赴美访问学者带孩子学习须知

厚 谱 教 育：访问学者申请领跑者

访 问 学 者 带孩子出国是一个比较常见的现象，很多人认为海外生活，尤其是在外语环境很不错的国家，对孩子的语言学习大有帮助。这是对的，但是我们还需要注意四个方面才能让孩子学的更好，家长更放心。

其一、关于学校的担心

这是完全没有必要的。

大家都知道美国的教育 资 源 非常均衡，而且非常重视孩子的教育，即使很小的镇，教 育 环境、设施也非常的全，小学肯定有的。只要你办理好相关手续即可让孩子入学了，在此提醒一下，美国的入学手续也十分容易。

其二、孩子的英语基本是零基础会不会影响学习

这一点也不必担心，孩子的学习能力是不可估量的，很多访问学者的孩子刚去的时候，英语基本是零基础，但是在参加类似于美 国 小 学的E S L项目（英语为第二语言项目）的帮助后，进步非常大。此外访问学者也可以充分利用了当地的图书馆资源，帮助孩子读书，听C D book，那么你就会看到孩子的英语说平突飞猛进。

其三、关于年级的问题

如果孩子在国内上三年级——五年级，去美 国也对应上三年级——五年级，但是如果在国内上六年级，那么在美 国就是初一了。美 国的小学是五年制。这里 厚 谱 教 育 访 问 学 者 专 家 建议如果孩子长得高，显得大，可以考虑高一个年级上学，比如在国内上三年级，可以考虑在美 国说是上四年级，因为美国的数 学 课 程比国 内 简单很多，而且既然是去学语言的，还是尽量和语言表达比较好一点的大孩子多接触。

其四、关于在国内的语言准备

建议如 果有 条件，还是准备一 下比较好，这样过去以后适应比较快 ，进步也会比较快。在国内 上 培 训班 意 义不大，直接找外教 对话比较好，让他提前熟 悉 美 音，多看一些图书，这样出国后会省很多力气。

第二篇：赴美做了一次访问学者的感触

自然与生命 自由与秩序 机制与法制

——赴 美 做 了 一 次 访 问 学 者 的 感 触

张志诠

(华中科技大学，湖北 武汉430074 )

摘要：美国是个发达国家，自然环境没遭受不必要的破坏，包括人在内的自然生命体在国民的理念深处、在现实的法制与行为中得到了充分的保护，人本身隐含着秩序性的内心规则，同时又充满着活力，政府以及其他国家机构总保持着有机、系统、高效性，社会运转是协调的、和谐美丽的，诸多美好形式值得我们借鉴，推动着我们去思考和革新。

关键词：自然；自然生命体；自由与秩序；机制与法治

在一个中美司法合作培养项目中，我师从美联邦科学院唯一的刑事司法学终身院士、美国马里兰大学的硕士、博士导师查里士威尔福德先生攻读犯罪学与刑事司法学，并于20xx年底取得了国务院学位办认可的硕士学位，为此，很幸运成了马里兰大学的访问学者，从而有机会对这一异样国度的国家和社会运转秩序、自然卫生环境、人之生命体活力与自由、内心规则对人行为的支配力、 法之理念与状态、刑事司法专业学术前沿思想有了切身的体会和新鲜的认识，一些见闻与经历引起了心灵深处的如下感触。

一、 美国是一个有机的整体，国家机构（包括政府）和企业是比较协调而高效的社会成员 我从签证与入境的体验中得出美国国体形象是靠国人的诚心表露与规则严守来展现的。系统高效性是美国社会运行的明显特征。

（一）美国签证官的真诚是从规则的严格遵守中自然流露出来的。

赴美的签证是比较难的，真的得感谢我的导师威尔福德先生多方面协调，加上我自身的努力，终于在美国上海领事馆的真诚签证官面前通过了对我人生最为有意义的签证。资料齐备后，签证能过关，最关键的是通过询问式交流而证实入境合理目的和证实自己能按时返回，——这里，证实的

含义就是让签证官相信。

受到美国领事馆的接待，会真正的品味到他们实实在在的用诚心处理问题，签证规则始终是他们工作的轴心，如果说有热情，那只是诚心的附产品。从那些高素养签证官的举止情态中透润出的诚心真的让人觉得象被熨斗熨过一般，即使被拒签了，一个理智的人不会觉得是难受而是一次难得的享受。

（二）美国移民办公室在美国国家系统中迅捷运行，民航企业的配合，使一切差错了无痕迹。 入境，我乘的是美西北航空班机，从美国底特律国际机场入境，在那里，由于美国马里兰大学移民办公室发给的表格被我自行打开了、且内容本身未被该移民办填写全，所以，美边防移民官审核材料时询问了我好长时间，但这不全是我的错。由于首次乘这样长途的飞机，我耳鸣，也不能听清楚移民官说什么，只看到他不断打电话，感到对方在联系我的导师助理和马大移民办公室或其他什么机构，最后，也就是3小时后马大移民办公室发来了传真表，我重新填了一下，放我入境了。就在这同一时间内，美西北航空公司派人与我取得联系并与我打招呼，说带来了不便，请我谅解，但别担心，公司已经排了下一班机，并告诉我可以领取5分钟免费长途电话卡，以便与家人或接待者联系。——当然班机改乘也是免费的而且附加了美国人民对一个来访者的十二分歉意。虽然由于不该全部责怪自己的原因被滞留了3个小时，但我已经很满意，因为在他们的国家机构内部以及与企业之间构成了一个有机整体，共同维护着国家形象，一个环节疏忽，能通过迅捷的联系修复出现的某些缺陷和差错，本来的缺憾变成了来访者难忘的美感。

二、 美国的国家机构是小机构，政府是当然的小政府

作为刑事司法专业的学者，必然要访问美国的国家司法机构体系。美联邦司法部司法研究院（NIJ， National Institute of Justice）, 美联邦司法部司法调查统计局(Bureau of Justice Statistics)，美联邦调查局（FBI），马里兰州蒙哥马利警察总部(Montgomery County , Maryland Department of Police) ,马里兰州监狱(Maryland County Prison)、马里兰社区矫正中心(Maryland Community

Correction Center)等 . 访问这样几个重要的国家机构 ，是我人生最大的幸事，我的思想在学术交流中得到了升华。

（一）从美联邦司法部司法研究院交流中透视美国人官位心态的健康正确性。

在NIJ，我做题为“大学生犯罪” （CRIME IN THE IVORY TOWER）1的专题报告，在答辩过程中，美方很注重数据的采集与运用，他们学术风格就是从资料到推理，没有我国学术上时常出现的那种“经院式”2推导和论证，思维便捷且实用。接待者既是长官又是专家，我们只是来自马里兰大学的学者，但双方能坐在“等高”的板凳上答辩，最后，联邦司法部首脑3跟我们一起合影，有趣的是他们流露出的是让人难以忘怀的自豪感，而开心和愉快多半属于我们——异国的来访者。在中国，与省长、部长之类的大人物合影，似乎自豪的应当是被接见的小人物，一些国民的思维很可能被颠倒过来了，其实政府本身，在社会上应该是小成员，人民4把它组织起来是为社会运转服务的，整个政府都应当是社会的小成员，在其中工作的任何成员都不例外，应该是“小的”。——美国政府人员从不认为自己和自己所在的机构有多“大”。由于政府“权力的运行存在侵犯性、扩张性和腐蚀性”5，目前机制下，我的政府及其内部官员何时能从“大”变“小”呢？

