目 录
摘要................................................................ 2
ABSTRACT............................................................ 2
引言................................................................ 2
1.政府信任及其相关概念.............................................. 3
1.1政府信任的概念 ................................................ 3
1.2政府与公众的信任关系 .......................................... 3
1.3政府信任的作用 ................................................ 3
1.3.1政府信任能够维护政治稳定 ................................... 4
1.3.2政府信任能够促进经济发展 ................................... 4
1.3.3政府信任能够提高行政效率 ................................... 5
2．我国政府信任的现状及存在的问题................................... 5
2.1我国政府信任的现状 ............................................ 5
2.2我国政府信任存在的主要问题 .................................... 6
2.2.1民众对政府官员的信任存有疑虑 ............................... 6
2.2.2政府官员对民众信任不充分 ................................... 7
2.2.3地方政府信任度较低 ......................................... 7
2.2.4公众对政府服务的不满，产生了政治疏远感 ..................... 8
3．诚信政府建设的策略............................................... 8
3.1实转变政府职能，推进服务型政府建设 ............................ 9
3.2提高公务员自身素质 ............................................ 9
3.3健全政治体制，加强对行政系统的监督 ........................... 10
3.4完善政府信用体系，促进行政伦理法制化 ......................... 10
结语............................................................... 11
参考文献：......................................................... 12
致谢 ............................................................. 1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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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国政府信任中存在的问题和诚信政府建设
周延
（西南大学政治与公共管理学院学院，重庆，400715）
摘 要：当前，政府信任危机具有全球性、多发性，西方学术界对于政府信任的研究已成为当前政府再造工程推动过程中一个重要的研究课题，处于社会转型期的中国同样面临着政府信任缺失的问题。本文首先分析了政府信任的相关概念，接着，对我国政府信任的现状进行了分析，进而对我国政府信任存在的问题进行了全面反思并在反思。最后，探索了建设诚信政府的途径。 关键词：政府信任；存在问题；诚信政府 Discussion on Problems Existing in Government Trust And The
Construction of An Honest Government
Zhouyan
