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一阵汽车声响,奶奶说:“大爷回来了。”
我匆匆跑向大爷居住的那几间“古董”老屋。我不知道大爷那几间老屋是何时修建,反正很古老,墙是土墙,这儿一个坑,那儿一个洼,上面的瓦片风一吹就“哗哗”作响。他们没在的时候,我还曾向那瓦沟中扔弹珠,看弹珠从房顶“当当”滚落下来。平常院坝里长满青草,我家那几只羊羔还经常跑去吃,它们把羊粪撒在院坝里。
大爷每次回来总是要花上大半天时间打扫。当然,我也是冲过去帮忙的第一人。大爷干得满头大汗,总是乐呵呵的从不发火,还经常给我开玩笑,逗我开心。不过我最喜欢的还是大爷从城里带回来的零食,这也是我帮忙的最大诱惑。
大爷喜欢在山上转悠。很多次,我悄悄的跟在他的后面,听他给我描述外面的精彩世界。他说:“等我长大了,带我出去看大海,看北京。”我好希望我快快长大。我和大爷一起寻找他小时候割草爬过的山坳,砍柴翻过的大山。这些地方现在大多成为我放羊的牧场。
下午,我出去放羊,大爷总喜欢和我一同前往。我吆喝着羊走在羊肠小道上, 我灵活得像猴子爬上爬下,还不忘关心跟在屁股后面的大爷,他戴着眼镜像个小孩。危险的地方,我还得伸手去拉他。看见他那双手皙白细嫩,我嘻嘻的笑着说:“你咋像个大姑娘哦。”此时,我觉得我是一个成熟的男人,特自豪。 大爷的眼镜后面藏着好多的知识。我们把羊放在山上,找个地方躺下,看着蓝天,白云,听他给我讲故事,我听得津津有味,这样的时间过得非常快。
有时我也给他讲我们老家的一些有趣的故事,他也听得很专注。
奶奶看着我与大爷的关系好,他每次回来,奶奶就用石磨磨豆腐给他吃。磨好后首先叫我给大爷送上一盆,我高兴的端着雪白的豆腐往他家赶,老远就喊:“大爷,我给你送豆腐来了。”大爷笑眯眯的接过去,用鼻闻了又闻,总啧啧的赞过不停“好香,好香”。我就坐在他靠墙的大板凳上,看着他那高兴劲,我心里也甜滋滋的。他吃我的豆腐,我也常常吃他从城里带来的烤鸭。他没把我当小孩,我也没觉得他是大人。
大爷一回来,我们这座山岭上的二十几户人家好像更加和谐,人们也经常蹿到他家闲聊。平常哪些鸡毛蒜皮的事也消停了。看来喜欢大爷回来的人还不止我一个。
大爷好像也忙,每次回来呆的时间也不很长。他每次离开的时候,我都悄悄的躲在羊圈里发呆。一连好几天都不说不笑,心里空落落的。他走后,我只有更加珍惜我的那群不离不弃的羊。
第二篇:不再回来散文随笔
寂静,静的有些觉得浑身都不自在,感觉是不是来错了地方,门口的老树被风吹的沙沙作响似乎在告诉我我多虑了。
又是一个艳阳高照的午后,还是那一排排树,还是那条已被我来回踩踏过无数次的水泥路,但站在门口又是感到如此的熟悉与陌生好像自己在这以格格不入,路上的枯枝黄叶似乎在告知这里以不是以往车水马龙的街口了,现在想进这条路都需哈腰点头讲几句溜须拍马的话,面对一张张耷拉着不苟言笑的长脸甚是没得办法呀!不就是拆迁嘛非要把这搞的好像是你家似的把路横腰拦断。哎!气话是要说出来的不然憋在心里就不痛快,不过说真的这些保安也没有错他们也是打份工为口饭吃而为领导犬马。
好说歹说面子不在人情在还算是说进来了,进了里面三五个小孩在草地上打高尔夫旁边的放着小桌,小茶在壶里泡着澡。餐厅的门是开的几个哥们散散的坐在椅子上,上前招呼了一声寒暄几句便去办正事了,今天过来是清走在这最后的东西打包走在这原始的情感,楼上楼下屋里屋外搜寻着扫视着在这住的太久东西比较多生怕遗漏了什么重要的东西,差不多了装上车,刚好杂七八的东西把车塞的一点缝隙不剩,找了个哥们帮忙把这些家当送到新的住所然后在把他送回来。
春日的阳光总是那么的温暖洒在脸上照进心窝,回来时那几个小孩已经走了空旷的场地我信步走下阳光、草地惬意的光阴再一次、再一次在这里又盛开了对这片土挚爱的春花。
操起球杆瞄准目标,砰!球出去了在哪?在哪?昂首翘望着上空没有它的影子收眼回来只见前面地上一个白色的小球努力的往前蹦‘弹滚爬才知道原来经久不练的水准已摆在眼前,呼!~都打不起来了,几球过后汗珠已冒在额尖气喘吁吁,回来斜挂在椅子上望着前方湛蓝的空宇让活跃躁动的心平静了,坐了一会起来把球杆放到服务台旁的球包里我上车了。
在不敢遥想当年,遥想当年泪满面匆匆岁月匆匆过匆匆过客何敢言。我走了,当车开到门口我忍不住又走下来,站在门口回望我突然看见了太阳花很绚烂它此刻温暖了我有些许湿润的眼和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