荞麦花开,总能勾起淡淡的乡愁,勾起了荞麦花、荞麦搅团、荞麦油圈、荞面鱼鱼、荞麦凉粉、荞苦荞茶、荞麦花卷的思念,哪怕千山万水,哪怕天南海北。
前天,远在陕西榆林市定边工作的弟发来了定边县五十万亩荞麦花开的视频,并要求我能去看看;画面中,漫山遍野的荞麦花开得正艳,粉色、白色、紫色的荞麦花,竞相绽放,随风轻舞,恍如天上人间。
八月初正是定边县风光最美的时节,漫山遍野的荞麦花盛开,给整个大地,都铺上了一层粉色。花海、油田、风车、白云、蓝天……夏末满山的红花荞麦映衬着如诗如画的白于山,那是定边南部山区一道独特的风景线。
一眼望不到边的梦幻粉,美到窒息。定边荞麦花颜色大多为紫色,也有粉色和白色,茎秆纤细而修长,带有渐变的绛红色,簇伞状的花朵在绿叶的衬托下,显得婀娜多姿。远远望去,大片花田摇曳在微风里,犹如翻滚的彩色浪花,那片随风轻摇的荞麦地,和像白云一样在阳光下自由绽放的荞麦花。一片片荞麦花竞相怒放,白的、粉的、红的……是那么艳丽,那么耀眼,那么芬芳,给这里的山川大地增添了无限的色彩和生机……
道路的两旁,无边的田野里,满山的沟壑里……随处可见盛开的荞麦美景。
粉色的花海里,随便来一张照片,都是满满的少女心。
我去过定边那是十年前的事了。定边县位于陕西省西北部,榆林市最西端,陕甘宁蒙四省(区)七县(旗)交界处,古有“东接榆延,西通甘凉,南邻环庆,北枕沙漠,土广边长,三秦要塞”,是陕西省的西北门户。定边物华天宝,人杰地灵,是陕西一颗璀璨的“塞上明珠”。虽然是“中国新能源产业百强县”、“国家首批绿色能源示范县”、“全国绿色环保节能示范县”、“中国马铃薯特产之乡”、“中国马铃薯美食之乡”、“中国民间剪纸艺术之乡”、“陕西省现代农业示范基地”等,但干旱少雨,山不青,水不秀。十年过去了,定边把现代农业发展的如此好,我的确没有想到。五十万亩荞麦在八月初竟相开放,满山遍野都是花的海洋,对于内蒙古高原与黄土高原接酿的定边是多么况观的风景……
望着这一幅幅如痴如醉美丽的画卷,不由使我想起了小时候老家的山山水水。我的家乡在六盘山脚下,泾河岸边,小的时候,也种荞麦,芥麦花总是在这个时期绽放,那时虽然是大集体,但除种植小麦高梁之外是很重视小秋作物的种植的。麦子收了,种荞麦、糜子、黑豆、油菜、高梁,行子里套种的黄豆、白雲豆,糜子谷子地里套种赤小豆;村上还种爪果蔬菜。每到秋收霜降时便是收割的季节,打碾后每家可分到数量不等的五谷杂粮。父亲用五谷杂做酿黄洒,母亲用五谷杂粮做的各样美食,尤其是荞麦搅团、荞麦油圈、荞面鱼鱼、荞麦凉粉、荞苦荞茶、荞麦花卷,现想起都流口水。那时的秋天,天高气爽,层层梯田里,红红的高梁,沉甸甸的谷穗;荞麦田里,一眼望去尽是白色粉色交织的图画,阵阵花香也迎来蜂逐蝶舞。那扑鼻而来的荞麦花香满载收获的喜悦和希望。而现在家乡种粮己经简单多了,一律的小麦和玉米,小秋作物,五谷杂粮几乎不见了,甚至吃的菜就要赶集,还上县城去买。
最近,在去九寨沟旅游,路过川西重镇,川主寺在海拔三千米的高原上种植了近万亩薰衣草,主要用于参观,拍照;平凉市崆峒脚下的胭脂峡口,种了近千亩长寿菊也在开放,还有更多的玫瑰园,牧丹园,等等;而定边县的五十万亩荞麦的种植,荞花开放吸引游客,荞麦收割则是最好杂粮,面可做更多的美食。看来农业现代化,产生化路还很长。而转变观念,一举三得是不是更重要呢?
第二篇:骆驼随笔杂文
很喜欢这个mv,但是三个人背后的故事,并没有交代完整,也并不知道为何要绝望…
让我感到几丝蠢蠢欲动… 于是就有了下面的脑洞…
三个人!
对应三段故事。
……我尽力贴合mv和歌词要表达的意蕴吧。…………
说真的女孩和老人还有点概念,对于薛的那一段来说。……是个挑战。
这是关于女孩的故事大概开头! 算是草稿!
说不定以后会推翻再重新写!
——关于女孩。
很久之前,有一部分人们为了躲避一次灾难,带着残存的知识与经验躲进了这里,之后便再也没有出去过。
躲进这里的人们,依借双手和大脑创建起了一个小镇。生活从艰难变为自给自足,他们在这里扎了根,世世代代繁衍生息。
我就生于这个小镇。
在我幼时模糊的记忆中,传言有一条弯弯曲曲的路穿过镇上,穿过这里最狭窄的楼房之间,穿过围绕着小镇的无边无际的沙漠,向外延伸到未知的世界去。
曾经,有许多人走上了那条路,也似乎走到了路的尽头,但再返回到这儿的人——
只有他一个。
当他返回时,镇上的人都沸腾了——因为这是第一个返回的人。人们环绕着他,都想要迫切的知道,这世界究竟是什么样子的,是不是跟这里的生活,并无太大的差别。
“不是的。”
我听着他的故事,在心里默默地期许着,或许在未来的某一天,我能亲眼看见那条路,能亲自踏上那条路,沿着它走到尽头,去看看这个世界是如何运作。
“这个世界很大。”
这是在地理课上,老师真真切切,一字一顿告诉我的。
当老师说出这句话的时候,黑板上画了一个大大的圆形,里面横竖画着几条粉笔线——后来被称作“经纬线”的东西。
我盯着黑板上的那个“世界”,然后缓缓举起手来,“老师。”
“嗯?有什么问题吗?”
“你…知道那条延伸出小镇的‘路’吗?”
旁边的同学以极其怪异的眼神向我投来,仿佛看到了一个怪物站在他们之间,口里念叨着他们听不懂的语言。
老师皱着眉,“什么路?”
“可以从小镇出去的那条路!”
“你是听了那个谎言太多遍了吧,”她展露出一副似笑非笑的表情,“这里哪有什么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