（Politics and public administration, school, Southwest University, Chongqing 400715） Abstract: At present, the government trust crisis is global, multiple, western academia trust in government research has become the current government reengineering promote the process of a major research topic, in the social transition period of China also faces the problem of loss of confidence in government. This paper firstly analyzes the concept of the trust in government, then, to our country government trust are analyzed, then the Chinese government trust problems in a comprehensive review and reflection. Finally, to explore the construction of honest government way.
Key words: government trust problems construction honest government
引 言
我国在经济体制改革的社会转型过程中，急功近利、违背诚实信用的行为在社会各个领域中得到传播，信任危机己经在社会领域、政治领域、经济领域及其它领域中普遍存在，有的甚至达到难以置信的地步。其中对于社会生活影响最深、危害最大的，则是掌握着公共资源和公共权力的部门所形成的社会信任危机即政府信任。从20xx年的非典事件使政府信任问题凸显，到20xx年的“周老虎”事件，再到20xx年的“躲猫猫”事件、上海钓鱼执法事件，20xx年的广东乌坎事件，社会公众、网络舆论的质疑一次次叩问着我们的神经。无疑，在诸多信任中，作为整个社会信任体系重要组成部分的政府信 2
任，对于社会而言是最重要的信任，社会信任的形成、稳固、发展在一定程度上是基于民众对于政府的信任来推动和发展。民众是否信任政府会影响政府的施政能力与效果，而政府能否赢得民众的信任与支持，关键在于政府如何处理与民众之间的关系。本论文希望在对政府信任的相关理论进行系统梳理的基础上，对我国在转型期存在的政府信任缺失的问题进行研究，从而认识政府信任缺失的现状并提出改善措施，以实现政府信任关系中民众和政府的良性互动。
1. 政府信任及其相关概念
1.1 政府信任的概念
信任在政府与公众的关系中扮演着越来越重要的角色。有关政府信任的研究源于20世纪中期，同时也是世界各国政府面临严重的信任危机的时期，各国政府和学者开始关注政府信任，政府信任也逐渐成为学术界关注的焦点之一。由于各国国情的差异，以及学者们研究视角的差别，对于政府信任这一概念的界定也是不同的。笔者根据查阅资料，对政府信任的主要界定进行了归纳。将学者关于政府信任内涵的界定大致可分为两类，一类即政府信任主要是民众对于政府的信任，而另一类则认为政府信任是政府与民众之间双向的互动信任。
笔者较认同后者，即政府信任既包括民众对政府的信任，同时也应包括政府对民众的信任，政府信任是政府与民众在变化的环境中的一种合作互动关系。唯有政府与民众双方互信，方可实现合作型治理，达成双赢。
1.2 政府与公众的信任关系
政府信任是公众期待政府办事情时候能够代表公共利益。在这种关系中，公众是信任主体，包括个人和组织的综合，而信任的课题包括政府的工作人员，政府的政策和政府机构。公众对政府的信任，实质上是对自身利益代表的信任，改善政府和公众的信任关系是现代政府自身建设的重要任务。
公众对政府的主管评价与政府对公众心理预期的满足程度构成了政府与公众的信任关系，政府与公众的信任关系对应于三种社会治理模式下的政府信任关系，即统治型社会治理模式下的习俗型政府信任关系、管理型社会治理模式下的契约型政府信任关系、服务型社会治理模式下的合作型政府信任关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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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3 政府信任的作用
1.3.1 政府信任能够维护政治稳定
