BROTHER这首歌,是让她想到的画面,是繁忙过后眺望远方,而心存想念,空间无比空阔辽远,也许是立于山颠,也许是于丛林之中,旋律的副调异常优美,稍有点旖旎潋滟之色,所谓的美好,也许就是这样说明的罢。这是一种怀念逝去的歌。
每一首歌,是带有主人的个人色彩的,如果也会弹琴多好呢?AMANDA有些惆怅,能用音乐表达自己该是一件多么可心的事啊。
这首歌,是在磊的空间里随意找到的,这是否代表着他某一时刻的心情呢,应该是符合他当时的心情的?
磊是一个让人感觉温暖的人,呆在他的身边,有种在壁炉前烤火的感觉,这种感觉以前在和KD在一起的时候,也曾经有过,有的爱情需要对比,有的则可能不需要,KD相比于TAN的无厘头,还是靠谱的许多的,曾经,在那个倍尝辛酸与困苦的日子里,他的存在,是种强大的安慰,不管是被TAN气的够呛的时候,还是被他的无意搞得心灰意冷的时候,他的始终如一也许来自于他的父亲,就如同他的脸上的神采和样子一样,在TAN和他同时存在的时候,他对她的吸引力远远超过了一个活生生的TAN,可是自从知道了他的身世,就象一个揭开了盖子的,让人觉得如此不堪,AMANDA为自己的介意感到无可奈何。
磊陪她从小走到大,是一个予她无限温暖与包容和安慰的男生,AMANDA知道他一向都能把自己打理得很好,可是在心里面还是觉得他是一个男生,而非一个男人,他们之间的默契,也许经过了初遇的惊艳,酝酿和爆发,稳定,退变,现在就象一颗橙红色的小星球,散发着不那么炽热,而温暖略带颓靡的暗光,在地球上,那应该是黄昏的颜色,这种颜色,体现在他的衣着,他听的歌曲的色调,和他脸上的神采之中。
可是现在,AMANDA觉得,那不是她现在的心情颜色,她觉得自己的心情,就象一枚奇特的柠檬,外面已经熟透了,里面却还是青涩的,看外表,你会觉得她历经世事的沧桑,可是只要剥到里面的果实,就会发现其实她的内心只是一个成熟的少女,没有出口的感情,就象没有出口的熔岩,始终在心里翻腾,可是外面有一层壳,过于厚硬,让人误以为她是一个修炼得冷若冰霜的老女人,其实,如果有人能打开她心里的结,她就会一发而不可收拾,老去的只是她的外壳,她的内心,从未有人触动过,这一次,会是吗?AMANDA并不太期待,因为她想找一个合适的人,曾经她以为磊在最恰当的时候出现,也以为他就是最适合自己的人,要么为何他的音乐如此打动她呢,让她听起来非常的舒服,可是一颗柠檬的解释就能说明为什么,她又会被他吸引,是因为内在的青涩,就是这么的简单,这就是为什么AMANDA一直犹豫不决的原因,她觉得自己无法驾驭他,为什么?她似乎觉得那个人也许不会给她留下深刻的一笔,但是一定会给她留下清晰的印迹。
第二篇:回忆随笔散文
我站在门外,看着左邻右舍的孩子们走出各自的家门,快快乐乐地奔向学校,像清晨乍现的露珠,在薄雾中晶亮闪光。几分钟前还空空荡荡的大街小巷,转瞬间变得五颜六色起来。孩子们的书包里发出清脆的碰击声,运动鞋带松松垮垮地系着,嘴唇上还留有牛奶的残渍。现在是上午8点30分,一天的校园生活开始了。
16年前,对我来说没有哪件事比送孩子上学更让我身心愉悦的了,世界上像我这样热衷于这个日常仪式的父亲也许屈指可数。我的大多数邻居在早上8点30分之前要么在地铁上,要么已坐在办公桌前,开始一天繁重的工作。他们中的许多人无需为孩子洗脸更衣,无需为女儿梳头,无需检查孩子是否带齐了在学校的用品。对此,他们也许心里暗自庆幸。而我,则把为孩子做准备的时候看成一天里最值享受的时光,把学校看成是最喜欢的目的地。
我珍惜清晨的这段步行时光:牵着孩子的小手,悠悠然走向令我深深“迷醉”的幼儿园。园里迎接孩子们的是一只15磅重、双耳包垂的兔子,两只鸣声婉转的金丝雀,一桶看起来即将变成青蛙的小蝌蚪,一缸游来游去、色彩斑斓的热带鱼,还有和蔼可亲的老师。教室的一面墙上是温暖而舒适的壁炉,旁边是把摇椅和一个几乎顶到天花板的大书架。另一个区域则摆放着为一些未来艺术家们准备的蜡笔和画具。才华初露的小小建筑师和工程师们可以在这里随心所欲地堆砌自己的小天地;未来的植物学家们则在侍弄小杯子里刚刚冒出新芽的花生和豆子。
真不想离开这个生机勃勃的世界:阳光穿过宽宽大大的玻璃倾泻而下,孩子们的欢歌笑语填满整个空间。而每个角落里都透露出新鲜,每一分钟都有令人惊叹的发现。我想在这里获得新的技巧、新的思想和新的感受。但上课的铃声总会敲响,老师总会把学生们拢到一起来。送孩子的家人还在做最后的照顾和指导,重新扣好孩子扣错的纽扣,然后依依不舍地走开。我多想留在那里,看着孩子们在讨论天气和世界时脸上写满的好奇。
我极不情愿地挪出教室,走回附近的家里,开始自己的工作。整个街区重新变得色彩单调,静寂无趣。在固定的时间里,一些孩子会冲向操场,制造长达半个小时的“混乱”。而我常常坐在桌前,凝神静听那片动人的喧嚣,回味着自己同样躁动过的孩提时代。
下午3点,清晨的那阵潮水重新高涨起来,学校打开厚重的大门。首先冲出来的是较大一点的孩子。他们如洪水般涌向人行道。男孩子们大喊大叫着,你追我赶地赛跑;女孩子们则斯斯文文地手拉手,叽叽喳喳地前行,时不时向男孩子们露出有些不屑又有些探究的眼神。
几分钟后,年龄最小的孩子们费力地推开小门,四处张望,寻找着来接自己的家人。
5岁的女儿一眼看到我,蝴蝶般地飞进我的怀中。正是这个动作让我多年后仍然回味无穷,也正是这个动作让我爱上了分离然后重逢的感觉。她在我怀里只赖了一小会儿,就挣脱开来,把背包和一张揉得皱巴巴的学校通知递给我,问我可不可以让她的朋友贝妮到家里来玩。然后,在与贝妮的母亲简短讨价还价一番后,两个同岁的小姑娘就手拉手地跑开,把下午余下的时光交给零食点心和她们乐此不疲的游戏。而我,则加快步伐,穿行在五颜六色的孩子们之中,就像一条包围在成群小鱼之间的大鲸,尽情享受着这群活力四射的小家伙们的陪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