课题由来或研究背景:
戏剧人物语言的是剧本中人物动作的重要的辅助方法,也是戏剧舞台表现的最直接的方法,是最简洁最具有魅力的表现形式。戏剧人物语言是舞台表现的一个重要的组成部分,也是剧本中人物动作的重要的辅助方法。对于受限于时空一致的戏剧,需要借助于人物语言和动作来展现情节,完成故事。戏剧人物语言在剧作中的作用主要是便于表达人物内心动作和展现外部动作的发展进程,推动情节的发展。戏剧中人物语言的特色是剧作家的艺术性的呈现。在戏剧中,包含着很多形式的戏剧语言,其中就有台词、潜台词、独白、旁白等,不同的语言形式有着不同的意义和价值。
荒诞派剧作中的反传统性和荒诞性的呈现上很大程度借助于它的戏剧语言独有的特色。荒诞派剧作家不像存在主义、现实主义的剧作家那样,用传统的、理智的手法来反映荒诞的生活,而是用荒诞的手法直接表现荒诞的存在。荒诞派戏剧在艺术上有以下几个特点:反对戏剧传统,摒弃结构、语言、情节上的逻辑性、连贯性。通常用象征、暗喻的方法表达主题,用轻松的喜剧形式来表达严肃的悲剧主题。而荒诞戏剧的外部表现手法在形式上极大程度来自于其戏剧人物语言的重复、支离破碎和无逻辑之感来表现荒诞戏剧的魅力。
最典型的代表作就是《等待戈多》。重复性的台词在等待戈多中广泛运用,构成它文本呈现的一大艺术特色。在这里着重谈
下重复性台词的运用对剧本的作用。贝克特剧作的主题,是面对人的生存条件的荒诞不经所引起的抽象的恐惧不安之感。在表达这个主题时,故意不用合乎逻辑的结构和明智的理性去阐明人的生存处境的不合理性、荒诞性,而是直接用形象表现对理性的怀疑和否定。在他的剧作中,在戏剧发展过程中,明确的时间和地点均被抽掉,行动被压缩到最小极限,甚至行动不复存在,连语言也是极为简洁的,所以这就包含了很丰富的潜台词让我们来挖掘。这部剧作没有戏剧性事件,没有剧情转折、起伏跌宕,没有结局。语言不再是人们交流思想的媒介,他们借助语言本身的空洞无物,以显示存在的空虚。他们以既不联贯又毫无意义的语言、词句的多次重复或语音的反复再现,去夸大语言的机械表象,用滑稽可笑、荒谬绝伦的语言体现人生的荒诞性。剧作中的第一幕由爱斯特拉冈和弗拉季米尔两个流浪汉的对话组成,一边语无伦次地闲扯,一边做些无聊琐碎的动作。同时间他们一直在等待一位叫做戈多的神秘人士的到来,此人不断送来各种信息,表示马上就到,但是从来没有出现过。后来他们遇到了波卓与幸运儿,波卓是幸运儿的主人,而幸运儿是波卓的奴隶,两个人上场做了一番疯癫表演就下了台,一切恢复原样。第二部是第一幕的简单重复,两个流浪汉讨论了各自的命运和不幸的经历,他们想上吊,但是还是等了下去。这两个不知道为何来到这个世界上的普通人,设想了种种站不住脚的假设,认为存在一定有某种意义,他们希望戈多能带来解释。
剧中人物的语言颠三倒四,不断重复,既无前因后果,又文不对题。即使是一些偶然出现的颇有深意的哲理,由于夹杂在人物的胡言乱语中,也显得突兀和支离破碎。这样的语言当然不是由于作者的笔力不支所导致,相反,它恰恰是作者有意为之的结果。贝克特想用这些看起来毫无意义的语言,来表明一种认识,即在非理性化、非人化的社会里,人既然失去了作为人的特质,也就失去了理性的思考,没有了完整的语言。
在《等待戈多》中话语的无序和混乱使话语背后的寓意逐渐显露,话语的作用被改变了,空间的诗意得以生成和呈现。话语被运用到具体的空间中,内容的本质就不仅仅体现在一个方面,它变得立体,在这种构建下戏剧释放了震撼力。
一般说来,将一段“意识流”话语的“主题”用理性的明晰的语言概括出来是不可能的。它所产生的艺术效果也是无法给出统一答案的。如果有的同学愿意谈出自己听这段台词时的内心感受然后大家互相切磋,是很有益的。也可以尝试着使用精神分析的方法,例如研究一下这段话中最多和反复出现的“形象”是什么?这些“形象”的隐喻可能是什么?它同“幸运儿”的身世有何关系?这种精神分析不是面对患者实体,而是文艺作品。这就要求借助于我们自己的想象弥补剧本提供的材料之不足。“意识流”写作在一定程度上反映着我们的潜意识运动法则。因此,这种练习有助于我们认识自己,认识自己的内心世界。
