切格瓦拉语录
我想,革命是不朽的
19xx年10月8日,格瓦拉被政府军击伤并被捕。审讯者问:“你现在在想什么?”切如是说。
让我们面对现实,让我们忠于理想
19xx年巴黎学生印在胸前的格瓦拉的一句名言
我是切·格瓦拉
19xx年10月8日切腿部不幸中弹,包扎伤口时被捕,切平静的说
哪里有贫困,哪里就有我!
苏联人沉迷于女秘书的怀抱,放弃继续革命;切为了追求心中理想,放弃所拥有的一切,和卡斯特罗诀别后出走
直到永远胜利,为祖国勿宁死。
19xx年7月3日,切的遗骨在玻利维亚找到,阿莱达引用了父亲生前的一句名言 请听听人民的声音吧!
切一生反对官僚主义,热爱人民
让我冒着让人嘲笑的危险说出来吧,引导真正的革命者前进的,是伟大的爱。
当“切为了帮助穷人而牺牲”的消息传开,无论悬赏多高,那些曾经因为害怕而告密的玻利维亚农民,再没有告发过游击队员,甚至主动保护他们。
我怎能在别人的苦难面前转过脸去。
切是是一个真正为了自己的理想而活着的人
直到最后的胜利.
阿根廷,以格瓦拉名言“直到最后的胜利”为名的关于格瓦拉生平的记传片在布宜诺斯艾利斯首映,4万人云集首都足球场,各国歌手纪念
足球可不仅仅是一种运动,而且也是一种革命工具。
因为哮喘原因,切一直是门将,他说:“但这[题足球]会给那些人带来心理上无法估量的好处,他们通常被人当做野兽一般,而不是被当做人。”
只要世界上任何地方有任何非正义的事情,都使人产生最强烈的愤怒。
切是真正的世界公民
如果按钮在古巴人手里,导弹很可能就发出去了。
古巴导弹危机时,切这么说,并成为争议的焦点,这是个复杂的问题,多了解点,再下结论吧
坚强起来才不会丧失温柔!
像鹰一样战斗!
我不是英雄,但是我与英雄并肩战斗!
无数的生活经历告诉我,当一个旅人乃是我的宿命。
我的脚跟再一次挨到罗西南特的肋骨,我挽着盾牌,重上征途。
Let the world change you... and you can change the world 让世界改变你,然后你改变世界。
Hasta la victoria siempre!(永久胜利时见! )
{“让世界改变你,然后你改变世界。”
我总觉得这句话在现在最能勉励自己坚持下去。。。
第二篇:革命的芬芳切 格瓦拉
革命的芬芳 ——--切·格瓦拉逝世40周年(转自2007/11 总352期<看电影>午夜场 专题) ★ 19xx年10月9日清晨,玻利维亚南部,无花果村的一间小学教室,玻利维亚政府为免夜长梦多,把前天下午俘虏的切·格瓦拉匆忙射杀,士兵一共发射了九颗子弹,全部打在肚子上,因为美国人还需要取他的头和手来确认他的身份。玻利维亚政府很高兴,一个眼中钉没了;美国人很高兴,因为格瓦拉是个破坏拉美局势的危险的共 产 党;前苏联很高兴,因为“卡斯特罗牌共产主义”异端在拉美少了个最有力的宣传者。但民间是另外一种情形,一直对格瓦拉的民族解放军避之唯恐不及,甚至于向政府军告密的当地百姓,在他死后,突然改变了态度,当格瓦拉再不会对他们的生活带来危险和麻烦之后,他们开始毫不吝惜地表达他们的崇拜,赞美着他的伟大。一个牧师在听闻格瓦拉被俘之后,急忙赶往无花果村,想告诉他,上帝相信他,当知道格瓦拉遇害后,他来到那间教室,擦掉了屋里所有的血迹。一位妇女剪下了他的一缕头发,因为觉得他是一位圣人。摄影师阿尔波塔随意拍下了一张格瓦拉死去的照片,竟然和《耶稣蒙难图》异常相象。 ★ 40年后的今天,无花果村已经成了激进青年的圣地,而格瓦拉成为革命精神的图腾、古巴雪茄的永久代言人,反叛、在路上等词汇最知名的视觉符号。他出现在学生运动,罢工运动的横幅上,出现在香烟盒、T恤、女模的内裤,甚至是色情女性肥大的屁股上。他的死去,成为他名声的普及课,他一生中数不尽的传奇与历史产生的最大的化学作用,就是催生更多真假难辨的传奇。但同时,那些从他身上逬出的鲜血,经年累月,失去了他们最初的庄严和腥稠,褪化成一丝桃红色的花边。40年的时间,让格瓦拉成为世界通用的名词,也让他在这种商业化中稀释为理想主义的一杯软饮料,就像最近出的一本书,把格瓦拉称为革命的模特。