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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家卫电影艺术分析 -都市人群的语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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摘要
一、王家卫及其电影简介..............................................1
二、基于马克思主义典型理论的王家卫电影分析..........................2
（一）典型都市环境分析..............................................2
（二）典型都市人物分析..............................................2
1.王家卫电影中人物的生活环境........................................2
2.王家卫电影中人物的心理状况........................................3
3.王家卫电影中人物的独特交流方式....................................3
三、格莱斯语用原则-合作原则.........................................3
四、基于合作原则的王家卫电影中都市人群语言分析......................4
（一）独白语言......................................................5
（二）色彩语言......................................................5
（三）音乐语言......................................................6
（四）非面对面交流语言-电话交流.....................................6
五、王家卫电影都市人群语言的现实意义................................7
六、结语............................................................7 参考文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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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家卫电影艺术分析
-都市人群的语言
摘要：王家卫作为香港“后新电影”的代表人物，其电影作品得到了多方关注。许多学者对其电影拍摄手法、叙事语言以及电影中的元素进行了分析研究。本文则着力于分析王家卫电影中塑造的都市人群独特的语言交流方式。通过运用格莱斯合作原则，分析电影中塑造的典型都市人群的四种不符合合作原则的语言方式，得出的结论是王家卫的电影十分深刻的反映了生活在繁杂都市中的人群的内心状态，即受到物质世界的影响而变得冷漠的心灵，也在用属于自己的独特语言方式，向外界向他人传递着自己的情绪，渴望着对温暖，关怀，渴望着与他人的交流。
关键词：王家卫 典型理论 合作原则 都市语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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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王家卫及其电影简介
香港电影导演王家卫是亚洲电影的代表人物，戛纳电影节的最佳导演，后现代电影大师，也是香港“后新电影”的主要代表人物，他的电影一直被视为香港电影纯艺术方向的代表，其电影风格独特，具有创新精神。王家卫进行电影创作时期，正处于香港已进入的“后过渡期”，他的作品则较真实地反映了某些香港人的疑虑和矛盾心态。
截止至目前，王家卫一共拍摄了十部影片，分别是：旺角卡门、阿飞正传、东邪西毒、重庆森林、堕落天使、春光乍泄、花样年华、2046、蓝莓之夜和一代宗师。除了东邪西毒以及功夫片一代宗师外，其余影片均描写了都市人物的生活状态。
王家卫运用后现代主义电影美学观，对电影的叙事语言、画外音独白和色彩运用等电影元素进行了深入的探索。他善于并偏好于运用碎片式的创作风格来粘合情节，通过都市人物情感独白来表现对生活的真切感受，运用独白，刻画人物寂寞、孤寂、害怕与人直接交流却无比渴望与其他个体进行交流的心理状态，形成王家卫独特的电影风格。如《重庆森林》里警察633对着他的香皂、毛巾、酒瓶说话；警察223用各式各样的语言和陌生人说话，询问的总是那一句“你喜不喜欢风梨罐头?”
