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人的时候,我们到底在寻找些什么呢?我们到底得到了什么,又在失去着什么呢?
我想那是我永远都不会知道的答案 ,我企图真实,讨厌花言巧语,我看着眼前的繁荣,会突然感到贫瘠,有谁知道这是为什么呢?
世界上的事物很美、很诱人,笑容很诱人,眼泪也很诱人。哦!反正我被他们迷住了。当我看见笑容的时候,我会感到世上再没有任何痛苦的事了;当我看到眼泪的时候,我会觉得世界就是个骗局,你骗我,我骗你。
我是谁?从哪里来?到哪里去?
看这些字的时候,你们会懂吗?会不会觉得我的话毫无逻辑。
有位姐姐向我走来,我对她笑了,她也对我笑了笑,我笑得更开心了。
某个妹妹向我走来,我对她笑了,她吵我吼了一句:‘‘笑什么笑,没见过一支胳膊的人吗?!”她愤怒的瞪着我,有泪水流出眼眶。我看着她的眼泪就那样从颊上划过!我越发感到迷惑了。
那个帅气的大男孩儿笑着向我招手,我却大喊:“干嘛!神经病呀!”他笑的更开心啦!我迷惑极了,他为什么要笑呢?
后来呵!我明白了察言观色,远方有一个人向我走来,要用恰当的脸同他打个照面。我们之间就会有某种连着的东西。人们好像把它叫做“缘”,那个人会再次出现在我的面前,我们一起做各种各样的脸。
可是只要一个神情错了,我们就会立刻反目成仇,吵架或暗暗地咒骂,不知什么时候他走了,再也不会回来。
人们把那些一起打着照面做脸的时光,叫做“情谊”。
可是,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呢?我们哭是真哭,笑是真笑呢!
第二篇:恣睢杂文随笔
能不能安静,不要吵。
闭上眼却堵不住耳。辗转间满屏满屏你给的答案,就像大字报的堆叠砌满所有感官所及。你说,不用等了。你说,没有感觉了。你说,要我们在一起,不可能。你恶狠狠的语气扎进我的骨血里,巧妙避开所有痛感神经,活生生剔除我的脊骨。而后你仓皇摊手,丢下最无用的三个字快步走开。
命运的手在身后翻云覆雨,扯开掌心的纹路逼我们背向跋涉,走向别离。你我间这一役,高下立判。
没有勇气再去湖边。日光下湖水微澜泛着金光闪闪的光芒吞噬所有快乐的因子,午夜梦回时影影绰绰都是那个坐在湖边的身影。我把尸骨连同那些烟花棒的残骸一同收拾掩埋在泥土之下,等着被分解殆尽,等着肉身的消亡。
我也只敢在酒醉后借着一丝丝酒胆对着你歇斯底里,无谓你的尴尬,执意告诉你我就是喜欢你,我就是要等你,还给你发去了那么任性的字句。清醒的时候才开始懊恼。是的,如果换做我我也会觉得困扰。
对一个人的热情是不能与另一个所比较的。反观从前,花开花谢,认真而仓促。对你,累积累积,被之前的情感余荫糊了眼,幡然醒悟的时机不对,千丝万缕的线索交错,我们之间便走到了这一步。我不想承认但不得不承认我的勇气与爱恨,到你就绝了。不管你要不要我都不会再给另一个人。
断不了就算最后没有结果,也想陪着你走一段试试看的念头。星星不过是大一号的太空垃圾,钻石不过是蛰伏许久的碳。我并不相信永恒。
可如果只是出于内疚,还是走吧,不要把我当作病人看。
未来的一天,你会习惯我的心因性反应,称之谓苦痛、绝望、无病呻吟皆可,状态延伸至未来,成为常态、标准、既有属性,未来无论谁来都不会觉得惊奇。缘我就是这样,令人头疼,却不值得心疼。亦或者你已经来到我的身边,残存的根芽。
死生契阔,予子成说。愿生命尽头那个人是你。
在你看不见的角落我肆意任性。文字不能企及思想万一,无论速度还是高度。我不希望你来这里,就像我一开始说的,你若不上心,那个答案就一点也不重要。
世界一下子安静下来,所有人都不见了,没有消息,只言片语都没有。
该吃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