这是一记温柔的闷棍,因为它实际上否定了格瓦拉的价值,而只承认他的Pose。 ★ 按照实用的价值观来说,格瓦拉是失败者。19xx年,想包围危地马拉阿本斯的政权,却只能是“一个20多岁的阿根廷医生,想徒劳地组织人们在首都进行防卫。他不知道该怎样防卫,也不知用什么防卫。”最终结局是政权被颠覆,阿本斯躲进了墨西哥大使馆。古巴革命胜利,他担任古巴国家银行总裁和工业部部长,由于不懂经济,将古巴经济弄得一团糟,同时因为政治立场问题,与卡斯特罗产生矛盾,退出古巴政坛。去刚果“输出革命”,但遇到的是当地好逸恶劳,只是把“参加游击当作通往花花世界捷径”的当地革命者,铩羽而归。最后准备在玻利维亚大干一场,让革命的火焰蔓延至全拉美,却始终得不到当地民众的支持,结果是他从古巴带去的15名精锐战士(其中5人是古巴共 产 党中央委员,5名少将——当时古巴最高军衔,大多都是古巴当时各部门的领导干部),只回来了三个,而他自己也命殒异地。 ★ 但也正是这些失败,让他走向了不朽。就像他热爱的堂吉诃德一样,他向着一个个风车进攻,书写了永不过时的悲剧。乌托邦的美好,在于它与现实之间的永恒距离,而理想主义的光芒,就闪耀在那条永远不能到达的漫漫长路上。 ★ 这个有着波西米亚流浪者气质的年轻人,最不缺的就是激情,“我是个梦想家,向往无拘无束的生活,我烦透了医院、学校、考试这些无聊头顶的事情。”他对危险有着极大的兴趣,当他在危地马拉遭遇空袭时,“感觉很有趣,我莫名其妙的相信自己不会受伤”,“看到飞机一来,人们像野兔一样四处逃命,我觉得很好玩”。这样一个人,在他与好友格拉纳多在环游途中,看到智利的铜矿“是用躺在坟墓里的一万多具尸体建成的”,他的起而革命注定是诗人似的,是有极强观赏性的。他对实利的鄙夷,让他面对权位及他与卡斯特罗之间的友谊的抉择时,他选择了退出。他对革命的乌托邦想象,让他不能忍受苏联作为一个社会主义国家,却对兄弟国家进行利用。19xx年的亚非团结组织第二界经济讨论会上痛斥苏联对弱小社会主义国家的剥削。正是这种诗人似的强大的单纯,化解了他身上笼罩的革命戾气,这让古巴革命后,战犯在他所管辖的卡瓦尼亚城堡受审和被处决,有了情感的正当性。 ★ 作为20世纪最伟大的两位理想主义者,他和甘地,都完美的践行了自己的理念,并为之死去。不同的是,甘地和平地将大英帝国请出了印度,然后因巴基斯坦与印度的分治问题,被曾经爱戴他的狂热民族主义分子杀死。格瓦拉
则因不愿卷入权利斗争,自愿的离开了他为之战斗的古巴,然后在异乡玻利维亚,被他想拯救的国家的士兵击毙。甘地的非暴力理想和格瓦拉式共产主义的失败,最大的原因,都在于世界上仅有他们两人有着抵达他们心中理想彼岸的恒心与觉悟。英雄的悲剧在于,他们必须被拉到大众的普遍共识之下才能被接受。于是甘地只能被普罗大众请进神庙,他的思想太过禁欲与宗教化,这种安排很体面,也可以让人少见到他。而格瓦拉,他所珍视的《游击战》或者说拉丁美洲共和国的理想只能被淡忘,他那些特立独行的行为方式和俊美的外表被架空后,成为他的主旋律。 ★ 现在,他是以马龙·白兰度式的好莱坞叛逆明星的面孔出现的。他戴着别着金星的贝雷帽,嘴角是美国《时代周刊》称为的“使许多妇女为之动心的带着伤感的微笑”。他在古巴共青团成立两周年上像个学生一样坐在桌子上讲话。在他22岁和24岁的时候,两次游历阿根廷和整个拉丁美洲。他热爱柏德莱尔的《恶之花》。他多情,历史记载他至少有八个女人。他记日记,喜欢摄影,狂迷雪茄。他有些单纯,率领古巴代表团到埃及访问,得意忘形之下,批评起埃及的土地政策;访问印度,追问尼赫鲁有没有读过毛泽东的著作,当时中印关系紧张,尼赫鲁面对这个天真的问题,只能顾左右而言他;当格瓦拉见到他最崇拜的毛泽东时,竟然紧张的说不出话。显然,在这个时代,这些八卦比他的要死人的革命事业有更大的亲和力,浪漫的让人想要抱紧他。 ★ 作为一个消费者而言,现在无疑是消费格瓦拉最好的时间。隔着不远不近的40年,感受当年炙热革命的暖暖残温,体味浪漫主义余波拂过心房的酥麻感受,这种安全而又不清不楚的感觉符合了庸俗浪漫主义的要义。真正的革命是危险的,严肃的,要负责任的,而大众永远所需要的,只是那点能挑动情欲的香气!
