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一朵玫瑰花
有位绅士在花店门口停了车,他打算向花店订一束花,请他们送去给远在故乡的母亲。
绅士正要走进店门时,发现有个小女孩坐在路上哭,绅士走到小女孩面前问她说:
「孩子,为什么坐在这里哭?」
「我想买一朵玫瑰花送给妈妈,可是我的钱不够。」孩子说。绅士听了感到心疼。
「这样啊......」于是绅士牵著小女孩的手走进花店,先订了要送给母亲的花束,然后给小女孩买了一朵玫瑰花。走出花店时绅士向小女孩提议,要开车送她回家。
「真的要送我回家吗?」
「当然啊!」
「那你送我去妈妈那里好了。可是叔叔,我妈妈住的地方,离这里很远。」
「早知道就不载你了。」绅士开玩笑地说。
绅士照小女孩说的一直开了过去,没想到走出市区大马路之后,随著蜿蜒山路前行,竟然来到了墓园。小女孩把花放在一座新坟旁边,她为了给一个月前刚过世的母 亲,献上一朵玫瑰花,而走了一大段远路。绅士将小女孩送回家中,然后再度折返花店。他取消了要寄给母亲的花束,而改买了一大束鲜花,直奔离这里有五小时车程的母亲家中,他要亲自将花献给妈妈。
一朵玫瑰花
为逝者举行盛大丧礼,
不如在他在世时,
善尽孝心。
2:没有上锁的门
乡下小村庄的偏僻小屋里住著一对母女,母亲深怕遭窃总是一到晚上便在门把上连锁三道锁;女儿则厌恶了像风景画般枯燥而一成不变的乡村生活,她向往都市,想去看看自己透过收音机所想象的那个华丽世界。某天清晨,女儿为了追求那虚幻的梦离开了母亲身边。她趁母亲睡觉时偷偷离家出走了。
「妈,你就当作没我这个女儿吧。」可惜这世界不如她想象的美丽动人,她在不知不觉中,走向堕落之途,深陷无法自拔的泥泞中,这时她才领悟到自己的过错。
「妈!」 经过十年后,已经长大成*的女儿拖著受伤的心与狼狈的身躯,回到了故乡。
她回到家时已是深夜,微弱的灯光透过门缝渗透出来。她轻轻敲了敲门,却突然有种不祥的预感。女儿扭开门时把她吓了一跳。「好奇怪,母亲之前从来不曾忘记把门锁上的。」母亲瘦弱的身躯蜷曲在冰冷的地板,以令人心疼的模样睡著了。
「妈......妈......」听到女儿的哭泣声,母亲睁开了眼睛,一语不发地搂住女儿疲惫的肩膀。在母亲怀里哭了很久之后,女儿突然好奇问道:「妈,今天你怎么没有锁门, 有人闯进来怎么办?」
母亲回答说:「不只是今天而已,我怕你晚上突然回来进不了家门,所以十年来门从没锁过。」
母亲十年如一日,等待著女儿回来,女儿房间里的摆设一如当年。这天晚上,母女回复到十年前的样子,紧紧锁上房门睡著了。
家人的爱是希望的摇篮,
感谢家的温暖,
给予不断成长的动力。
3:便当里的头发
在那个贫困的年代里,很多同学往往连带个象样的便当到学校上课的能力都没有, 我邻座的同学就是如此。 他的饭菜永远是黑黑的豆豉,我的便当却经常装著火腿和荷包蛋,两者有著天渊之别。
而且这个同学,每次都会先从便当里捡出头发之后,再若无其事地吃他的便当。这个令人浑身不舒服的发现一直持续著。
「可见他妈妈有多邋遢,竟然每天饭里都有头发。」同学们私底下议论著。为了顾及同学自尊,又不能表现出来,总觉得好肮脏,因此对这同学的印象,也开始大打折扣。 有一天学校放学之后,那同学叫住了我:「如果没什么事就去我家玩吧。」虽然心中不太愿意,不过自从同班以来,他第一次开口邀请我到家里玩,所以我不好意思拒绝他。