王家卫在其电影创作中，用这样的画外音，总结了这些絮絮叨叨的对话下的都市人群的精神状态：这个都市里，人们会的语言越来越多，可是人与人之间的直接对话交流却越来越少。然而，在这些都市人群的内心深处，与人对话交流的欲望却是非常强烈，或者，比以前任何时代都更加强烈。通过这种画外音的运用，王家卫的电影往往能制造出情绪氛围，表现出后现代都市人群拒绝但渴望交谈的失重精神和情绪状态。
王家卫的所有角色，人物与社会的关系几乎是隔离的，从影片中很难找到角色与社会，甚至与家庭间的联系，唯一交代的只有他们的职业，然而职业也只是作为一个符号，对他们具体职业内容，电影并无描述。王家卫电影中的人物设定，大多似水中的浮萍，虚浮于多元混杂、人情冷漠的香港大都会中，他们失去了自己对时空的感应和对自己身份的感应。例如，在《重庆森林》中，两个警察的名字分别用223和663代替。663和“午夜快餐”店的女店员最后虽然产生了若即若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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离的情感，但他们两人之间从未直呼对方的名字，好像对于他们而言，直接的语言交流显得过于肉麻和不合时宜。
二、基于马克思主义典型理论的王家卫电影分析
在《神圣家族》一书中，马克思恩格斯第一次在文学领域提出人物性格与环境的关系。根据马克思主义典型理论，典型环境决定典型人物。什么样的典型环境，便有与之相适应的典型人物，这是由社会存在决定社会意识的基本原理决定的。要研究王家卫电影中都市人群独特的预言家流方式，必须先分析人物所处的生活环境。
（一）典型都市环境分析
王家卫电影的环境设定，大多是纷扰繁杂的大都市-香港。
从20世纪60年代起，香港经济迅猛发展，曾经的转口贸易港已转变成为极具规模的现代都市和商业金融中心。尤其是进入七、八十年代，香港进入其经济腾飞的阶段，逐渐跃居为国际化的大都市。然而，物质虽然不断丰富，但经济的腾飞与发展导致的消费主义时代的到来，使香港人在物质大肆流行的世界中，个体被群体所消融。再加上香港特殊的社会制度以及香港四面环海的地理位置，使香港人普遍缺乏国家民族观念和归属感，文化上与传统中国文化出现相对脱节断裂，于是就形成了岛屿式的“无根”文化现象。
在经济学者郑德良《香港奇迹——经济成就的文化动力》一书中有这样的论述：香港人只能像孤儿一般自食其力、刚强奋勇地挣扎求生存。社会环境逼迫他们不能稍有松懈，否则就会被社会所淘汰。
在这样的经济环境中，香港人不得不在物欲横流的世界里挣扎沉浮，而在适应物质社会的过程中，人作为主体，却不再具有超越性，不再对精神、价值、真理、关怀、善恶等问题感兴趣，而是退缩到了只关注自己个人的生活和感觉中。
（二）典型都市人物分析
1.王家卫电影中人物的生活环境
王家卫电影中的场景基本都是现代都市。王家卫电影中的都市，常常呈现为，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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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里容不下诗意与温情，也容不下前现代的感伤与怀旧，显得冷漠疏离，飘溢着孤独与迷失。在都市中到处是迷离恍惚的建筑，冷清的街道，飞驰的列车，逼仄简陋的公寓中，到处都是人物就在这些空间漂泊与追寻。而那些狭长逼仄的公寓，往往是都市人物的居住地。这个空间提供给都市人物所需的栖身地，但却因其“临时性”而不能成为人物灵魂的寄托之地。
2.王家卫电影中都市人物的心理状态
王家卫电影中的人物都好似脱离了自己生存的环境，对周边发生的事情冷眼旁观，默然视之。他们就像绝缘体般麻木，丝毫不受到外界的影响。例如，《重庆森林》中久在“江湖”的金发女毒枭杀死外籍同伴时，甚至连睫毛都没有一丝颤动。
3.王家卫电影中都市人物的独特交流方式
王家卫电影中的人物很多在情感上饱受创伤，但即使如此，他们却竭力地隐藏哀伤和惆怅。他们宁愿在拥挤的人群中感受着孤独，在情感的簇拥中体会着情感的失落，也不愿向其他人倾诉自己的真实情感。例如，《春光乍泄》中的黎耀辉虽然屡次遭受情感上的挫折，但他从没有直接向和他一样的个体-人，流露坦白过自己的悲伤，最后也仍然选择哭这种孤独无效的方式宣泄自己的情感。 虽然，这些人物并没有向其他人，无论朋友或家人，流露出自己的情感，但这并不代表这些人没有情感，只是他们选择隐藏这些感情而已。他们内心深处，都有着火热的情感，然而这些人物却宁愿选择跟周围的物体或者根本无关的人物述说自己内心隐藏的情感。这些人选择独白，选择色彩，选择音乐或者选择电话这些非直接交流方式来表达自己的内心情感。
三、格莱斯语用学原则-合作原则
