鲁镇的咸亨酒店外,孔乙己依旧穿着破旧的长衫,捧着装有茴香豆的小碗,跨过历史的密云,诉说着一个时代的黑暗……
伴随书香潺潺,一个古朴的小酒店跃然纸上,曲尺形的柜台、柜里预备的热水,收去一身疲劳的短衣帮、阔气而斯文的长衫主顾……百姓安居乐业,各得其所,温馨的氛围下依旧一派祥和。
脱下这祥和的外表,裸露的,却是一个丑恶、畸形的躯体:
当时,正值清王朝统治的末期,辛亥革命的前夕,在那个昏暗的时代,伴随着朝廷的腐朽统治和帝国主义的暴夺豪取,人民生活自然苦不堪言。文中,我最先注意到的,是森严的等级制度,仿佛欧洲中世纪时的封建制度,层层相扣,坚不可摧。而森严的等级制度,直接影响到不同等级之间的态度:掌柜对伙计是“凶巴巴”的;而“我”因为形象不佳而无法侍奉长衫主顾;长衫主顾可以在店内坐着喝酒,而短衣帮只能在店外站着喝酒;“丁举人”可以随意将盗贼打折腿……在这等级制度下,也难怪会创造出一个“穿长衫而站着喝酒”的孔乙己,他自知无法与长衫主顾平起同坐,却又因有些许文化而在短衣帮前显露出无与伦比的优越感。他因为是读书人而自觉高人一等,所以才有“读书人的事,能算偷吗?”的愚昧辩驳。
等级的差异创造人性的堕落。
文章中,小酒店里充斥着欢乐的色彩,文中多次出现了一个词 “笑”。文中共有五次笑,第一、二、三次,是众人在喝酒是对孔乙己的冷嘲热讽,第四次,是孩童吃完茴香豆后天真烂漫的笑,第五次,仍是众人对孔乙己的冷讥热嘲,只不过,当时孔乙己已经被打折了腿,濒临死亡了。
在这五次笑中,“我”笑了,掌柜笑了,众宾客笑了,孩童笑了,甚至连空气都是“快活”的。
只有孔乙己没笑
众宾客的笑,是无情的笑,是怯懦的笑,是自私的笑,是堕落的笑。对于他们来说,别人的不幸是有趣的。他们的笑逐颜开,伴随着孔乙己的欲哭无泪。
掌柜的笑,是残忍的笑,是歹毒的笑,是猥琐的笑。为了自己的盈利,他把孔乙己当成一个讨好客人的工具,他自然也从未因此对孔乙己稍有感激,他的生意兴隆,伴随着孔乙己的身败名裂。
…… …… 余下全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