学 院： 经济学院
专 业： 金融学
学 号： I14201023
姓 名： 王彬
“货币内生理论”与理论经济学的困惑
政治经济学前沿系列听课笔记之一
在即将过去的一个学期里，我们很荣幸有这个机会听完了学院给我们组织的一系列政治经济学前沿系列名师讲座。在这些国内名师的课堂中，我们耳目一新，听到了很多新观点，同时师生互动，也交流了不少我们的观点。这个学期我们获益匪浅，对于复旦大学经济学院韦森教授所做的课题报告“‘货币内生理论’与理论经济学的困惑 一个基于经济思想史的理论反思 ”我记忆尤为深刻，下面是自己作的一些学习笔记。
韦森教授首先以卡尔·马克思、凯恩斯、赫苏斯?韦尔塔?德索托三位先辈关于货币理论的语录来开始今天的讲座，进而引出今天的讲座内容：“货币内生理论”与理论经济学的困惑。韦森教授主要和我们交流了四点他最近几年的几个困惑和一些感悟，主要是①通胀、通缩之惑：数字货币时代过时的货币主义？②从货币内生论看我国广义货币快速增长的根本原因；③货币、利率、投资、资本形成与商业周期：从魏克塞尔到米塞斯、哈耶克与凯恩斯；④凯恩斯主义的失灵、货币主义的破产：经济学的缺环与中国经济学人的未来使命。下面具体分析一下韦森教授是怎样提出和分析自己的观点的。
第一个部分：中国与世界各国的通胀、通缩之惑：数字货币时代过时的货币主义？首先，韦森教授列举了近些年来中国的一些货币现象，如从1990年到20##年中国经济的货币化进程不断加速，到2015月2月末， 中国的广义货币(M2)余额已经高达125.74万亿元，同比增长12.5%；狭义货币(M1)余额33.44万亿元；流通中货币(M0)余额7.29万亿元。目前广义货币M2大致相当于中国GDP的1.93倍。同时通过研究发现了一下一些现象，货币主义在中国的困境：M2与CPI上涨关系竟不明显；中国过去十年广义货币的增加与房价互为因果；与07和08年相似，20##-11一轮CPI上涨也主要表现为食品价格上涨；中国的食品价格上涨基本上与全球食品价格同步，或言直接受其影响：故目前放松货币不用担心会导致通胀！ 接下来，韦森教授又提出一个问题：M1与CPI关系更为明确，为什么?经过数据初步验证，M1与非食品CPI高度相关；进一步验证，非食品CPI与工业增加值相关。 除却国内现象，韦森教授讲中国和国际上一些主要国家货币现象做了一个对比。美联储主要通过获取金融资产增发货币；2008－09大衰退以来美国四次量化宽松货币政策并没带来较大的CPI上涨，这是经典货币主义通胀预言破产的一个佐证；美联储超发货币大部分作为“超准金”积存在商业银行表明货币政策无效。另外，欧洲央行这些年来也一直采取量化宽松政策，欧洲的高失业率和低通胀宣告了货币主义的破产，并且欧元区到20##年下半年以来已经确定进入通缩。从1990年一个，M2/GDP值中国基本是欧美主要国家两倍及以上，同时也比其他的金砖国家高得多，这就引发了这样的问题：央行到底超发货币了么？基础货币与广义货币增量之差差在哪里？经数据分析可知，从2009到20##年3年间，央行基础货币净投放为3万亿元，即使算入M0的净增1.65万亿，央行总共才增发4.65万亿，但广义货币增加了37.64万亿，这中间差额的近33万亿是如何出来的？经典的货币主义的货币数量论能给予解释么？最后韦森教授又提出一个困惑不解的现象：在20##年之后中国广义货币快速增长期，央行基础货币投放并不多、货币流通速度减速，但为什么货币乘数却不高？接下来韦森教授作出解释，20##年之后的广义货币快速增长被在很大程度上为货币流通速度下降所抵消；这些年央行并没有超发货币，央行基础货币的构成主要是法准金；中国央行的33.89多万亿元的资产主要外汇资产。