“合作原则”是19xx年格赖斯（Grice）在哈佛演讲时提出来的，概括起来有四个准则：一是量的准则，即所说的话包含合适的信息量。二是质的准则，即所说的话要力求真实。三是相关准则，即所说的话是相关的。四是方式准则，即要清楚、明白地讲出要说的话。而在王家卫的电影中，人物的情感表达，却要通 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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过大量的独白，色彩的运用，音乐的选择以及电话交流来实现。这些语言，却并不遵循“合作原则”，因此便失去了对话的一般意义上的沟通功能。王家卫电影的对白因为不遵循“合作原则”而失去了对话的一般意义上的沟通功能。例如《重庆森林》中，223不断给各种各样的人打电话，却得不到半点安慰。663只能对着家中的东西说话来排遣失恋的痛苦。
四、基于合作原则的王家卫电影中都市人群语言分析
在《认识电影》一书中，路易斯·贾内梯把电影导演分为两种类型：现实主义的和形式主义的。他在书中说道，“一般来说，现实主义的电影力图尽可能不加歪曲地重现表面的现实。这一类导演关心自己显示的内容，而不关心如何去改变。”而“形式主义的导演们注重以主观经验来表现现实.所关心的常为精神和心理的真实。”根据这一分类，王家无疑属于后者。在其影片中流露出浓厚的表现主义色彩，存在着对显示的高度修饰和重新塑造。而这种修饰与再塑造，则是通过他对电影语言的独特运用得来。
王家卫电影中塑造的都是人物的语言方式主要有以下几种：独白语言、色彩语言、音乐语言、以及非面对面交流语言-比如电话。
（一）独白语言
王家卫是当今世界华语电影杰出导演之一，大量的独白是其影片特点之一。他的影片对话往往不遵循格赖斯的交际 “合作原则”，不能完成语言交际职能，独白则承担起表情达意的职能。
独白是电影和戏剧的用语，主要指人物把自己的心理以声音外化，是一种比较直接的表达方式。电影语言独白这种方式有非常明显的叙事性特征，会妨碍观众情绪的介入，所以，常规的商业电影中，独白使用甚为谨慎。但王家卫的电影却则毫不避讳，大量运用独白，并且这已成为王家卫电影风格的重要特征之一。 在王家卫的电影中，无论是现代的都市男女还是古代的侠客儿女，无论是凤梨罐头还是蓝莓派，这些人甚至是物品，都是在等待属于他或她或它的那个人或时间的到来。在王家卫的电影之中，无论是早年的《重庆森林》、《东邪西毒》、《花样 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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年华》、《2046》等，还是《蓝莓之夜》，都是在诉说着关于等待的话题，无论主角还是仅有几个镜头的配角人物，似乎都有等待的成分。王家卫电影中塑造的人物，都市男女也罢，江湖儿女也罢，都对自己的情感缺乏勇气，他们从不愿意主动挽回擦身而过的情感，只会呆在原地痴痴等待，坚信着离开的人甚至一切都会在未来的某一天回来，一切只是时间问题。然而，他们并不知道，离开的只会渐行渐远，再也不会回来。
王家卫电影中的人物仿佛患上了语言障碍症，绝大多数时候，他们并不知道怎样用语言、用说话、用面对面的交谈来表达自己内心的想法，所以他们习惯选择一样的解决方式，那就是等待。而他们等待的方式一般都是选择某一件物件来“对话”，对话的内容却又无非是些无关痛痒的题外之言。王家卫用等待这一面对感情的方式来处理电影中人物的情感，并且使用独自这一私密性极高的叙述方式，展示这些人物内心对现实生活的真切感受。在电影中，人物的自言自语虽无逻辑含义，却表达出了都市人封闭式、不能交流的孤独个体状态。
此外，王家卫电影中都市人群最重要的心灵体验，往往也是通过独白的方式来传达。例如在影片《阿飞正传》中旭仔的独白：“我听别人说这世界上有一种鸟是没有脚的，它只能够一直飞呀飞呀，飞累了就在风里面睡觉，这种鸟一辈子只能下地一次，那一次就是它死亡的时候。”这种鸟是神话传说中的荆棘鸟，旭仔用这种鸟比喻自己，一个一辈子都在寻找自己想要的东西的生物，一旦它（他）停下脚步，便失去了依靠，犹如死亡。
（二）色彩语言
王家卫在其电影中，塑造都市人物时，将人物所处的环境甚至人物本身所使用的色彩与人物的情感世界紧密地联系在一起，用极富于个性的手法，创造出一个令人难忘的情绪化的色彩空间。
正如著名的电影理论家马赛尔·马尔丹在其著作《电影语言》中所说： “电影色彩的真正发明应该从导演们懂得了下列事实的那一天算起，即色彩并不一定要真实（即同现实完全一致），必须根据不同色调的价值（如黑与白）和心理与戏剧含义（冷色和暖色）去运用色彩。”
王家卫在其影片中倾向于用色彩表现人物情感命运的总体趋向，让影片色调 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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成为人物的心理空间和情绪空间的外在显现。例如，《花样年华》和《2046》中女主角身上所穿的多套旗袍，色彩斑斓，却反衬出人物内心的无人陪伴的孤寂和逃避感情的自我压抑；《堕落天使》中酒吧的一个场景，画面中弥漫着金属质地的彩色光线，人物几乎都淹没其间，模糊不清，光影流动，给人以恍惚不定的感觉，也表现出置身其中的人物精神世界的迷失。
