽然几经变化，但净资产收益率一直是盈利要求中的重要因素，而上市公司也因此特别重视这个盈余比率，忽略了公司业绩的实质性增长。因此有必要对相关的证券管理制度进行补充或修改。重视利润指标的同时，考察现金流量指标的状况，以形成更为有效的约束，减少因制度诱发的舞弊动机。
５．密切关注上市公司关联方交易的合理性。由于非公允关联交易的隐蔽性和表面的合法性，注册会计师有不少由于没有识别关联方交易导致审计失败的例子，普通投资者及监管部门往往不能及时发现它的存在，至其交易或相关问题暴露时，却已经造成了惊人的甚至是无法挽回的损失。解决不恰当的关联方交易问题，需要信息披露制度对此进行更详细更严格的规定。现存的问题主要是对关联交易的审查只侧重于是否披露，而忽视了其是否具有公允性，只要求披露关联交易方，关联交易的内容、数量、价格、金额，以及该项交易对公司的影响，但在规定披露的信息中，缺少关联交易定价的基础以及对该交易公允性的说明等。对于规定的“关联交易方、关联交易对公司的影响”的内容，也没有如香港法例那样做出规范性的详细规定。因此信息披露制度对关联交易的规定需要进一步的完善。
６．充分发挥注册会计师的经济警察的职能。一方面要求注册会计师加强其对现金流量表的审计，对公司的应收账款、其他应收款、主营业务收入等易被操纵的科目加以重点关注和审核，要求审计人员提高业务素质和职业道德水平。另一方面要加强对注册会计师行业的监管，加强对违反独立审计准则行为的惩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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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增强事务所保持独立性的外在压力。可借鉴困外证券中介机构在承担相关证券业务的时候，需要承担无限的民事责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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６．结论及未来展望
本文的研究目的，就是要分析哪些变量或指标能反映舞弊征兆和舞弊公司具有的特征，并以此为基础建立识别财务报告舞弊的模型，以提高财务报告使用者识别舞弊的能力。
本文的研究是在对国内外上市公司信息失真非常严重的背景下展开的，首先对财务报告舞弊以及相关概念进行了解释和说明，界定了本文研究的对象。接着对国内外财务报告舞弊的研究进行了详细的综述，这部分既是对以往研究的总结，也是本文研究的基础和起点。
在进入分析财务报告舞弊公司可能具有的舞弊征兆和特征之前，本文以４８家被公开实旖舞弊的上市公司为样本，对财务报告舞弊的现状进行了多角度的考察，包括舞弊的类型和内容，舞弊的动因和途径等。而后综合的上市公司舞弊征兆和特征就是来源于对上述的分析和以往文献资料的继承发展。这些舞弊征兆和特征本身已经提供了一定的鉴别舞弊的能力。但具体应当选取哪些指标、该指标达到何种临界值时财务报告舞弊的可能性最大，对于这些具体操作性问题，就是本文在下一部分实证研究的内容。
将舞弊公司的每一舞弊年度作为研究样本，并按一定的条件选择控制样本，共获得８０个总样本。参与实证研究的指标是以上一章节的舞弊征兆和特征为基础，总共１６个指标。实证分两步进行，首先对两类样本１６个指标进行的均值检验和中值检验，统计结果显示Ａ１‘王器）、Ａ４（鬻）、Ａ１。（调整后每股现金）、Ａ１１（审计意见）、Ｂ１（器）、Ｂ４（股权集中度）的均值和中值在两类样本之间都具有显著差异。Ａ９（圭器）和Ｂ２（笪亘专鑫铲）均值没有通过显著性差异但中值在两类样本间存在显著差异的。结果可以表明舞弊公司相比非舞弊公司有更高的负债比率和其他应收款比重，更差的短期偿债能力，更低的应收账款周转率、调整后每股现金和股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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集中度，也更容易被注册会计师出具非标准无保留意见。其中实证检验得到的股权集中度符号证明了适度的股权集中度能产生利益趋同效应，这证否了现行流行的一一味要求股权分散的说法。实证的另一步则将选取的有效指标构造Ｌｏｇｉｓｔｉｃ同归模型，得到具有成本较低同时效果较好的识别舞弊的模型。
