语言的逻辑不是内在的逻辑,内在的逻辑越是被清洗越显出本来的颜色,颜色唯有寄托于外物才能赢得注视,注视投向内外皆是探索,探索不能停止,停止意味着死亡。
我追随自己如陌生人,在不同的地方驻足观望,在相同的地方收拾行囊。时间的意象是各自的虚构,幻觉可以描写,真挚不可叙述,在写作的层面,我对你不公。
路途并不坎坷,大海太擅长隐藏。我们被鲨鱼掠夺,再被海鸥啄食,这一场万众瞩目的搁浅,像极了拙劣的表演。如何区别真实与虚幻,如何安全立足于中心点。
割裂是注定。每一次敲击都有回响,但不是每个人都能听见。钻木取火,巧取豪夺,天公不作美,千里不留行。假设太阳神是夸父,烧完美好青春完成一场追逐。
所有事物都以出人意料的方式重复自己。选择被重复,被弃用,被一言不发,被不置可否,被千刀万剐,被四分五裂,被水落石出。临行密密缝,意恐迟迟归。
摄影师依靠占领创造,依靠视线掠夺,依靠镜头剖析,依靠构图指摘,依靠索取。好的摄影师成立于精准的判断。全盘接受等于自我放逐。捕猎者自行降级为猎物。
我在等时间过去,直到过程成为结果本身,直到不属于血液的一一脱落,那些呼之欲出的悉数登场,再逐渐归位。我在等那些消失的光线重生,消失的时间折返。
写作是孤注一掷的反刍,是被蚕食之后血肉模糊的记忆,是呕心沥血造一支歌用来催眠自己。我怀疑记忆的真实性,也怀疑感情的效力,但我从来没有怀疑过文字。
她的文字是心底的光。不用见面也可以被观照和安抚,不用交谈也可以被理解和给予。她在人群中是一束光。不敢靠近,让她维持她需要的冷,驻足都是打扰。
爱人是对镜自照,裂痕被高亮,圆满是虚构的真实,缺陷是底色,是记忆里的冰山一角,被豢养起来,防止自我放逐。你选择以何种方式被爱,你选择以何种面目示人。
某个时刻开始所有已发生的自行重复,所有未曾到来的一并退场。舞台上只有一个盲人,睁着眼睛感受黑暗,鞠躬是他的习惯,观众却以为他一次又一次跌倒。
时而监守自盗,时而投机取巧,时而望梅止渴,时而答非所问。窗明几净,暗夜无声,君问归期未有期,狭路相逢勇者胜。山一程,水一程,走马观花,舍己为人。
不向往被理解了,我已经足够理解我自己。不向往交流了,我已经有足够多需要去倾听的人和渴望创造的寂静。只想去岛上看夕阳,一言不发地把海水喝完。
此时此刻是过去的回声。我们的血液不断循环,季节更替般自然且果断。你带来季风和温度,湿气和光线。像一场突如其来的夏季暴雨,洗净所有迟疑和黯淡。
第二篇:谜杂文随笔
一个人的时候,我们到底在寻找些什么呢?我们到底得到了什么,又在失去着什么呢?
我想那是我永远都不会知道的答案 ,我企图真实,讨厌花言巧语,我看着眼前的繁荣,会突然感到贫瘠,有谁知道这是为什么呢?
世界上的事物很美、很诱人,笑容很诱人,眼泪也很诱人。哦!反正我被他们迷住了。当我看见笑容的时候,我会感到世上再没有任何痛苦的事了;当我看到眼泪的时候,我会觉得世界就是个骗局,你骗我,我骗你。
我是谁?从哪里来?到哪里去?
看这些字的时候,你们会懂吗?会不会觉得我的话毫无逻辑。
有位姐姐向我走来,我对她笑了,她也对我笑了笑,我笑得更开心了。
某个妹妹向我走来,我对她笑了,她吵我吼了一句:‘‘笑什么笑,没见过一支胳膊的人吗?!”她愤怒的瞪着我,有泪水流出眼眶。我看着她的眼泪就那样从颊上划过!我越发感到迷惑了。
那个帅气的大男孩儿笑着向我招手,我却大喊:“干嘛!神经病呀!”他笑的更开心啦!我迷惑极了,他为什么要笑呢?
后来呵!我明白了察言观色,远方有一个人向我走来,要用恰当的脸同他打个照面。我们之间就会有某种连着的东西。人们好像把它叫做“缘”,那个人会再次出现在我的面前,我们一起做各种各样的脸。
可是只要一个神情错了,我们就会立刻反目成仇,吵架或暗暗地咒骂,不知什么时候他走了,再也不会回来。
人们把那些一起打着照面做脸的时光,叫做“情谊”。
可是,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呢?我们哭是真哭,笑是真笑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