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家村子里的有个叫锤子的男人,锤子其实是他的小名,不知道当初他的父母为何给他取个这样的小名,因为这名特别,所以村子里老老少少都叫顺了口,以至于到现在我仍不清楚他的大名,他在家里排行老三,上面两个姐姐,下面还有一个妹妹,家里就他一个男孩,从小被父母宝贝着,他母亲在那一方是强势出了名的女人,做事倒是利索能干,但那脾气也不是一般人惹得起的,而且最善骂街,要是谁敢惹了她,她是能堵在人家门上将人祖宗十八代全骂上的主。锤子的第一任老婆叫小凤,挺柔弱的一个女人,进了家门,因着有这般强势的婆婆,自然只有低眉顺眼的份。小凤很小就死了母亲,少了母亲的教导,可能很多礼数方面让婆婆瞧不顺眼,于是三天两头挨婆婆的骂,最可恨的,做婆婆的还时常在儿子面前添油加醋地数落小凤的不是,在婆婆的教唆下,那锤子也不分孰是孰非,便对小凤横挑鼻子竖挑眼了,可怜还是新嫁娘的小凤,受婆婆的气不说,还动不动就被男人打骂,结婚三个月不到,竟然在锤子的一次打骂中流了产,看着小凤的遭遇,娘家人再也忍无可忍,纠集了一帮人来锤子家大闹了一通,然后带走小凤,鼓动她离了婚,也算是逃离了这场不幸的婚姻。仗着家境不错,锤子很快便再婚了,嫁过来的女人叫小兰,小兰娘家在离我们村子很远的山区里面,而那山区贫困,那的女孩都想嫁出山外去,小兰刚刚高中毕业,因为媒人的巧舌如簧,把锤子家的家境吹得天花乱坠,她也不在意这是二婚的男人,便高高兴兴嫁过来了。
当然,这做婆婆的性格是不会因为小凤的离去而改变的,小兰进了门,也仍是逃不脱这婆婆的百般挑剔,只是这次锤子变了态度,不再听信他母亲的教唆而去为难小兰,这下做母亲的更加有气,在她看来,这是儿子得了媳妇忘了娘,于是这吵吵闹闹就没个完了。或许是锤子从前段婚姻里认识到了自己的错误,为了逃避母亲这没完没了的吵闹,便带着小兰来到镇上,在北门口租了块地,弄了个简易的棚子,买了台锯木电机帮人做木材加工,两口子吃住都在棚子里。没了婆婆的吵闹,这小俩口倒也相亲相爱,锤子心眼活,那锯木生意也做的红火,过了些日子,又在棚子后面盖起了两间房,小兰还给他添了个大胖小子,这日子就越是过得稳妥了。过了几年,又买了辆小型农用车,除了锯木生意,还顺带着给四里八乡的跑运输。
这日子看着是越过越好了,可命运却在这里起了转折,有天下午,锤子骑摩托车在南门口的一个下坡路段撞上了一辆手扶拖拉机,按理说小镇上的车平时速度都不快,所谓的交通事故最多也就是擦擦挂挂的小事件,但他这一撞却丢了性命。事后有人说那天早上,锤子骑车去了前妻小凤的家门口,小凤离婚后也另嫁了人,所嫁的村子就在小镇北门出去的江心村,与锤子的店铺只隔一条江的距离,另嫁的那个男人对她挺不错,一个女儿也和锤子的儿子差不多大小,这些年,小凤要去镇上的话必得从锤子的店铺门前经过,小凤和锤子有没有碰过面没人知道,因为相隔不远,再加上小镇四周的乡邻大都认识,两人的情况肯定彼此都清楚。那天早上锤子为何骑车在小凤家门前转悠谁也说不明白,只知道他一早就在那转悠,转来转去好几趟,后来小凤出来见了,没说话,进屋去叫了男人出来,骂走了锤子,下午锤子便出事了,于是他这早上在小凤家门前的举动就自然让人明白起来,老人们说啊,那是他无意识里去和小凤辞路,也许是这些年他心底里一直对小凤存有愧欠,他那已经出窍的魂魄指引着他去见小凤最后一面,当然,老人们这个说法完全没有科学根据,因着他的离世,那天早上发生的事情让人找不到合理的解释,就有了这“辞路”一说,虽有些诡异却也不觉牵强。锤子死后,不知道小凤有没有去看过他,但我想因了他早上在小凤家门口的那一眼,就算以前小凤对他有再多的恨,只因了他这最后的一眼,在她余生的日子里,那恨,也都转化成怀念了吧!
