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电影《快把我哥带走》花絮的时候,我哭的一塌糊涂。
哥哥其实是我的初中同学,因为有着共同的姓氏,他又比我大上两个月,所以就认了他当哥哥。那可能是我第一次和一个男生关系那么好,年少的我们,友情也好,上升到亲情也罢,感情可以那么纯粹。我们平时在学校就以兄妹相称,在老师面前也不例外,数学老师就经常会说,“你多跟你哥讨论讨论数学题”。双方家长也相互熟悉,开家长会的时候,我总会去给老师帮忙,他妈妈会一进教室就先找我,问我哥最近在学校的表现,也会拿着他的卷子问我问题出在哪里。
可和电影不同的,是我,把我哥落下了。
写这篇随笔的时候,我在努力回想他的样子,却发现我记忆中他的脸已经是两年前的样子。而正值青春期生长期的他,声音样貌变了多少,我已全然不知。
两年前,我高一,来到地球的另一端,重新开始。
离开家乡的时候十分匆忙,没来得及见同学和朋友,当然也包括哥哥。没有电影里隔着月台撕心裂肺的离别,我只是悄无声息的离开,从此失去了关心他和被他关心的权利。
他高中开学,不经常上QQ,加上时差,我们聊天的机会少之又少,对话框里剩下的只是零星的节日祝福,气泡里的黑体文字在将我们的距离一次再一次的拉远。国内的高中生活总是忙碌的,有上不完的补习班和写不完的作业。高二的时候,学习压力瞬间成倍增加,在我醒着的时间里,他的QQ头像从未亮起过。我们就这样断了联系,逐渐淡出了彼此的世界。
是我,弄丢了他。
可我会想起,我曾经有个哥哥。他虽然学习不错,可是有点傻乎乎的。他会在初夏的雨季忘记带雨伞,跑过来要和我打一把伞,伞还往他那边斜;他也会在发下来一厚沓卷子的时候懒癌发作,甩给我让我帮他粘好;可是他也会在也会在我考试做不出来题的时候告诉我答案;也会在互批周考卷子的时候特意找到我的卷子,然后把我写错的题改过来。
你是不是也会想起,你曾经有个妹妹,她会在你被喜欢的人利用的时候站出来,说,
“这是我哥,你不可以这样对他!”
第二篇:随笔吧杂文
最近的天气似乎很适合睡午觉,带上耳塞,盖上被子,压上枕头。脑袋便昏昏沉沉,恍恍惚惚。一觉起来好似闭关千年再入凡尘。趁着还未摘掉耳塞,回味着梦中的一切,感慨着韶华南柯黄粱一梦。转身拿手表去看时间时,已是四五点了。
想起知乎上有关大学哪一个瞬间感觉最幸福的一个回答,答者戏说:下午一觉起来发现舍友们也都还在床上,睡眼朦胧。虽然是小事,却能得到极大的认同感。确实,一觉睡到下午起来身边若是没有一个人陪,甚至没有一个无论出于何事的叫醒电话,总会觉得荒废了许多,有时更会有一种被全世界抛弃的感觉。
开始动笔写东西的时候,已经不是在床上了。因为晚上还有课,不得不拖着慵懒的肉体,快快的收拾打理,出了宿舍。与其说慵懒的肉体,倒不如说是惰性难改的灵魂。
没有太阳,天气也不热。但穿着羽绒的长马甲走在路上还是很显眼。是身体虚寒,不能见凉?还是脑子有了什么故障?他人不知道,我也不知道。我知道的是这件衣服,直到立夏我都没有下过身。
教室很闷,加上一路的疾走,背已经有些潮湿了。不大的教师挤满了一百多号人,有说有笑。我不愿再多停留,抄了水杯,下了楼。有段时间,我甚至觉得工地机械的吵杂,都要好过不绝于耳的人声。可能是听的太多,想的太多。当着别人的面说自己想的多,总是有些不太好。这个我也懂。
当熬夜成为了一种习惯,就会渐渐爱上他。那种慢慢被黑暗包围的感觉,不是恐惧,而是踏实。这时候如果能配上音乐,一杯热水,将会是一个美好的夜晚。晚睡待日出。
一阵风雨过后,机智恢复了平静,耳边的音乐仍在播放,已经不知道是第几首了。看看表已是夜深,该早睡了。晚安,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