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透明的红萝卜》读书笔记
(何晓娟)
这段时间我拜读了莫言的作品《透明的红萝卜》,对里边的主角有很多的想法,我想在这里和大家聊聊黑孩子。
如果硬要我从自己的书里抽出一个这样的人物,那么,这个人物就是我在《透明的红萝卜》里写的那个没有姓名的黑孩子。这个黑孩子虽然具有说话的能力,但他很少说话,他感到说话对他是一种沉重的负担。这个黑孩子能够忍受常人不能忍受的苦难,他在滴水成冰的严寒天气里,只穿一条短裤,光着背,赤着双脚;他能够将烧红的钢铁攥在手里;他能够对自己身上的伤口熟视无睹。他具有幻想的能力,能够看到别人看不到的奇异而美丽的事物;他能够听到别人听不到的声音;譬如他能听到头发落到地上发出的声音;他能嗅到别人嗅不到的气味,当然,他也像《丰乳肥臀》中的上官金童一样迷恋着女人的乳房……正因为他具有了这些非同寻常之处,所以他感受到的世界就是在常人看来显得既奇特又新鲜的世界。所以他就用自己的眼睛开拓了人类的视野,所以他就用自己的体验丰富了人类的体验,所以他既是我又超出了我,他既是人又超越了人。在科技如此发达、复制生活如此方便的今天,这种似是而非的超越,正是文学存在着、并可能继续存在下去的理由。
黑孩子是一个精灵,他与我一起成长,并伴随着我走遍天下,他是我的保护神。现在,他就站在我的身后,如男士们看不到他,女士们一定看到了,因为无论多么奇特的孩子,都有自己的母亲。
而对于黑孩,我只能用一个字来形容:“怪”,怪就是莫名其妙。黑孩做任何事都是心不在焉的,甚至对自己的苦难也没有任何感觉,他的这种漠然让我很难受。可莫言为什么要让这样的一个人作为自己的代言呢?文中的黑孩有这样几个特点:①倔强顽强;②隐忍的性格;③无限的生命力;④恶劣条件上尚存的美丽幻想;⑤顽强而执著的追求精神。我们可能都注意到了,黑孩出场的时候只是一个普通的孩子,慢慢地,他就幻化为一个浑身散发着超自然的神秘色彩的精灵了。而那个穿着过大的鞋子摇摇晃晃地追求着理想的农家孩子,就似乎与莫言自己合二而为一了。
我还注意到了这样一个细节,“小石匠吹着口哨,手指在黑孩头上轻轻地敲着鼓点,两人一起走上了九孔桥。黑孩很小心地走着,尽量使头处在最适宜小石匠敲打的位置上。小石匠的手指骨节粗大,坚硬得象小棒槌,敲在光头上很痛,黑孩忍着,一声不吭,只是把嘴角微微吊起来。”小铁匠是个善良的小伙子,他只是在无意识中弄痛了黑孩。黑孩为什么要这么温顺呢?那是他对自身的忽略?或者是有点自虐的倾向?是不是后娘的虐待让他对来自外界的任何性质的伤害都习以为常了?他关注的不再是肉体的生命,而是自己构建的一个幻像世界。有人就是很羡慕这种自在自为,我问一个同学对《透明的红萝卜》的看法时,她居然用了一个“爽”字来形容。
黑孩的性格中却还有着明显的不安定成分,一种莫名的焦虑始终折磨着他,使他对任何东西都有一种说不清的恐惧。你看,黑孩的头很大、脖子细长,这显然是由于营养不足的缘故,好像电视中见到的难民小孩和《红岩》里在狱中长大的小萝卜头,都是这副模样。因为饥饿,他要吃,还要过正常人的生活,但孤独的黑孩只是凭本能机械地从事着这一项活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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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篇:读张海迪故事有感
“阳光总在风雨后,请相信有彩虹。风风雨雨都接受,我一直会在你的左右……”每次哼起这首曲子,我脑海中就浮现出张海迪那坚强的 “背影”。
张海迪是一个身残志坚、勤奋好学积极进取的女孩子。她在5 岁时候因患脊髓血管瘤,成为了一个高位截瘫的残疾人士,可她却没有因此消沉,而是迎着疾风骤雨,微笑着面对生活。
她靠自学完成了小学、中学直到大学的全部课程,还自学了大学英语、日语、德语和世界语;她努力从事文学创作,写下了一百多万字的文学作品;还积极参加残疾人活动,并担任中国肢残人协会主席,20xx年获得全国劳动模范称号。她的人生是风风雨雨充满艰辛的,可是在她的心中却始终有着一抹灿烂的阳光照耀着她不断奋进,穿过层层黑暗。
我曾读过一篇张海迪的文章《口哨》。讲述她从小就被疾病夺去了健康,她幼小脆弱的心灵自卑过、怨恨过、愤怒过、失望过……当海迪终日孤独无可奈何地躺在病床上的时候,她从妈妈那学会了吹口哨,那带着一缕缕淡淡的忧伤和怅惘的口哨声使她忘记了痛苦,她用那美妙的口哨声和小鸟一起唱歌,在孤独中找到了童年的快乐。那悠扬的口哨声成了张海迪精神的寄托,也成了她心中的一缕绚丽的阳光。多么不容易啊!这股心中的阳光支撑着她度过每一个艰难的岁月。
与张海迪比较,我的人生要顺利优越得多。我有一个健康的身体,我有一个快乐的童年,我还有一个幸福的家,生活中我不缺乏物质的享受,也不缺乏亲人朋友的关爱,但偶尔在遇到困难的时候我却容易退缩,遭受挫折时容易放弃,是的,我缺乏的正是张海迪心中的那抹阳光……我心中的阳光应该是张海迪,是她那坚韧不拔的性格;是她那乐观向上的品质;是她那勇于面对生活艰辛和对生活执着追求不放弃的精神……想到海迪身残志坚,笑迎人生风雨,就如同一缕阳光照进了我的心扉,鼓舞我奋发向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