第二部分，韦森教授从“货币内生论”看我国广义货币快速增长的根本原因。首先，韦森教授引用了学界几种货币理论观点。马克思的货币与通胀观：“价格的高或低, 不是因为有较多或较少的货币在流通, 相反, 有较多或较少的货币在流通, 倒是因为价格高或低。”凯恩斯的货币内生说：货币供给并不是央行可以自行决定的，而是由经济体系内的许多因素决定的，因而货币尤其是广义货币M2，则是又一国经济活动内生创生出来的。即：不是：↑ M→ ↑ PY （货币主义依照货币数量方程的外生供给说）而是： ↑ PY→ ↑ M （凯恩斯主义的货币内生说）“银行不再被说成是‘贷放它们的存款’或‘别人的货币了’，而是在‘创造’存款或银行钞票：它们似乎是在创造货币，而不是在增加货币的流通速度或代表它们的存款者行事——这是一个完全不真实的观念。”——熊彼特《经济分析史》。后凯恩斯主义经济学家的观点：人类经济社会进入信用货币阶段后，货币主要是通过商业银行贷款而产生，因而事实是银行贷款创造银行存款，而并不主要是央行在主动地向经济体内注入货币。 同时韦森教授也引用了自己20##年在华尔街日报上关于和田玉的两篇经济学寓言：(1)传统货币理论：货币乘数与流通速度决定的货币创造机制；(2)纸币时代的通胀机制：弗里德曼是对的；(3)电子货币时代的货币创造：贷款创造存款恶性膨胀？ 近几年韦森教授关于货币内生做出了自己的基本判断：按照明斯基（Minsky，1986）的观点，货币主要不是央行外生供给的，而是“产生于为投资而融资和资本资产头寸融资的过程之中”，也就是强调现金交易方程式“M↑V=P↑Y” 从右到左的内生传到过程，我的研究发现，这一巨量货币的创生，主要是各级政府和国有企业为巨额投资融资和以房地产行业为龙头的资本资产头寸融资的结果，同样各行各业工资收入上涨（包括一部分人灰色收入大幅度增加）也是其中的原因之一。可以这样理解，中国过去几年广义货币之所以迅速扩张，主要原因是在政府4万亿刺激经济计划促动下商业银行信贷急遽膨胀的直接结果，而外汇储备增加所导致的基础货币增加只是次要原因。最后韦森教授解释了银行信贷近六年来在中国经济体内为什么快速增加？其原因是货币内生作用：广义货币几乎随银行贷款同步增降。多年来中国的M2增速与广义信贷相关，这充分表明了中国货币的内生性：贷款创造存款最后存款结存在银行中变成广义货币。在用货币理论知识在给我们解释中国货币现象的同时，
发现了背后隐藏一个真实的但极其惊人的故事：中国的商业银行在大量创造基础货币？
第三部分，韦森教授给我们介绍了货币、利率、投资、资本形成与商业周期：从魏克塞尔到米塞斯、哈耶克与凯恩斯。从思想史上来看，新奥地利学派的经济周期理论直接来源于英国19世纪的经济学家杰文斯（William S. Jevens）、奥地利学派经济学家庞巴维克的资本和利息理论，瑞典学派的魏克塞尔（Johan G. K. Wicksell）的“货币中性”（Neutrality of money）及其与相关的货币“自然利率”（natural rate——等于资本边际收益率的利率）理论则构成了这一理论的逻辑基础。哈耶克认为，保持货币中性（即实际利率与自然利率相等）是实现市场经济自动均衡和价格体系的稳定条件。在一个不为政府和和央行的货币政策人为扰动的市场经济中，人们对当下消费和未来消费的时间偏好率的变动会自发地引致利率的变动，这种利率的变动，会引致迂回生产阶段的自然调整，并不会造成“工业波动”和“商业周期”。 