（二）从美联邦司法部司法调查统计局收集数据的过程了解到契约式政府运行的优势。

至于在政府体系内部或其他国家机构系统中，有上下级之分，那是人为的划分，也许是为了思维上或语言上方便而已，在美联邦调查统计局了解数据的采集过程，就会豁然开朗。美联邦调查统计局要求各州或各下属部门收集数据，往往是用请求的口吻、甚至要与这些“下属”机构签订有偿合同。而在我国只要一个电话说不定就可以“摆平”这些美国人做起来很繁琐和烦琐的事情。但是，这种上下级式的体系往往不能保证质量，常常使中国的一些统计6数据不可靠成为全社会的通病。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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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 又名Crime in the University,是我的刑事司法学专业硕士学位毕业论文。 从经文到经文，推导繁冗，没从实践到理论的直接性，很难有创新性的进展。

3 称首长是不确切的，因为他们在潜意思中从不认为自己是首长，似乎比他人高一等。

4 贴切地说是社民，因为人民包含某些政治概念。

5 参见公丕祥主编：《法理学》（第八章第四节）[M].上海：复旦大学出版社，2002.第211页。

6 无论是司法统计或其他国民经济统计。

在美国，政府机构的上下之分、大小之分在真实可靠的数据面前淡化了。

（三）从美国政府机构没挂大标牌子的现象看出政府在社会中平等地位，在理念深处的服从、服务地位。

从建筑风貌也许就能看出，美国政府机构本身也不认为自己在社会成员中很“大” 。美联邦司法部在DC的第五大道812号，我们马大的几个访问学者，到达目的地时，门外没有什么牌子能证明没找错地方，还是旁边“邻居”的门卫告诉了我们没白跑。是的，美国的国家机构似乎不喜欢用什么大牌子挂在门外来显示自己的重要，每个国家机构与其他社会组织或个人的建筑物是“平等的”，也就是说，这昭示着其产权人或使用人是平等的社会成员。在中国，政府或其他国家机构常常用大牌子为自己重威，然而这让人想起穿西装，做几只纽扣就足以，如果用数个大砖头挂着，多难看。

但是，是不是没有显目牌子的国家机构就意味着城民难以找着呢？事实情况不是这样的，国家机构本身就本着公民的目的制造的，就象自己造的船自己可以随时踏上去一样，就象自己在大草原上搭的帐篷可以随便进出一样，公民自己的政治大厦就是自己的家，自己的家不需要什么供用于辨认的牌子，从根本理念上讲也可以自由进出。同样也可以对我们这些来访的别国学者敞开大门，享受亲戚式的国民待遇嘛。就这样，公民凭自己的有效证件、别国的来访者凭护照，通过安全检查，就可以自由出入，以关心自己的或与自己有关的国家机构运作情况。当然我是马大研究生、学者，这些司法机构的多数首脑是我导师的学生，也就是说，是我的师兄和师姐，对我这位师弟的到来是做了准备的，就是学术交流的准备，这样我才能了解到更多学术上和实践上的东西，完成此行的目的。

通过把“自己的房子自己可以自由进出的理念”不断带向实践，政府机关或其他任何国家机构在公民面前都不应该是生疏难找的。我国机关是怎样的，也许与美国的国家机构相比，从形式上讲，还有一段漫长的路程，要使自己从“大”变“小”，政府需要努力，乃至全社会需要坚持不懈的努

力。对权力制约是一项普遍的政治、法律的原理7，人民主权是泉源性和永恒的。

——自己搭的帐篷自己进去，进去无论是干什么，睡觉还是喝牛奶，不需要什么理由。

三、 美国人用头脑吃东西

到美国后，几天的饮食使我明白，美国人确实用头脑吃东西，与往往用嘴巴吃东西的中国人迥然不同。中国人似乎特别注重口味，当然也兼顾营养，然而美国人特别注重自然生命的需要，注重对自然生命体的维护，以需要和不浪费8为限，来组织自己的营养和其他所需要的物质。

（一）美国整个国家就是一个自然保护区，水很少被污染,美国人常常生喝。

水，在没有人涉足过的地方，有一只鹿在清澈的溪流边饮水是多么美妙的自然风光，这恐怕是对直接享受无污染之水赞美的最确切不过的一句溯想。——美国人饮水的姿态真正地可与这样的风光相媲美。在美国，在这一美好的国家级自然区域内，自来水大抵是可以直接饮用的，因为它是清洁卫生的，无需要加热烧开，确实是真正的生命之水。难怪美国朋友有时讲究，不敢饮用中国的水、包括自来水，过去总误以为他们不友好，做假态、欺负我们，现在我才明白——。在饭店饮用自来水加冰块似乎不要钱，人们除了喝饮料之外常常就喝水来补充自己一天所耗。

（二）水果和蔬菜有必要的环保措施，美国人有对之生食的习惯。

水果和蔬菜，几乎都是吃生食的，这样不破坏营养，特别是维生素，因为蔬菜也是卫生的，生食是有益的。但中国的蔬菜生食起来，大多可怕，因为卫生程度很难得到严格的保障，只有进行所谓的艺术烹调，而后食，那时蔬菜的营养殆尽。——其实，只要是卫生的、人体可以直接享用的，何必多此一举，熟煮后，吃些有害的残渣呢。

（三）进行符合自身需要的配食，是真正的饮食文明。

美国人，除了吃些足够的水和蔬菜之类的东西以外，还配食相应的牛奶、鸡蛋、肉类食物，供应人体每天足够的能量。而中国人有着久远的饮食文化，丰富的美酒与佳肴，虽然穷，但是汲取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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8参见公丕祥主编：《法理学》（第八章第四节）[M].上海：复旦大学出版社，2002.第214页。 浪费是我姑且借用的字眼，下文有说明。

养远远超过自身的需要，补充起“能源”来犹如给汽车加油，加多了，把汽车轮子压扁了，还不罢休。在交友桌子上，类似的做法往往而然，筷子飞舞，把酒临风，被认为——爽。当然，还可能不认为自己在暴食，但用头脑去冷静地分析自己摄取的食物营养是否让自然生命体严重超负荷时，也许答案就会拨正了——脂肪、蛋白和有害的烹调物在人体内富集， “暴食”病来了，才隐隐约约地进行反思。这样的饮食文化，是以“自残”和“互残”为表现形式的，结果必然带来医药界的繁荣，医院的高楼、巨资的医疗设备、庞大的医疗队伍、众多的药主、药商，形成了表面繁华的恶性循环。饮食文化根源的病变与不容乐观的环境，无法让国人养成对多种蔬菜科学生食的习惯。

（四）科学饮食带来的良性效应。

汉堡包、比萨饼，三明治、色拉等西餐食物进行巧妙的搭配符合人之自然生命体需要，使美国人充满活力，你看他们走路的姿势，也许能领略到点道道来。中国人讲究站有站相，走有走相，坐有坐相，但美国人讲究是生命体的自由运动，这样的潜意识指导与均衡的食物补充共同促使美国人走路很快，在两条大腿根基部就好似安装了一对滑轮，分别与躯干连接起来，前后快速交替摆动，活气十足，思维也被带动起来，这样的饮食、这样的民族着实令人震惊。

