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中午听了首让我身心体会的一首歌,时间都去哪了,还没好好感受年轻就就老了,生儿养女一辈子,满脑子都是孩子哭了笑了,时间都去哪了,还没好好看看你眼睛就花了,柴米油盐半辈子,转眼就只剩下满脸的皱纹了。。。舒缓的旋律,贴心的歌词诉说着岁月流转中的种种故事,让很多人触动灵魂,感动万分。
这时在看看身边的父母已经年过半百,回想这些年走过的岁岁月月,不禁觉得有些惭愧,父母为我付出的,我又回报了多少。
一辈子很短,人生总是充满着太多的牵挂,烦恼,渴望,美好,不舍,欲望等等,所以一定要学会放弃,学会舍得,学会善良,学会承受,时间都去哪了,让我们发现了比生命,爱情,工作更重要的事情,我们只要多陪陪他们,一人家人在一起开开心心,他们就很满足了,做为儿女,我们应该经常回家看看,如果实在工作繁忙没有时间,也要记得经常打个电话问候一下,时间都去哪了,别让我们回过头只剩下遗憾!
第二篇:时间散文
一切存在严格地说都需要“时间”,那么时间是什么?看看下面的文章感悟时间吧!
时间
时间证实一切,因为它改变一切。
气候寒暑,草木荣枯,人从生到死,都不能缺少时间,都从时间上发生作用。
常说到“生命的意义”或“生命的价值”。
其实一个人活下去真正的意义和价值,不过占有几十个年头的时间罢了。
生前世界没有他,他无意义和价值可言的;活到不能再活死掉了,他没有生命,他自然更无意义和价值可言。
正仿佛多数人的愚昧与少数人的聪明,对生命下的结论差不多都以为是“生命的意义同价值是活个几十年”,因此都肯定生活,那么吃,喝,睡觉,吵架,恋爱,……活下去等待死,死后让棺木来装殓他,黄土来掩埋他,蛆虫来收拾他。
生命的意义解释的即如此单纯,“活下去,活着,倒下,死了”,未免太可怕了。
因此次一等的聪明人,同次一等的愚人,对生命的意义同价值找出第二种结论,就是“怎么样来耗费这几十个年头”。
虽更肯定生活,那么吃,喝,睡觉,吵架,恋爱,……然而生活得失取舍之间,到底就有了分歧。
这分歧一看就明白的。
大别言之,聪明人要理解生活,愚套人要习惯生活。
聪明人以为目前并不完全好,一切应比目前更好,且竭力追求那个理想。
愚蠢人对习惯完全满意,安于现状,保证习惯。
(在世俗观察上,这两种人称呼常常相反,安于习惯的被称为聪明人,怀抱理想的人却成愚蠢家伙。)
两种人即同样有个“怎么来耗费这几十个年头”的打算,要从人与人之间寻找生存的意义和价值,即或择业相同,成就却不相同。
同样想征服颜色线条作画家,同样想征服乐器音声作音乐家,同样想征服木石铜牙及其他材料作雕刻家,甚至于同样想征服人身行为作帝王,同样想征服人心信仰作思想家或教主,一切结果都不会相同。
因此世界上有大诗人,同时也就有蹩脚诗人,有伟大革命家,同时也有虚伪革命家。
至于两种人目的不同,择业不同,即就更容易一目了然了。
看出生命的意义同价值,原来如此如此,却想在生前死后使生命发生一点特殊意义和永久价值,心性绝顶聪明,为人却好像傻头傻脑,历史上的释迦,孔子,耶稣,就是这种人。
这种人或出世,或入世,或革命,或复古,活下来都显得很愚蠢,死过后却显得很伟大。
屈原算得这种人另外一格,历史上这种人可并不多。
可是每一时间或产生一个两个,就很像样子了。
这种人自然也只能活个几十年,可是他的观念,他的意见,他的风度,他的文章,却可以活在人类的记忆中几千年。
一切人生命都有时间的限制,这种人的生命又似乎不大受这种限制。
话说回来,事事物物要时间证明,可是时间本身却又像是个极其抽象的东西,从无一个人说得明白时间是个什么样子。
时间并不单独存在。
时间无形,无声,无色,无臭。
要说明时间的存在,还得回过头来从事事物物去取证。
从日月来去,从草木荣枯,从生命存亡找证据。
正因为事事物物都可为时间作注解,时间本身反而被人疏忽了。
所以多数人提问到生命意义同价值时,没有一个人敢说“生命意义同价值,只是一堆时间”。
“前不见古人,后不见来者”,这是一个真正明白生命意义同价值的人所说的话。
老先生说这话时心中的寂寞可知!能说这话的是个伟人,能理解这话的也不是个凡人。
目前的活人,大家都记得这两句话,却只有那些从日光下牵入牢狱,或从牢狱中牵上刑场的倾心理想的人,最了解这两句话的意义。
因为说这话的人生命的耗费,同懂这话的人生命的耗费,异途同归,完全是为事实皱眉,却胆敢对理想倾心。
他们的方法不同,他们的时代不同,他们的环境不同,他们的遭遇也不相同;相同的是他们的心,同样为人类向上向前而跳跃。
植满时间的疼痛
夜色深深,如无尽的忧伤,笼罩着闷热的天地。
在川北南充县大通乡楼子沟一座叫晒谷坪的丘陵山堡上,一个只穿着一条内裤的男孩,像野狗一样蜷缩在几丛嚣张着锯齿的芭茅炎炎七月的缝隙里。
他一会儿泪眼蒙眬地躺着看夜幕遥挂的星星,一会儿又悲伤地打望已将他屏蔽在外的家的方向,打望那低矮的瓦房透风的墙壁传过来的一豆摇曳的煤油灯光,和与他隔着距离的亲情。
穿过沉郁压抑的黑夜,随着灯光传过来的,还有父亲对他的咒骂:“只要发现他在哪儿,一定要打死他!”
