读《滕王阁序》有感
诗曰:
文坛潇洒生妙笔,韵致通灵等风骚。势若游龙珠恣戏,意如江海滚波涛。虚实变幻出奇秀,跌宕多姿上碧霄。若为浮云遮望眼,枯肠搜索枉心焦。
一个才华横溢而又有充满着豪情大志的诗人,因为现实社会的环境和遭遇,终其一生也不能施展自己的才能去实现自己的抱负,以一生而积极进取,却往往收获在郁郁不平的季节。尽管诗人的炽热情怀和穷且益坚的执着令人钦敬,但也不难看出诗人要表现的,也更为强烈的却是他的才华施展。可惜是人生无常、命运多舛,或许正是由于诗人常概叹于自己的才华超群而怀才不遇,才使得他屡次遭受打击,唯以滕王阁序的怨艾嗟叹,借以“壮而不虚,刚而能润,雕而不碎,按而弥坚”的言志寄托。
诗人借景抒怀,以骈体文之精彩,抒词彩之绚烂,对仗工整且严谨,意境苍壮于锦绣之峻雄,气势奔放于词章之绮丽,开篇于滕王阁四周景色和宴会盛况之开阔悠远,结
尾感慨于人生离合的自抒身世之感慨羁旅,读来无不令人为之而倾倒?全赋始志存高远至结尾意气消沉,可以说是诗人短短人生的真实扫描,但消沉而不甘心萎痱,虽有避世之感却又心存希望,或许这才是诗人当时的真实心态吧。诗人分明是在借滕王阁盛会的作序之机,欲扭转齐梁余风并抒发他那久积于胸的块垒!“望长安于日下,指吴会于云间”,嗟叹“时运不济,命途多舛”。无奈“舍簪笏于百龄,奉晨昏于万里”。风劲一时休,折杀少年才!可怜一介少年才子,从此被弃之于川野江湖,就在诗人离开藤王阁后,前往南海之外的交趾看望老父亲的途中,渡海溺水,惊悸遇难,带着一腔愁愤离开了人世,时年才仅仅二十七岁。
文由心生,读赋如读人。古诗文一般都是借物抒怀之作,其中大多为怀才不遇而借诗言志,或是无力回天而愤世嫉俗,或避世自保而作文抒臆。个中情结,虽因诗人心态各异而呈文各之不同,但都离不开借物抒怀的脉承传统。透过诗人华丽凝重的文采可以看到,其实华词背后隐藏着的是一颗不甘
寂寞的灵魂。诗人的赋词之所以能传之于后世,就是因为其的思想在文采的表像下闪烁着晶莹的光芒,更因为诗人的文字表达功能赋以了历久弥新的实质灵魂。
…… …… 余下全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