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在一个深山里的避暑山庄休闲娱乐。吃过中午饭,牌友们就迫不及待在大树的阴凉下摆起了桌子,我则在距他们十多米远的林子里的一张吊床上舒展身体。林子的东面,河水在咆哮。
天很热,有光斑从浓荫的缝隙间照在脸上,痒痒的使人迷糊。慕然,在林子的一隅,几只鸡引起了我的注意。我发现这群鸡里只有一只公鸡,而这只公鸡此刻显然对其中一只母鸡发生了兴趣。它伸长脖子,高高的扬起头,目视着那只它满意的母鸡,鸡冠红的闪亮。这公鸡想干什么?它此刻心里是怎么想的?恍惚之间,我就成了那只公鸡。我(公鸡)眼睛直勾勾看着那只可爱的母鸡,心头充满了欲望。可那只母鸡却不看我,只顾低头吃食。我心里知道她这是故意装出来的,其实,她心里很明白我在注意她。看她一副事不关己高高挂起的样子,我决定用男人的莽撞冲击她一下。于是,我猛地冲过去。她显然是吓坏了,颠着屁股慌不择路的逃。我立即被她的娇态刺激的兴奋了,没命的追她。她到底是个女的,工夫不大,她就气喘吁吁,力不能支。在马上就要赶上她的时候,我却停下了脚步,高傲的望着她笑(鸣叫)。她可能认为我是在讥笑她,把头一摆,给我了个屁股,一脸的不高兴。我怕她真生气,连忙讨好她。我绕着她转了一个圈,把地上的食物递到她的嘴边,可她却沉着小脸不理我。我有些尴尬,离她稍远了一点。停了一会,我突然冲到她面前,把翅膀顺着腿使劲的往下伸,嘴里还“嘎嘎”的叫着。开始她不理我,但架不住我的引诱和攻击,开始拿眼睛偷看我。见这光景,我知道今天有一场好事了,心里舒畅而愉悦。我更加起劲的使出男人对女人的招数,对她极尽奉承之能事。她显然越来越高兴,竟也主动的和我嬉戏起来。到后来,她有意在我前面跑,引诱我追她。我一看时机成熟,心里高兴异常,在她身后猛追。正当我踏上她的背,突然,一只大手把我拎了起来,我正想骂,却发现拎我的不是别人,是这个山庄的女主人,她一只手拎我,另一只手拿着一把明晃晃的刀。立马我吓傻了,惊出一身冷汗,这一惊,把我忽的从公鸡的思维拉到人的世界,我从吊床上下来,看到女主人提着鸡走向河边,我赶忙跑过去想阻止,但女人已经把刀割向鸡的脖子——
下午吃晚饭的时候,女主人给我们上了一道她这里的拿手菜——炖土鸡。那鸡肉我只看了一眼,没动一筷子。
第二篇:伤随笔散文
“班长,四点半”一张阴沉沉的脸蛋好似要暴风雨就要来临,面无红润与昨天的他真是判若两人。我不能说什么,想班长不会难为他吧!真想问问他今个儿撞上什么鬼东东了,一整天避口无言像吃了哑药,活儿干的乱糟糟的,乎东乎西的连用什么工具也忘到九屑云海一吧。
早会上班长点名就少他一个没来开会,特意挨了几分钟不想再次在记录簿上添他一笔,多了罚他挺重的同时班长也会挨刘老大的刁,“这班长怎么带的,再这么就下来吧”刘老大的刁人技巧只要稍长久点老油条大多数尝到过是什么滋味,有次我还顶撞过他,也是实在听到了极点,少年卑气也挺犟的,那次后与刘老大就逐渐缩远了,不过在我们的心里刘老大还是一位蛮好的领导。
“是不是昨晚没睡好,早晨睡过头了”。
他看上去像似一个病后的伤人,这个样样怪吓人的那还有心思来领会我的玩笑话。一进来像个木头似的瞧着窗外眼都不眨下,搔搔头发不知说啥好只好不经意的说了这么两句,好似个自言自语的上演的小丑,太不够意思了,心想懒都懒得刁你这木头呆子。
天空湛蓝蓝的,像似昨晚洗涮过的,那朵白云明净的可透过光来,难已想像这么一个晴朗的天空献给了这么一个无心的人。
远方的山坡还是静静的绿,早晚都赶上的秋风似骨,冬装都已套在夏装上,挽起袖子有着丝丝肥皂味代替了昨天领来的胶味。
“下班了”才四点过点,把卡向我飞来说“谢了,今天我也不知道,心好酸、好脆,想去醉你能来吗,哦,你来了谁来顶班呀”
“你放心下班,这里有我了,”我说。
望着他的身影早就消失在我眼前,我知道在他心里肯定有段难过的感情,想此刻他很憔悴。如果酒能给他带走忧愁,那就去醉吧。
夜幕的降临,我也开始结束这一天的工作,夜班的走进了惨白的车间,各自的交接白天有过的问题。想想,这天好似正常,在交接班本上画上了句号。
夜里,晓乐回来,有点迷乎乎的乱语,身上散发的酒气,坐在我床前讲述了他的事。
前儿夜里,他回到家里,发现家里空空好多,有他女朋友的东西一律不见了,他以为家里来过小偷。就打电话给他在伟创力上班的女朋友,没想到的是手机关机了。他迷惑发生的事,见到桌上留有一张白纸,纸上写着,我走了。
我想起,闲时他谈起他俩的不合,两个人好像生活在两个世界里,说不到一起,才在一起半个月,往来的日子不敢想想了。他说,我爱她。她对我好似冷冰冰的,我能感觉到她的眼里没有我。
感情,我是门外汉,见他一整天忧伤的渡过,至少,感情是杯毒药,或许,她的不告而别,他反倒是解脱。
望着晓乐,倒在我床上渐渐睡下,我爬到了他的上铺,窗外是半弯残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