Review of the movie The God must be crazy
The film is a collision three separate stories----the journey of a bushman to the end of the word to get rid of a Coca-Cola bottle ,the romance between a scientist and a teacher and a band of guerrillas on the run.
It is obvious that the movie is very funny, but while we are laughing, we should not ignore what the movie wants to tell us. We have to think one question: who is really crazy?
In my point of view , with the rapid development of our society ,we have to face more and more difficult problems. Hungry , terrorist, poverty etc. However, most of us just talk about these problems and do not want to take actions to do something about it. As a result, most of live under such circumstance ,having no time to relax ourselves. The pace of our world is so fast that we are leading a life that is “crazy”. So ,it is not the God who is crazy ,but we human being.
————时士柱 3130103380
第二篇:《上帝也疯狂》观后感(联系乌托邦思想)
静止之乌托邦
——观《上帝也疯狂》有感
什么是“乌托邦”?一个“乌”字,不由使人首先要想到“空想”。我们纵抱着种种希冀看这词,却到底还是要承认,作为一种社会理论而言,“乌托邦”在实践上仍止于虚幻。 那么,我们基于这样的现实,来看卡拉哈里沙漠中的土著。在无数人为影片中土著的社会冠以“伊甸”美名时,我却要质疑,布须曼人,我们要对他们致以多大敬意?!
故事情节由一只玻璃瓶展开。玻璃瓶作为一件土著人眼里前所未有的“好东西”,引发了前所未有的私欲,随即被视为恶之存在,不得不由主角送到“世界尽头”。我很难忽视这一点,即布须曼人并非没有私欲,而是缺乏激发私欲的媒介,当占有欲突降时,他们无能为力,只有逃避引发占有欲的珍稀品——布须曼人的“乌托邦”,建立在物质落后的强制条件下。不是布须曼人高尚纯朴才能忍受生活贫瘠,而是只有生活贫瘠,布须曼人才能高尚。
为什么大多数人并不会对布须曼人这种状况持否定态度?因为他们处于一个智慧相对原始、简单的部落形态。如若将之放入现代社会,我们大可以想到上世纪我们曾流行一时的越穷越好的说法——而这在今天几乎公认是荒唐的,无法与人类发展阶段匹配。私有制出现是人类发展的一大转折,不存在私有制的土著世界,与“乌托邦”空想理论是不同的,前者是滞后,后者是超前。我以为,拒绝物质,意识的发展所维持的无私社会,实质上不咎是一种无力的逃避,所以,布须曼永远只会是极特殊环境下产生的个例。与布须曼故事形成对比的是,美国社会主义作家杰克·伦敦在短篇小说《强者的力量》中的描写,当物质环境满足一定条件时,私有产生且不平等伴随私有出现,而原有的形态受到外来冲击后,更是逐步建立了部落中的集权——当然,伦敦作为一个社会主义者,着意描写了这其中私有制与私欲的丑陋面,但是,我们必须承认,这一过程在普遍外在环境下,恐怕不可避免。
我绝无意客观或主观地推崇私有制,只是认为,实在不能将布须曼土著与“乌托邦”画个等号。回到开头,我们应当直视,从柏拉图到空想社会主义,“乌托邦”设想目前还无法实现,我们甚至可以想象,在未来的短时间内,也无法实现。这种希望渺远的追求,却是人类智慧的特有产物,也是我固所敬仰的。与目前人类认识的社会最高境界“乌托邦”相类似的,让我想到人类对终极真理的追求,后者更空无,历史却也更长久,从未止步。现在,我私将对社会理论“乌托邦”的追求,纳入对真理追求的范畴内,妄谈一点感受。
“乌托邦”的设想中,消除了私有制。我认为这绝不是对原始的回归的呼吁,而是人类在回视自身发展后,通过对私有制和社会制度“自省”而提出的设想。而反思、认识自己,从来都是各大宗教、学派所大力提倡的,是真理追求的首要一步。也就是说,且不论“乌托邦”思想的科学性、可能性,我们也应当对其中精神抱以敬意。因为众多学者即使知其是空想,我之一辈绝无实现可能,却仍要投身——如同“即使尼古拉没有永生,真理却不曾死亡。”在这等意识下,旁观者若纠结于“乌托邦”的可能性,似乎反而小气了。
正因如此,我以为布须曼人遇上“乌托邦”理论,是无法比较的。即使都不存在私有,却很不相同——前者是极特殊的物质贫乏封闭环境下,静止滞后状态的和谐公有,不能经受发展;而后者则是在普遍资源环境下,人类主动追求发展的理想理论产物,二者产生的条件并不是平等的。所以,即使我们面对布须曼土著超乎寻常的简单快乐善良,也不必妄自菲薄,他们有人类朴素宇宙观,敬重自然生命,我们亦有如佛教哲学包罗万象,普济众生;而且,当观影者对布须曼人的质朴美得表示敬慕时,也正说明,这些品质没有从我们的意识中消失,我们大可不必太过悲哀。存在即合理,不同条件所决定的不同文明,相遇之时实在没有任何一方应当自卑。
不是贬低,我只是质疑对布须曼人的盲目敬佩与赞扬。从理想社会的角度而言,相对于布须曼社会的静止、脆弱,我更爱“乌托邦”思想下的认识的主动追求与探索,无关制度,无关阶级,无关年代,这只是一条望不尽的长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