四、 美国对生物人9的保护以及对生命活动性的认可到了登峰造极的地步

我主要从饮食服务中、销售服务中以及从中美警察值勤时的生命状态比较中来品味和体味美国人对人之自然生命体的护爱程度。

（一）在中式餐馆的待遇与发现。

虽然应友人的邀请也享受过多次美国式西餐，但我是中国人，短期内还是耐不住“中餐”的诱惑，去吃了几次自助，自助餐是随便吃的，这点大家都知道。在美国，吃光了一盘碟后，还需再食，一般习惯于用另一只干净的盘碟盛装又一份 ，就在我不经意的把未吃完的一盘碟食物搬放饭桌中心的转台子上起身打算空手去盛汤或取水果时，一个服务员轻快地过来了问是不是不吃了啦，要帮我

9 这里是指人的自然生命体。

收拾倒掉，我连忙喊住，表明还继续吃完未吃净的一切，不会浪费的。后来通过友人的解释，我才惊诧的发现这样的小吃店中蕴藏着对自然生命体保护理念。其实，我说浪费这样的字眼，对美国人和深受美国思维方式熏陶的人来说，脑子里是没有这样概念的，他们所关心的是饭菜是否合于你的口味，客人不吃了搁置一边，他们会认为食物对客人过敏或不适合，反而觉得不好意思。鉴于此，我在上文用“姑且借用这样的字眼”对浪费一词进行了说明。

（二）美国超市对顾客生命体的负责态度。

去美国当然要到超市买点东西带给朋友、家人或亲戚，但是我节奏快，买了什么就是什么从来没时间考虑精选或退货。了解在超市里的美国服务业给生物人或人之生命体的关怀，是在与一个马里兰大学就读博士名叫田鹰的女孩10交流中得到品味的。她告诉我，有一次去超市COSTCO买一块3美元的肉，可是付款结帐时交了13美元，自己视力不好，把13看成了3了。随后觉得太贵，就打算立即退货，美国售货员问了什么时候买的、是不是买的他们这里的，她如实回答后，对方二话没说就如数退还现款。可是那块肉被扔进垃圾箱一样的盒子里，这位安徽女孩叙说到这里露出叹息声音，太可惜了，早知道这样就不退了，贵就贵呗。COSTCO为什么这样做，说到底还是那句：怕顾客不合口味或过敏或其他什么的，出了货架结了帐的肉类东西就不可以放原处再销售，怕物品本身受感染，转手的就不再转售，所有顾客群11总应该得到精心料理。

当然，我国物质条件也许没达到孕育美国这样呵护生命体意识的完美程度。

（三）特定社会人——警察的生物活性不应该受到压制。

人并不是先存在以随后取得自由，人的存在与人的自由并无分别12。警察作为自然生命体的潜在自由，在美国可以看到淋漓尽致的场景。访美国联邦司法部司法调查统计局时，去得太早，还未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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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1 来自大陆安徽的。 确切的说是生命群体。

12 Jean-Paul Sartre, Being and Nothing: An ESSAY ON phonological Ontology, Hazel Barnes tr., London Methuen & Co Ltd., 1957 , 445 (萨特:《存在与虚无》,巴恩斯英译本,，伦顿版,1957,445)

班，只得在门外等，等接待我们的人，漫目随看，门前的警察在与鸽子逗乐呢，用面包屑子喂食，鸽子根本不怕人，几乎跳上弯腰埋头的警察手上，很和谐，因为对鸽子而言他们不是警察，是共存于大地上的自然生命体，同样在警察看来，鸽子是他们生命旅途上的伴侣。在中国就不同了，任何政府机关或其他国家机构门前的警察，象水泥柱子一样笔直的竖立着，论他们的外表，从物理上讲是物体，已经物化，而从他们的内心和使命上讲，是社会人，是被特化出来的社会人——中国警察。无论如何，在一时间内不能或难以让人回忆起他们是生物人，而在美国人理念最深处，许可13任何人时时表现出生物的活动性，尽管负有特殊使命或具有特出身份的人也不例外，因为人首先是生物人、然后才是社会人、才是具有特殊身份的社会人。众所周知，美国总统在做报告时，时常不经意伴有腿部或其他体部自由动作，这样做，对中国一个首长来说简直让人不可思议。其实，过分注重人的社会属性而压制人的生物活性，是唯心的，是一种压迫意识，是一根捆缚社会前进的深层次的绳索。——鸽子的待遇和享受得不到实现，生物人得不到回归和尊重，而社会人却得到尊重，那是很难设想的。

（四）在马里兰州，个体人的移动自由性和生活自在性几乎未遭到减损。

进行回归自然的思维就会发觉，生物人的位移是自由的，应该是无阻拦的。马里兰州，离DC很近，它的主要文明集中体现在马里兰大学，“马大”是一个出现诺贝儿奖金获得者的名校，不仅如此，也是全美环境最优美的三所学校之一，有七个分布，在美做访问学者期间，我就住在马里兰大学园（COLLEGE PARK）的研究生公寓（GRADUATE GARDENS），该校区很大，停息和运行的汽车成千上万辆，但是，我住了半个月也没听到汽车鸣笛的一丝声音。出入马里兰，更是享受了当地交通规则14的全面礼遇。在马里兰过马路根本不必左顾右盼，因为在那里有汽车让人的习惯，发现你要过马路，汽车早就停下来，驾驶员做手势示意行人先过马路。这个是为什么，大概在他们社区人的意识中，行人、居民与开车子行使的人是平等的，并不因为自己借助车子行走，其他没有车子的步行人和正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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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4 这种许可是潜在地、时时地。 也许是习惯。

公寓内休息、生活的居民就得无辜地受到汽车的胁迫，借用一个合同法术语叫经济胁迫。人是动物，无论是否自诩自己为高等动物，道理都一样，作为一种自然生命，一生下来，就应该运动自由，——正如小羊羔一生下来就可以信步大草原一样。人作为自然生命体，是大自然的一部分，任何规则和理念都应该最大程度减少对“它”15自由和自在的贬损。

五、 美国人理念深处蕴涵着严格的秩序性

秩序是指“在自然界与社会进程运转中存在着某种程度的一致性、连续性、确定性”16。秩序是美国社会的生命，也是美国人的生命、是每个社会成员17的生命，美国人潜意识中，甚至每根毛孔中都浸透着秩序。这里所要描述的秩序包括内心理念秩序、交通秩序和政府机构运转秩序。

（一）在交通中，个体意识中的秩序性从其行动中润透给整个社会体系，带来了深厚的正值。 在地铁出入处，有不断传送的台阶式电梯，左为行道，右为站道，虽然没有文字注记，但在每个美国人心里和习惯中，总存在无形的STAND（站道）与WALK（行道）分划线，这样的无形线被他们行动的实施很具价值意思，美国社会是个高节奏的社会，大约有超过五分二的人常常在传动的电梯“行道”上疾步行走。电梯的秩序性不仅表现STAND与WALK分划上，还表现在一行人在STAND道上是一个接一个，同伴、甚至非同伴之间没有台阶间隔的行为方式上。

走廊的通畅性。有一天，我起床很早，去马里兰大学研究生院，拜访院长，发现院走廊里一群人很有秩序，等待在门外，一个接一个挨着，要么贴一边的墙站着，要么分别贴着两边,面对面站着，好似这些人是墙体的组成部分。为此，我对走廊通道的性能作了不小的心理回响。美国人理念中，走廊通道应该是畅通的，时时刻刻都应该是这样的，这是走道本身所具有功能特性，不管有无其他急着要使用该通道的人，每个人总不应该不必要地减损这一属性。站在走廊通道中间作不必要的停留，对美国人来说那不是很有素养的，——挡道是不礼貌的，而不必要地影响通道本身的随时通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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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6 “它”意指人的自然生命体。 [美]E.博登海默：《法理学-法哲学及其方法》，邓正来、姬敬武译，华夏出版社19xx年版，第207页。