哈耶克还认为，尽管通过央行扩大货币供给而人为地压低利率的做法，短期内会降低失业率，增加产出，但是这个过程是不可持续的，从而这种繁荣也是不可持续的。因此，依照哈耶克的这种货币、利息、投资和商业周期理论，现代社会的任何一次经济危机，实际上都是对之前在政府干预下社会的“不当投资”的一种清算，因而可以认为每次大萧条都是政府干预货币和市场过程的一个必然结果。结论：由信用扩张所带来的经济繁荣是不可持续的！根据有“效需求不足”理论，凯恩斯主张，在经济萧条时期，政府要帮助市场恢复均衡，其中主要是通过增加货币供给，降低利率，刺激投资和消费，来提高社会的“有效需求”，实现充分就业。凯恩斯在《通论》中批评萨伊定律（Say’s Law） 实际上也是在批评哈耶克和米塞斯。概言之，从亚当·斯密到马歇尔，古典主义经济学家一般倡导“小政府、大市场”，主要依靠着市场调节这只看不见的手来调节经济，各国按着“完美市场”的假设，尽量避免对市场经济的干预。凯恩斯提出的“有效需求” （effective demand）概念，即预期可给雇主(企业)带来最大利润量的社会总需求，亦即与社会总供给相等从而处于均衡状态的社会总需。 凯恩斯还认为，现代资本主义社会中，在国民收入增加时，由于边际消费倾向递减，收入和消费之间的差距扩大，储蓄增加，从而发生消费需求不足。这时需要有投资增加以弥补差距，抵消储蓄。 最后韦森教授提出：凯恩斯和哈耶克的这两种思路，你会选择谁？各国政府的决策者又会选择谁？历史还在向前延伸，且又好像总是不断再重复。由此我们也可以大胆地断言，只要还有人类社会存在，哈耶克与凯恩斯及其二人的经济理论和政策主张，还会不断再争夺人类思想和经济理论的制高点。
最后，韦森教授提出了两个问题。凯恩斯主义的失灵、货币主义的过时、奥地利学派经济学幽灵的回归？经济学的缺环与中国经济学人的未来使命？ 据克鲁格曼讲，芝加哥大学教授、1995年诺贝尔经济学纪念奖得主罗伯特?卢卡斯在20##年的美国经济学年会上所做的主题发言中，先是指出宏观经济学是“大萧条”催生出来的一门学科，然后他宣布，这门学科已经走到了告别过去、另辟天地的时刻：“预防萧条的核心问题，实际上已经解决了”。如果说20##年以来的这场世界经济衰退经济学家之前几乎没有经济学家有预警，现在哪家学派对西方国家的经济萧条有处方？现在就全世界来看，情况是：货币主义的过时，凯恩斯主义的失灵……，创生带有金融市场的宏观经济学？ 托宾在1969年发表的《货币理论中的一般均衡方法》中，阐述了将货币需求理论的凯恩斯主义资产选择方法与一般均衡分析的相结合的观点，托宾Q反映在货币政策上的影响就是：当货币供应量上升，股票价格上升，托宾的Q上升，企业投资扩张，从而国民收入也扩张。根据托宾Q理论的货币政策传导机制为：货币供应↑ → 股票价格↑ → Q↑ → 投资支出↑ →总产出↑。 结尾韦森教授提出了货币理论与商业周期：理论与挑战？
现在已不是金属货币和纸币时代了，而是数字（digital money）货币时代了，数字货币时代看来产生了六大问题：
（1）货币到底是什么？电脑数字而已？
（2）在互联网的数字货币时代，货币是怎样产生的？
（3）尤其是在中国这个人人都不怎么遵守正式规则的社会里，货币银行体系到底是怎样运行的？
（4）电子和数字时代的来临对银行和金融系统产生了什么挑战？对货币理论和经济学理论又产生了什么挑战？货币乘数和货币流通速度这样的过去的术语都在失去理论分析意义和实际理论价值？
（5）货币、利率、投资、资本形成和商业周期之间的关系又将是怎样的？
（6）一个突然进入数字货币时代中国，未来是否会产生突然的金融体系的断裂和大的商业周期？
