新东方口语专家王强演讲
Thank you very much!非常感谢！在接下来的时间里，我将和大家一起分享一下学英语的苦辣酸甜。最主要的，是想通过我在北大六年教学经历、美国六年生活经历、“新东方”六年教学经历，来和大家交流一下怎能样尽快的提高大家的listeing and speaking comprehensions.
我的经历具体是这样的：我是19xx年从内蒙古考到北大的，比大家高了好多届。我在北大学英文，然后又在北大教书。教书六年之后，在19xx年，我求学到美国。我发现到了，美国一下飞机，我一句话也听不懂。当时我想，至少我学了几年英文，所以打算继续学英文。正在我在考虑到哪里去的时候，我听到一种说法，叫做everybody in American can speak English。那么我又怎么能够在美国赚钱呢？所以，我必须改变这个想法。于是我该学了学计算机。计算机硕士毕业以后，我在美国的贝尔实验室做了两年的软件工程师。在19xx年，“新东方”的创始人俞敏洪来到了美国，在他的建议下，我有回国，开始参加“新东方”的创建。我和俞敏洪在北大是同班同学——“新东方”的五个“创业元老”里有三个是北大的同学。除了我们两个还有一个是“新东方”的图书总策划包凡一老师，他是“新东方”的写作专家。我在大学时代是他们的班长，他们两个当时是全班最落后的学生。我那时的主要精力和时间都花在每天晚上陪他们两个在湖畔散步，劝
他们不要跳下去。我告诉他们说：“你们将来一定会成才的。”到了96年，我在新东方担任副校长的时候，有一个大学生就问我说：“王老师，你上大学时四年都是他们的班长，你现在却是他们的副校长，你的心理平衡怎么找？”我说：“不用找，我现在心理是最平衡的。我当初当班长最大的夙愿就是帮助这两个后进青年成才。今天看到他们已经纷纷成才了，我的夙愿已经了了。平衡彻底找到了。”——我们的确都要找到一个平衡的方法，只有心态平衡下来，你才能够干成伟大的事业。
在美国的时候我学计算机之前，还有一段小插曲。那就是我险些报考了哈佛的人力学系。我离开北大之后，吸引我的学校只有两所，一所是英国的牛津大学，就是Oxford University；另一所呢就是Harvard University。那时候，哈佛大学人力学系的系主任，对我进行了面试之后觉得可以录取我，并且提出可以给我提供五年的Scholarship。他说：“你只要答应我一个条件，”我说：“什么条件？”——这个教授研究的是非常偏的一个科目，所以招生好多年都没有找到一个合适的学生。他是在人力学系研究中国文化中苗族文化的。——他说：“只要你跟我学苗语，我就给你奖学金。”我说：“可以。”但是，我冷静下来之后想：我拿了这些钱，在五年之内，过的是天上人间的日子。就算不能从哈佛大学毕业，也能够肄业。将来至少能够跟孙子夸口说，爷爷当年进过哈佛。但
是这还不行，因为我拿到这个学位，最终的目的是要找个饭碗。我就考虑，在北美这样大片的土地上，有多少地方需要我这样的人才呢？——苗族文化专家。通过“研究”，我发现，全北美只有一个地方需要，就是哈佛大学、人力学系、这位老师。所以，如果全北美只有一个机会，他的目标里只有我一个人，那么这个机会对我来说是百分之百的！但是，五年之后，我仍然处于一个非常劣势的地位。我如果能在哈佛大学拿到学位，接下来的梦想就是当上哈佛大学的教授、终身教授。美国大学关于终身教授的规定：只要这个教授不去世，你就别想替代他。我想，万一我六十岁就“夭折“了，那位教授八十多岁还健在，我也还是助教。想到这儿，我就对那位教授说：“I want to learn something different。”
当时是19xx年，计算机在美国变得popular。而且招生的指标还有70个，我觉得这是个attract opportunity，于是决定学计算机。如果学计算机，我就可以成为一个“计算机科学家”，就可以make money。但当时，我已经十年没摸过数学了，计算机也从来没有接触过。我想，我能不能学计算机呢？我用亚里士多德的“三段论”来推导这个问题：计算机是人发明的东西，凡是人都应该懂人发明的东西。最后，如果我学不了计算机，我就不是人。得出这个结论之后，我就要做一些实际的调查，看一看计算机到底是什么。我到了纽约最大的书店，看看计算机架上到底有些什么书。其中有两架书，