在王家卫电影中的都市人物，在无法用语言、语言逻辑表现人心时，只能选择通过色彩向外界渲染自己的情绪，传达自己对外界感知自己心灵世界的渴望。
（三）音乐语言
除去对对白、色彩语言的独特运用外，王家卫在其电影中也十分善于利用音乐强大的表意功能，在人物形象的塑造方面，利用音乐强化所塑造的人物的性格特征。电影中塑造的都市人物，也借用自己选择的音乐表达心中的情感，完成与外界无声的交流。如在电影《阿飞正传》中，王家卫导演对拉丁乐的运用就起了画龙点睛的作用。第一次，主人公伴着拉丁乐起舞，乐曲洒脱不羁，表现了人物对生活中种种束缚的反叛，借由音乐向外界表达对束缚的不满。第二次起舞，此时的主任公已作出放弃生命的决定，想要成为一只失去想要寻找的东西，失去牵挂的真正的荆棘鸟，这段拉丁舞曲则十分华靡，透过这样的音乐选择，人物淋漓尽致的表达他的迷茫不解、表现他的颓废。虽然主人公并没有直接通过语言宣泄和表达内心的感情，但通过音乐，他用这种独特的语言方式跟这个世界交流。
（四）非面对面交流语言-电话交流
在王家卫的电影中很容易看到打电话的场景。其电影中的人物，似乎都吝啬或者害怕面对面的交谈来表达感情，而是选择透过电话来表达，甚至宣泄情绪。一个很好的例子就是《重庆森林》里的警察223。在女朋友离开后，他跑到前女友曾经打工的午夜特快前的电话亭，打电话给每一个他认为跟她有关系认识她的人，比如朋友、家人甚至是父母。他在电话里对着不相关的人，不厌其烦地诉说着自己对前女朋友的近乎玩笑的等待，虽然电话另一头的人从来不会对他的话做出任何的回应，他却乐此不疲，一遍一遍的讲着。
另一个例子是《阿飞正传》中的华仔。在夜晚巡逻时华仔总会在电话亭边停 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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留一会儿，这么做不过就是为了等待苏丽珍的电话。正如华仔的独白：“我从来也没想过她真的会打电话给我，但每次经过电话亭的时候我总会停一阵子。”然而结果总是不如人意，最终他没有等到想要等来的电话。后来，当苏丽珍终于打电话到电话亭时，那个总是在电话亭旁等待的人早已不在，因为华仔早已离开香港跑船去了。电话铃响，无人接听，夜晚的街道上只剩下空荡荡的铃声在回荡，而找不到应答的人。
王家卫电影中，对电话“促进人与人之间的情感交流”这一功能是保留着质疑的。然而，作为当代人，电话已经成为了我们生活中最必不可少的沟通工具，我们与他人的沟通基本都建立在它上面，对电话情感交流／沟通的质疑，其实也就是对现时代人与人之间交流可能性的质疑。如果，就如王家卫所说，这种交流是艰难的，那么，我们如何能够祈求：在当下，电话改变了我们通往他人内心的距离?
五、王家卫电影都市人群语言的现实意义
王家卫电影中塑造的都市人群，同生活在现代的都市人群的处境有相似之处。现代都市，也是人口密集，经济发达，物质横流，人们对精神世界的追求也越来越不注重。王家卫电影中都市人群所采取的交流方式，虽然并不为大多数的都市人群所采用，但由于现代经济的发达，人与人之间的直接交流也越来越少。但人作为群体动物，内心里仍旧渴望与外界交流。王家卫的电影就像是一面放大镜，放大都市人群的精神状态，给处在现代都市的人们敲响警钟。
六、结语
王家卫作为香港“后新电影”的代表人物，很多学者从不同方面对其电影作品做出了研究，包括对其电影拍摄手法、叙事语言以及电影中的元素进行的分析研究。由于王家卫电影大多以现代都市为背景，反应都市人物的生活状态和心理状态。在王家卫电影中的都市人物往往不善于同社会、同他人进行正常的语言交流。考虑到现代都市的高速运行给都市人群造成的压力，与王家卫刻画的都是环境相似，本文着力于分析王家卫电影中塑造的典型都市典型人群独特的语言交 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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流方式，包括独白语言、色彩语言、音乐语言以及非面对面的电话交流。通过运用格莱斯合作原则，分析电影中塑造的典型都市人群的四种不符合合作原则的语言方式，得出的结论是王家卫的电影十分深刻的反映了生活在繁杂都市中的人群的内心状态，即受到物质世界的影响而变得冷漠的心灵，也在用属于自己的独特语言方式，向外界向他人传递着自己的情绪，渴望着对温暖，关怀，渴望着与他人的交流。这对于现代都市人群有着警示和启示作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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参考文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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