“民无信不立"，政府信任在其本质体现的是政府的合法性。当民众对政府的行为感到不满，并且不再相信政府时，政府执政的合法性就可能会因为缺少民众的支持而受到侵蚀。政府信任水平的衰微，不但会使民众对政府的合法性提出质疑，而且还会对整个的政治体制的合法性产生怀疑，进而形成政治冷漠和政治失语，严重的更会出现非法抗争、政治暴力等危及政治稳定的情况。水能载舟，亦能覆舟"，民众对政府的信任水平直接关系着政府的成就大小，甚至关系着政府的前途命运。
1.3.2 政府信任能够促进经济发展
市场经济是契约经济，其道德基础最重要的就是信誉或信任。当政府信任度高时，民众会积极支持政府制定的各种经济政策、法规并保证这些政策法规的执行，反之则会形成不利于经济发展的局面，政府的公共政策能否被民众认同，很大程度上取决于民众是否信任政府以及信任程度如何。
1.3.3政府信任能够提高政府绩效
社会成员的普遍信任是公共政策贯彻实施的心理和感情基础，否则，政府的公共政策在制定、执行中就会遇到诸多问题。没有普遍信任，公共政策的制定过程就会因不同利益群体间的不断博弈而无限拖延，甚至陷入流产。即使公共政策能够得以执行，也会因缺乏信任而受到阻碍，这就需要进一步投入人力、物力等各方面的成本。当政府获得民众认可的时候，则会获得更多的支持，无论是政策的制定、执行还是终结的阻力都将会减少。民众对政府信任提高的同时，政府的绩效也就会提高。
2. 我国政府信任的现状及存在的问题
2.1我国政府信任的现状。
20xx年11月，国家统计局进行了社会各阶层思想动态调查，该调查以了解社会各阶层对党和国家发展方向、发展形势、发展政策的评价为重点，调查结果显示，中国特色社会主义发展道路已成为社会的普遍共识，民众对党和国家的信任度进一步提升，举办大事、应对难事具有很高的满意度，全社会的凝聚力、向心力进一步增强。但是我国同时应当认识到一系列的社会现象，诸如权力寻租腐败、贫富差距拉大、区域发展不平衡、社会事业发展滞后、农民增收缓慢等等正削弱着政府的能力，在一定程度上渐渐侵蚀着 4
政府在民众心目中的威信。信任的一大特性在于其脆弱性，个体事件对整体而言具有压倒一切的重要性：一个谬误就可以使信任全然无效，根据它们的符号值，相当小的错误和表达不当，都可以揭开某人或某事的“真面目”，经常带有冷酷无情的严格。一些个案如山西疫苗事件、钓鱼执法事件、凤凰少女跳楼事件、云南躲猫猫事件、杭州胡斌飙车案、乐清事件??，原是普通的案件，却演化成影响广泛的社会案例。民众在这一连串的个案中的表现说明了民众在一定程度上对某些政府官员的言论及司法机关的公正以及保障民众生活秩序的国家暴力机器的信任存有疑虑。在网络和媒体越来越发达的今天，不管政府拿出怎样翔实的证据来佐证官方的调查结果，民众的疑虑似乎表现为一种反应：将信将疑。民众对于政府的信任已经从原来的“全信”转变成“疑信”，“无论政府怎么做都怀有疑问”，这些现象一方面体现了民众民主意识的觉醒，但从另一方面看，之所以造成这种“不相信”的结果，政府也有很大的责任。
2.2我国政府信任存在的主要问题
我国政府信任状况总的来讲是好的，但从政府信任现状中的一系列事件中可以看出，我国政府信任状况仍有诸多不尽人意的地方。政府信任既包含民众对政府部门整体的信任，也包含对政府官员个体的信任，当前我国民众对政府部门尤其是中央政府的信任度还是较高的，但由于少数政府官员的腐败行为，直接影响了民众对于政府部门尤其是地方政府的信任。政府信任的缺失会造成很多消极的影响，势必会影响我国的政治、经济、社会等各个方面的发展和稳定。
具体来讲，我国政府信任缺失主要体现在以下几个方面：
2.2.1民众对政府官员的信任存有疑虑
一些政府工作人员利用手中的权力来谋取个人利益乃至部门利益，与民争利，变公共利益为特权利益，违法行政，有令不行，朝令夕改的事情时常发生。一些政府官员在经济活动中不恰当介入，以公共利益为借口，公然违约，并且常常干预经济主体的具体行为。一些政府工作人员在处理社会事务特别是公众与政府部门利益冲突事务时不公正、不公开、不公平，甚至解决公共事务乏力；部分官员欺上瞒下，一方面用虚假数据和手段突出政绩，另一方面隐瞒过失，对下则广泛存在着“门难进，脸难看，话难听，事难办”的现象，甚至不管老百姓疾苦；一些政府工作人员甚至是高级领导干部腐败堕落等等现象，使政府工作人员在公众的眼罩呈现表里不一、言行不一、口是心非的双重人格，以上种种现象让公众产生了强烈的政治无规范感，造成公众对于政府公务人员的不满， 5
损害了政府在公众心目中的形象。
民众对政府的信任主要包括三个方面：其一，民众对政府行政人员的信任。行政人员的价值观念、伦理意识和道德水平影响公共权力的正确行使。其二，民众对政府机构的信任。如果政府机构办事拖拉、互相推诿、效率低下，也会影响政府信任。其三，民众对政府提供的公共物品的信任，即政府提供的公共基础设施、公共服务质量和公共政策的信任。与这三方面相对应，当前我国政府中存在着贪污腐败、行政效率低下、为求政绩的“形象工程"、豆腐渣工程、公共政策的执行走样等一系列问题。
