读《雪幕的后面》有感
生活中的一件真事,在一个大雪纷飞的冬天,人世间总会有大事发生,比如说,死,或者跟死有关的事情,它会给人的心里带来波动和恐惧。
果不其然,程婶养的两只猪死了,是得瘟疫死的,猪死了,那些花钱的理想破灭了;爱骑车打猎的黄瘸子的狗死了,黄瘸子一星期不吃饭,他差一点就绝食死了。狗是黄瘸子的生命伙伴,是他的一条腿;刘林的爸爸自杀了,听说刘林的爸爸吃了能让一头大象都救不过来的那么多的安眠药。刘林的妈妈哭得伤痛欲绝。
刘林爸爸的自杀,让我在那个冬天失去了理想。原来,一个原本有理想的鲜活的人是可以自杀的。
在一个秋天之后,“爸爸”的两条腿变得一条粗一条细了,医生说那是典型的神经性肌肉萎缩。
“爸爸”开始在冬天养病,送工资的马车老板叫张中杨,方脸,留着一圈黑黑的络腮胡子。可眼前的这位张中杨叔叔的脸又黑又瘦,浓黑的络腮胡子像雪染了一样变白了,他摘掉羊绒帽子,头发也白了。一个月没有见面,他像是完全换了一个人。
那天,他临走时,把“爸爸”的工资掏出来,放在桌上,说:“其实??昨天就该送工资来了,没经过你们同意,我借了三十块钱。这是剩下的。我会很快还给你们??”
“爸爸妈妈”都说:“先用着吧,别急着还!”
元旦快要到时,张叔叔赶着马车给“爸爸”送工资来了,还从马车上拎下两只灰色的野兔子。他把野兔子扔在我们家的院子里说:“我在山里套的,带过来两只给你们过元旦吃!”
然后,张叔叔留下“爸爸”的工资告辞了。关上门,我听见“妈妈”对“爸爸”说:“你说说,张中杨送来两只野兔子,不还钱,这两只野兔子是不是就顶那三十块钱了?”
春节到了,天山下了一场很大的雪。张中杨叔叔又来了,除了送来“爸爸”
的工资,还带来了两只山鸡。他还是从马上把他们拎下来,扔到我们家的院子里:“过春节吃吧!我在山里套的!”
张中杨叔叔离开的那天晚上,“妈妈”和“爸爸”因为这三十块钱的事吵起来了。“你应该问一下张中杨,三十块钱三四个月不还还说得过去吗?元旦不还,春节也不还?就打算不还了是不是?上次送两只野兔子,今天送两只#7@j,真就顶了三十块钱了???”
半个月后的一天,张中杨叔叔逝世了,“妈妈”和“爸爸”谁也不提那三十块钱的事了,他们不愿提及。
七八年后,有一天,张中杨的大儿子张小小到我家来了,张小小坐了好久,临走时,从口袋里掏出三十块钱,放到茶几上:“我爸在我们小的时候对我们说:‘要记着一笔账,欠人家三十块钱,一定要还上。’我爸想还钱的那些天,他老是说,他好像已经没有能力还了,让我们记住还。我爸说得最多的话就是??他说,你们家从没催爸爸还过钱!一次都没催过!爸爸说,他认识你们一家人是他的福气!这三十块钱,我代爸爸和我的弟弟妹妹们还你们,我们都长大成人了,谢谢叔叔和婶!”
这是一个讲述还钱的故事,父债子偿,天经地义,这是承诺和守信。在我们今天的社会里,诚实守信,是不能丢失的宝贵品质。
第二篇:读《雪国》有感
读《雪国》有感 记得有人曾说过:“幸福最后都只剩下卑微。”这句话说得非常有道理,有时让我们感到幸福的的确是一个又一个微小的满足。幸福有时就来自那些小事当中。我突然感到文学也一样,能记录下那些真实生活的瞬间,记录那些最真挚的情感,也是一种成功。比如川端康成的《雪国》。
在小说《雪国》里讲的是岛村、驹子和叶子的故事。在小说中讲述了岛村三访雪国,描写了驹子和叶子的悲剧。驹子为生活所迫当了艺妓,爱上了无所事事、并不钟情于她的岛村,而叶子则痴情地照料着病魔缠身的行男,为他送终后仍眷恋着他。这种人物关系本身就充满了虚幻的感觉。小说一开始通过对车窗之镜的描写,将叶子的面影与远山变换的美景重叠起来,产生了奇异的艺术效果。这一“镜中映像”代表了《雪国》时时蕴含的象征与暗示。它暗示驹子和叶子的努力就像“镜中映像”一样是虚幻的、徒劳的,但同时,作者又以叶子和驹子互相衬托,集中反映了日本女性之美。
在《雪国》里没有似科幻小说里那激动人心的科幻冒险。没有似武侠小说里面独霸天下的功夫。也没有爱情小说里那种青色的爱恋。有的只是驹子、和叶子和岛村的生活细致描写。对他们生活细节的精巧捕捉,对他们内心情感的真挚流露。将驹子对岛村的爱表露无遗。那是来自一个底层艺妓的感情。看似平淡却又有种说不出来的深沉。那么真诚、朴素。没有爱情小说里面的那种浪漫。只感觉在那一段平淡的时光里,读了《雪国》倾听他们的故事觉得很充实。
或许,我们有很多的幸福,来自那看似平常的“微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