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朝书法家王僧虔在《笔意赞》中说:“书之妙道,神采为上,形质次之,兼之者方可绍于古人”。这说出了书法鉴赏的精髓,强调了以形写神、形神兼备的书法审美观念。
赏析书法要把握作品的宏观特征,如气势、神采、布白,又要细微的观察,如用笔、用墨、结构、线条等等。欣赏线条质量,从中可以观察出作者创作时的用笔、用墨及其笔法。其次是由线条点画组合的汉字结构,艺术造型的意趣和哲理。第三是布白包括结字、行气、章法。第四是神采,就是指书法的精神气质、格调风韵。神采是作者精神境界的忠实记录,与作者的情感、性格、修养密切相关。优秀的书法作品必须是形美神足,形神兼备,欣赏者就是要领会体势,捕捉神采。
在欣赏书法时可欣赏书法用笔的美、用墨的美、线条的美、结字的美、章法的美、乃至升华到书法想像的美,从而使精神达到愉快的感觉。如颜真卿楷书是向相美,用包围的手法,显示出博大、气派,有“大度能忍,忍天下能忍之事”的胸怀,故有学书必学颜的说法。柳公权楷书是向背美,用放射的手法,显示出紧奏、精巧,有“窈窕淑女,君子好求”感觉。这两种截然相反的风格,古人还是把他联系到一块,故有“颜筋柳骨”之说,展示出完全相反的艺术风格。
书法作为一门艺术,她最主要的一部分就是情感的抒发。在鉴赏书法的时候正确把握作品的情调是大有裨益的。书法最感染人的就是书写者的那个精神性,在作品里所流露出来的那种激动人心、感人至深的情感,让人感觉被人同此心的那种东西抓住了,我认为那就是中
国书法艺术和书法鉴赏艺术的灵魂,是中国书法艺术最动人的因素。
中国书法可以说是世界文字史上的古化石,她从远古一直发展到
今天,说明了她的存在价值和她的必要性。汉字兼具了实用和审美的
功效,衍生出了独具魅力的书法艺术和书法鉴赏艺术。其在中国传统
文化中的地位也是毋庸置疑的。
书法不仅拥有极高的物质价值,也充分展现了中国的传统精神,
是传统文化的缩影。
天下第一行书《兰亭序》的作者王羲之是我们耳熟能详的伟大书
法家,而《兰亭序》也成了行书的绝品,为天下人所喜爱。王羲之隐
逸以后,远离了世俗的干扰,经常和他的朋友们在江南的青山绿水间
尽情地享受着生命的欢愉,在这一时段创造出来的作品更是使得他的
书法成就达到了另一个高峰。这也正是数千年来文人们所推崇的。
王羲之的飘逸自然,张旭的洒脱无拘,颜真卿的刚劲有力。。无
一不显出了中国文化的真谛。。单就这一点就足以说明书法在传统文
化中的地位。
书法的工巧,若汉隶《曹全碑》;书法的天真,若苏轼《丰乐亭
记》;书法的自然,若《兰亭序》;书法的方正、丰润、紧接、宽博`
雄浑.....