这是啥父亲啊?
他有家难回的起因是他初中毕业时只顾饕餮理想的盛宴,一意孤行地将升学志愿填了高中,想读完高中后考大学,让自己未来的人生浪漫地沿着期盼节节攀高。
而父亲则认为成绩很好的他该考中专,说考上中专他不仅能吃国家粮,还能减轻家里负担。
父亲用老皇历的经验粗暴地干涉他的未来,他心里还窝着火呢。
父子俩言语不合,他便被脾气暴烈的父亲赶出了家门。
蚊子,如同轰炸机般在他的身边盘旋,并不时俯冲,伺机贪婪地叮咬他伤感窘困毫无呵护的身体,钻心的痛和难忍的痒在全身流淌,跟他稚嫩的内心一样悲凉、焦躁和绝望。
……
这是发生在上世纪80年代末一个夏天的真事,那个孩子就是我。
本是人生春暖花开的季节,却过着枯黄萧秋的日子。
无论岁月怎样嬗变,少年时的类似痛苦都深深地刻在我的心灵里。
那时的我憎恨父亲,这种恨,形影不离地伴随着我的成长。
俗话说,远怕水,近怕鬼。
虽然鬼这种东西也许根本不存在,可在僻远的楼子沟,却处处都有着与鬼相关的传说。
从小听老人讲得多了,恐怖也便植进了心房,天一黑,我就觉得夜色中总是鬼影幢幢,聚散不定,而不敢出门。
但可恶的父亲有时为了惩戒我的不听话,便要在夜色深深之时将我逐出家门,让我去坟茔遍布的自留地里摘萝卜缨子回家喂兔子,如果不去就得挨揍。
被父亲揍的那个难受滋味,一般人是绝对想不到的,成长岁月里的我,身上总是被他以我不听话为借口,打得青一块紫一块。
最狠的一次是他将一根一指宽的竹片在我屁股上打成了丝丝,我的屁股被击打得血肉模糊,伤疤和血水甚至与内裤粘在了一起,结成了痂……
为了避免皮肉之苦,我只能冒着被鬼吓破胆的危险,逆来顺受地一个人摸黑去曾产生过不少鬼故事的自留地给兔子打草,宁愿被鬼吓死,也不愿意被父亲打死。
少年的天空清洁而亮堂,棉花团一样的云朵飘在蓝碧的天幕之上,阳光明媚地普照着澄澈苍穹下的万物,景色纯美得就如同油画。
但我的心空却雾霾沉沉,各种风景总是事不关己地与我保持着无法接近的距离,甚至颠三倒四,阻碍着我的行止。
虽然淹没在时间的海洋里已经许久,但有一份自豪依然鲜活在我的记忆里。
初中毕业那一年,我是整个南充县大通区所辖大兴、大通、新庙、龙池、永兴、大观、一立七个公社中,唯一一个考上了四川省重点中学龙门中学高中部的学生。
可是,那份在别人眼中光耀门庭初绽的荣光仅仅熠闪了几天,便被穷困现实的阴霾泯灭了——龙门中学离家很远,必须住校,而住校我每个月就要花30元生活费。
面对一穷二白的家境,父亲断然拒绝送我去该校读书。
即便我的初中班主任杨兴和老师,不忍心眼睁睁地看着我失去“鲤鱼跃龙门”的机会,愿意从自己仅有的30元工资中每月拿出15元来资助我,另15元请父亲先贷款,待我考上大学、工作后再由我慢慢还,父亲也不接招。
最后,我黯然地选择了离家很近、教学质量很差的大通中学就读。
父亲的专制和决绝,成了我少年天空明媚理想再难重光的幽暗。
要知道大通中学是南充县教育系统无人疼无人爱、可有可无的农村二年制高中,而当时城里的高中都是三年制,自己学两年高中课程,去与读了三年高中的学生一起参加高考,再加上两所学校学习氛围及教学质量的巨大差别,考上大学的希望能有多大啊?