本文接下去对实证检验的结果进行详细地分析和解释，并给出研究得到的５点启示和６点具体建议。
由于多种原因，本文研究存在着以下的局限：
１．研究中只调查了那些因财务报告舞弊公开受处罚的公司。因此，有两类舞弊公司未包括进舞弊公司样本，即未被发现的舞弊和审计中发现的舞弊。
２．受公开舞弊案例有限和资本市场各项制度逐步出台的影响，考察的样本过少，考察的指标不完整，也没有采用时间序列分析。
３．对于财务报告舞弊识别的实证研究范围局限于针对资产和利润虚增的样本，而没有考虑实施其他舞弊行为的样本。
４．在回归模型建成后，本文没有对分割点进行重新选取，主要考虑到“分割点的选择取决于模型使用者的具体目标””。但由于犯两类错误的成本是不同的，本文的最后模型必然存在着缺陷。
以后的研究可以从多个方面展开：首先可以采用更大的样本以使研究结果得到更有力的证明，样本的来源除了受中国证监会和财政部处罚的公司外，还可以搜集新闻报道中符合条件的样本，而且样本还有个自然增长的过程；其次可以增加考察的识别指标，从更多角度分析可能具有识别功能的变量。分析的方法除了截面分析外还可以采用时问序列分析，这两点都可以提高模型的识别力；最后，财务报告舞弊的多种类型使得各自的识别方法也有较大的差异，可以考虑对其他识别方法进行实证的分析。
２Ｇｒｅｅｎ，Ｂ．Ｐ．，ａｎｄＪ．ＨＣｈｏｉ．Ａｓｓｅｓｓｉｎｇｔｈｅｒｉｓｋｏｆｍａｎａｇｅｍｅｎｔｆｒａｕｄｔｈｒｏｕｇｈｎｅｕｒａｌｎｅｔｗｏｒｋｔｅｃｈｎｏｌｏｇｙ．Ａｕｄｉｔｉｎｇ，Ｓｐｒｉｎｇ１９９７（１６）：１４—２８５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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浙江大学硕士论文：我国上市公司财务报告舞弊识别研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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浙江大学硕士论文：我国上市公司财务报告舞弊识别研究
致谢
本文通过统计分析了解舞弊公司与非舞弊公司在哪些指标上存在着显著差异，并构造Ｌｏｇｉｓｔｉｃ回归模型用以估计｝：市公司发生财务报告舞弊的可能性概率。目前我国在这方面的实证研究非常有限。一方面这是一个很好的创新机会，但同时也因文献资料的缺乏带来写作的难度。
整个论文一开始的选题就一波二折，由孺余管理识别转到现在的财务报告舞弊识别研究，前一论题我投入了不少的时间精力，但由于国内外研究背景存在着差异，直接采用国外的模型并不适用中国的上市公司，研究也因此没有更多的进展甚至停滞。最后幸得导师马庆国教授的指导，将我研究的内容进行必要的转移，并协助我确定了研究的思路，为接下来的研究工作打好了基础。本文从选题、研究思路、数据处理到最终定稿始终是在马老师悉心的指导下进行的。在两年多的学习期间，马老师严谨求实的学风、广博深邃的洞察力、孜孜不倦的开拓精神以及宽厚谦逊的为人令我深受启迪和教益。借此机会，谨向导师致以深深的谢意。
同门学友林利红、李馨宏，同班同学占俊华、王凌、于萍，他们在论文讨论、资料提供、论文打印方面提供了无私的帮助和支持，在此一并表示感谢。
还要感谢浙江大学工商管理学院各位老师的培养和教育，感谢同班同学与我共渡两年学习时光，他们活跃的思维常给予我肩迪。
最后，我还要特别感谢哺育我成长的父母和家人，他们是我漫漫求学之路的精神支柱，我的每一次进步都离不开他们的关心、理解和支持。
师恩亲情重如山，学业努力无止境，将鞭策和鼓励本文不断求索创新。同时由于作者仓促成文，不足之处恳请前辈学者，同辈学友不吝赐教，以启发我进一步的思考和完善。
我国上市公司财务报告舞弊识别研究
作者：
学位授予单位：
被引用次数：阮锦勤浙江大学5次
1.白春影 我国上市公司财务舞弊特征的识别[学位论文]硕士 2006
2.朱孔阳 公司治理与财务舞弊关系的研究[学位论文]硕士 2005
3.田翠香 中国资本市场会计信息质量研究——会计信息质量鉴别与经济后果分析[学位论文]博士 2005
本文链接：http://d..cn/Thesis_Y581729.aspx