40年后,世界对于格瓦拉的评价仍然和他的冒险经历一样庞杂:他是始终孤身作战,对自己的牺牲早有预见,被同志背叛,为自己尽力解放的民众所不理解的马克思主义基督。或者,他是个自我身份认同障碍症患者,冷血的暴力运动倡导者。这个出身阿根廷的青年是“一个拉美近代迷惑与追求的缩影”。
记者◎朱步冲
40年前的10月8日,在玻利维亚尤罗峡谷,埃内斯托·切·格瓦拉。这位20世纪的红色罗宾汉停止了战斗。负责协助玻利维亚政府军围剿这支游击队的古巴籍中情局特工菲利克斯·罗德里格斯回忆说,和剩余6名同志一起被俘虏,由随军记者拍摄照片存档后一小时,格瓦拉就被处决。来自玻利维亚政府的命令很简单——“500-600”,头一个数字是军方为格瓦拉定的代号,后者则表示死亡。从这场谋杀实施的那一刻起,一个英雄的传奇不仅没有结束,反而被放大成了神话。
20xx年上映,由沃尔特·塞勒斯导演的影片《摩托日记》为大众揭开了一条探寻格瓦拉早年精神世界的路径。19xx年12月,年轻的医学院学生格瓦拉和好友阿尔贝托·格拉纳多骑上一辆诺顿500大力士摩托车,开始了遍及拉美的漫游。和沿途的风景一样,格瓦拉的信仰也在不停变幻,从嬉皮士的浪游精神,到甘地主义,最终变成了革命暴力。
格瓦拉的精神与古巴革命的胜利,曾使美国坐立不安。19xx年8月8日的《时代》周刊以格瓦拉为封面,却号召美国“采取积极行动来应对拉美地区中令人不安的新变化”。19xx年,由美国政府倡导,旨在扭转拉美国家经济贫困和政治高压状况,“争取进步同盟”正式启动,肯尼迪政府宣布联手美洲开发银行和国际货币基金组织,在10年内向拉美投入1000
亿美元,以便促使这些国家进行土地、税收改革和经济多样化。当时美国的构想是,一旦这些国家实现经济快速增长,进而成为“现代化”国家,那么“古巴,苏联式的暴力社会革命道路就在人民心中自然失去了吸引力”。然而,这个目标一旦与美国保护自己在拉美的投资经济利益和政治控制地位相背离,美国往往会毫不犹豫地牺牲前者。在整个60年代,拉美国家总共爆发了16次军事政变,有10个宪政政府被推翻。
时任古巴工业部长和军训部长的切,曾无数次赤裸着上身,和革命军的战士们一起收割甘蔗、烟草,驾驶拖拉机,尽管许多带有偏见的西方媒体讥讽记录这些瞬间的照片不过是蛊惑人心的宣传,但曾在古巴长期采访报道,客观中立的伦敦《每日电讯报》资深记者埃德温·泰特洛在《眼睛望着古巴》里言简意赅地指出:“没有镜头对准的时候,切的劳动更加繁重。”19xx年2月,在阿尔及尔的第二次亚非团结大会上,格瓦拉抨击苏联是西方帝国主义“暗中的同谋”,经互会的实质是压榨和资本主义式的不平等贸易。一句话,他的乌托邦绝对不可能借助现实政治和社会手段,在现实世界中完成,苦闷的切于是唯有反复呼吁,共产主义需要“新人”,而“正确选择完成这一任务的手段”必须首要是“精神方面”的。这一切,共同造成了切19xx年底神秘戏剧性地从古巴出走,“唯有穿上破旧的军装,他才感觉自己做回了自己”。
19xx年4月16日,格瓦拉从玻利维亚丛林中发表的《创造两个,三个??许多个越南》,成为他留给世人的最后著作,他反复强调,民众武装力量能够在对抗正规军队的战斗中取胜,“游击中心”能够在革命条件未成熟的拉美国家促成斗争的胜利。不过在这份热情激昂的文稿问世15天前,美国南方司令部派遣的两架C-130大力神运输机就降落在圣塔克鲁斯军用机场,为玻利维亚陆军带来了无线电通讯器材,M60重机枪和先进的M-1步枪等先进武器,甚至刚刚发明、可以野外方便加热、密封贮存的“C”军用口粮。同时来自古利克堡基地的美国特种部队开始训练玻利维亚陆军的第二突击营,进行远程侦察、渗透、伏击与追踪训练,格瓦拉的短暂冒险已经走到了尽头。