上面都有两个共同的词，这两个词深深地吸引了我，那就是programming languages。我看见的其实只有一个词：languages。这个词说明我与计算机是有关系的——我想，汉语是一种language，英文是我的first foreign language，法语是我的二外语，德语是第三外语。这个“编程语言”与我所会的这四门语言一定有共同的地方，所以才能一样叫语言。于是，我就挑了一本书，看自己能不能读懂，结果发现没有一页读懂的。但是我发现了编程中很重要的一样东西，是逻辑流程。我就靠这两点——语言和逻辑，和纽约州立大学计算机系的系主任约会，说：“我是一个非常优秀的人才，你必须录取我。”他看了我的成绩单以后，说：“可是，你在北大学习的四年中，没有一门课程与教学和计算机有关。”我说：“请等一下，我给你陈述一下你为什么必须要我——哈佛大学正在在考虑录取我呢！另外，我有三点非常强的优势。第一，计算机与其他机器相比最重要的特点是它能安装软件，那么什么是软件呢？”他说：“programs 。”我又问：“那么我们用什么来写这个programs呢？”他说：“language。”我说：“那你再看看我的成线单，最重要的一个词是什么？”老师说：“language。”我说：“我已经掌握了四门语言，再学一门方言是易如反掌。”教授说：“有道理。”然后我又说：“计算机能够工作，它离不开人预设的逻辑。我在北大做了六年老师，做老师最大的特点就是训练一个人的逻辑思维结构。我已经
完成了作为一个计算机工作者最基本的训练。第三点，我是搞English的，受到的是想象力的训练。想象力，冠以科学术语就是抽象能力、能够把复杂的东西变成简单的问题的能力。这三点加起来，我足以和这些学计算机的本科学生抗衡了。”他说：“very interesting！你可以把你刚才说的东西写成论文来发表。”我说：“我今天来的目的不是要写文章，是要求你录取我。”他说：“好！”我就这样被录取了。当然，此后的学习过程是暗无天日的，但我还是坚持下来了。我用了半年时间补习了美国大学计算机本科四年的所有主干课程，以全A的成绩进入了硕士研究生的学习。然后用两年读完了硕士课程，在毕业的前夕又非常幸运地进入了美国最好的计算机公司——贝尔实验室。，这时的我沉浸在一个中产阶级的生活里，一个科学工作者成功的兴奋里。
19xx年，一个人访问了我，他就是“新东方”的founding father，俞敏洪。我专门请了一个礼拜的假陪他。聊天的时候，我问：“你最近在干什么？”他说：“我在北京办了个学校。”我说：“什么什么学校？”他说：“叫?新东方?。”我问：“这个学校有多小？”他说：“已经不小了，有几千人了。我们一起回去吧，我知道你喜欢讲课。咱们一起回去做，看看能做成什么样。”我当时并不想回来，我在美国好不容易有了一席之地，我很珍惜现在的状况。但是，有一个小细节让我动了念头：我和老俞去普林斯顿大学，在校园里，凡是迎面走过来
的像中国的年轻人几乎都会叫出来：“你是北京的俞老师吗？”后来，第二天，我们去我家附近的超市买鱼，在超市打工捞鱼的中国留学生，居然也认出了俞老师。这样的小细节打动了我。于是，我辞去了贝尔实验室的工作，跟老俞回到了北京。到了96年10月，我正式的加入了“新东方”。
