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相信成熟能让我们接受任何东西,成熟只是更能让我们自欺欺人,看看下面的小城过客。
这一篇,关于随笔【1】
“我不相信成熟能让我们接受任何东西,成熟只是更能让我们自欺欺人。”这是在蔡崇达的《皮囊》里看到的一句话,这样的悲观情绪放在今天似乎更能引发人们的共鸣,就像悲剧的结局永远比喜剧更能让观众铭记于心。
疼痛感和喜欢感一样都能刺激交感神经兴奋分泌多巴胺,让人产生迷恋,所以很多时候我们往往抑制不住去回忆令我们痛苦的事情,通过心理上的疼痛来满足潜意识寻求刺激的需求。
很长一段时间里,我乐于将自己的想法、建议、看完某本书或某部电影后得到的称之为“顿悟”的东西分享给那些向我寻求帮助的人,自认为给到的解释和苦口婆心的疏导能给予他多一些“经验”,就像黑暗中茫然无助的他们对光明的渴求,哪怕只是微光,也足以获得前行的指引与信心。
后来我发现,你自认为解释很到位的疏导对于倾诉者来说没有任何的意义,或者说只产生即时效果而已,或许24小时甚至更短时间之后,他还是继续拘泥于困顿的内心世界,无法走出。
社会的关注点永远聚焦在发表自己观点的人身上,却很少在意倾听者的思绪。
你有没有发现,在劝解他人这件事上,你可以一秒化身心理医生、情感专家、知心姐姐,但在处理自己的问题时却毫无头绪。
这就是所谓的“当局者迷,旁观者清”,医者永远不能自医。
我们很喜欢用“逗逼”来形容一个搞笑、自嘲、看起来没心没肺的人,我们以为这群人永远都那么快乐,没有烦恼,似乎不会被任何事情所伤害,你只知道他们常常是引爆笑点的那一个,是活跃氛围的调剂,然而看不到的是他们逗逼背后深藏的不为人知的苦楚。
当一个人在某段时间持续异常活跃,或许不是他遇到太多快乐的事,而是因为这种自嗨的状态像控制键一样,一按就播放,大脑不允许身体暂停该模式,也就是说,个人主观已经想停止过度活跃的状态,但
大脑不给予发送暂停信号,就像精神惯性,从一种状态到达另一种状态需要很长一段时间的缓冲。
最后,用《皮囊》里的一段话作为今天的结束:我想象着,那一座座房子里住着的不同故事,多少人过去的影子在这里影影绰绰,昨日的悲与喜还停留在那里,想象着,它们终究变成的一片尘土飞扬的废墟。
我知道,其实自己的内心也如同这小镇一样,以发展、以未来、以更好的名义,内心的各种秩序被太仓促太轻易地重新规划,摧毁,重新建起,然后我们再也回不去,无论是现实的小镇,还是内心里以前曾认定的种种美好。
小城过客,何求深知【2】
在红尘染缸中浸泡多时,不知心灵深处的纯净又被怎样侵染
——题记
未留青史,青史可鉴
孤傲老者,流离一生,孤灯摇曳,浮尘一生。
是命运的捉弄或是上天的遗弃,这位有着宏伟志向的老者终是用尽解数却得不到结果,草草一生。
或许不是草草一生,这一页页泛黄的竹简,一个个刚劲的古字,一段段流传的佳绩让司马迁这个名字留在每一段故事前,每一个人心中。
凡尘来往,每个人都如匆匆过客,匆匆踏过这荒芜小城,谁又会永久留下,谁又会成为万人之首,为人信服。
谁的生命又能让人永世难忘。
我们终究得不到谁的眷顾,能拯救我们的或许只有内心的涌泉。
他被数人唾弃,却依旧保守本心;他受尽刑法,却依旧屹立不倒;他年迈身残,却依旧奋笔狂书。
千百年后,翻开那厚重史册,谁又曾想到那位老者对它的倾注;千百年后,诵起那铮铮历史,谁又曾想到那背后藏着多少风雨,多少苦痛;千百年后,提起司马迁,谁又不是充满敬仰。
青史永鉴,历史永存。
独闯天涯,天涯尽收
她是那高傲的女子,却恋上了浪子,此后只剩一人相思,所倾覆的,覆水难收,独自一人,闯天涯。
她爱上了沙漠,爱上了漫天黄沙的寂寥;爱上了空无一人的孤寂;爱上了落日黄昏的悲凉。
爱上了一个人,在无边的沙土中找寻出路。
或许那样,她就会忘了她的身世,忘了她的恋人,忘了她自己,只剩下孤傲灵魂在黄土中行走。
她是三毛,是独闯天涯的浪子。
自此,每一块土地有了她的印迹;每一粒微尘有了她的倾注;每一次日落有了她的心事;每一个人,有了她的心路。
来世,我愿作那三毛,雄雄沙漠,定不相负。
归隐田园,田园永忆
滚滚红尘,他却淡泊名利,宁静致远。
官场上没有他的足迹,他却为人敬仰;大千世界,他归隐田园,从此给了失意人一片净土,给了后世人田园里的栖身之所。
他,便是田园里的清高老者——庄周、
我是那烟雨小城匆匆过客,未曾迷恋过眼烟云。
小城过客【3】