美国人杀了格瓦拉。在格瓦拉牺牲后的次年,也就是被古巴命名为“英勇的游击队年”的19xx年,格瓦拉的一些主张终于在古巴实现,尽管这是与苏联关系严重破裂的副产品。卡斯特罗在国内宣布实施汽油配给制,声明革命者的尊严使古巴不能向苏联“乞求援助”,古巴全体政府职员和党员被动员起来,参加收获甘蔗的义务劳动,普通劳动者则被分发了“劳动记分卡”。古巴青少年被安排每天在课堂上背诵切的语录,并发誓以他为榜样,为古巴革命奋斗终生。
如何评价格瓦拉为其追随者留下的遗产?他无疑是拉丁美洲桀骜不驯、浪漫骑士化的游击战传统的最后一位伟大继承人,在他前面则是卡兰萨、潘乔·比利亚和帕萨塔。当这个共产主义的堂吉诃德端起长矛时,曼德拉还是个默默无闻的南非律师,越南仍然是个分裂的前殖民地国家,整个拉丁美洲被形形色色的军人独裁政府占据。在他死后,拉美的革命游击战争再没有能达到他期望的效果和高度。里吉斯·德布雷在《革命的革命》中强调,缺乏长期系统化的农村动员和结构严密的干部队伍,精英化、具备高度献身精神的起义者只是丛林中的一撮暴乱分子。19xx年,阿根廷军政府消灭了马蒂赛游击队;60年代末委内瑞拉民族解放阵线因新总统雷奥尼的政治宽容改革而分崩离析,在哥伦比亚,“黑色骑士”费尔明·查理和“神枪手”马鲁兰达创立的“民族革命武装”也因既没有系统的土地分配纲领,也不愿意动员印第安原住民,始终未能摆脱殖民时代的盗匪形象。19xx年,秘鲁游击运动领导人约瑟夫·汉森在第四国际大会上承认,拉丁美洲的游击革命主义正经受着前所未有的危机,它
孤军作战,在国内无法发动农民,无法和教会、知识分子、工人达成任何一致,在国际上从未得到过莫斯科或哈瓦那的支持。
格瓦拉的牺牲与古巴式武装输出革命模式的暂时失败,反而激发着拉美乃至整个发展中世界对于经济、政治、社会公正的追求。从60年代中期开始席卷拉美的“解放神学”运动,很大程度上吸收了切的“新人”观念影响,智利的弗雷斯诺·红衣主教与尼加拉瓜的布拉沃主教,分别成为桑地诺、皮诺切特等军事独裁者最有威胁、最激烈的反对派领袖。而巴西的卢拉·席尔瓦和委内瑞拉的查韦斯则把在拉美湮没已久的“民众主义”,与格瓦拉式的社会平均分配理想重新拾起,当作反击国际经济贸易不平等和自身经济结构恶化的全新武器。
在他的众多信徒中,也包括绰号“副司令马科斯”,以一身迷彩服、黑色面罩、AK47冲锋枪、中国红军五角星帽徽和滑雪帽、墨西哥传统游侠式交叉子弹带、电子手表和对讲机等“革命”符号武装起来的墨西哥萨帕塔运动领导人。“副司令马科斯”在这场利用网络和电视新闻而非爆破和伏击来完成的“全球第一场后现代革命”中,格瓦拉式的革命浪漫主义,拉美文艺中的魔幻主义传统和后现代文化的狂欢性前所未有地结合起来,19xx年8月,在拉坎顿丛林深处召开的“第一届保卫人类对抗新自由主义国际聚会”几乎成了一场打着革命旗号的伍德斯托克音乐节。20xx年“副司令马科斯”决定走出丛林,带领他的追随者们骑着黑色的摩托车在全国范围内进行了一次巡游,跟随他们的是支持萨巴塔主义的旗帜和标语,还有浩浩荡荡的“骨肉皮”——完全是摇滚乐队巡演的架势。
没有人知道“副司令马科斯”到底是谁。在丛林中,他设法安装了网络连接,不定期地发表网络日志。每时每刻在世界上的任何角落都有同样为革命——互联网革命——神魂颠倒的大学生窥探他的主页,然后惊为天人。他的个人魅力招来了一大批西方朝圣者:MTV希望给他拍一部电影,贝纳通想让他做形象代言人,然而他拒绝此类的请求。至少到如今,“副司令”还坚持着一个革命者纯粹的使命——完成革命意愿,淡化个人形象。马科斯承认自己也有动摇的时候,想摘下面罩成为真正的名人,然而最终还是听见自己头脑里有一个嘲弄的声音说:你只是作为一个神话才有存在的价值,你自身并不存在。
这个嘲弄的声音也许正来自切·格瓦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