17 包括各种组织。

性是不应该的，尽管无其他行人也不例外。而在中国似乎很不相同，迅速传动电梯上很少有人行走，一般站着随行，在走廊里贴近墙站着以致于似乎成为墙体组成部分的那种人与电梯上奔走的行人一样地让人看不习惯，除非在特例的情况下，大多让旁人觉得是傻瓜。

上下车，在中国和美国的规则都是一样的，先下后上，但是彼此的背后理念根本不同，还是那位叫田鹰的女孩告诉了一段自己的往事，我才真正深感到这一差异。有一次，天下阵阵雨，很大，她跑得很快，抢眼看车上没乘客，就径直上车，以免更多的淋雨，然而一上车，司机就提醒她先下后上，原来汽车的后部还蜷缩着一位，刚慢慢站起来，她很不好意思，下了，再次回到雨中了，等客下了，再上，心里始终觉得自己没注意到讲礼貌，礼让那位乘客。其实，礼貌只是美国人内心秩序的表现形式，隐藏在背后的是美国人对规则的崇敬与恪守，全社会对规则的态度都是这样的。仔细想想，在个案中，个体偶尔吃亏了，但全社会和全社会每个环节都按秩序和既定的规则运转，那么该社会才是健康、和谐、稳健的社会，个体在一生所得到的收益加起来是很大的，而在几次“个案”中18的受损几乎可以忽略不计。在中国，司机在类似情况下这样说“先下后上”，也许没有人在心灵深处愿意接受，因为有这样的客观情况存在，一是外面下大雨，二是自己的上车并不影响车上的那个未下车的唯一乘客下车。中国人很灵活，用的是简洁直接的思维方式，在国内司机如果遇到这样的情况多半不会说那句话，因为这里假定司机是在中国工作的开中国车子的中国人。由此，上车的中国人与开车的中国人宁愿共同欺负了规则，互相和气，当然，那位最后下车的乘客19也会默认了这样的做法，因为该人自己事实上没受到任何不便与伤害。试想，如果在中国，同样的情况下，一个女孩为了遵循上下车规则而淋雨，不必说别人，就连她自己也会认为自己傻，比瓜还傻。

（二）由理性的、秩序性的个体国民构筑起来的美国政府运转也是协调高效的，其秩序性好象是与生俱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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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9 此处是多淋了些雨。 假如也是中国人。

法律基本功能之一就是限制或约束权力20。政府的职能是法律规定分明，由各自行使的法定职能只能由各机构行使，整个政府体系虽然从根本上讲对全体或相应的国民或人民负责，但在运行过程中表现为对法律负责，依照法律的规定或在不违反法律的前提下去履行法定的义务性活动，美国政府的秩序性主要表现在对法律、规范、规则的服从性，政府体系存在的直接目的就是赋予法律、规范、规则以生命，形成良好的秩序状态。这里我谈谈政府按合同法的程式运行的优势，前文，我举了美联邦司法部司法调查统计局收集数据的例子说明了，政府靠契约在运行，并靠契约来保证运行质量。听美国友人说，纽约州州长年薪只是一美元，当时觉得难以置信，后来了解到，该州长是财团巨头，再大的年薪21对他来说，简直是小菜一碟。他为什么要一美元作为任职的酬劳呢，这恐怕要从合同法上去寻找答案，在美国理念中契约意识浸泡了每个国民：拿了一美元年薪，就要按承诺把自己接受的义务努力完成，否则就是违约。而在中国政府的运行理念中，是从上到下命令式地安排，是被动式的去应付，而积极主动只不过是被动“胁迫”下的一种表现而已。与之不同的是契约很容易唤起当事人进行主动的自我约束。——在中国，从他人约束到自我约束，从命令式政府到契约式政府的过度，要经历一个漫长的艰辛的过程。

六、 人治、法治、法制之间的关系，法律自身畅快运转是美国全社会追求的目标

有的学者认为“法治”是“在法律规束住了国家权力和政府后而使权利在人与人之间得到合理配置的社会状态”22。要建立法治社会，是国人追寻的目标，这里我先说说人治、法治、法制的关系，因为这些关系，似乎在许多“法学大家”脑海里还比较混沌，在这里请允许我先做些简要分析。社会存在就需要人治，人治在三者关系中是最根本的，只不过社会的复杂性使“人治”难以迅捷处理事务，于是人们就想到法治，通过法治而使自己的社会较便利地达到良好和谐状态，即法制。就犹如人计算产生难度时，发明计算机帮助计算，但从根本上讲还是人在计算，是通过计算机的运行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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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1参见公丕祥主编：《法理学》（第二十七章第一节）[M].上海：复旦大学出版社，2002.第520页。 当然是按规定发的。

22 参见徐显明：《论“法治”构成要件》，《法学研究》19xx年第3期。

到预期的人算结果。人治是社会运动的方式，法治是人治的途径，法制是通过法治而实现的良好人治状态。现在举例说明美国某些法制即法治状况，以便引起我的论断。

（一）在公共场合抽烟是用法律来禁止的。

美国有一巨大的自然奇观叫尼加瓜尔大瀑布，就是NIAGARA FALLS，该州没有任何工业和农业，就是靠这大自然的恩赐养育了一个法制的州，在该州旅馆的电梯中醒目标注了“根据尼加瓜尔州环境与公共卫生法规定在电梯内严禁吸烟”，这是在美国公共场合禁止吸烟往往采用的法律条款，属于公法范畴，而在中国的公共场合，这些禁止条文，多半用车站、机场等场所自身的规则规定、是企业本身在私自立“法”，算是“私法”吧。

（二）我国“让坐”的道德要求在美国已经上升为法律。

霍姆斯宣称：“法律乃是我们道德生活的见证和外部沉淀。”23在马里兰地铁乘电车去华盛顿特区（DC），来访的异国乘客将会注意到给老人、残疾人、孕妇等让坐是法律规定的，是用法律的口吻来描述出社会的文明要求。在电轨车壁上，尽管用这样的弹性话语来描述上面的意思：“MARYLAN LAW REQUIRES THAT YOU SHALL LEAVE YOUR SEAT TO THE OLD、OR THE HANDICAP， OR THE … ”，REQUIR是要求的意思，没用那种硬性的字眼“必须”，也就是说“MUST”。该电车会在DC地区环行很长一段路程才返回，但车籍是属于马里兰州的，所以该车上的所有乘客都“必须”接受该条款的约束24。似乎在中国，没有法律和法规规定这样的本来一向由道德支配的“让坐”条款，车子的任何部位总没有法律这面镜子照着自己，不让座，可以心安理然，也许旁边有表明道德要求的标语，大可视而不见。当然，我这样说，并不排斥主动让座的许多文明国人存在。

（三）在美国青少年法庭的观摩，可以想象到法制意识深藏美国人骨髓之中。

公民的法制意识是公民守法的心理基础，是促使公民法律意识的“第三种力量”，是公民的“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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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4 吕世伦：《现代西方法学流派》，中国大百科全书出版社20xx年版，第421页。 尽管这样的约束是弹性的。