我一直相信人世间的事情都自有它的定数,我也相信老人口中有关辞路的那种说法,年轻时的锤子和小凤之间,应该还是有爱情存在着,只是因了他的母亲,让那爱情失却了生长的土壤,他顺从了母亲,便只能亏欠小凤,当他离世的那一天,他只能对他所亏欠的那个人说道别,而他后来的妻子与孩子,却没有在他离世之前得到他丝毫的暗示,不是没有爱,而是因为曾经用心爱过,对她们便没有那份亏欠,命中注定要离开,那离世的魂灵也便安然了。
人这一生其实不长,来世再会也只是人在今生的一种自我安慰,为了离世那天我们的魂灵都能走得平静安然,那就在这自己还能够把握的今生里,好好珍惜身边的人!好好珍惜眼前的幸福!!!
第二篇:爱情故事散文
有些事,一错再错,便无可挽回。有些人,一旦失去,便是永远。下面是小编整理的一些爱情故事散文,欢迎阅读。
关于爱情的故事散文【1】
上周,从洛杉矶辗转夏威夷,因为孤独+周末,也因为那句话,对自己好一点,于是一只背包、一个人~出发了。
夏威夷这座城市让人并无陌生的隔阂感,城市很小,市区总共三条大街,我住第二大街。
选择住这里,一是因为房价便宜,还有更为重要的是离海边近。
早晚一路溜达过去只需十分钟。
可能是因为年龄渐大的缘故,相对于烈日沙滩,我更倾心日出日落的静美。
设置了morning call,早晨4点30分就到达海边,等待日出。
此刻的夏威夷海滩除了昨夜狂欢的痕迹,还有海浪拍打的声音,孤独而不寂静。
偶尔遇到早起的waiter,我们会微笑着问候,然后各忙各的。
他们扶起昨夜狂欢绊倒的椅子,我继续提着鞋子一直往沙滩西面走去。
目的是想离东方远点,是不是就能看到全部的日出?我是这样认为的。
与其说是我找到了最佳日出地点,不如说我走累了。
刚好在一片无人踏足过的角落,刚好有一个台子可以暂坐坐,也刚好此刻我不想继续往前走了。
太阳很快就按着既定的节奏出来,我目不转睛,除了眼球,旁人是看不出我内心的兴奋与快乐。
而我看不到我的眸子,但我确定此刻我是快乐的,尽管是一个人。
我都不知道我安静了多久,可能屁股下面感觉冰凉了,才机械的站起来走两步,然后使劲伸个腰,标准的一副老年人动作。
但我喜欢这样,在这里没有人认识我。
沙滩上多了些人,多数是冲浪爱好者,三三两两抱着舢板迎着海浪而去。
就在我沉溺于这一切安详而静美时,一个男人过来跟我说话,让我以日出为背景给他拍张照片。
我欣然接受,因为这种事情我在外遇到的多了。
当他摆正姿势,从镜头里我才看见这男人不知道什么时候从胸口的斜挎包里摸出一个小相框,像拿毛主席语录本的姿势,把相框放在胸前,示意我可以拍了。
一秒钟我就明白了什么,但我没说。
在镜头里用两秒钟看了一眼这男人:矮个,短腿那种矮,50外的年纪,看上去可以冒充45。
再来一句,日本人。
我不讨厌日本人,也没什么好感。
彼此都是老百姓,面对那些过去的事情,我们操不了那个心。
我给他很快咔嚓了两张,一张横构图,一张竖构图,想他满意。
交还他相机的时候,他很感谢我半分钟不到,他又找我,用着半生不熟的英语请我帮他重拍。
这次对我有个拍摄要求,希望能把他手中的照片拍的清楚点。
于是我用他的相机,拉近镜头,这次我是真的看清楚照片了。
黑白照,一个女人,45、6的样子。
端庄的一塌糊涂,像大岛百慧,齐肩而顺滑的头发……
我邪恶的冒出一个念头,这么个尤物女人,怎么会看上这短腿男人 我又给他咔嚓了两张,相机交给他,这次我主动问他是否Ok? 他完全没有看我一眼,迫不及待的低头回放图片,然后笑了,然后对我说谢谢。
我现在都不知道我那个时候嘴巴怎么就欠了一下,我问,yours wife? 他头点下去,然后就没弹上来,跟我嗯了一声,然后走了。
我知道我欠,但我也挺开心的,证实了我的猜想。
天底下真有这样的事情和这样的男人。
那位太太在天堂里应该看到这张照片。
有夫如此,妇复何求?