根据中国社会科学院社会学研究所等发布的20xx年《社会蓝皮书》，城乡居民对国家经济形势和政府管理的信心出现回落。20xx年，城乡居民对国家经济状况的评价有所下降；城乡居民对政府管理信心度(包括管理经济事务、管理国际事务和管理社会事务)全面回落；城乡居民的国家国际地位感也终止了20xx年以来的连续上升态势，回落到与20xx年基本持平的水平。虽然我国内地尚无针对政府信任的专项调查，但我们从这些侧面的数据也可看出当前我国民众对政府官员的信任度有所降低。
2.2.2政府官员对民众信任不充分
我国政府在实际的行政过程中存在的则是过多的行政干预和说教式教化，政府的行政干预涉及股市、医疗、教育、非政府组织等多个领域，市场和社会的自主性和独立性有限，这些在一定程度上体现出政府对民众抱有怀疑的态度．只是一味地强迫民意。长此以往，民众对政府的信任度必将降低，政策执行难以保证，甚至会出现报复心理破坏社会公共资源，例如无因由的群体性事件发生，在一定程度上作出了比较贴切的印证。信任是双方在熟悉的情况下，在实际交往中不断强化的结果，而上述情况的形成，表现为政府及其政府官员对民众的信任度也会降低，若不及时缓和并解决双方的矛盾，就会使双方关系陷入僵局而影响整个政府系统甚至整个社会的正常运作。
2.2.3地方政府信任度较低
当前我国地方政府信任缺失的表现主要有：官员和公务员的腐败行为；弄虚作假，欺上瞒下；官员和公务员的不作为；政策缺乏连续性和稳定性；习惯于做表面文章，热衷于搞政绩工程；违法行政，执法犯法。
20xx年《小康》联同唐楷咨询公司进行了“政府信任程度”的调查①，该调查结果显示，绝大多数的受访者很相信中央政府，但是逾70％的受访者表示不信任地方政府，其①转引自：《小康》研究中心:中国信用小康指数60分,官员信用度最
差:[EB/OL]．http://www./Htmldata/news/2007/08/3896.html,2007.08.0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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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因主要是认为很多地方政府“隐瞒真实情况，报喜不报忧"。中国社会科学院社会学所组织的社会调查也显示，民众很信任中央政府，其次是法官和警察，位居第三的才是地方政府。在众多导致信任缺失的原因中，首要的就是一些地方政府不依法办事、违法乱纪。地方政府信任缺失就意味着地方政府执政的合法性在衰退与丧失，就意味着不能政令畅通，社会运行的成本就会大大的上升，按照社会发展的规律，信任和秩序之间就是“合则双美，离则两伤”的关系，长此以往，整个社会秩序也将难以为继。
“我们百姓总是这样认为：中央政府总是对的，很多事情的错在地方政府的执行了。”之所以出现此种情况，有来自体制的原因，也有来自政治文化的影响。具体包括以下几个方面：其一，上下体制带来的诟病。民众不信任地方政府的主要原因在于目前中央与地方政府间的结构安排，容易使民众不信任地方政府。各级政府之间的决策权与执行责任严重失衡。中央政府、上级政府制定法律、政策，而执行则基本上由地方政府、下级政府负责。在此过程中，很多政策本身就很难执行，而执行的成本又主要由地方政府承担。其二，地方政府缺少监督。地方政府官员也是理性人，当缺乏中央政府、上级的约束时，自利的思想就会占上风，违背了自身作为公众代理人的原则。其三，传统政治文化中“臣民心态”的影响。在我们这样一个君主专制时间非常长、民主政治发育不成熟的国家。我们很多时候带着原有的政治文化影响来看待现在现实政治。我们更多时候需要“好皇帝”思想。我们总期待有“好皇帝”，为我们百姓做主。一很多现行问题，我们总是期待中央有好法律、好的政策出台。但是，我们现在日益突出的教育、卫生医疗、房地产的问题，与中央政府改革过程中的一些失误有关。其四，中央政府也有责任。19xx年，两税制改革之后，中央财政迅速取得全国税收的绝大多数。在我们目前现实政治生活中，中央政府“财权多与事权”，地方政府是“事权多于财权”。
这种不对称关系，也是造成目前我们地方政府一味追求经济发展至上，造成经济发展，其他社会事业却是短腿。地方政府在GDP的压力下，才会有“数字出官，官出数字"的现象。
2.2.4 公众对政府提供的服务的不满，产生了政治疏远感
政治疏远感，是指政治成员认为无法从政治活动中得到自我满足，从而对政治产生疏远感。政府提供公共产品和服务的最终目的是满足公众的福利、安全、自由。事实上政府信任状况如何，最终就是要看它是否能为广大民众提供福利、安全与自由，因为这三者是民众对政府的最基本要求，这也可以看作是公民对政府信任的最基本前提条件。 7