心声音的影响”。25 这里所说的法制意识是法律意识通过法律和法治运动后，而形成理想的意识结果。美国青少年法庭是个神秘国家机构，从来未对其他国籍的学生和友人打开过，但这次对我们几个具有马里兰大学学籍的中国国籍学者破例了，应邀进行了一次深刻的学术交流，提供了特殊待遇，展示了美国青少年犯罪和治疗状况，感到十分庆幸的是，观摩巴尔的摩青少年法庭现场审判全过程。法官、原被告双方的发言与辩论井然有序，口吻轻和，最后一个青少年，就是被告，被因经济犯罪被判处监禁刑罚。大法官宣告完毕，全场，包括大法官、原被告及其代理辩护律师、观众皆起立鼓掌，大家都显出了一种恬淡自然的神情，整个法庭内象三月的和风吹过一般。为什么在这样的机构内呈现出如此和谐与美丽的光环，因为在他们国民的心底，法律的胜利和实施是社会的大幸。被告认识到自己得到法律的规定待遇，而不是原告的恶性报复，更不是法官给予惩罚，惩罚的力量来源于法律本身，原告认为自己寻求的法律目的实现了，法官认为自己代理了法律做了该做的事情，观众看到法律本身没有遭到贬损，全场无限喜悦，当然每个人的快意无法在严肃的法庭气氛中过分流露，只能表现为鼓掌之后的一片宁静。比较而言美国的法律秩序是良好的，这种秩序隐含在国民的内心、体现在法例和法条中，活动在司法实践中。

（四）参观中国监狱的回忆与目前警示教育法理的探询。

这里，请允许对中国某监狱参观感受进行一次插序，以便比较中美法制意识的明显差别。20xx年上半年，我曾经利用礼拜天的业余时间参观了全国四大著名监狱之一——某个监狱26。一到，狱门大开，一群白鸽子从大草坪上飞起，飘上高空，宛如一块巨幅白缎，囚人看到这幅画面，定然油然放飞心灵，忆往日自由的可贵。随后依次参观了“经过同意允许24小时同居的罪犯夫妻居室”、体育文艺大厅、食堂等。一般寝室配备齐全、很顺眼。但没看到一个囚犯，这是为什么，有一个同往的20多岁的年轻人提起这问题，然而接待我们的监狱负责人的回答：“怕伤害你们，把他们带到生产车间劳动去了”。其实，这样的答案让我很不满意，因为看罪犯不是什么人都可以的，只有亲戚

25

26 [美]劳伦斯.M.弗里德曼：《法律制度》，李琼英等译，中国政法大学出版社19xx年版，第128页。 当然有司法部和司法厅领导以及外国专家和友人的陪同，否则该狱不可能举行这样大型的学术和实践交流接待活动的。

探监和罪犯自愿被看之类的情况是例外。对罪犯来说，在当时，我们是社会不特定的成员，任意去看他们，事实看望本身就是一种刑罚，这种刑罚没有相应的法律规定，同时没有法院判决，是非法的，如果监狱允许这样做，就是“私”设刑罚。

另外，常常有些基层党委和政府别出心裁地搞什么警示教育，我也参加过几次，其操作方法多半包含了组织被教育人员去看守所看看在羁押室的曾经一起工作过的而今被关押的熟悉人士，这种做法在逻辑上是何其的混乱，未决犯就一定是罪犯吗？话又说回头，就算是已决犯，没有法定和法院判定，去看守所看犯人，就好似去公园看动物，简直是私自对囚人的人格侵犯。

通过与美国司法的对比，就会明白其法律秩序性早就在人们的潜意识中，时时起着支配作用。而我国法律本身的秩序性仍未在人们心底沉淀，更未能广泛产生作用，至今还未能实质性地唤起人们对法律的崇敬。

七、 生态环境保护状况良好。——美国是个发达国家，从环境保护角度也能认识到这一点的。

美国不仅有很好的国家运行机制、很发达的经济、很好的人文理念和秩序，同时也保持了很好的自然环境，是一个生态化的国家。

（一）草坪是人类呵护土地的人工皮肤。

访问期间，我跑遍了四分之一的美国国土，没什么灰尘，半个月皮鞋没擦，依然光亮，那不只是用嘴说的，在三天的观光沿途中，我感触到——他们的草坪覆盖很好，有专门的政府机构委托种植企业维护地表，路道旁空地、甚至塌下的山坡皆穿上了绿装，偶尔看见一处地下施工，只是少数几平方米被打开，且周围用草席子之类的东西围住，好似给病人动外科手术似的，很小心、很文雅。

（二）烟，美国人吸烟率不高。

在公共场合是没什么人抽烟的 ，政府和其他国家机构里是绝对没人抽烟，也看不到烟灰缸等器具 ，大学和商业服务企业里，我也没发现有人抽烟，大概抽烟的癖性是属于美国的穷人或处于社

会下层的人。如果要说发现了抽烟者，是在DC的中国城 （CHINATOWN）发现过偶尔有黑人抽了烟嘴。 而在我国情况大不相同，烟充斥着全国，无论是穷人还是富人中总有相当比例的人抽烟，国家以烟作为重要税收来源之一。诚然，在得不到施舍的时候，没饭吃的人只有抢东西才有生存的希望，同样很穷的国家，多半通过掠夺的方式获得生命的血液即税收收入，也许情有可原。

（三）马里兰大学是一个生态园。

马里兰大学也是，本来就是，松鼠的家园，人类的主宰也没有给它们的生活带来什么妨碍。12月底的气温与中国的北京差不多，但尽管是在冬季的马里兰大学校园里有许多松鼠在嬉戏。第一天早晨醒来，我一下公寓楼就碰上一对松鼠在树杈间轻捷的飞来飞去，相机镜头对准它们，只见这些小生命的眼睛，圆圆发亮，水灵灵的，真可爱，一点不怕人，好比人也不怕它们一样。大概在中国的校园很少会出现这样的人与动物、动物与人和谐共存的生态图。

（四）女性皮肤在马里兰空气中的洗涤。

朗朗的碧空，马里兰的空气很不错，使我这个江苏沿海地区来的、在上海深造过的、又回家乡工作的、很少出远门的异国学者颇为赞叹。朵朵白云点缀的蓝天是非雨时日天空的通常面孔，自然界没什么人类污染。女孩子对这点更为敏感，在那里不到一礼拜，也就是说7天，皮肤就有了起色，变得白皙、光滑、光泽 。被污染空气长期浸泡的女孩，接受了一度风和日丽的洗礼，皮肤有了康复性变化，心中有说不出的喜悦。在中国，有些都市的女性，是最为悲哀的，一出生落地，来自汽车、工厂 等源头的废气时时戕害着她们的肌肤容颜 。

（五）美国蔬菜的种植对环境以及野生植物自在生长没造成多少威胁。

与国内不同，在美国的蔬菜价格是很贵的，而土壤环境良好。 在马里兰，番茄、大白菜的每斤价格各自相当人民币32元、24元，肉类反而便宜，每斤相当人民币10元左右，但我乘汽车旅行3天里程，一路可见，空旷的土地绵延数千里，荒草与丛林心安理得地占着自己的地盘，竟然没人对它们以植物种族歧视而改种蔬菜。为什么呢？大概美国的蔬菜生产有着严格的质量认证体系，是绿

色生产，生产与加工的方法和过程皆受到严格监管 。居民、村民的宅地范围也没人种蔬菜，只有草坪和其他绿化。私自种蔬菜，一些州的公共卫生法是明令禁止的，做出这样的规定，概处于环境方面的考虑，一是防止有害昆虫的无端繁衍，二是防止当事人的种植方法影响，恶化土壤土质，给环境造成污染。我国小规模的蔬菜生产几乎任凭农户自由种植，虽然药物生产品种和标准有严格的规定，但农药使用几乎任凭业主的意志，缺乏有效的控制、也难以控制。刚喷洒农药没多久的，如果价格看好，照样将带有未来得及分解的农药蔬菜弄上市。——什么时候才能科学有效的规范这种小农经济生产呢？