我用手机偷拍下了这男人一个背影。
关于爱情的故事散文【2】
作为父亲的女儿,对他的崇敬是一生都无法磨灭。
在我的记忆了,父亲和母亲是世界上最好的一对夫妻了。
在我的印象里,他们从来都没有吵过架,更不要说是动手打。
我小时就很庆幸自己有一对非常善良慈爱的父母。
我也一直以他们为榜样,善待老人,教育子女,特别是父亲对我的影响很大很大,无论哪个方面,都可以说他是个非常可敬的长者。
我一直以为母亲是父亲一生中唯一的女人。
他们相敬如宾一辈子,也许母亲直到临终也并不知道父亲曾有过的一段感情。
因为在生前,我从未听他们任何一个人讲过,或者因为往事生气。
如果不是回故里,我这个做女儿的恐怕永远都不会知道父亲半个多世纪前的爱情故事。
2008年清明节前,二哥来电话了,安排我先回三哥家等他和大哥,然后,我们一起回故乡为祖父母及父母亲迁坟。
说到故乡,我总有无限感慨。
想起小时候和兄长经常去看祖父的情景,想起故乡的水库大坝,想起那座葱郁的黄羊山,想起那条嬉戏游泳的洋河水。
祖父走后,我回过两次故乡,很痛苦的两次:一次是2000年母亲离去,三哥带我回去,我看到了曾在梦中出现的祖父母的坟冢;第二次是2003年,母亲去世三周年,父亲离开已经六周年,我们将父母的骨灰带回故乡安葬。
因坟地被占,三叔找个块更合适的地方作为他们长眠之所。
我们到村里的时候已经不早了,三叔请人早已把祖父母及父母亲五个人的骨灰,分装在五个小棺材里。
担心第二天下葬时间太紧,老叔慢慢开车将棺椁拉到离新墓地不远处安放,等我们到了就都带着很多祭品前去祭拜。
傍晚,大哥、二哥他们开车回去,我留下来想在老祖屋住一宿。
晚饭后,三哥和几个表弟去守灵。
三叔已是古稀之人,父亲和二叔都是这个年龄走的。
我不知他怎么想给我讲父亲年轻时的故事了。
我知道三叔和父亲没血缘关系,是后奶奶带过来的,随了爷爷的姓。
我们一直都当他是亲叔,没觉得有什么区别。
关于父亲的往事我知道的不多。
小时听父亲断断续续讲过,知道他出生在深山沟,家境殷实,七岁读私塾, 深谙传统文化,练就一手好字。
那年月,普通人家孩子能读完高小毕业已算很有文化了。
祖父行侠仗义,为人豪爽,喜交三教九流,在村里很有名望,与一位常来山里的皮货商人投脾气,后来成了朋友。
每次皮货商来都见父亲勤劳能干,越发喜欢父亲,就同祖父商议,将自己的女儿许配给父亲。
两家换了儿女生辰八字,订下婚约。
那年父亲14岁,而皮货商的女儿才7岁,就是年幼的母亲。
祖父原本想让母亲过门当童养媳,谁知第二年,祖母病逝,婚事被拖下来。
后来父亲参加八路军随部队走了。
我知道父亲打过仗,做过军官,24岁回乡与母亲完婚。
成家后,父母带着二叔到城里打工。
大哥出生时,新中国已成立,后来又有了二哥,三哥。
我出生时正赶上三年自然灾害,即使困难,也没见过父母吵架。
目睹他们相亲相爱,扶持到老,乃至生命最后时刻,我一直引以为豪。
然而,迁坟前的那个夜晚,三叔竟亲口给我讲述了一段惊人的秘密:
1944年,父亲参军已是抗战尾声。
他有文化, 一直在部队负责粮油供应等后勤工作。
一天,他回村执行任务时被王财主发现,引着伪军前来堵截。
他越墙转移,结果被抓。
敌人逼他说出村里的秘密组织。
他毫不畏惧,无论敌人用什么手段,始终没说一个字。
敌人恼羞成怒,将他五花大绑押走了。
祖父翻出值钱物件托人打听,得知父亲被押往黄羊滩枪毙心急如焚。
十冬腊月,父亲被敌人带到荒漠必死无疑。
祖父匆匆追赶,刚到山口就听到一阵枪响。
