读《自白—野火集》
龙应台先生用平凡的文字写出像利剑一样的语言,时刻刺醒堕入混沌中的人;马英九用这样一个人物书写了自己的执政道路,改变黑暗的台湾,鼓舞了那些有话说但不敢言的人。
在自白中,她说她以自己是女儿身为憾,也为自己是女儿身为荣。她有勇气说出台湾体制弊端,大权大势前的坦然自若,艰难民众前的体贴。或许,这是文人的骄傲、自尊,但也是身为一个民众该有的义务和权力。这就是话语权,是任何一个公民都该捍卫的权利。体制什么不好,那就说出来;部门有多么没素质,那就说出来;设施有多么不安全,那就说出来。你不应该害怕,张嘴讲话,那是你的权利。龙应台先做了一步,她长大了嘴巴,讲得有力。
龙应台的野火到底照亮了什么?哲学假康德说,启蒙是走出不成熟的状态,勇于求知。龙应台不像其他文人那样唱着高调,筑起一道与世隔绝的高墙。贫困的出身,加上以劳动阶级为主的生长环境,让她更像是来自野地的麦子,具有十分务实的性格,立论处处充满温情。相较于当代文人的浪漫,甚至是放浪形骸,龙应台无疑是站在了历史的亮处,置身群众之间摇旗呐喊,很自然地融入代表全民心声的合唱曲中。
古西方神话中的普罗米修斯偷下神火,给了万物生存的希望。如今,龙应台就像是台湾的普罗米修斯,将这把野火偷下,烧掉黑暗,创造光明。龙应台问:“中国人,你为什么不生气?”后来,大家都生气了,把一个受批评的证权换了。人们能放心大胆地讲话了,很多有形和无形的束缚都解脱了。但是,那似乎并不完全是她所期盼的社会。自然环境的破坏愈来愈严重,药物和食品仍然在假冒伪劣,很多人的行事准则还是靠权力而不是靠真理……台湾仍然是龙应台口中“生梅毒的母亲”。
为了印证自己的主张,龙应台曾卷起袖子下海,到她不讳言“我所看过最丑陋的城市”台北市当了三年文化局长,希望把台北打造成一个有人文内涵的都会。也许她对自己的笔更有信心,辞了官,又开始了自己的写作生涯。她把文化当作生命的墨汁,喷洒向在港澳的中国人,在台湾的中国人,在大陆的中国人,和在海外各地的中国人。
而这把野火照亮光明的同时,也同样也将每个人的丑陋映在火光中。在社会中,仍有许多让人失望的现象。这是一个体制无法解决的事,体制可以阻止它的发生,但却不能彻底消灭它的存在。就要靠民众的自我道德修养,也可说是民众的道德体制的建立。国、家、个人三者一体,才是龙应台放了这把野火的真正意图。
一个国家的兴盛少不了敢说话的人。
第二篇:欧亨利小说——读后感
《警察与赞美诗》读后感
合上书,出人意料的结尾仍徘徊在我的脑海中。为了三个月不愁食宿,流浪汉苏比一次次故意作恶,盼望能被警察相中,而被送进那日思夜想的冬季寓所—布莱克威尔岛监狱。他去砸商的橱窗;他饱餐一顿后,却恶作剧地声明自己不名一文”;他“扰乱治安”,在闹市中大吵大闹……而这一切,警察都视而不见,“偏偏认为他是个永远不会犯错误的国王。”
正当苏比为自己的被捕计划屡展失败而懊恼时,教堂里传出的赞美诗和管风琴的乐音使他突然良心发现,联想起了自己生活中曾有过的“母爱、玫瑰、雄心、朋友以及洁白无瑕的思想”,“一股强烈的迅速的冲动激励他向坎坷的命运奋斗,他要重新做一个好样的人。”然而,紧接着,故事的结尾却大大出人意外,就在苏比为自己的今后勾画美好的蓝图时,警察那可爱的手终于落在了他身上。”此时,我感到惋借极了,不禁诅咒这可恶的警察来的太不是时候,诅咒他扼杀了苏比的新生.对苏比的结局感到愕然。
其实,仔细想来,对苏比结局的处理,正反映了作者对社会观察的深刻.苏比的被捕,虽出人意料之外,却又尽在情理之中。他多次犯罪却消遥法外,而刚刚想改恶从善时却被不公正地逮捕,这不正说明了资本主义社会黑自颠例,是非不分的本质吗?许多表面上的正人君子事实上也在做违法的事情,而瞥察对他们却孰视无睹.当苏比去抢一个“衣冠楚楚”的绅士的绸伞时,那绅士不是做出了令人啼笑皆非的应答吗?可见这个堂而皇之的阔佬才是个真正的窃贼、罪犯,而可怜的苏比只不过是为了能在严冬找个御寒的栖身之所才被迫犯罪的。正是这善恶颠倒的社会造成了苏比这畸形的心态,这黑暗的社会根本不允许苏比去做一个正直
的、光明正大的人,只能是把他再次推入监狱,三个月刑满后,他的命运还只能是流浪、流浪....被迫犯罪、犯罪……
文章虽然短小,我却能从作者那细腻的笔触中看出对当时整个社会的讽刺,而作为普通人,我们无法改变社会,我们能做的是努力适应它,去积极地发现在其中涌动的真善美,是自己沐浴在社会生活的阳光之下,茁壮成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