（六）旅馆的配备用品种类是与美国人内心理念分不开的。

在尼加瓜尔州住旅社，可以发现房间里没拖鞋和牙刷提供。后来，我明白，在美国国民的意识上这些都属于私人必须随身带的物品，其随身的地位和密切程度犹如自己穿的内衣一样。基于这样的考虑，大大减少了那种一次性拖鞋和牙刷的运用给环境带来的负担。而在中国，相当一部分人在外旅行没有带拖鞋和牙刷的习惯，宾馆常常提供此类一次性用品，这样既污染了环境、引起了传染，又浪费了资源。

环境不好的国家绝不是一个文明的国家，发展了经济伤害了环境，与搬起石头砸自己脚的行为一样，会被别人当作呆子嗤笑的。——我们必须革新理念，多快好省的建设起文明美好的经济强国，但这需要全社会所有成员的共同努力。

八、 特殊职位的社会人任何时候总不应该脱去那自然（生命）人的“底子”

美国人聚在一起聊天的时候，几乎不提彼此的头衔。如果你平时听惯了不离头衔的谈话，就会觉得美国人说话不客气，不近人情。但只要你高兴的话，尽可依你本国的习惯称呼别人的头衔。美国人听你这样说话，只是觉得有趣，觉得特别。下面让我们一起品味和比较中美头衔应用状况极其在国家建构中意义。

（一）美国特定头衔的应用状况。

在马里兰大学对导师和校长的称呼，初次相识应该是DOCTOR+名字、PRESIDENT+名字，后来熟悉了，可以亲热地直呼其名，特别是在私下场合可以更随便点。这种直呼其名的称谓方式，在中国是很难行得通的，总要把具有社会名望或曾经具有上下级关系而形成的老头衔和姓或姓名一起喊呼，似乎发声者对被招呼者很尊敬，被称呼者也很自我满足。实际上，在美国自然人、自由自在生活的人与负有特殊社会使命而形成政府官爵的人会被不同的场合弄得很分明，在上班的总统才是真总统，——尽管在做总统时也脱不了自然人的属性。而一个在市场买菜的总统，不是总统，只是自然人，除非立刻出现紧急使命让其回到总统的职位上去，这时在旁人眼睛里只是邻居与顾客。

（二）业余生活中，特定职位人的心态和存在方式。

假使总统在电影院看电影遮住后排的观众，后者大可以用手把他的头拨开，之间一旦发生什么纠纷，警察赶来只会按一般民事争端处理。然而在中国，如果一个长官在业余生活中、在公共场合与市民或小坯子之类的人发生冲突，会立马滥用自己的职权调动政府机构力量，如公安干警，迅速把本来的市民间摩擦立即演变成国家力量与对方市民的战争，这样的事例在中国，特别是基层长官的业余生活中是屡见不鲜的。

导师是在师徒关系中束缚称谓、校长是在学校行使职权和履行职责时的束缚称谓，如果离开了上述状况，每个人都是社会生活中的自由个体，旁人直呼其名没什么不可以的。在业余生活中，用博士、校长、总统、州长、县长、局长之类的束缚称谓，双方谁都不会很轻松，是多么别扭的事情。

（三）分清特定称谓的应用场合在国家或其他机构构筑问题上的意义。

举例，某县长，是县政府机构的长官，是相对县政府机构来说的，也是对所有其他下属工作人员而言的，而对其他社会上的任何个人或组织来说，他也只是一个社会成员。所以，县政府本身可以有崇高的社会地位，而县长不可以有，因为县长不是单独的社会成员，只是县政府

机构这个大的社会成员内部工作人员中一名而已，假如县长要单独成为社会成员，那么他已经不是县长了，只能是市民或个体自然人。一个总统首先是一个普通的市民、然后才是总统，才是国民共同缔造的一个国家机构中的一个构件，国民完全可以直观地将其理解成“自家大房子顶的一块瓦片而已”。——在中国，要从国民或人民的理念深处铲除将政府或其他国家机构官员的头衔过度社会化倾向，更有利于政府或其他国家机构首脑及其组成人员摆正心态更勤勉地为民众服务，大有裨益。——菜市场上买菜的，没县长，都是顾客、都是市民，要么这时县长只是什么人，邻居老王而已——。事实上，仔细想，自己在业余市民生活中还要被别人称为县长，是多么的没道理啊，如果自己认为有道理而且听到别人这样称呼感到很自在和乐意，那么在该“县长”潜意识中就有把权力随时膨胀到社会各角落的趋势，一旦膨胀，社会成员反应不会很敏捷，难以迅速地警觉起来，往往而然，很容易引起政府和社会的深刻灾难。

不经意地把政府或其他国家机构中的内部称呼带向社会、带向市民生活的每个角落，束缚着官员和市民的意识，在国家来源问题上的认识会更模糊，对国家机构本身运转会不利，因为没有很好的潜意识作为环境。

九、 在马里兰大学听课，偶然发现了美国人对“自由”在特定情势下的理解

我所在是马里兰大学园（COLLEGE PARK，MARYLAND OF UNIVERSITY），也和美国其他所有的校园一样充满了自由气息 。

（一）一堂生动活泼的刑事司法专业课。

作为“马大”的访问学者，有机会去“马大”的大教室听课，我高兴的听了一堂著名刑事司法学家SIMPOSON教授的课，是关于社区警务的（COMMUNITY POLICING）。该教授讲课时，在讲台左右乃至教室的前后来回做大幅度移动，用手势比划这、比划那，举止明快、情态活泼，音喉扬畅。听课的是来自世界各地肤色不同的学生，他们的心情随着老师的神情而会心地起伏跌宕。讲到激动处，老师招手示意一名女生躺到前面的台子上，配合做刑事案发事件的描摹，案例被描述

得出神入化，堂内一片朗朗的附和声，是口“和”、更是心“和”。听了这样的课，真的感到知识的洗礼是无限惬意的。

（二）我为一条翘起的腿子开了小差。

我可能是唯一开了一会小差的学生，发现了一个在国内不能被老师和同学容忍的现象。教室的周围全是暖气片，为了安全起见，在暖气片与学生座位区之间用了栏杆隔开，上课时，我无意中发现有一名男生斜坐着，把双腿翘搁在栏杆上。这样的情况，在中国的课堂是绝对禁止的，是对老师的不尊重，是对其他正在听课的同学进行的无礼干扰。然而这在美国并不算什么，倒是显示出一种生命的自由形式，因为只要不影响别人，什么动作和肢体状态都是无可厚非的。仔细比较，中国这样的干扰论调是很主观的，长远讲，在教育上带来不了多少正面价值，因为对一个控制力不好的或不想控制自己的学生，树上的几片零落的叶子和墙角根几声蟋蟀的鸣叫足以让其思绪飞出窗外，而在美国人理念中，每个人都应该可以自由的活动，自由的翘腿、自由的进出教室，只要不直接影响或妨碍他人。把腿搭在围栏杆上，又不是搭在别人肩膀上，这样做，人们并不认为是一种扰乱行为，根本不被注意、更谈不上有人介意了。

