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话好好说”影评
现在的世界太浮躁,来自于各界的压力太大,结果往往是导致人们常常以暴力的方式来解决问题。而电影《有话好好说》中主人公 赵小帅与知识分子张秋生,一个为报仇,誓要砍掉前女友现任男友的一只手;另一个为电脑终日奔波游说,最后为了制止犯罪,阴差阳错地一步步走向了一度竭力躲避的困局。
张艺谋导演的这个作品,我认为是我看过的最难忘的一部,它没有《秋菊打官司》的朴实和倔强,没有《满城尽带黄金甲》的华丽铺张,没有《山楂树之恋》的纯美无暇,但是它毫无疑问是老谋子对丑陋都市的审视和鄙夷、嘲笑及讥讽。他对古老如红高粱般爱情的由衷赞叹,和对现代都市近乎荒唐恋情的排斥,其实都基于他一贯以来对社会人性的关怀和阐释、追问和沉思。
影片以原本简单的故事主线展开,并串联一系列巧合性的事件,通过巧妙的组合形成了完整的剧情。前后的强烈的对比,以及人物性格的的互换,通过人物角色的演绎都是完美呈现出来。在这个浮躁的社会市潮中,虽然有许多被蒙蔽了的心灵,但是只是暂时的,在正义的呼吁引导下,人性依然会体现本性的善良理智的一面。
影片的语言是诙谐的黑色幽默,先撇开“安红,我想你”一类的在高三就在学校一直很流行的话,比如说影片中有一段李保田语重心长得指了指左手的板砖:“这个拘留十五天” 又指了指右手的菜刀:“这个判刑十八年” 姜文眨巴一下小眼睛:“双保险,先是板砖,再菜刀” 就充满着黑色幽默的成分,从菜刀到板砖,这部戏纠结点似乎就在一次酒后行凶过程中对凶器的挑选上, 秀才遇到兵了,一个是卖书的一个是看书的, 秀才只想要回自己的钱,当兵的不光要钱,还要菜刀溅红,李保田信誓旦旦保证:“菜刀算凶器,板砖不算凶器” 。姜文北京板爷特有的拧巴一根经,“爷就习惯使菜刀了,怎么地吧” 于是乎这就不再是个选兵器菜刀还是板砖的小问题,而是如何体现你人生价值的大问题 。秀才觉得这件事只是关乎于钱的问题,当兵的觉得这件事不光是钱的事儿, 还有男人的尊严和那么一点爱情的味道 ,凡是用钱就能解决的问题,就肯定不会是大问题。但是要是钱解决不呢?咱有话好好说,还是有话用菜刀说?
而影片里面的几段唱是由已故的北京琴书老艺人关学增老先生演唱的,听起来特别有味儿,我当时一听便很喜欢。特别是现今琴书已经基本绝迹的这个时代,搭上这段很有老北京的感觉。比如说““我在北京,土生土长,是个北京人儿。不招谁不惹谁还是个老实人儿;论模样,不是第一,我也得算第二;真倒霉,谈了六个对象,我黄了三双?”,或是“我从小在北京,土生土长,没招过谁,没惹过谁,总想要点强,省吃俭用好不容易,我买了一个电脑,爱如珍宝小心翼翼 在书包里装,回归路上有人打架,我去把热闹看,真倒霉 一看打架可就遭了殃, 过来他们就抢 我一点也没提防,万没想到抢去书包当了武器, 抡起来乒乒乒砸下去乓乓乓,这电脑算完了,我心里象挨了一枪?”听上去简单明了,又带有戏剧性,让人忍俊不禁。
高三时在美术老师的带领下在画室用投影仪放的第一部电影便是张导的《有话好好说》,记得影碟封套上得一段话非常让人印象深刻“现代都市正以它眩目的色彩异化着刚刚从农业文明走来的幸运儿。他们假如不能保持心灵深处那份古老而美好的情慷,就有可能成为社会渣滓,毁灭自己。在这一群都市人中,没有什么可圈可点之处,无论安红还是舞厅经理,无
论赵小帅还是张秋生,甚至那些个曾情急之下‘挺身而出’的邻居,似乎就是这座城市里某条弄堂中走出来随时可以遇见的男男女女,给人一种卑微、渺小、狠琐的市井味,一种充满了寓言悲剧色彩的荒诞感。然而,正是这一点,使《有话好好说》步入了寻常百人家,沟通了普通人的心灵,尽管它所展示一个光明的尾巴;那横生在人与人之间的鸿沟并不是不可逾越、无法填平的。赵小帅和张秋生在善和恶的作用下各自向反方向演绎的过程。他俩最后出场或没有出场却同时朝着人类始终为之张扬和追寻的和睦宽解、谦让融洽的理想人际关系靠拢和依附,或许正是老谋子对伺样将成历史的当今社会人性的思考和回答。那一抹温馨的霞光在带给现代都市人慰藉和希望之外,同时也改变了老谋子往昔影片所共有的凄惨和沉重。”
我只想说,也许每个人其实内心都希望的是“有话好好说”吧,在这个都市中,相处融洽会让人们多一份安心,少一分暴躁。我们可以抱怨生活,抱怨烦恼,抱怨所有不顺心的事儿,可是在抱怨过后,依然要好好坚强的生活着。那么,如果凡是有话好好说,那这个社会给我们的伤痛会减少,而快乐会很多很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