随朋友来到了位于汉城最陡峭地形的某个贫民村。
「妈,我带朋友来了。」听到同学兴奋的声音之后,房门打开了。他年迈的母亲出现在门口。
「我儿子的朋友来啦,让我看看。」 但是走出房门的同学母亲,只是用手摸著房门外的梁柱。 原来她是双眼失明的盲人。
我感觉到一阵鼻酸,一句话都说不出来。 同学的便当菜虽然每天如常都是豆豉,却是眼睛看不到的母亲,小心翼翼帮他装的便当,那不只是一顿午餐,更是母亲满满的爱心,甚至连掺杂在里面的头发,也一样是母亲的爱。
先入为主的观念,
往往影响人一生的格局,
多观察、多探讨,
会有更多意外的发现。
4:种花的邮差
有个小村庄里有位中年邮差,他从刚满二十岁起便开始每天往返五十公里的路程,日复一日将忧欢悲喜的故事,送到居民的家中。就这样二十年一晃而过,人事物几番变迁, 唯独从邮局到村庄的这条道路,从过去到现在,始终没有一枝半叶,触目所及,唯有飞扬的尘土罢了。
「这样荒凉的路还要走多久呢?」
他一想到必须在这无花无树充满尘土的路上,踩著脚踏车度过他的人生时,心中总是有些遗憾。
第二篇:怀旧者经典感人故事
维基打开木门,金色的阳光柔和地抚上他的眼睛,他抬起手却没有感觉到暖意。他走上了吊桥。几个带着帽子小孩在吊桥的角落里玩着弹珠,维基瞄了一眼,却听见他们尖叫一声然后鸟兽四散状跑掉,弹珠在地上咕噜咕噜地滚到了吊桥下,不见了踪影。
维基皱起眉,是自己的领结没打好吗?年仅六岁的他并不明白,那种表情名为“恐惧”。
艾德此时正在昏暗的大厅内,水晶壁灯闪耀着金色的光芒,那里有着他相见的人,修理工哈迪斯。哈迪斯经营着一个破烂的古董店,艾德刚一来,他就拿出一块高显示镜片,“喏,给你吧,这已经是最后两片了,这种靠着内置显微电池的镜片,已经没有公司再生产了,它只能再坚持一个月,到时候你打算怎么办?”
艾德接过它,沉默着,视野这时开始变得模糊起来,眼镜开始发出“滴滴”的电量警告。眼前的世界仿佛脱下了一层外衣,金色的壁灯瞬息变成了生锈的核能电灯,大厅也变成了废弃的防空洞,四周的金属墙面冰冷而坚固。艾德决定回家再换上镜片,尽管四周的环境让他分外不适。
“爸爸”一声清澈的声音穿过了冰冷潮湿点空气,艾德心里一颤,维基正在防空洞的门口,担忧地看着父亲。没有戴上眼镜的艾德,眼前出现的是一个小型的金属机器人,机械的手臂正怯生生地背在后面,两个蓝色镜头正不停地扫瞄艾德,维基正在“看着”艾德。
艾德担忧着抓过维基的机械手,将他的帽子戴在维基头上,同时脱了他的大衣裹住了维基。之后用责备又带着无奈地语气对维基说:“你为什么跑出来了,不听爸爸的话,你知道这样很危险吗?街上的坏人会把你抓走的,因为你是小孩子,小孩子要待在家里。走,我们快回家,回家路上记得不要说话。”
维基点点头,乖巧地说:“哈里斯叔叔再见!” 哈里斯向维基和艾德挥了挥手,略带担忧地对艾德说:“一路小心。”
等到艾德和维基的背影消失不见后,哈里斯匆匆地拿出一张信笺,提笔写道:“T198运行正常,干扰芯片已送达,一个月后可自动注销人物角色代入模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