甚至是一种获得拯救的途径:“每说一个音节便多赢得一秒时间”。他们在漫长的等待中只能以“说一些空话”来自慰,而这种缺乏意义的东拉西扯就是他们一生的写照上的清醒:“现在我想起来了,昨天晚上咱们谈了一晚上空话。半个世纪来可不老是这样。”由于是废话,自然失去了任何揭示人物心理的作用。以上是荒诞派戏剧语言使用的两个用途。那么,从语言本身讲,荒诞派戏剧具有冗长、重复、自相矛盾,不合逻辑等特点。这不是荒诞派戏剧的缺点,而是有意造成的效果。尤奈斯库说:只有最平淡无奇的日常工作,最乏味的言语被应用到超限度时,观众才会品味出事物的异常与怪诞。也就是说,只有人物语言的怪诞与乏味,才能表现出世界的“异常”。重复语言的重复性表现了人们没有个性,人与人之间没有差异。荒诞派戏剧的语言的重复性应用得十分广泛,几乎在每一出剧中都能得到。
《等待戈多》的人物语言完全失去了传统戏剧的机智、幽默、生动、哲理性等特性,其最大特点是语无伦次与单调重复。弗拉季米尔与爱斯特拉冈的语言如同呓语。为了打发无聊的时光,他们各自说各自的话,东拉西扯,莫名其妙。两个人的台词是经常重复的,往往在说出一番话之后,绕了很大一个圈子,最后又回到第一句话上面。两个人重复最多的话就是“咱们走吧”,“我要走了”两句,可这两句话根本没有任何实际意义,因为两个人根本就站着不动。
例如下面这一段对话:
弗拉季米尔 你说的对,咱们不知疲倦。
爱斯特拉冈 这样咱们就可以不思想。
弗拉季米尔 咱们有那个借口。
爱斯特拉冈 这样咱们就可以不听。
弗拉季米尔 咱们有咱们的理智。
爱斯特拉冈 所有死掉了的声音。
弗拉季米尔 它们发出翅膀一样的声音。
爱斯特拉冈 树叶一样。
弗拉季米尔 沙一样。
爱斯特拉冈 树叶一样。
沉默
弗拉季米尔 它们全都自己说话。
爱斯特拉冈 而且都跟自己说话。
以上这段对话突出表现出了戏剧语言的重复单调。
研究目的和意义:
作为一个戏剧语言方向的研究生,在学习台词的时候,人物语言、独白、舞台语言都是最先学习的主要的方面,而挖掘人物语言的深层内涵成为语言表达的关键。剧本中人物的语言是剧本严格规定好的,演员要把剧作者用文字写出的无声语言变成有声有色、生动活泼的语言,具体、形象地表达出来。虽然我们都会说话,但是要说好台词决非轻而易举可以做到的。表演中,台词说的好坏优劣,有天地之别,悬殊极大,所以戏曲里用“千斤白,
四两唱”来形容道白之难。其动作是运用台词的内容和说话的语气、语调、节奏变化来表达的。演员必须抓住台词的任务、目的、规定情境,体现出语言的动作性才能说好台词。
作为人们彼此交流的手段,语言总是与人的某种意愿有着明显的或潜在的联系的,这种意愿的产生和完成赋予了语言以动作性。当面对重复性台词的时候,对于重复性台词的语调、念法的把握成为一个困难。重复性的台词不能总是用重复性的语言呈现方式,理解了重复性台词的作用之后,用富于变化的表达方式去呈现重复性的台词,这才是重复性台词的舞台呈现的准确把握。所以,我选择了这一命题方向,将我们常常忽略而又非常重要的重复性台词的作用拿出来讨论,希望能够借助于这一研究来强化台词呈现的准确。
文本研究的现状:
现在有大量的研究荒诞派戏剧语言特色的论文,但是都是止步于研究其语言特色的范畴,对于台词训练方面的意义尚未研究。
研究活动可能会遇到的问题:
论文选题可能还是会不规范,题目太大或者范围太大。因为牵涉到有其他的学科知识可能会一起来进行研究讨论,对于语言艺术的知识储备和见解理论知识不足,可能会导致的自己的开题不是很规范,在写作过程中遇到的知识累积不好把握。论文内容写作的着重点不明确,在分析实际例子的时候会有剧本分析,可
能会不规范或者实例不足。论文写作中常常束缚于已有的研究成果,缺乏新的思路支持。鉴于初次写作和研究水平有限,需要老师们的及时指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