国际物理学大师、诺贝尔奖获得者杨振宁教授在回答自己何以取得成功的问题时说:
“我不是特别聪明的孩子,上小学的时候跟班都困难,用墨水写字,常常把墨水弄得满纸都是,老师和父母为此经常批评我粗心。到了中学的时候,全班三十个人,我的成绩也只有第五第六的样子,但是那时我就发现物理对我很容易,所以上大学我就选择了物理系,没有犹豫,而且一辈子都没有离开物理。没有像别人那样学了三年物理觉得不好改学化学,过了两年又改学工程。从头至尾我一直朝这一个方向走。有很多孩子非常聪明,我的一个熟人就是这样,各科的成绩都很好,兴趣非常广泛,进了大学以后,先读数学,后读音乐,再后来又改读生物,结果一生一事无成。”
有一个人本来是一位医务工作者,但是他喜欢文学,他没有像有些人那样,写几天诗歌,又改写散文,写了几天散文又感觉不如小说有分量,在朝秦暮楚中,结果一事无成。他选择了很容易做得来的日记本方式,有读书学习的学习日记,有记录当时文坛大事和自己文学创作的文学日记,有记录自己买书交友的交友日记。自20世纪70年代起,他坚持不断,至今已有十几大部,一百多卷,二百多万字,成为中国文坛上独一无二的日记体作家。
他成功的诀窍是几十年如一日地照着一个方向走。一个人如果每天拿出一个小时做一件事情,坚持不懈,不论他选择了哪一种事业,他都会成为大家巨子。
第二篇:让学生尊敬师长的故事_与爱同在
大哥因病去世那年,母亲已经70岁,为了不让体弱的母亲过度悲伤,我们兄妹几人商量后决定向母亲隐瞒这个噩耗。由于大哥生前住在外地,只有逢年过节的时候才会与母亲团聚,相信母亲是不会察觉的。
尽管我们都避免提及大哥,但是一段日子以后,母亲还是念叨起来,说大哥是儿女中最孝顺的一个,为什么现在这么长时间都不来看她。我们只得用种种理由来搪塞,说大哥身体不太好或者工作太忙走不开。为了让母亲相信,我们甚至还编写大哥的来信读给她听。起初的时候,很容易就能应付过去,母亲毕竟已经是70岁的老人,反应已不那么敏锐,可时间一长,所有的理由都变得苍白无力,母亲对大哥的思念愈发急切。她开始嚷着非让我们领她坐火车去大哥家不可。我们只好用她年岁太大外出不便加以推托,每次看到母亲的要求被我们拒绝后那失望的表情,我的心便会如刀割般的难受,甚至有犯罪般的感觉,不敢面对母亲的目光。那个时候,我真想把一切真相告诉母亲,然而理智终究阻止了我这样做。渐渐地,我们开始习惯于母亲的念叨,母亲也习惯了我们的拒绝,加上她的身体愈来愈差,所以也不再提什么过高的要求了,然而,那份痛失亲人的悲痛却时常攫取着我们渴望宁静的心。
那年的冬天,在我休完寒假准备返校的前夜,母亲忽然将我叫住,用瘦骨嶙峋的手从枕头下取出一件羊毛背心交给我。这件背心我见过,那是我父亲生前最喜爱穿的。我不解地望着母亲,过了一会儿,母亲才颤巍巍地对我说,你回校前无论如何去你大哥那里绕一下,把这件羊毛背心捎去,兄弟姐妹中就你大哥吃的苦最多,离开妈的时间最长,你大哥这么长时间没来,一定是腰病又犯了??一股热流刷地涌上我的心头,我百感交集地从母亲的手中接过了那件羊毛背心,那一瞬间,我忽然有种释然的感觉,大哥真的并没有去世,一家人不是像以往一样在彼此思念彼此牵挂吗?大哥只是去到一个更遥远更美丽的地方,总有一天,我们会在那里重逢!
从那以后,我终于能坦然地面对母亲牵挂的面容,终于能平静地和母亲一起回想我的父亲、我的大哥以及许许多多远离我的亲朋好友。也许母亲永远也不会知道大哥其实早已不在人世,但这已无关紧要;重要的是,我知道我们挚爱的人永远不会离去,知道了生命中有比悲痛更重要的东西。母亲在四年后离开了我们,弥留之际,她握着我们兄妹的手,无限欣慰地说:“我终于可以见你们的父亲和大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