“福利包括收入、保健、住房和教育等因素；安全上指人身和财产安全不受侵犯以及公共安宁和秩序；自由是指保护各种活动领域免受外来干涉以及私生活不受干扰的权利可是，目前我国政府提供的公共产品和服务有些还不尽人意，未能很好的满足公众对于福利、安全、自由的需要，造成了公众的不满：违法行政和执法犯法的事件一直没有消停过，屡屡见诸于报端，为老百姓所诟病。
无论是在经济发达的城市，还是在相对落后的农村，违法行政如同噩梦般地纠缠着我们普通百姓，让老百姓生活不得安宁，人身权利得不到保障。“在农村，一些乡村干部为了顺利完成征收任务，便实行高压政策，可怜的农民经常会受到“被罚、加罚、重罚”的教育。稍有不满，进屋牵样，上房拆梁，甚或闹出人命来。一些地方政府把计划生育政策当成了敛财的工具。他们除了征收国家规定的超生子女费外还狮子大开口，加收未婚先孕费、强生费等等。让农民超生一个，永世不得翻身。在城市，违法行政，执法犯法的重点转移到城镇拆迁、企业改制、综合治理等事情上。最明显的例子就是野蛮拆迁。不管你同不同意，不拆也得拆。执法大队一哄而上，搬东西、打人，让老百姓欲哭无泪，状告无门。当前，土地、城建、公安、劳动和社会保障等和老百姓休戚相关的部门，在治安行政处罚、房产行政登记、土地行政确权、拆迁行政、工伤行政确认等行政过程中，违法行政的事例不胜枚举。这些部门往往成为百姓诉讼的主要对象，而且败诉率较高。这一定程度上引起了公众对政府提供公共产品和服务的不满，使公众对政府产生了政治疏远感。
3. 诚信政府建设的策略
3.1实转变政府职能，推进服务型政府建设
当前，我国正处于转型期，旧的制度尚未淡出，新的制度还未建立，因而社会中会面临着种种矛盾，在全球化的大背景下，东西方经济的对比，文化的冲突，使民众对政府更是提出了更高的要求。政府作为信任关系的主要一方，应当与时俱进，提升为民众服务的能力。建设服务型政府就是要让政府由政府本位向社会本位转变，由管理型向服务型转变，建设服务型政府的核心问题在于政府职能的转变。
在原来的计划经济的条件下，政府既是管理者，又是经营者、所有者。政府的多重角色，决定了政府是大包大揽的全能型政府。而在社会主义市场经济条件下，宏观调控、市场监管、社会管理和公共服务是政府最基本的职能定位，这就要求政府切实转变职能， 8
进一步建设“有限政府’’，实现全社会的共同治理，形成“大社会，小政府”的格局，由此，才能真正解决一直以来的“越位”、“错位”、“缺位”问题。在转变政府职能的过程中，政府应当做到“掌舵而非划桨”，强化宏观管理职能，减少对微观市场的干预，以实现政府、市场、社会的合理分工协作。同时，政府应当进一步理顺中央与地方之间、政府内部各部门间的职能关系，要以充分调动和发挥中央、地方两个积极性为指导思想，在维护中央权威和尊重地方政府利益的前提下，合理界定中央与地方政府的职权，使中央政府集权与地方政府分权达到动态统一的平衡状态。
服务型政府的服务主体是各级政府，服务对象是民众、社会组织和社会，服务的宗旨是为民兴利。促进社会的稳定发展，服务的内容由民意来决定，服务的方式是公开透明的方式。当政府能够公平、优质、高效地为社会民众提供公共服务时，民众的满意度必定会提高，进而也会增进对政府的信任。
3.2 提高公务员自身素质
公务员自身素质的提高一方面依赖于自我教育、道德自律，另一方面依赖于政府的 引导和制度的约束。
公务员要赢得公众的信任，本身要值得信任才行。公众最为关注从而直了接影响其对政府公务员信任的问题主要有两个：一是行政人员自身的品质是否具备了责任意识，是否能够在处理公共事物的过程中大公无私、廉洁自律，即具备了为其提供满意的公共物品和服务的良好动机；二是行政人员是否具备了有效的制定和执行政策的业务素质，即具备了为其提供满意公共物品和服务的能力。因此政府公务员要获得公众的信任和支持，第一，必须通过自我教育来加强科学文化知识和业务知识的学习，使自身具备行使公共权力的能力：第二，加强自身的道德修养，强化道德自律，充分认清自身的角色和责任，从而使自身成为一个具有强烈社会责任感和使命感的人民公仆。
政府的引导和制度的约束是必不可少的，因为公务人员的道德自律在某种程度上只是对其理想化的期望，长期以来法制薄弱、人治和封建官本位思想流行，民众行贿的思想也比较普遍。这些客观上导致了腐败和普遍的公共失信活动。因此，要使公务人员自身素质得到提高，使其真正的秉公办事必须依靠政府积极引导，弘扬社会契约精神，建立重复博弈机制，缩小消除寻租空间。政府公务员自身素质的提高，有助于增强公众对于政府的过程导向信任。