回来以后，我就开始研究一个问题：中国的英文教育比起美国的英文教育，弊端在哪儿？为什么花了那么多时间，spend too much time on studying English, No native speakers can understand us。为什么讲完英语之后，我们的自信心立刻就崩溃了？一种情况是：我们讲完之后，老外说：“Excuse me, What do you mean？”另外一种就是：“Yeah, I know you speak English, and what you talk about 。But could you tell me, what?s your point?”这两句话问出来，我们英语就瞬间崩溃了。难道说了这么多年都是Chinese English？其实，在座的各位，你们的英文至少是标准的。那么，为什么我们的语言学得没有问题，但是说出来却没有办法和别人达成交流？因为如果你没有区别开来英语和汉语在思维层面上的差别的话，你说出来的还是汉语的内容，只不过是罩了一个英文的外皮而已。所以说如果大家光把英语学习停留在文本英文的层面上，在即兴交流的时候，同样没办法流畅、正确地沟通。也就是说，不是你的英文知识不够用、词汇太贫乏，而是到目前为止你对这门语言背后的思维模式的理解还是空白。你就不能够清
楚地告诉我，你对面的这个英美人他是怎么思考问题的，他是怎么表达的。如果你不能思考，再好的语言也不能帮你交流。所以说，掌握思维方式是掌握任何一门外语的至高点。
有一次，我的一个学生陪一个外国人去长城参观。在长城上，这个老外喝多水了，想去卫生间。卫生间，英文有很多正式的说法rest room、 wash room,、toilet…… 他采用的是一种非常含蕴的说法，因为他面对的是一个小姑娘，说“卫生间”这个太词直接了。他就说：“Excuse me ，I?d like to go somewhere。”这个女孩子听懂了这段语言。她想：“somewhere就是some place，就是某地。”就这样，她给出了一个非常漂亮的英文句子，而这一句是致命的：“Of course 。You can go anywhere!”——这个例子告诉大家，即使我们完成了语言方面的交换，但是从语言交流上来说，我们还是根本不知道对方要表达什么、我们要说什么。那么，举另外一个例子，让我们看一下从美国人的角度看中国人是什样的。
在我上大学的八十年代，有一个文化运动叫做“五讲四美三热爱”。我说：“try to translate some difficult Chinese cultural things into English .Is is possible to let foreign people understand it ? ”当时我就把“五讲、四美、三热爱”翻译成英文：“five talks, four beauties, three lovers”美国人确实懂了：“五讲，那就是谈五次。四美，发现四个美人儿。最后，能爱上其中的三个。”于是，他们这么理解之后，群情激昂的和我说：
“let?s go to Beijing! Right now!”——这就是由于思维方式的差异，尽管我们完成了语言层面的交换，仍然不知道这些语言符号所表达的意思。
我把英语切分成三个层次，一个层次就称为“文本中的英文”。而我们交流，需要把文本中的英文转化成口语中，的英文脱口而出。这就上升到第二个层次，叫做“思维中的英文”。也就是说，我们要考虑怎样把文本转化成对方能够懂的东西。第三个层次，就是“行动中的英文”。就是用动作，声音等支持你的表达、把它变得更加饱满的过程。只有把这三个层次一起运用，才能看出你的英文水平是不是过关。
那么，有没有可能从一开始学习英文就练习逐渐接近英美人的思维方式呢？我认为是完全possible的。这就面临一个问题：我们怎么能够把这个标准达到量化。一旦量化，我们就可以衡量自己是不是达到了学习的目的。英语，最大的特征就是语言等于它要表达的信息。所以英语中有这样两句话：I say what I mean, I mean what I say。你在用英文交流的时候不能够省略，要交待全部的细节。而汉语的基本特点，是语言小于等于要传达的信息。中国人说话往往是留有分寸的、蓄的、宁省略也不另罗嗦的。举个例子来说明汉语与英文的区别：马致远的《天净沙》——“枯藤老树昏鸦，小桥流水人家。”我们中国人读到这儿，觉得真是太美了！美国人听到这儿，却说：“why? I don?t see the beauty!”因为英语是较真