（7）各国的货币制度史亟需研究。中国正在形成一个世界历史上重来没有过的中央银行与货币制度？这个银行制度和中国108万亿的广义货币对未来几十年中国经济增长和商业周期的关系是什么？问题：一个有66万亿元GDP 的经济有一个36多万亿央行资产（中国央行总资产4.5万亿美元超美联储成全球第一，美联储资产在4万亿美元），即中国央行资产/GDP大约为0.6元，这对一个国家的未来发展意味着什么？财政部呢？
在国内外所做的货币理论研究中,关于货币供给的外生性和内生性的争论从来就没有停止过。西方许多学者都曾经指出,货币供给的内生性和外生性问题并没有在理论上完全得到澄清。以新古典综合为代表的西方主流学派主张货币供给是外生给定的,然而这种货币外生供给的观点越来越受到了现实的挑战,而内生货币供给理论则越来越得到经济学家们的重视。
对于货币供给内生性的考察可以从以下几个方面进行:一是货币当局对于货币供给的可控性,货币政策是否是货币供给量的决定因素。目前,从各国货币政策的实践经验来看,人们普遍达成了一个共识,即货币当局并不能够严格的控制货币供给量,货币政策极难达到准确控制货币供给量的目标。二是经济学理论对于内生性和外生性的定义。外生变量是指在经济模型中完全独立于内生变量的变量。就这种意义而言,货币的外生性取决于货币目标规则,如果中央银行制定的货币供给目标是以消费、失业率、通货膨胀、利率等内生变量为基础的,则货币供给具有弱内生性。只有中央银行能够完全的忽视这些内生变量而提供货币时,货币供给才真正具有理论上的外生性意义。三是统计对于内生性和外生性的检验。外生性是指,对一个变量的拟合方程的误差项独立于其他未观察到的解释变量。从这方面讲,货币供给不可能是外生的,这是因为中央银行的货币反应方程肯定包含有那些与货币需求方程中误差项相关的变量,即货币供给的决定不可能和货币的需求无关。从这不个准则来看,货币外生供给理论已经不能正确的解释经济中的实际情况、已经不能适应理论发展的要求,而货币内生供给理论则提供了一条研究货币供给的有效方法。货币的内生供给理论起源于19世纪中期“通货学派”和“银行学派”之争,银行学派的观点已经包含有货币内生供给的思想。20世纪60年代,在考察英国货币政策的拉德克利夫报告中指出:试图控制货币的努力会促使经济主体用其他流动性的资产来代替货币,以至于货币政策无法实施,只有对经济中的流动性资产加以控制才是一种有效的货币政策。这恰恰从可控性角度表明了货币供给的内生性。美国经济学家格利和肖从所有金融机构的类同性角度出发,分析了商业银行和非商业银行金融机构在信用创造过程中的作用,他们认为这两类机构在信用创造中的作用是相同的,货币和金融资产具有很强的替代性,并且他们还区分了内在货币和外在货币。在此以后卡尔多、温特劳布、戴维森、莫尔、明斯基等人比较系统的发展了货币内生供给理论,当今内生货币供给理论的代表者主要是后凯恩斯主义的经济学家。
后凯恩斯经济学的货币理论认为货币供给是内生的。信用货币不同于商品货币,它是通过商业银行贷款而产生.并通过偿还银行债务而从经济中撤出的企业从商业银行借款,同时将此借款存入银行形成存款,信用货币就是这样产生的。而企业使用其存款偿付银行贷款时,货币便消失了。因此商业银行的贷款利率和存款利率对于货币存量的扩张的减缩起着重要的作用。后凯恩斯主义的内生货币供给理论认为是银行贷款创造了银行存款,商业银行再根据存款来源找储务,而贷款又是由具有信用的企业或个人决定的，中央银行无法控制经济中的贷款量,因此也就尤法控制货币存量。后凯恩斯主义的内生货币供给理论完全与主流经济理论相反,其主要的核心观点是:货币供给是内生的,是信用驱使、需求决定的。但是在一些观点上不同的学派又存在着不同的观点。Pnllin曾经对此做出了一些总结（Pnllin,1991)。总体上讲,后凯恩斯主义在内生货币供给理论方面存在三种不同的观点,即适应主义的观点、结构主义的观点以及流动性偏好的观点。