千年前的唐太宗就是收集到王羲之的《兰亭序》,并最终将其带
入自己的帝王墓。由此可知,从书法名品在现在的价值应该也可以看
出书法作品的物质价值,只有四个字可以用来形容,那就是“一字千
金”。
书法艺术和书法鉴赏艺术发展到了今天,它给我们留下的不仅仅是一幅幅令我们无限追思和景仰的笔墨宝卷,更重要的是留给了我们一笔沉淀千年的思想和精神财富。站在它的面前,我们可以随时去瞻仰去体会那份古朴优雅和那份博大深邃。
无论是勤学苦练的求索,还是心手两忘的抒怀,无论是浪情恣肆的狂放,还是温文尔雅的内敛。中国书法作为中国传统艺术已经经过漫长的积淀代代相传,浸透在了民族久远的血液之中。透过那变幻万千的点线形式,我们似乎看到了那种沉浸于笔底,洋溢于案头的生命存在。
书法艺术和书法鉴赏艺术伴随着中华文明史的发展走过了漫长的历程,书法创作成为书家心灵世界的展现,传统文人们自觉地将书法纳入“正人心”的轨道,书法就成了地道的身心修养、人格完善的过程。虽然作为实用性书写工具的毛笔已经退出了历史舞台,但是作为中国艺术瑰宝的书法却保留了下来,它那独具的神韵、百读不厌的气质,至今依然令人倾倒、令人陶醉。
书法千年的历史不仅仅是这独一无二的艺术形态的流传史,伴随着文人们的笔墨纸砚流淌千年的毫无疑问应该是那千古不变的翰墨精神。
第二篇:书法鉴赏论文
书法与鉴赏
书法,通俗的说,就是富有感情的以艺术的手法表现汉字的魅力。我们的生活到处都有书法的身影,无论是大街小巷的海报宣传还是我们每天运用书法的技巧去写汉字,都用到了书法。所以说,书法无处不在,那么书法究竟是什么?参加完书法鉴赏的选修课后,我们应以学术性的眼光看待。
有关书法的概念,众说纷纭。一般情况下,书法可以定义为:以汉字为载体,运用书写工具去表现内心思想情感的艺术。由定义可见,中国书法与汉文字有着密不可分的血肉联系。可以这样认为,书法艺术是伴随着文字的产生而产生的,只不过,这时候的书法正处于“混沌萌芽” 阶段。事实上,中国书法史是伴随着汉字演变的发展史。
仓颉造字,奉黄帝之命仰观日月星辰,俯察鸟兽山川,创造出了文字。我们可以了解到最早的汉字来源于物象,即我们今天所说的“象形文字”。象形文字开始,中国有了文字,随着历史的变迁,书法艺术逐渐兴盛起来 书法是我国富有弹性的独特书写工具毛笔写的方式方法,并依据我国汉字造型的特点,通过艺术构思,调动艺术手法而形成的。从形式上说,书法以神采为上,形质次之。也可以说是智测无涯,固也无涯,具以风神气者为居上,奸于功用者居下,其中之奥妙,也就是古人所说的:“玄妙之意,出于物类之表,幽深之理,伏于书冥之间”。由是观之,书法艺术可以说是无声之间,无形之相。
书法艺术有其自身的规律,如讲究执笔,运腕、用笔、使墨、结构、章法(分布)、气韵等等。其艺术形式往往是通过艺术来表达思想感情,理想,亦即可谓“笔情墨趣”。当然书法虽然含有抒写情怀的某些因素,但必须依托一定的对象—汉字;如离了汉字的基本结构和点线的本质而进行抽象的文学那样叙述故事,描写内心感情,却和音乐中器乐较为相近。器乐以旋律、和事。 这就明确地告诉我们书法艺术尽管书体各异,但其造型的共性都是以点、线条构成单个的表意形体,点、线条或结构单位在不违背文字意义的造型规律的前提下,具有充分的可变性与表现力。
书法与传统文化的渊源
世界上,拥有书法艺术的民族屈指可数,其中,唯有中国书法,具有最悠久的历史,传播得最为广泛,同民族文化保持着最密切的关系。这是因为书法与传统文化有着非常悠久的历史渊源。
应该说书法诞生于传统文化,传统文化又以书法见长。书法,看似十分简易,仿佛凡会书写汉字的人都可以参与,能使用毛笔在宣纸上书写汉字,似乎就成了书法家。其实不然。书法作为一种艺术创作,是玄妙而艰深的。写汉字容易,真的走进书法艺术境界的书法家并不是很多的。 书法,是在洁白的纸上,靠了毛笔运动的灵活多变和水墨的丰富性,留下斑斑迹相,在纸面上形成有意味的黑白构成,所以,书法是构成艺术;书家的笔是他手指的延伸,笔的疾厉、徐缓、飞动、顿挫,都受主观的驱使,成为他情感、情绪的发泄,所
