XXX传
XXX者,山东琅琊人也。年十七。正处含苞未放之妙龄,生性活泼好动,嗜爱音乐。在下厌读书至极,常以“是读书如粪土”省之,但自知若不学书,终将花落泥土,悔恨终生,岂能衣锦还乡,辉煌中华之江山社稷,于是又以“天道酬勤”复省之。 忆当初天朗气清,惠风和畅之时,吾与诸君相逢于二十六班彼时彼景,甚是怀念。述其因,得一文与君共赏:“花有重开日,人无再少年”,惜今日一点一滴,方不枉今生一行。 来年六月,就近高考。高考,乃在座诸位及我人生之大战,孰不知,
寒窗苦读十余载,只为宝剑出鞘,露其锋芒。若依旧玩心不罢,任时间付诸东流而充耳不闻,恐将愧于父母望子成龙,盼女成风之期望,老师淳教之良苦,自我青春之宝贵。
再者,吾常怒己不争,不争与语文成绩,自始至终未能有所斩获,愿得同窗之“灵丹妙药”以助我一臂之力,定当感激不尽!
第二篇:古文自传
小女生于建国四十三年,壬申年,八月初六,亥时一刻,族立江南水乡,宜兴人士。祖赐名,曰:婷之,意为婷婷玉立,且能动静自制,成小家碧玉之人,身具大家闺秀之风。 然,小女生性好动,不听父母规劝之人,父母为之难也。小女年幼之时,年常犯错,父怒而鞭策;后祖父见小女生性顽劣,不听规劝,遂将小女送入古祠受训,一来让小女受教,懂何为淡?何为君?何为小人?二则让吾思何为道?何为德?何为作行?三是让吾习琴棋书画,怡养心性,从而懂稳,懂行,懂孝!
直至建国五十年,己卯年,七月廿二。入学习文韬,余不才,愚笨之,不入其道。然师则曰:勉之者,得其道;反之者,非也;身与院中,同习武略,虽不比古用之于战,尚可强身健体之意。学至六年,终天下无不散之宴,各走道之不同,却亦有相通之处。
其暑中,小女沛于还乡,居于古刹,习佛理,方丈赐字,曰:静霊,其希冀,能持心静,悟人生至理,知其意,通其灵性。身居古刹,吾日习早课,学佛理。至夏末秋初,离其刹,临别之时,方丈略有凝重之意,曰:须谨记字意,不可心浮气躁,否终将自毁,若即时幡然醒悟,尚可自救。切记再入校,戒骄戒躁,懂忍让。闻后,曰道:谨记。
时过建国五十六年,小女初长成,受母教女训,懂人道。
翌年,在校受辱,小女之思路混沌,习恶,不思上进,虽未犯校纪,然成绩趋于下行之势,师见之,整班风,诱导小女顿悟,悔之,改之。由小女心病过深,不听劝,讳疾忌医。师担忧之色,聊表于情,深知此事之重,执教以来甚重之一,其期冀小女能早日幡然醒悟。 终有一日,小女醒悟,心性大变,却已无信人之心。忘古刹离别之言,性骄纵,惹是非,师见之,再劝之,小女仍不听师长教诲,继而顽劣;师长已无法规劝小女,告之父,父闻怒,恨自无用之人,生无用之女,让师担忧。回之,父鞭挞之,曰:今之鞭挞,汝尚可知错?吾对曰:知。见父颔首,闻父教曰:不从师者,后定当大过之人;汝明否?吾继而对曰:明,谨遵父之教也。当下忆起,家父之教,甚有理。
年又年,时又时,亦是中考之期,九年寒窗,终到节选之日。小女再三思量,弃高中选职。赴考当日,父慈,曰:考场之上,不可多虑,在难易之间,择易从难之道,方可。母亦曰:切记不可心浮气躁,否他日思量,自叹悔不当初!小女闻之,亦之。
翌月,小女由大父召回祖,因家中长辈骤然逝世,悲痛与生之间,写下悼念之词: 忽闻故人离世,不知悲不知喜。问:悲从何来,喜又何去?道:悲从心来,叹那人生无常;喜又心去,笑那年过九旬,儿孙满堂,亦足以。
忆那故人之忆,不知哭不知笑,问:为何事哭,为何事笑?道:为骤然失去的故人哭,为懂得珍惜的今人笑,亦美也。
后回家中,小女亦然珍之生命,懂之孝道,祖父曰:吾家儿女亦懂事,幸哉幸哉。 夏秋交替,小女入新境,亦知不可再犯他日之错,谨学至二年,小女初入世俗,亦觉学艺不精,又而自学,入大学。
建国六十二年,早春时节,再度踏入学院,心怀感恩之情,希冀能习得一技之长。不知是小女之心趋于成熟,亦或许是家中接连事变,须坦然处之,亦或时机到。一切未知,何必庸人自扰?
次日,交得一友,遂不曾得知将是亦小女痛心之人!小女与其之事,不可多说,亦不说。后再遇蓝颜知己,得二,亦是小女今挚友,不可或缺之人,若后割席断袍,亦是不能自已之事。
年复年,日复日,小女又临之毕业,心略有诚惶诚恐之意,不知如何应对?反复思量,终不得果,叹之。望天道:叹世无常,今十之八九不如意,欣然受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