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到端午,思绪潮水般汹涌。是谁,如此激荡灵魂,让我切切思念?
也许,是汨罗江的水,太过清冷。我的龙舟,无法穿越两千多年的时空,和你亲近。只能在嘉陵江畔,点一支艾草,供几颗粽子,遥祭你的英灵。
也许,是离骚的意境,太过浓烈。我的语言,无法应和你忧伤的呐喊,和你共鸣。只能在字里行间,怀十分虔诚,激一腔热血,仰望你的高度。
今天,我无法感受你,金戈铁马的硝烟。细细品读你,传唱千年的经典,端午传承的情怀,悲壮凄美,历久弥新,从未改变。
你心怀天下,忧国忧民,强法治,限权贵,举贤授能,只为国家强盛。
你力挽狂澜,富国强兵,联齐国,修友邻,九死无悔,只为百姓安宁。
路漫漫其修远兮,吾将上下而求索。
然而,谗言是一把无形的剑,把所有的抱负洞穿。
两次流放,它加速了国家的衰败。两次流放,你创造了不朽的诗篇。
国破山亡,悲愤难捱。生无所恋,那永恒不变的汨罗江,是你的最后归宿。
幸汩汩汨罗江水,用万般柔情,传唱你的风骨。
殇泱泱楚国大地,无一抔黄土,安放你的忠魂。
惟你的不屈精神、百姓情结和家国情怀,在岁月轮回中静水流长,在一个叫端午的日子,让世人缅怀,让世人敬仰!
第二篇:又到过冬散文随笔
一大早上班,同事们都说今日过冬,要吃汤圆了。因此就想到汤圆。如今的汤圆,可到超市去买,花生馅的,芝麻馅的,一袋一袋整齐地放在冰柜里,按各自口味挑选,买来一煮就成,很省事。这是现代社会带来的好处,什么都可加工,都可成批生产,比如过桥米线,原来只能到饭店里去吃,现在可制作成方便的,与方便面一样,袋装,都堆到超市的货架上,买来就可用开水冲泡。这样的确很省事,但少很多乐趣,节也了少了味道。
谈论着汤圆,便想起家乡的汤圆。在我们老家民间,压根就没有汤圆这个词,到如今我的父辈们也不这样称呼。那叫什么呢?叫豆麻团。这名可比汤圆要形象生动得多。每至过冬,母亲总要在头天晚上浸泡一盆米。米以糯米为主,掺一定比例的其它白米混合,让柔软度和筋度都合适。待次日上午将浸泡好的米倒入置于巷道里的石碓窝,用石棒头磕。磕一阵,翻一翻,直到把米磕成粉,再用箩筛筛。箩筛的网眼极细,能够筛下去的就是面,可用来做豆麻团了。筛不下去的,还要反复磕。一个队里石碓窝极少,几十户人家用,得排队。
米面磕好,到下午做饭的时候,母亲就开始合面。她用左手按住汤蛊的边缘,用右手往掺了水的面里揉,一下一下的,很有节奏,直揉得面不沾汤蛊,形成一团为止。这时候,就可以把水放在锅里煮沸。
母亲就麻利地一边把面团搓圆,一边扔进锅里。面团扔入锅中时,是往下沉的,到煮熟了就浮上来。这些煮熟的面团都没有馅,是实心的。怎么吃呢?还得盛上一碗用黄豆炒好后磕成的黄豆面,在里面掺上白糖或红糖,撒到面团上,吃起来香而不腻。也可用面团直接去粘黄豆面,把面团裹得严严实实再吃。这样做出来的面团,就叫豆麻团。当然,也有在面团中加馅的,就叫空心豆麻团。
我第一次吃到这种食物,也来自母亲的创造。她在每个面团中包了炼好的猪油,猪油中掺了少许糖。那是物质匮乏的时代,猪油是稀奇之物,放得很少,是为了增加营养。但已经足够了,是一种奢侈,我们兄妹几个一人可吃一碗,至少有二三十个,很爽。吃这样的豆麻团,一年只有一次,那就是过冬这天。
至今多少年过去了,每到超市看到冰柜里的汤圆,就会记起母亲做的豆麻团,想起母亲抬起沉沉的石棒头磕面的情景。其实,汤圆与豆麻团是一回事,区别就在汤圆有馅,传统的豆麻团馅在外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