（三）自由与公平结伴而行。

——叶子没错、蟋蟀没错、翘起的腿子也一样没错，在美国的课堂上，集中精神讲课的老师和集中注意力听课的学生，谁也不会对那条栏杆上的腿子感兴趣。在中国，对现存的理念，冷静分析，确实可以品到蛮不讲理的味道。如果发现有学生把腿脚翘到板凳上，老师马上会气愤地停止讲课，对“违纪”的学生严加指责。其实这样做是很糟糕的，一是老师自己失职——不讲课，二是正尽兴的学生会因为“讲课喇叭”突然卡住了，转而承受老师训斥同学的声音，本是来听课的，却被动地听一些自己不愿意听、也没义务听的东西，多么的失望啊，搭翘腿子的学生更会心酸不已，生命的自由被冰霜般的打击，公平何在？

“马大”一堂生动活泼的课在欢跃的气流中结束了，老师授了所授的、学生听了所听的，除

了我，大约没有人注意到过那条腿了，也许连那条腿的主人也没感知到自己曾经做过那种自在的生命姿势。

十、与马里兰大学的莘莘学子在法治状况和死刑思想交流中回味出生命的可贵 马里兰大学，作为全美一流大学，她的刑事司法专业排名第一（NUMBER ONE），与这里的学子进行学术交流实在是人生的一大快意事情。

（一）认识了三位学术同仁。

一次，在研究生公寓（GRADUATE GARDENS）联谊会上，我熟悉了刑事司法系（DEPARTMENT OF CRIMINAL JUSTICE）的三位博士，这三位分别为， BACON SARAH，一个美国女孩，憨厚而腼腆；杨曙明，一个台湾女孩，清瘦，但讲起英文来，快如削过山峦的疾风；田鹰，一个安徽女孩，恬淡美丽大方。这三位专业功底扎实，是谁见了总会油然佩服的天才，——看到她们，就会真正明白杰出是什么，无限的敬意则在我心中汇集成涌流。在与她们的交流中，我再次革新了我的死刑思想，把灿烂的生命从理念深处唤起，推向法律艺术的顶峰。

（二）与一个可敬的女孩一起回味并强化了“法师”27的概念。

田鹰，是大陆的同胞，自然先熟悉起来，从彼此的琐事不知不觉地扯到学术。她是读完了大陆的知识产权硕士，然后，来美国读博士的，本来知识产权这样的专业在国内是很吃得开的，论她这样的聪明就是做律师，收入肯定不错，然而她放弃这样很好的机会，走上了漫长的刑事司法研究的道路。刑事司法是研究法律环境、法条效率之类的科目，例如社会生病了，怎样使病态的社会得到康复以便减少犯罪率等等，都属于该科研究范畴，这样的学科是很难为个人取得捷时的经济效益的。我谈了上述想法时候， 她颇具“牺牲”精神的回答让我崇敬不已。在谈论中，她表明了自己内心世界，祖国大陆缺少了她，还有许多其他人从事知识产权方面职业，而进行很具长远意义的刑事司法研究的人，就很少了，中国社会和国家更需要刑事司法这样的学术来补充，自己喜欢上了这个

27 国内业内有“法律人”的叫法，但是法师是与之有着不同内涵。

专业，收入少了就少了呗，这倒没什么。我谈到国内的司法状况时，表现出一种无限惆怅。谈激动处我感慨万分：“法律是个体系，而中国多数的司法工作者知道了法条、忘记了法杆，即便知道了法杆，却又忘记了法之基，法律时常运用中变成了无根的树，有良好的法理素养的专业职业人士即法师实在太缺乏了。法师，这个概念应当尽早建立和应用，所谓法师就是能够精通法理和熟练运用法律并通过个人坚持不懈的努力最终把自己培养成较高法律艺术的人，打个比方，履行一下手续，打开房间做旅客很容易，但设计和建立希尔顿大酒店，并不断维护这样的大厦就不容易了。比较而言，通过司法考试等程序后，做个律师是轻飘飘的事情，但一旦通过了这样的劳动准入后，做一个的好律师，把自己滋养成法师式的律师，就好比旅客要变成建筑师一样需要一个人一生的奋斗了。”田鹰会意说“总体上讲，国内的法官的素养还比不上律师，特别是在基层更是如此，他们多数只会做法律之厦的旅客，会做那种建筑设计师与工程师式法师的相对就更少了”。我们谈得很投机，事实上，遇见这样的朋友，真正会体味到生命中有另一个躯体同在。

（三）与一个美国女博士共同探索死刑的法理真谛。

田鹰，不仅是个才思敏捷的女孩，也是个人际关系和谐的姑娘，谈到兴奋时，她转向旁边的美国女博士SARAH，与之介绍说“HE IS AN INTRESTING MAN”——他是个很有趣的人。并告诉我SARAH是研究死刑的，由于她的热忱，使我有机会与这一异国的新朋友透彻地交流了中美双方死刑思想的精髓和实践状况。SARAH说：“中国和美国是世界上实行死刑最多的国家，中国死刑量超过美国，但按人口比例衡量，美国的死刑率更高，根据她的研究结果表明死刑率越高，谋杀率依然不断上升”。由于，晚会时间不许可，我只表述了我的死刑思想中的一小部分：“社会人与自然人28是必须分开的两个概念29，高楼上掉下来的碌碡、与失去控制的汽车以及战争等有理由让活人变成尸体。其他任何理由总不是理由，法律规定死刑是没有良性、理性的法律根基的。侵犯了社会，社会只有一个有理由的事情要做，就是通过直接或间接方法阻止伤害的再次出现，其方法如教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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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9 这里的自然人指人的自然生命体。 罗马法中，“人”这一语词有三种不同表达，并代表三种不同含义：I homo－自然人，生物学意义上的人；II caput－权利义务主体，表示法律上的人格；III persona－权利义务主体的各种具体身份，即，其在各类具体权利义务中的身份。1参见周枏著：《罗马法原论》（上），北京，商务印书馆，2001，第106页。

限制等，最严厉刑罚应该把社会人人格予以剥夺，大自然运动产生的生命体30，法律是没有任何正当理由将其带回非生命物态的。法律杀人犹如那些不热爱生命的人用手指去掐断绚丽的玫瑰花一样，让人觉得是对大自然的粗暴。限制伤害过社会的人再次伤害社会是法律最需要做的事情，死刑只是为降低限制成本而规定的无理措施，很不文明，从中只能看出法律的原始野蛮性，而这一特性不应该是法律所具有的。”31SARAH的死刑思想产生于美国的实践状况，她说：“谋杀产生于社会本身的病变，死刑对降低谋杀率是无济于事的，美国统计数据和研究成果表明死刑越多，谋杀反而越多”．这些在我内心引起了共鸣：“是的，实行死刑对谋杀率的影响，作用是负面的，好似把长江的水排干了，水照样从巴颜克拉山峡谷流下来，而且更多更快”．由于我描述道理往往采用哲理性的口吻，与美国语言表述有思与想上的差距、在交流过程中，真的得感谢田鹰这位“美国通”为我们做了一个多小时风驰电掣的思维转换工作。晚会结束了，数条河32的水汇集在一起，衍生起我写一篇震撼学术界灵魂的理论作品“论犯罪与刑罚”而进行理论革新的坚强决心。