儿的语言，它必须要有细节。他就要问：枯藤是什么藤？怎么枯的？老树是什么树？橡树？栎树？多老？八十年了还是一百年了？昏鸦是怎么昏的？黄昏时候的还是IQ比较低？这三者这间又有什么关系？等到你陈述完这些的时候，他才说：“oh! That?s the picture! That?s beautiful! I see it now!”，所以中国人要把语言尽量细节化、交待清楚所有关系，才能真正算是可以交流的英文。
另外一点，美国文化是一个“求异”的文化，你只要有一点的不同，他可能就非常的欣赏你。从这一点出发，你就可以相当自信，比如说我问一个扫地的人：“这些年你靠什么活着？”他说：“I am a professional cleaner”——我是一个清洁专家！所以我也说：“I am a young scientist from China。”所以，你和美国人交往的时候，要不断发现对方不同于你的地方，迅速做出相应的回答，这样让你觉得happy，对方也happy。
我们要考虑怎样有效地把文本中的英文转化成地道的英文。那么什么叫做美语思维呢？现在所有的学习方法都强调背单词、背句子，强调语言，所以说“speaking English”。这并不是我们学英语的目的。我们的目的是speaking your mind，是说出你脑子里想的东西。那么我们至少要从现在起调整自己的学习方法，要从下面的六个基本方面对自己提出非常强烈的要求。
第一个技能，把你所有知道的东西都能用英语表述出来，给出一个定义。就是告诉别人一个东西是什么——what?s this? It?s a cat. What?s what? That?s a dog. Where is the dog? The dog is on the stage……界定一个东西是交流的第一大难点。如果你不能准确地告诉别人“这是什么”的话，你怎么能交流呢？？比如说定义“蛋糕”。我们说蛋糕是用面、糖、蛋等烘烤出来的甜食，但它最关键的一点是，它是一种甜食。也就是说，你要告诉我，它的本质是什么。然后，再倒叙地告诉我它最主要的特征。蛋糕的本质，是sweet food，最重要特征是什么？——baked；最后要说的是原料的问题——flour, sugar, egg等等。
第二个技能是，除了掌握概念的表达，你还必须具备两三种以上的表达方式，这叫做解释的能力。在交流中，你不能预设“我说的他都能懂”。解释就是在对方听不懂的情况下，找到另一个途径让他理解。在口语交流中你必须迂徊曲折地让对方接近你的意思。按照我们中国人以往学习英语的方法做“替换练习”的话，是解决不了问题的。你说：“I love you”，他不懂，那么我们做一下替换：“he loves her”，他还不懂，那么说“she loves him”他也不懂，那么，你说：“我再给你个有趣的例子：the dog loves the cat。”结果他还是不懂。他不懂是有道理的，因为他不懂什么叫love，你就是重复一百遍他还是不明白你的意思。那么你就需要解释：“well, love is a
kind of feelings。”然后再进行补充。为什么口语需要解释能力呢？我们如果学一个单词、表达一个意思，却只会用一种方式来表达是最大的弊端。怎么来培养这个能力？这就要求我们学习时，小到学习一个单词，中到学习一个短语，长到学习一个句子，都不要浅尝辄止。要把一个东西学透，学成立体感。还要同时掌握它两个同义词、两个近义词，至少要知道两三个反义词，这是个关键。比如说你会一个good，我会一个bad，咱们怎么交流？没法交流。但只要咱们学一个共同的东西就可以交流，就是not。这样，你说good就是not bad，我说bad就是not good，这样我们就能相互理解。