以,书法也是一种表现性的艺术;书法能够通过作品把书家个人的生活感受、学识、修养、个性等悄悄地折射出来,所以,通常有"字如其人"、"书为心画"的说法;书法还可以用于题词、书写牌匾,因此,也是一种实用性的艺术。总之,书法,是具有更强的综合性艺术,是更倾向于表现主观精神的艺术。
这一点正说明,书法比较集中地体现了中国艺术的基本特征。正像在西方美术中建筑和雕塑引领着其他门类造型艺术一样,书法和绘画则引领着中国美术的其他门类,而列为中国美术之首。当把书法与绘画并提时,又将书法摆在绘画前面,称之为"书画",如"书画同源"、"琴棋书画"、"书画缘"、"能书会画"等等。书法与传统中国画的关系是十分密切的。特别是在宋元文人画出现以后,绘画用笔讲究从书法中来,水墨写意与书法的行草意趣相通。中国古代雕塑中也蕴含着书法的特征。中国古代雕塑的纹理即是线的组合,造型的装饰性与书法中的篆隶保持着内在联系。中国古代建筑从布局到主体的梁柱结构,都遵循对称、均衡、主从关系等法则,园林建筑中的含蓄、借景,以及亭、台、楼、榭追求的空灵、飞动等都与书法的结体、章法和节奏、气韵密切相关。至于工艺美术和民间美术,也不同程度地受到书法的影响。书法可以视为中国美术之魂。 造型艺术,都以可视的形象因素所构成,形象因素的最小单元是"点","点"移动的轨迹为"线",点与线的有机组合,构成书法,"线"移动的轨迹又形成"面",点、线、面的有机组合,构成绘画,"面"移动的轨迹,形成体积,于是又构成雕塑、工艺美术品以及建筑等。
所以说书法与传统文化中的雕塑,工艺美术品以及建筑方面都有很大的渊源,不仅如此,书法还是人们陶冶情操的工具,中国人的许多特点,例如隐忍,刚毅与书法中的抑扬顿挫很有关系。书法艺术是传统,古典文化的一分,传统文化包罗万象,博大精深!
正如张旭的“狂草”才能不以书法为师,而是以公孙大娘的舞剑为师,“酒”成为狂草的触媒,使唐代的书法从理性走向癫狂,从平正走向险绝,从四平八稳的规矩走向背叛与颠覆。张旭、怀素被称为“颠”张“狂”素,颠与狂,是他们的书法,也是他们的生命调性,是大唐美学开创的时代风格。杜甫诗中谈到张旭“脱帽露顶”,似乎并不偶然。同时代诗人李颀的《赠张旭》也说到“露顶据胡床,长叫三五声”。“脱帽露顶”常被解释为张旭不拘礼节,不在意同席的士绅公卿。但是“脱帽露顶”如果呼应着《新唐书》里“以头濡墨”的具体动作,张旭的狂草,或许是要摆脱一般书法窠臼,反而应该从更现代前卫的即兴表演艺术来做联想。
张旭传世的作品不多见,写瘐信、谢灵运的“古诗四首”灵动疾飞,速度感极强,对比刻本传世的“肚痛帖”,似乎“肚痛”更多从尖锐细线到沉滞墨块的落差变化,更多大小疾顿之间的错落自由。
如果张旭书写时果真“以头濡墨”,他在酒醉后使众人震撼的行动,并不只是“书写”,而是解放了一切拘束、彻底酣畅淋漓的即兴。“以头濡墨”,是以身体的律动带起墨的流动、泼洒、停顿、宣泄,如雷霆爆炸之重,如江海清光之静。张旭的“狂草”才可能不以“书法”为师,而是以公孙大娘的舞剑为师,把书法美学带向肢体的律动飞扬。唐代的狂草大多看不见了,“以头濡墨”的淋漓洴溅,或留在寺院人家的墙壁上,或留在王公贵族的屏风上,墨迹
斑斑,使我想起Yve Klein在一九六〇年代用人体律动留在空白画布上的蓝色油墨。少了现场的即兴,这些作品或许也少了被了解与被收存的意义。颠张狂素,像久远的传奇,他们的“颠”“狂”似乎无法、也不计较坚持留在轻薄的纸绢上,他们的墨痕随着历史岁月,在断垣残壁上漫漶斑驳,消退成废墟里的一阵烟尘,供后人臆测或神往。颜真卿在现代人的心目中是唐楷的典范,恭正大气,但是颜真卿曾向比他年长的张旭请益书法,刻石本的“裴将军诗”或许可以看到颜真卿与张旭的承续关系。他们的“狂草”里也并不刻意避忌楷体行书,几乎是用汉字交响诗的方式出入于各种形体之间。
怀素也曾经向颜真卿请益书法。从张旭到颜真卿,从颜真卿到怀素,唐代狂草的命脉与正楷典范的颜体交相成为传承,也许正是孙过庭“平正”与“险绝”美学的相互牵制吧!
2010/11/22
经济与管理学院 公共事业管理专业 09级公管班 潘金华 学号:200901102135