他眼前一黑,栽倒下去。
我印象里,小时就感觉祖父耳聋,却不知道因父亲之故。
三叔说,有一支正在执行任务的八路军发现押着父亲的敌人。
他们在往黄羊滩的半路上打了埋伏。
在父亲引导下,这支队伍由小路穿过黄羊山,到达涿鹿与大部队汇合。
父亲随部队征战南北,职务升了,见识广了,也就有了一段自由恋爱的经历。
三叔讲,父亲爱的那个女人也是军人,有文化,很能干,负责当地妇联工作。
几年后,父亲回到家乡。
那时村里已经土改,他想回村征得祖父同意,把过去的婚约退了。
祖父看他活着回来,原本很高兴,可听说回来要退婚,气得几天不理他。
父亲理解祖父恪守诺言,也深知付出的辛劳,不忍让老人再为他操心,也就不提退婚一事。
可那个妇联干部自己找上门来,要问个清楚。
三叔说,她在祖父家住了三天,后来还是伤心的离开了。
父亲的内心一定很矛盾,毕竟是情投意合的恋人,跟母亲连面都没见过!父母之命,媒妁之言,父亲饱读诗书,自然明白祖训家规,民风民俗。
他不愿做逆子。
父亲在乡村的小路走着,正遇到几年前出卖他的人。
年轻气盛的父亲拨枪追上去,幸好几个村干部在场,否则后果不堪设想。
上级的命令马上传来了,让父亲参加培训。
培训?什么培训,就是接受教育。
两个月培训让执拗的父亲感到雪上加霜。
我无法想象失去爱情,失去职位时的父亲是怎样的情形。
听三叔讲,我似乎能感受到父亲那种伤感,可他有传统观念,有一份孝心,更有一份对责任。
他为了祖父,为了家,斩断心中乱麻,离开部队,什么待遇也没要,只带着一颗朴素善良的心回去了,娶回母亲,并对她钟爱一生。
父亲脾气不好,可对女人从未发过火。
他没动过母亲一根手指;对我更没说过一个“不”字。
我不曾想,父亲还有过那么痛苦的情感经历。
如果不是三叔,我们谁都不知道父亲的这段故事。
不知道时,我敬重父亲,知道他的爱情,我更敬重父亲。
他与母亲相伴一生是母亲的幸福,更是做他儿女的幸福。
关于爱情的故事散文【3】
春天来了,寂寞的风孤独地在原野里东逛西游,没有人陪他说话,没有人知道他的喜怒哀乐......
没多久,树叶悄悄地探出了小小的脑袋,呆萌而又欢喜地打量着这个世界。
风,发现了这抹黄黄嫩嫩的温暖的色彩,感觉无比纯真,无比美好。
内心的冷漠竟也变得温软起来,他温和地穿梭其间,尽心地守护着这一份美好。
在风轻柔地吹拂下,叶子一天天长大。
终于有一天,叶子也发现了风的存在,他们很快成为了彼此信赖的好朋友。
在明媚的春光里,他们一起欢笑,一起放歌,一起玩耍,彼此讲故事,日子过得很快乐……
夏天到了,叶子变得丰满起来,她已经从一个羞涩的小女孩变成一个美丽的大姑娘了。
风依然陪在叶子身边,依然忠实地当着护叶使者。
只是他看叶子的眼神不再是懵懵懂懂,而是一脸的爱慕,满眼的热情。
叶子从那份火辣辣里也读懂了风的心事,她羞答答地接受了风热烈的追求,他们相恋了!
在这个季节,他们守候着那份甜蜜与浪漫,分享着彼此的忧伤与快乐,深情相拥,热烈接吻,好像全世界只有他们俩。
日子就在这份自以为是的永恒的幸福与偶尔的小争小吵中温情脉脉地静静流淌,不知不觉,秋天就到了。
叶子在风的温暖怀抱里,天真地想:这就是她要的地老天荒吧!风看着依然美丽简单的叶子也想:这就是我永远爱恋的叶子吧!
终于,在这个如画似梦的季节,叶子披着红红的嫁衣,一脸幸福地嫁给了英姿飒爽的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