与之前所研究过的货币内生论比较来看，随着21世纪大数据时代的到来，韦森教授引入了数字货币时代一说，让我感觉耳目一新。同时，他是基于大量数据的基础之上来阐述自己的观点，论据比较充分，并且运用实证来比较中外货币相关数据指标的变化情况，并且结合货币内生论看我国广义货币快速增长的根本原因。理论联系实际，用数据说话更具有说服力。同时，韦森教授在第四部分中也指出现在已不是金属货币和纸币时代了，而是数字（digital money）货币时代了，货币到底是什么？电脑数字而已？还有正如他提出的另一个疑问：一个突然进入数字货币时代中国，未来是否会产生突然的金融体系的断裂和大的商业周期？韦森教授提出的这些观点都比较新颖，在新的发展时期，这些问题的确需要我妈去做进一步的探讨。
最后，笔者也做了一些小的总结：正如韦森教授所列出的M0，M2数据和增长率显示，我国今年的货币呈现出过度供给，这同时也给经济带来一些不良影响。比如：1.货币过度供给是资本市场几近失控的推手，从国内看，过度供给的货币首先流入以股市和楼市为代表的资本市场，引起资产价格上涨，直至诱发资产泡沫。近年来，我国房价持续走高，其原因除部分刚性需求城市化发展的推动外，各地方政府出于本地经济发展需要大规模开发房地产，导致房地产业持续升
温也是不容忽视的重要因素当然，房地产价格上涨有其自身的惯性原因，但市场上大量资金的支持更是直接推手。2.货币过度供给为通货膨胀蔓延推波助澜#过度供给的货币除了推动高房价外，还引起能源资源等初级产品价格的上涨，影响供给弹性较低的农产品价格，进而影响一般工业产品价格，最终引起一般物价水平的持续普遍上涨，出现通货膨胀。3.货币过度供给增加了本币贬值的风险。
再次，对于韦森教授阐述的从货币内生论看我国广义货币快速增长的根本原因，笔记也总结了几点原因：第一，商业银行发放贷款；第二，商业银行的其他间接融资方式，主要为购买企业或政府债券，信托贷款等；第三，金融机构外币占款，主要指央行外汇占款，即国家外汇储备。以上三个方面也即现代金融体制下政府向市场投放货币的主要渠道。值得注意的是，近年我国出现的影子银行( 包括各种理财公司，信托公司，高利贷及正规银行的表外业务等) ，地方国债等间接融资方式，在货币过度供给中扮演了重要的角色。
另外，对于韦森教授最后所提出的现在已不是金属货币和纸币时代了，而是数字（digital money）货币时代了。货币到底是什么？电脑数字而已？一个突然进入数字货币时代中国，未来是否会产生突然的金融体系的断裂和大的商业周期？这的确是现代计算机技术和互联网时代给我们带来的便利，比如足不出户就可以网购自己想要的物品，只需要网上支付就可以；再如企业用自己在银行的存款去还银行贷款，未见货币交易，只是账户数额的增减等等。人类社会从物物交换到等价交换，到货币出现，再到信用货币，随着社会不断进步，最终人类社会必然会步入数字货币。便捷的同时也会伴随着风险，未来是否会产生突然的金融体系的断裂，这都需要强大的计算机支付系统和储备系统去支撑，同时也对人们的信用体系要求更高。
最后，通过这一系列的讲座学习，认识到自己思考问题思维上的局限性，跳出课本，联系实际，用发展的眼光去看待问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