第三个技能，你必须能够把一个长的句子拆解开，把复杂的句子简单化。这样才能做到解释清楚。我们中国人描述事件的习惯是按照发生顺序，美国人说事情则是按照重要程度的顺序来排序的。所以他们说：“what?s the point？”这个point就体现在这儿。要强调哪个重点，就必须要先说它。比如说，“听到这件事她很高兴”，用英语怎么说呢？从表达的方式来说，如果这个人从前耳朵背，什么都听不见，现在听见了，就要说：when she heard this, she was happy。因为“听到”比“兴高”更重要。如果她耳朵不背，但是每天不高兴，就要说：she was happy when she heard this。同时要注意时空关系。
第四个技能，能通过听力和口语的本领，让口语变得更地道。这就必须掌握一定量的习语。什么叫习语？习语比较像短语。但是短语是可以通过局部来猜测整段意思的，比如说stand up。习语则是它的每个部分你可能都知道，但放在一起你就可能不知道了，比如smell a rat， 意思是“觉得什么东西有点不对劲儿”。掌握习语，才能地道地掌握一门语言。 第五个技能，学习“猜”的能力，要把“扎实的学”和“不扎实的学”要结合起来。什么叫“不扎实的学”？你记单词、记短语、记句子，有时候需要记得非常准确。但另外一个方法就是，不学可能是更好的学。就是猜。这是有利于提高你听说能力的。为什么呢？因为听说有个特点，它只出现一次。你听得懂就懂了，听不懂它也不会再出现了。所以，在一瞬间要你去断定，这就是训练你猜的能力。比如有的同学说：“老师这个听力太难了，我本来听懂了，但忽然一句话，我卡壳了，结果前边的也忘了，后边的也没听清。”我一听，这个句子是“please continue”这就是他没有猜的能力。再者，口语交流中对方不能给你时间。你说：“等一等，我去查查字典”。回来找这个人——“where is the guy？” The guy has gone, gone with the wind。那么怎么样猜？每天要强迫自己拿一篇阅读文章，比你的英文程度略高一点的。来猜一个词或者一个句子是什么意思。
第六点，就是大家从现在起，应该做双语之间的交换练习。养成见到英文就能地道的汉语把它表述出来，见到汉语，也能用地道的英语口语表达出来的这样一种能力。这个大家觉得很难，说这怎么可能呢？比如说我英文才达到这个高度，我汉语比它高，我怎么传达呢？两个东西,当它们不平衡的时候，要么把低的提高，要么把高的降低。显然降低汉语要比提高英语容易。那么我们现在做一个练习，大家看看怎么说：“我们不是近亲结婚”？我们现在把汉语“弱智”化，如果“我”是女的，“我们”就是“我和我丈夫”，英语是“my husband and I ”那么这个“结婚”就不用再翻译了。现在实际上我们只差一个表述了——“近亲”。近亲就是近的亲属，close relatives。那么这句话就可以说成是：my husband and I are not close relative。这就是非常地道的英语了。所以大家从现在起每天花几分钟的时间，做这个交换练习，对表达是十分有效的。汉语和英语同是语言，有共同性，那么我们可以不去管它共同的东西，而把差异性学透，就就是最好的捷径。
具备了这六大技能之后，你的口语就基本可以了。 那么最后一个问题就是，脱口而出以后的英文，它应该怎么发音呢？大家知道，中国人的发音应该是亚洲人里说英文最优秀的发音，但用到英文上有时却是“致命的发音”，一说出来意思就错了。比如“today”说成“to die”说“I go to hospital to die （today）”；把“knif”发成“life”，对同学说：“may I borrow your
life？”语音的主要载体是听觉，而我们常常把学语音变成视觉上的东西了，讲“舌位”。所以老师经常讲：“要发好这个音，要把你舌尖五分之一的地方顶在上颚三分之二处，留半寸的空间让气流通过，同时小舌微颤。”你能发出来吗？我是发不出来，老师也发不出来。所以有的学生问：“老师你发这个音舌位是怎么样的？”我说：“把口条放在嘴里。”所以我们是要靠模仿和不断的练习，才能够学好发音，而拼音文字主要是声音来造型的。
由于时间关系就讲到这里，谢谢大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