——我与这三位博士分别了，事实上多半是永别了，互相留下了ＥＭＡＩＬ地址，渴望搭起我们学术生命的鹊桥。太平洋不宽，也就在瞬息之间。

（四）反思中国某些组织在教育中的缺憾。

通过晚会中偶然学术思想的自然自由交流，我固化了死刑思想的真谛，对我们党组织某些做法的理解有科学进步，我是一个中共党员，对当党忠诚是无疑的，可是我们光荣组织中的少数基层机构常常自觉不自觉地以不恰当的事例进行“党员先进性专题教育”，结果适得其反，表明某些党组织机构落后的理念和幼稚的心态，——让我很痛心。一个党员努力工作是应该的，折磨自己致死的行为，往往被当着先进事迹予以弘扬，当然不是事例本身怎么令人遗憾，而是对这种事例选择的导向存在着根源性错误，在法理上是站不住脚的，一个党员或干部通过超负荷的工作折磨自己灿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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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1 即自然人。 参考：[意]贝卡里亚著,黄风 译.论犯罪与刑罚[M] 北京:中国大百科全书出版社1993. 45-51

意指学术的心河。 32

的自然生命体与用刀一下子把别人捅死的行为应同样遭到否定，法律的要求应该是护爱所有的自然生命。“杀”自己与杀别人在理念深处是等同的，都是对大自然运动产生的美丽成果不尊重。任何党组织从来不应该要求某个党员做无谓的牺牲，用生病的躯体主持政务，就犹如病猴子骑骏马、或醉鬼驾驶汽车一样，对政务不会带来什么好结果的。新时代，党员的先进性教育应该把重点转移到如下这样的几个方面上：科学诙谐的领导、党员利用科学的理念和方法去系统管理国家和社会事务，把领导的学识提高，鼓励他们努力实践科学健康的才智，为实现社会和谐美丽的明天而努力。 十一、从导师到导师，部长、校长、院长也不是什么，只是生命历程的插曲而已

我要毕业的时候才详细知道我的导师是位伟人，说他是伟人，毫不夸张，因为他是公认的全球前4位的刑事司法学专家之一，曾经是美联邦司法部副部长和马里兰大学副校长、研究生院长，现在已经摆脱了行政事务的“束缚”成为一个完全的社会人，轻松地去从事马里兰州政府高级法律顾问、以及上述提到的马里兰大学刑事司法系博士导师和美联邦科学院唯一的刑事司法学终身院士等社会性职位。这位已经60多岁却依然英俊的老人，我们亲戚的直呼其名WELFORD，因为他最感到幸福的是成为我们这些年轻人的导师并带领我们为康复社会、降低犯罪率做些有益的事情。

（一）象我的导师这样有着在政府内外的才能，是国家机构和社会协调运转的有益基础。

——如果目前我国的领导干部都能以此为榜样，社会和政府会得到持久的收益，从而减少很多危险因素，和谐的社会也许就离我们不远了。从生命体基础上讲，每个人总要谋生，做干部、做领导也只是一种谋生方式。领导、干部应该具有做领导或干部才能以外的才能、最好是多能的，这样，国家或政府机构成员才能进出频繁、代谢迅速，显示出充满活力的有机性，否则只会做领导或干部，不会做其他社会职业性事务，谋生方式单一，很容易造成了自然人对自己已有国家职务的依赖，产生脱离职务的恐慌，同时滑入做官的狂热，于是做些贪污和“要官”、“买官”的事情似乎才能满足自己，结果很可能导致最大的社会成员即国家或者说政府产生体系上的机制性病症。只会做官的人是很危险的，这样的人多了，国家或政府机构就容易淤阻，产生“恶性肿瘤”，大大影响社会健

康。进行“先进性”教育，应当鼓励党员、干部有更多的其他社会才能，美国的政府机构或其他国家机构的首脑以及内部工作人员，除了具备国家管理才能，几乎都具有这一才能之外的社会才能，而对他们来说，后一种才能一直是前一种才能的基础和支柱。例如，美国总统中就有５０％之多精湛法律技术，不做总统还可以从事其他的社会性法律事务，这也许对美国良好法制的呈现颇具意义。试想“和坤”假如离开了自己的国家职务，在社会上多半做不出什么好事，退一步讲，他是一个正面人物也不例外。“张衡”就不同了，在职能上能得到这样的书赞“衡下车、治威严——”，“娴于辞令、明于治乱”33，辞退职位后有自己的专业性天地，对官位毫无流连与恐慌之意。

（二）健康幸福的家庭是社会运行的目的和归宿。

我的导师身体健康，儿孙满堂，有一个十分幸福的家庭，这本身就是对社会正当健康性的肯定和描述。其实，除非遇到紧急情况，在一个健康社会里，做领导、做干部，应是轻松的，具有愉快和天伦的家庭生活，才是好领导、好干部，否则，自己忙起来似乎非得野蛮自己的自然生命体不可，在这样的辛劳行为多半受到称赞的同时，仔细分析，恐怕也不能否认此行为本身就是对社会的美好与和谐的否定，因为一个社会如果要求或弘扬一个自然人奉献得去死，恐怕这样的社会也不会达到较高的健康程度。好的社会，做领导、做干部应该是生命个体的消遣和爱好，好似球队的运动员在运动场上，尽力地去拼搏了就是好的，做领导、做干部完成了自己的义务，得到薪水回家过美好的家庭生活，就是对社会和谐程度的赞扬。孤独，片面的孤独自己的妻子和儿女，把她们过和谐美好家庭生活的权利剥夺了，进而把自己变态地突化34成政府或其他国家机构的化身，有违其社会存在的根本宗旨，是很危险的，是对社会的贬低和不敬。——我的意思是说只会努力做良性的好领导、好干部，而无其他专业技能的人，多半不由自主的会把自己演化成官癖，做官成性，对社会的法治状态或法制是没多大益处的，对社会的长效运转产生不了多少“有用功”。

（三）社会和政府机构更需要“两栖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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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4参见南朝 ·宋·范晔《后汉书·张衡传》 是生物学术语，产生和分化的意思。

我的导师无论职位怎样变化，他一直是导师，最后还是导师，持久地对社会产生有益的、深远的影响，有以政府成员身份为社会工作的间接才能，也有直接向社会提供服务的技能，其实每个成员都应该具有这样的“两栖性”35，从目前状况看，美国国家机构里这种两栖人多些、我国少些，所以前者离和谐有限的政府近，后者则太远了。

结束语，——短暂访美之行结束了，但迄今依然思绪万千。

35 是生物学术语，表明那些两栖生物既能生活在水里又能生活在岸上。

NATURE &LIFE FREE & ORDER SYETEM &LAGALITY

——FEELINGS AS AN EXCHANGE VISITOR FOR AMERICA

Zhiquan Zhang

( Huazhong University of Science and Technology, Wuhan ,430074,China)

ABSTRACT：The US is a developed country, natural environments remain well preserved, Livings, including human beings, are completely protected in the depth of citizens’ thoughts ,and in the course of persons’ deed & constitutionality. Order is deeply placed in one’s heart, in the meantime ,its body is full of activity . The government and other national departments act with system ,efficiency, and their society runs with harmony &beauty. So many things promote us to think more and make evolution.

KEY WORDS：NATURE；LIVINGS；FEEDOM &ODER；SYETEM &CONSTITUTIONALITY 作者简介

张志诠，男，19xx年10月出生，华中科技大学社会学在读博士，海安县国土资源局 土地招标与拍卖主持人、房地产经济师、高级经济师、国际商务师；海安县价格认证中心 涉案土地价格鉴定员；南通海晨律师事务所 法学硕士、企业法律顾问；江苏省天平拍卖咨询有限公司 拍卖员；美国马里兰大学刑事司法专业访问学者，业余从事法学基础理论研究，已在省级以上刊物发表经济与法学论文十余篇。 通讯地址 :江苏省海安县海安镇黄港路27号202室 226600 电话 :（0）139xxxxxxxx EMAIL : zhangzhiquan00@163.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