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复”字覆议
杨 坤
最近,因为学习参考上的需要,阅读了美国班大卫先生《中国上古史实揭秘》一书。该书是天文考古学研究的专著,对笔者这样的门外汉而言,收益良多。但在《周代的应用分野星占学》一文中,有这样的标题——“《国语》中关于文公复国的记述”。观其行文,所谓“复国”也即公子重耳“返国”。不知道这是班先生英文原著已经如此,还是译者所改。将“复”轻易等同于“返”,类似的情况也出现在台湾张光远先生对子犯编钟“来复其邦”考释中(《故宫文物月刊》13卷1期)。
“复”在字书中,的确可以训为“返”、训为“归”。如《尔雅·释言》:“复,返也”,《广雅·释诂二》:“返,归也”。然而,春秋时期的“复”、“归”二字,也是有所不同的。如《国语·晋语三》秦穆公曰:“杀晋君,与逐出之,与以归之,与复之,孰利?”又如《谷梁传·僖公廿八年》:“六月,卫侯郑自楚复归于卫。复者,复中国也;归者,归其所也。”又如《史记·管蔡世家》:“昔齐桓公会诸侯,复异姓”(此事即《国语·晋语二》宰周公曰:“齐侯三属诸侯,存亡国三”,韦昭注:“存三亡国,鲁、卫、邢也”)。又如《史记?赵世家》:“晋献公之十六年伐霍、魏、耿,而赵夙为将伐霍,霍公求奔齐。晋大旱,卜之,曰‘霍太山为祟’。使赵夙召霍君於齐,复之,以奉霍太山之祀,晋复穰。”又如《史记·晋世家》文公元年三月,怀公故大臣吕省、郄芮反,“秦缪公诱吕、郄等,杀
之河上,晋国复而文公得归。”又如《左传·定公元年》薛宰曰:“晋文公为践土之盟,曰:‘凡我同盟,各复旧职。’仲己曰:‘三代各异物,薛焉得有旧。’”按“复异姓”、“晋复穰”、“晋国复”与“各复旧职”,其“复”有重新恢复之义。其余的“复”字,当如钟文烝《谷梁传补注》所云:“君实有国,旧为君,故言复。”其实从广义上讲,后者也同样具有恢复之义。上述六事,与晋文公时代相当或略早。
公子重耳去国之前,并无即晋公位的既成事实。那么,无论是史家记录还是后人称扬,都不宜以“复国”以述公子归返之事。
2008.7.27草
本文收稿日期为20xx年7月27日
本文发布日期为20xx年7月28日
第二篇:白公馆、渣滓洞游记
我看到的是,一张张年轻的面孔,甚至于有些稚嫩的模样。大多数梳着当时时髦的头型,有着明亮的眼睛和瘦削的脸颊。他们的出身多数都很好,生活对他们来讲都不是非常艰难,但是他们的思想一定是不安分的,他们平静的外表下面是団火焰。从他们坚毅的神态中我看到一种力量,一种无比强大的,让人心灵颤抖的力量,有了这种力量的一群人怎么会不在历史上面写下他们的名字。
阅读他们的简历,简单的几段字。我边看边想如果放在现在,他们会是什么样的,或许就平凡了,或许就被淹没在生活的种种琐事中了,在人群中可能很难找出来,然而在那个时代,他们用生命和热血谱写了属于自己的历史。
我想他们每每念及无人照看的年迈父母、年幼的孩子,他们一定也心如刀绞。或许在某个深夜,室友都已经入睡,他(她)望着天窗透过来的朦胧的月光,忽然想起自己的老母亲,便再也不能自己,蒙住头,压抑着声音,泪水夺眶而出,直到沉沉的睡去。与这种痛苦相比,监狱里的非人的折磨似乎不是那么痛苦的了。一个个年轻执着的生命终于让人不忍目睹,让人痛恨对他们一切不公,让人痛恨一切禁锢,让人痛恨一切的残忍,甚至于让人痛恨一切的麻木。也让人想起遇雪尤清,经霜益艳的梅花。
歌乐山上,舒缓的风轻轻地地吹过,像是怕惊醒这里沉睡着的人儿。天空中他们透过牢房窗子曾经看到过的鸟儿自由的在飞来飞去,累了就会停在翠绿的枝头歇歇脚;地面上孩子们紧紧的攥着白皙稚嫩的小手,蹒跚着步履学习走路,偶尔还要回头看看自己的爷爷或者奶
奶;近处,学生们献的菊花迎风怒放,仿佛在诉说着青春和美丽;远处现代的重庆一座座高楼拔地而起,一个个桥梁延伸过大江。我知道,他们作为一个个共和国的开创者,作为一个个中华民族精神的守望者,一直在默默地注视着这里的一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