事实上,自打我一脚跨入大通中学的校门,我就明白自己原本高大伟岸阳光普照的理想,已忧郁而伤感地远离。
在唯玩不唯学的农村中学没有竞争对手的情况下,我只能成绩一枝独秀地与臆想出来的城市中学成绩优异者博弈,独孤求败。
跟我没有任何血缘关系的老师都愿意资助我读书,亲生父亲却如此冷血,这让我不知哭了多少场。
那时,我的心在春天的年纪里,盛满了秋风里丘陵般颓败杂芜的不平和冬天毫无生机的萧瑟荒凉。
岁月绵长,怨恨绵长。
时间以相同的方式,一寸一寸地传递着疼痛。
我对父亲焚心般的恨,甚至也跟我母亲的早逝有关。
母亲是我一生的温暖,和灵魂深处的美丽。
她生于四川乐山殷实之家,祖上有田地、工厂。
抗日战争爆发后,外公还曾变卖商产,买飞机支援前方将士抗日。
但这朵生长自城里、毕业于四川财经学院、跟央视前播音员罗京的父母是大学同窗的娇花,自从跟随我的军医父亲转业回乡,来到南充县大通公社农村后,便成了一个普通的村妇,和五个孩子的母亲。
曾经在都市里娓娓吟唱的青春和爱情,被烟尘浸染;布衣褴褛,食不果腹的现实,如寒霜般铺满她的世界。
一颗柔弱而书香四溢的心,惊异地感受到了贫瘠丘陵无奈而又无从选择,还不得不被迫接受的从未有过的荒凉。
动荡的风凌乱地将日子吹得东倒西歪,胸中文墨与一腔夙愿,最终在力不从心的坚守中消散。
最令人痛心的是,水土之异、扶老携幼让母亲落下胃病,她因此而做了部分胃切除手术。
自此,她再不能干重体力活了,成了彻头彻尾的家庭妇女。
贫穷如刀,摧残着母亲的健康。
渐渐地,她身体差得连在屋后小路上走一走,也得拄一根棍子才行了。
更不幸的是,因为无钱治病,她的生命时针,最终停摆在了49岁那一年。
母亲短暂的一生,如鲜花凋谢,让我悲痛扼腕的同时,也强烈地恨起父亲来,是父亲的无能,才导致了家庭的贫穷和母亲的早逝。
回想风雨飘摇的成长,我的心事像荒草一样繁茂冗杂,觉得自己是在冰寒彻骨的苦水中泡大的。
因粮食不够吃,一家子所吃的饭差得就像悲伤一样令人难以下咽:苞谷糊糊稀得能照见扑满泪花的人影;红苕腐烂变质得发苦还煮来吃,我吃后不久胃里便翻江倒海地呕吐,又时常因呕吐后腹中空空而饿得头昏眼花——这种饭竟然比生产队的忆苦思甜饭还难吃。
有一年天旱,川北的天空虽然紫阳高照,但百姓的生活却幽暗无边,不仅粮食减产,连牛皮菜也被蚜虫糟蹋得成了煤球状,且上面的虫子和虫子分泌物怎么洗都洗不掉。
即便这样,这种菜也没有多的,需掐指细算计划着吃才行。
这种日子的苦涩程度,可以用一个故事来衡量。
那是一个清风丽阳的晚春的中午,我们正准备吃用这种球状的牛皮菜和着麦麸、以及能搪塞肚子的美好共煮的稀饭时,一个外省的乞丐拖着沉重的步伐,穿过越来越寡淡的炊烟经过我家门口,向我母亲讨饭。
虽然我家一人只有一碗这种能让生命苟延残喘的饭,善良的母亲还是心生慈悲,从大家碗里给乞丐拼出一碗来。
那个饥肠辘辘的乞丐感激地端起碗来,但美味的善良代替不了饭食粗鄙和怪异的口感,他刚喝了两口,便再难下咽,含着泪对我母亲说:“大姐,你们过的日子比我这个叫花子的日子还苦啊!我这里讨到了两块钱,你拿去给孩子们买点吃的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