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大早就有人敲门,我打开门一看,外面站着一个警察和三个陌生男人。
“我们找您谈谈。”那个警察说完,又问跟他同来的那三个人,“是他吗?”
“咱们有什么好谈的?我连你们为什么而来都不知道,”我回答说。
这时,其中那个又矮又胖的男人开口了:“您昨天白天是不是去我们鞋店啦,就是拐角那家?您什么也没买,只是您临离开时说,那些高档鞋应该放在大厅里,不应该放在门口,要不会让人偷走的。”
“我说的不对吗?”
“您离开一个小时后,我们店里真丢了好几双高档鞋。”
“我是一家珠宝店的经理,”那个又高又瘦的男人接着说,“您昨天晚上还去了我的珠宝店,什么也没买。只是您临走时对保安说,我们柜台的玻璃太薄了,不费吹灰之力就能砸碎,就能把里面的钻石珠宝席卷而去。”
“我只不过是说说而已。”
“可您开完这个玩笑两个小时后,我的珠宝店就被打劫了。”
“您什么东西被偷了?”我问第三个长着大胡子、戴着黑眼镜的男人。
“我现在还什么也没丢,”这个人说,“我只是想问问您,这种事我什么时候也得摊上。”
“您说什么呢?您没什么毛病吧?”我说,“您认为我知道?也许就在我们说话的这个时候,说不定谁就把您的车开跑了呢。”
还没等我说完呢,这个家伙的手机就响了。一分种后,他的脸色就变了,手也颤抖了起来。
“又让您说中了,是我老婆打来的,我们家的车被人偷去了……”
“您看,预言家先生,”这时那个警察看着我说,“您现在总该明白我们要跟您谈什么了吧。”
第二篇:癔症幽默故事
前几天到北京开会,会务组安排我与一位戴眼镜的中年同志共住一室。互相介绍后,方知道这位同志是长春一个科研所的工作人员。
可能是旅途劳累的缘故,表面文静的他一躺下便打起了惊天动地的呼噜,一点也不像搞科研的人。这下可真是苦了我了。当我在床上翻来覆去睡不着的时候,突然发现每当我发出一点动静时,这位仁兄的呼噜声便会停止一会儿。这下我终于有办法了:每当他打起呼噜时,我便用力拍一下手,趁机睡一会儿。就这样,我度过了与这位同志相处的几个晚上。
会议结束,我们该分手了。会务组的同志将我们送到机场,当我办理完乘机手续准备进入候机大厅时,这位同志握着我的手说:“虽然我们在一起相处只有几天时间,但我们相处得很好。有件事我想告诉你,希望你有时间能到医院去检查一下。”
他的话弄得我莫名其妙。“您的意思是说,我有病?”我吃惊地问。
只见他点点头,严肃地说:“是的,这几个晚上我一直在观察你,怕使你的病越发严重,我从未打扰过你。你患有严重的癔症,晚上睡觉时经常拍手,且掌声的力度和频率似和某件事有关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