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割席断交”这个故事,世人耳熟能详,讲得即为管宁与华歆的故事。现常被用来表示,不可以与志向不相同的人结交为朋友。
故事中,管宁见了金子“挥锄与瓦石不异”,世人褒赞有佳。而华歆拾起来,知道是一块金子后也随手抛弃,不也体现了他不在乎钱财吗?世人又何为贬损?何来“志不同道不合”之说?又两人同席温书,见有“乘轩冕过门者”,“宁读如故,歆废书出看”,华歆之所以出去看热闹,也只能说明他读书注意力不集中,大概也并不能够确切地评判他的人生志趣吧。
管宁、华歆、炳原皆为三国名士,有“一龙”之称。华歆是龙头,炳原是龙腹,管宁是龙尾。管宁与华歆又为同窗交好,既是朋友,管宁又怎会只因为好朋友出去看了一下热闹就闹绝交,这难免让人在看文章时引起怀疑。是管宁的“小题大作”?抑或是世人的“以偏概全”之说?
由于社会时代的因素,魏晋时期文人普遍崇尚清谈,一部分文人尤显得特立独行,守着“世人皆浊我独清”的傲世姿态,远离世俗,归隐山林。如此,管宁成就了超逸之名,华歆畅达仕途反而流俗。管宁成为了正面的道德品行典范,华歆注定要遭受士人的不屑。
然而,管宁饱读诗书后明白了世情,从而选择全身远祸,还乡做了隐士,与华歆的满腹经纶用于经天纬地,施民以惠政,究竟孰浊孰清?据记载,华歆不仅为官清廉,而且为政清明,颇有治国安邦的高策良谋。且功就之时,他不计前嫌,不萦私怀,屡荐昔日故友管宁出仕,大有让位以贤之高态,实在让人感佩。华歆如此德才兼备之人,后世的声誉却一直因“割席”而受累,着实令人扼腕! 读后感
第二篇:关于汉书读后感
《汉书》作者班固字孟坚,那么,关于汉书读后感怎么写,你知道怎么写吗?如果不知道,就一起看看小编整理的内容吧!
《汉书》是我国第一部纪传体断代史,汉班固撰,原为一百篇,后分为一百二十卷。历代有诸多注本,较为通行的是唐颜师古注本。
国家图书馆的“新疆历史文献暨古籍保护成果展”中展出了南宋蔡琪家塾刻《汉书》。《史记·大宛列传》曾记张骞出使西域的片段,但对于西域作系统的论述,还以《汉书》为创始。《史记·大宛列传》主要是记张骞、李广利二人事迹,属于合传;而《汉书·西域传》才是正史的第一部西域专传,可谓后世《西域传》的蓝本。所谓西域,《汉书》定义为阳关、玉门关以西,帕米尔以东,天山以南,昆仑山以北的区域,即塔里木盆地及周围地区,此即狭义的西域;而实际所记载的范围远远超出这个定义,广及天山以北,葱岭以西,此即广义的西域。最初,汉朝经营西域之前,塔里木盆地及周边地域由匈奴统治,称为西域,后来随着汉朝对于阳关、玉门关以西地区了解越来越多,西域这一概念的内涵也就越来越丰富,但中原王朝经营的核心地区,仍然没有超出《汉书》所云西域的范围。西域三十六国,泛指西域绿洲诸国,《汉书·西域传》实际记录五十余国。除《西域传》外,《汉书·武帝纪》、《宣帝纪》、《张骞李广利传》、《卫青霍去病传》、《傅介子传》、《郑吉传》、《景武昭宣元成功臣表》等篇均有关于西域的纪事。
《汉书》作者班固字孟坚,扶风安陵(今陕西咸阳)人,《后汉书》有传,称其“九岁能属文,诵诗赋,及长,遂博贯载籍,九流百家之言,无不穷究。”其曾祖班况,成帝时为越骑校尉,祖父班稚,哀帝时为广平太守。因此,“家有赐书,内足于财”。其父班彪,字叔皮,喜著述,鉴于《史记》对太初(前104)后之事无载,而前人所做续篇又“其言鄙俗,不足以踵前史”,班彪于是采集前代遗事异闻,作《后传》续补《史记》,以斟酌前史而评论得失。建武三十年(54),班彪去世。班固以《后传》记述前代史实不够详尽,承父志,在《后传》的基础上编撰《汉书》。班固去世时,《汉书》的《八表》和《天文志》尚未完成,汉和帝下令由班固之妹班昭续写,马续协助班昭作《天文志》。《汉书》经班彪、班固、班昭、马续四人之手,历时三四十年最后完成。
颜师古,字籀,(一说颜籀,字师古)唐雍州万年(今西安东北)人,齐黄门侍郎颜之推之孙。博览群书,尤精训诂。曾在魏征荐举下参与《隋书》的修撰工作,同时考定五经,多所厘正,颁其书令天下学习。其所注班固《汉书》、《急就章》等,大行于世。《汉书》自古号称难读,古字古训与后世颇多不同,唐以前为此书作注者二十三家,然彼此互异。颜师古汇集二十三家注,纠谬补缺,以其解释详明,取材广博,摘录精确,抉择审慎,论证严谨,深为学者所推重。从问世以来,便始终与《汉书》合刻,不可替代。
《汉书》问世后,深受东汉政权推崇,士人争相抄阅,传世抄本较多。雕版印刷发展后,又多镂版刊行。此南宋蔡琪家塾刻本,是《汉书》版本系统中具有重要价值的版本之一。
蔡琪,字纯父,南宋嘉定间建宁府(今福建建瓯)人,刻书坊名一经堂。此本宋讳缺笔至“慎”字,目录前有刻书牌记:“建安蔡纯父刻梓于家塾”,无明确的刻书年代。此本行格疏朗,字大如钱,精刻初印,墨色清纯,不失为宋代坊刻本中之上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