我一路走来,在这个小城停下脚步。
这座小城市是年轻的,在我的面前小城像一个少女,羞赧地将自己掩映在群山之怀,两江似锦带滑过她的臂膀,润泽其肌肤。
我便选一处临江的房子,坐在窗前,倘若我有闲情逸致,就端一杯绿茶,细细地品尝青山绿水构成的绝色山水图。
四年里,我不曾看惯小城的春去冬来,看惯小城的晚倦晨舒,看惯小城的水澈山翠。
我说,我只是过客。
突然一天,窗前停下一只鸟,吱吱地叫起来,叫声里带着些欢愉,也带着些困惑。
我隔窗听着,眼神也从远山收回,不觉地划过江面,澄清的空气顿时激荡了起来,耳里传来一阵一阵机器的轰鸣声。
那机器的轰鸣远远地传来,和了窗前那小鸟的鸣叫,似乎一下占尽了小城的空间,也占尽了我的耳朵。
我留意着江两岸,才发现江两岸已不再是绿草如茵,也不再有水鸟从绿草中飞起,划破江面清波荡漾的平静,自由、闲适而朴素的将荒芜带离。
夕照映江,霞掩天地江边轰鸣的机器也沐浴在晚霞夕照里,似乎也披上了一层圣衣进化自然的和谐与现代文明的矛盾。
小鸟已经离开我的窗前,而我还沉浸于那霞光山水的圣光里,本已在小城生活四年的我,却也没有像现在这样感受小城的安详与和睦。
这四年里,我只为生存而奔波往返于这个小城的大街小巷,小城在我的身边悄然变化与我并无两样,人来车往的街道也不曾为谁而关心日升月落。
我自镜中见鬓边白发生,才叹人生年华易逝,青春易老。
今看小城,小城还是那样对待南来北往的客人,那样对待每一个爱她或不爱她的人。
她知道,爱与不爱在生命的河流里,都不曾为谁停息过,她只存在于历史与时间,在时间的沙里,风轻轻地剥离去岁月留给小城的伤痛、哀愁,也悄然褪去历史披在小城身上的华彩,最后陪伴小城的仍只是山,只是水。
历史的卷帙里,谁能活在小城的记忆里?
我现在坐在窗前,我只是从一个地方到了这里。
暂时停下脚步,也坐在窗前把山的筋骨描画,把水的肤肌亲过,但却在不懂生活与生命的追逐里,把爱与不爱留在了时间的间隙。
我的出现与消失并不会对小城产生任何影响,如风吹过林梢发出的声响,最后归于沉寂,我只是个过客。
小城依旧。
第二篇:过客日志随笔
阿彬是一一年考上了大学,学校离家很远,所以,他一般不轻易回家,除非有比较长的假期,但一般也是寒暑假了。大学的生活远比你中学时代轻松,每天就几节课,上完就over。在一次社团活动上,他认识了一个女孩,是他的一个学姐,长相一般,但关键是人很好,尤其是对他,更是好得没话说。两人就有了深层的交往。
但女孩很快就要毕业了,大家都以为他们的爱情也要进入尾声,毕竟,毕业即失恋,在大学里并不少见。更何况,阿彬才刚上大学一年级。等他毕业,能不能在一起,也很难说。
那女孩一毕业后便去工作了,但他们的联系并未中断,关系也依旧如初。阿彬一有时间,就会去她家看望她。四年的大学时光很快就过去了。
阿彬隔壁班是汉语言文学班(也就是传统的中文系),因为是相邻的班级,平时又有一些交叉课程,所以彼此都比较熟悉。有时从隔壁班经过,总能看到一个特别的女孩,她长得很高挑清瘦,穿着却很朴素。每次班级之间会开展交谊舞,别班的男生都会过来跳舞,各自都有各自的舞伴,当然很多是当场找的。
那女孩也是有一个舞伴的,长得英俊潇洒,舞跳得也很好。两人在舞池里翩飞,聚光灯一下笼到他们身上。说那女孩很特别还因为她每次跳舞,似乎只愿和那个男生跳,如果舞伴未出现,她就在那静等。等到他出现,大步流星走来,优雅地伸手邀请,女孩毫不犹豫地牵着他的手走向舞池,在离离的灯光下,身体随着节奏旋转,心也似乎要飞起来了。
倘若那男生没有来,她也不会接受别人的邀请,而是暗自离去。她就是这样,只愿为他而舞。阿彬从不去邀请她跳舞,他只是默默看着,也不会去主动套近乎,因为远方还有一个她。当然这个,那个跳舞的女孩是不会知晓了。
终于等到毕业,阿彬偿得所愿,进了女朋友那家公司,两人很快又进入婚姻的殿堂。数年之后,在一次活动上,阿彬竟又见到了那个跳舞的女孩,那女孩从上饶尚美医美整容后变的更有气质了。他走过去和她攀谈,说起当年往事。
但女孩说对他没有过一丝印象从来没见过他,阿彬试图让她回忆起当时的场景。但女孩依然说没有印象。不过,自此之后,那女孩开始留意他了。后来两人也约过几次,女孩很欣赏他,阿彬也很关心她。
当时,阿彬是否有喜欢过那个跳舞的女孩,已经不得而知了。他们都成了彼此生命中的匆匆过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