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爷子今年84,腿脚还算麻利,头脑也算清晰,最大的爱好就是拾荒——我们这里叫捡破烂。
儿女们很不解,经常为此大闹。
女儿:您这不是给我们丢脸吗!街坊邻居以为儿女不孝呢。
老爷子低着头,一声不吭,仿佛犯了错的孩子,喃喃自语:以后不捡了,以后不捡了。
第二天,老爷子是“外甥打灯笼——照旧(舅)”,挨个垃圾箱翻检,衣袖口搞得脏兮兮,身上到处都是污渍。
儿子:你怎么还捡啊!下次让我知道,你就别回家了!
老爷子低着头,一声不吭,仿佛犯了错的孩子,喃喃自语:以后不捡了,以后不捡了。
老爷子过生日,孙女给买了件三千多一套的华服,穿上真的好看。四辈是个小子,刚刚会跑,拿过纸皇冠就往太爷头上戴,乐得太爷口水都出来了。
没想到,老爷子转天就把华服搞得面目全非。一大片污渍沾满胸前,两个袖口也是五颜六色,女儿、儿子共同声讨。
傍晚,老爷子将拾拣来的废纸箱、塑料瓶送到张奶奶家门口,张奶奶拄着拐杖颤巍巍出来:四哥啊,谢谢啦,你总照顾我,不落忍呢。
妹子,以后帮不了忙了。说着,老爷子浑浊的眼里有了一些湿润。
此时,夕阳余晖辉映着老爷子的背影,背似乎有些驼了,两条腿迈起步来竟然拖沓了。
第二篇:拾荒梦随笔散文
浅谈艺术,我并不想做什么理论清谈,因为艺术其实离我们很近,很近。而面对这浪漫而亲切的字眼,我又怎么忍心把它归述成客观概念的条框呢?
其实每个人每天都在进行着艺术创作,其内容包括日常起居,用自己的眼光看世界,因为生活本来就是一种艺术,所以艺术与我们息息相关。
我想如果我说每个艺术家都是由拾荒者起步的,你们一定不相信。但是我认为艺术仅是生活的一个光鲜的剖面,而那些在生活之上的加工就是创作。
艺术家门出于对生活的兴趣,用他们独特的视觉加工生活中的细节或看似平淡无用的东西就成了艺术品。艺术家们与拾荒者一样,有着极其锐利的眼力善于发掘并判断物品的潜在内质与价值。
所以一件件陈腐的浪木变成了根雕,一块块厚重的顽石变成了碑坊,一根根废弃木块变成了灯架,在想象力与物体本身特质的有机结合下,那些物品从生活中的“废品”的灰质外壳中脱颖而出,散发出独特的光芒。
每个人,都有着拾荒梦。我像谁的童年的一隅必然堆着我们亲手做的沙堡。我们用最完美的构想建造自己的城堡。正因为快乐与童真的甘露与沙土混合,财主成年烧心中最引以为傲的艺术品,让原本平淡的沙砾焕发灼人的异彩,而那些一直保有着拾荒梦的执着的孩子便成了艺术家,而我们的沙堡仅会随记忆海潮侵蚀而渐渐忘却。
有时,感觉是要通过一个触点激发的,而这次活动也从部分上唤起了逐渐沉睡的细胞,让我的“拾荒梦”渐渐回归,我们用对生活观察与自己理解去诠释艺术,艺术也是我们成长的一部分,当年的沙堡,今日的模型,有可能就是未来世界的知名建筑。虽然活动很快结束,但是梦会继续。
有人错误的人为艺术浪费时间精力,用高晓松的话讲“艺术就像禅宗悟禅,仅是一瞬间的顿悟”生活中的艺术是不浪费时间的,我认为学习枯燥了改装一下自己的原子笔,美化一下自己的桌椅,写几首歌,吟一行短诗,跳一支舞都可以充实我们的生活,而充实快乐的生活就是有意义的,怎么会浪费时间呢?
艺术的拾荒梦是让废物作为素材染上我们梦的斑斓色彩,变的有价值,而有些人追求所谓的有价值的东西却成了真正的拾荒者。因此观察是至关重要的,很多人目视前方行色匆匆怎么会抬头看到天上横掠一行云的诗情?在忙于跋涉时也不妨抬头看看天边的锦霞,看似依旧清风两袖,但千万种风情早已收至眉间心头。 艺术是诗化的生命,而我们则用生命诗化艺术。我想这就是我们执着于拾荒梦的理由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