3.3健全政治体制，加强对行政系统的监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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首先，健全人大监督的法律制度，包括人大的自身建设，落实监督内容、完善人大的质询制度、代表视察制度、信访制度，同时要把人大的监督和审计监督、舆论监督、群众监督等监督机制结合起来，增加监督效果。其次，加快司法体制改革，如真正做到实行司法独立就要使司法机关的人、财、物等资源真正实现独立，此外，尽快出台完备详尽的反贪污法、实行审务公开、检务公开等。最后，应营造社会监督的良好氛围，形成强大的舆论压力，提高人民群众的民主法制意识和监督意识；尽快出台新闻法，扩大舆论监督的独立性、限制和约束政府的失信行为，督促政府取信于民。
良好的制度信任可以增加行政人员对行政组织的认同感，促进组织成员之间的人际信任，增加行政组织的凝聚力。凝聚力的增强可以提高行政人员的行政绩效，这为行政人员乃至政府向公众提供良好的公共产品和服务提供了保障，从而增强公众对于政府结果导向的信任。
3.4 完善政府信用体系，促进行政伦理法制化
当前我国政府的信用体系仍有欠缺，有待完善。政府的产生是社会契约的结果，因而政府必须言而有信才能赢得公众对其的信任。
当前我国存在政府信任缺失的现象在一定程度上与制度供给不足有关，为此，重塑政府信任，需要完善政府信用体系。具体而言，应做到如下几个方面：其一，建设政府行政信息公开制度，对政府信息公开的内容、方式及程序作出具体规定，同时明确政府信息公开的法律责任。信息公开才能实现信息对称，才能使民众更好地监督委托人。其二，建立政府失信惩戒机制，对于政府失信行为的惩戒应当及时以使民众信服，这也是保证制度长远贯彻的基本要求。其三，建立行政人员的个人信用档案，逐步推行政府及其行政人员的信用评级制度，定期对政府政策的制定与执行情况进行评估和检讨，并定期予以公示。其四，完善干部政绩考评和考评制度，在干部的选拔上把群众的选举、监督和上级政府的任命有机结合起来。使官员在行政过程中能够真正做到以人为本，而非追求政绩工程。最后，应当完善民间信用中介机构的制度建设，以实现信用服务市场化，为政府、企业和个人提供专业的信用信息服务。
我国政府十分注重行政伦理法制化建设，并取得了不少的成果，主要有《公务员法》、《关于领导干部报告个人重大事项的规定》、《中国共 产 党员领导干部廉洁从政若干准则(试行)》，这些都为今后的行政伦理法制化奠定了理论基础。但同时应认识到，我国政府在行政伦理法制化的过程中仍存在不足之处，无论是上位层次法律、中间层次法律 10
规范，还是下位层次法律规范，为此需要建立一部公共伦理方面的专门法律来规范行政人员的行为，同时还应加强法制化的自律，从制度上完善官员“引咎辞职”的动力机制，此外，还应把公务员的行政伦理教育培训提升到法律约束。
结语
时代瞬息万变，全球化的进程，也是中西方思想不断交融、不断碰撞的过程，随着我国改革开放的不断深化，社会主义市场经济的不断发展，转型期的中国面临着更多复杂的、不可控的、不稳定的因素，加之利益分化的加剧，整个社会弥漫着一种不信任，而这其中最主要的就是民众对于政府尤其是政府官员的信任危机。政府信任缺失已经成为一个全球性的问题。信任作为最主要的社会资本维系着人与人之间的关系，加强对政府信任的研究在构建服务型政府和建设和谐社会的今天就显得尤为必要。政府信任作为整个社会信任体系的核心更是关乎整个社会的稳定与发展。政府信任关系的好坏是客体(政府)、主体(民众)以及环境因素共同作用的结果。要达成共赢就需要信任关系主客体双方的共同努力，政府应当转变政府职能，建设服务型政府，民众也应当适应时代发展，增进民主意识。政府信任本质上是一个合法性的问题，“民有，民享，民治"才是政府信任关系建构的根本途径。建设诚信政府是我国构建社会主义和谐社会的必由之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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致 谢
在此论文撰写的过程中，要特别感谢我的指导老师心指导与严厉督促，感谢他的谅解和包容。没有老师的帮助也就没有今天这篇论文。谢谢他们对我的照顾和关心。同时也对同窗的同学们表示衷心的感谢，谢谢他们与我在生活学习中相互帮助，共同进步。
谢谢我的父母亲，没有他们辛勤的付出也就没有我的今天，在这一刻，将最崇高的敬意献给你们！
同时，本文写作过程中参考了大量的文献资料，在此，向撰写这些文献的前辈、老师致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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