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我突然对你说谢谢,会不会显得有些唐突呢,但这句话却是我内心真实的想法。心里有许多话一直积攒着要对你说,要从哪里开始呢。从相识、相知、相恋,这一路走来,我们浓情过,甜蜜过,也沉默过,争吵过,但不论怎样,我们的手从未放弃过彼此。真的很想对你说一声谢谢,谢谢你陪我一路走来,谢谢你一直对我默默付出,谢谢你对我的宽容和理解,谢谢你每天早上叠被子的时候都会小心翼翼的把我的抱抱熊放在我的枕头上,谢谢你在我每次对你说,亲爱的抱抱我的时候,给我强而有力的拥抱。虽然有时我也会计较,也会任性和无理取闹,但非常感谢你能一直包容我,给我肩膀依靠。在爱情的战役中,没有谁对谁错。
说实话,我从未想过结局如何,从一开始,抱着玩玩的态度走到今天,没想到我们都用情至深,我们都是玩不起的人,那么,就请我们都珍惜这份感情,不管结果怎样,我都要感谢你。因为你我才有了这段快乐的时光,至少,现在的我是幸福的。如果哪天我们由于某种原因无法再继续,我还是要感谢你,至少,你曾给过我,这就足够了。我曾经很抑郁,无法走出自己,不可否认现在还是有一点自闭,每当你问我的时候,我总是瞪大眼睛说,别问了有什么好说的。
我也不清楚我为什么一直逃避,我怎么就不敢面对现实。我不清楚我还要逃避多久,就这样写着写着我的眼眶又湿了。仿佛我天生就是这样的脆弱和多愁善感,而这样的我又经历了这么许多,就在我接近崩溃的时候,你出现了,你是上天给我的礼物吗?这一年多的时间,是你让我渐渐恢复,我已不再像以前那样极致的抑郁了。如果没有遇见你,我可能还像以前一样不讲话,不和别人交流。我把自己的故事慢慢讲给你听,虽然还有一些你不知道,但我一定会鼓足勇气和你说的。我的故事太多太多,多到有些我自己都记不清,是记不清还是不想记,我也不明白,但你是懂我的,对吗?你总说我聪明,其实我很单纯,很透明,如果你愿意,你是能看到我干净而透明的心的。对吗?
第二篇:感谢那盏灯感人故事
那时年少的我在百里外的县城高中(双辽市第二中学)读书,元旦期间学校照例放了几天假。明明知道交通不便、通讯不畅,事先又未来得及通知家人接站,但思乡心切的我,还是挣脱不掉回家的欲望。
简单收拾起行囊,步行到达汽车客运站,乘上下午四点的唯一一辆回乡的大客车。车内的人不多,我很轻松地坐得了一个舒适的座位,可是这种惬意的感觉并没有持续多久。用手擦了擦窗玻璃,驭眼车外,随着太阳渐渐西沉,心中便涌起一股挥之不去的恐慌:车到达终点——乡政府所在地(秀水)后,距我家那个小村子却还有十几里路,一无车辆可乘,二又无处去投宿,孤单单一个人的我该怎么办呢?我不停地祈祷着——车再开快一些,白昼再能延续下去。
事实终究不遂人愿,待我下车后,太阳早已落到了山林的那一面,不见月儿,乌云悄悄地遮住了天空。一切都似乎在与我作对,我心里愈加惶恐不安。没有别的选择,只好硬着头皮,背起那并不很重的兜囊,认准了道路,急匆匆地往前奔。十几里路,倘若在白天,对于喜欢长跑的我来说是不算什么的,但这回是在伸手不见五指的夜晚啊!路旁是一丛丛繁密的杨树毛墩儿,远处是空旷的田野与荒原。万一窜出个强盗或一群饿狼,那后果……我不敢再继续往下想。尽管在这条路上以前从未听说过被人劫持或被狼吞食的事件,而大脑却偏偏不宁静,心在怦怦直跳,腿在瑟瑟发抖,拼命地跑了一段路。沿途只需拐两个直角弯儿,经过那两个小自然屯(集福屯和小场子);幸好这路是宽阔的、平坦的,又得到前面隐约灯光的指引,否则定会跌进深沟,从此不再起来……
我的双腿逐渐地酸软下去,速度不得不减慢,尽管天气很冷,但我浑然不觉,心中愈来愈浓的恐惧,使得全身出了许多汗,头发也弄湿了,贴在了额头上。我不敢回头,惊慌失措得像一名逃犯,又仿佛觉得背后有个魔鬼在穷追不舍。虽然我已力不可支,却又不敢停步,无奈只好踉跄前行。就在这时,身后传来一阵急骤的铃声,我机灵打了个冷战,随即转身隐约见一黑影儿,缓缓地,愈走愈近,原来是位骑自行车的人。心中稍稍有所平静,脚步也变得更缓慢了。很快那个人便从我的身旁穿过,我身上好似涌起一股劲儿,立即又加快步伐,为了壮胆儿,我努力追随在骑车人的身后。
那人想必是听到了我沉重的脚步响,似乎觉出了我慌乱而急切的心绪,便大声问了句:“谁呀?”“是我——”我不假思索地回答。他终于跳下自行车。带我跑到近前,他问我要到哪儿去。我气喘吁吁地倾吐了自己的苦衷,就好似身处苦难之时突然遇到一位大救星一样,言语中几乎夹杂着哭腔。听了我焦急地诉说后,那个人方舒了口气说:“是这样啊!哦,我叫朱文明,也曾在那所高中念过书。这么说咱们还算是校友呢!”她那爽朗的笑声、欢快坦诚的话语顿时打动了我……
他说他就住在前面这个屯(集福屯),今天到乡里办事,回来晚了。当我们转向另一条路经过他所住的自然屯时,便问我是否可以在他家住下,明日再回去。我一向腼腆,不愿在外留住,尤其是陌生人家,更不忍给其家人带去太多的麻烦。他觉出了我的为难情绪,便笑了笑说:“那好,我再送你一程吧!”他小心翼翼地蹬动车子,我坐到了车后座上,彼此尽情地攀谈起来。不知不觉,这一程竟走出四五里路。
天空飘下了雪霰,渐渐地铺满了地面。可惜无论我怎样努力,终究看不清他毡帽下的面容。只觉得他很年轻,比我大不了几岁,个儿很高,但身材并不魁梧。尽管他骑得特别留意,可还是没有躲过一“劫”,车子被覆雪的路面滑倒了。好在我们都没有摔伤,但左侧的车大腿儿却被磕弯,不能蹬了。这时已到了第二个自然屯(小场子),距我家还有五里。在这位热心大哥的陪伴下,我先前的焦躁与惊恐早已飘到了另一世界。
我再三要求他到我家中去,住一宿,待明日修好车子后再回家,或者要我父亲开四轮车送她回去。他执拗地不肯:“家中老爹老娘还等着我呢,我若迟迟不回,两位老人会急坏的!”听了这番话,我不便再挽留。我无法表达自己心中的感激与愧疚,只是机械地连声致谢。他推转自行车,挥着那只看不分明的手,不知不觉便消失在茫茫的夜幕之中。我驻足良久,他那亲切爽朗的笑语伴着清脆悦耳的车铃声依旧回旋在耳畔。
雪停了,天空中的灰云逐渐散去,眼前的一切居然变得明晰起来。顺着笔直的小路,翻过一座沙岗,村落那一小片熟识的灯光顿时映现于我的面前,宛若一颗颗璀璨的星星,快活地眨着眼睛,指引我夜行的方向,温暖我夜行的路程!
衷心地感谢那盏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