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月1日,趁妈妈休假下我们陪同从远方回来的舅舅参观了我国五岳之一——南岳,那天,天气晴朗。清早我们登上了去南岳的汽车。我心里特别高兴,恨不得飞到南岳去。
上午9点钟,我们到达了南岳。随着人群一起拥向南岳大庙。大庙雄伟壮丽,屋上各种颜色在阳光照耀下鲜艳夺目。大庙的主体建筑共九层。正殿由很多我抱不拢的朱红色石柱支撑。我正要去数这些柱子,妈妈告诉我:“不用数了,共有72根,它象征着南岳72峰”。四周石栏杆上还镶嵌着白玉浮雕,那些飞龙走兽,就像活的一样。我们正要从大庙出来,一位照相的阿姨来了,我们跟她来到大庙的阳台上照了一张彩色的留念
接着,我们乘车来到半山亭。那里有招待所和饭店,那些服务员特别客气热情。我们吃完饭,开始一步一步地登山。我问妈妈:“这里为什么叫半山亭?”妈妈说:“因为从这里到山下和到山顶各是15里,所以叫半山亭。在盛夏季节,半山亭以上气温不超过25度。古今中外的游客,喜欢到这里避暑。”。
蜿蜒的盘山公路旁,古树苍苍,奇草异花,山中到处有白清澈的泉水。真是一个山清水秀的胜地。<
我们经过望日台,继续登山一里路,终于来到了了72峰最高峰——祝融峰。回头看看登山的人们,个个充满着胜利的喜悦。这时舅舅告诉了我祝融峰的来历。传说黄帝管火的官祝融氏来南方,死后葬在此地。峰顶还建有祝融殿。我、妈妈和舅舅坐下来休息。我来不及擦干汗,极目远眺,一幅山水画全收眼底。那条流过衡山的大江像一条飘荡的玉带,重叠的山峰,像卫士一样护卫在主峰周围,我情不自禁地说:“美啊,南岳!”
第二篇:写景作文雨
春天的雨
春天的雨是温情的,带着一颗柔软的心,丝丝入地,滋润刚刚从冬日醒转来的干渴的万物,抚慰它们被冬的寒冷弄伤的灵魂。
而夏日的雨是热情的,张扬着无边的力量,汹涌而来,挥洒着一种压抑不住的激情,缠绵着花草树木,涤荡着天空大地。只是今年天气不太正常,本该春雨贵如油的时节,雨却真真是下得满街流,让花朵来不及展开就已随着春雨凋落。到了夏日,偏偏雨又没了影子,太阳每天没精打彩地惨白着脸悬在灰蒙蒙的空中,庄稼渴得冒了烟,低头耷拉脑的;就连向来让人觉得生命顽强的树啊草啊的,也成了灰头土脸的,掩不住缺少水分的枯黄。总是没有雨,看着焦渴的大地,看看污浊的天空,对雨的渴望从所有生命的呼吸中腾起,只是一直不能形成有声势的云,于是雨总在人们的期盼中蛰伏着。虽然看不到落雨,但雨一直在酝酿:从几日不见的太阳,从沉闷的空气,从低垂的天空,从贴着水面飞行的燕子,从不时跳出水面的游鱼一切都在明明白白显示,雨要来,就要来,可是这潮湿的空气依然粘粘的吹在脸上,闷闷的风中还是不见雨的影踪,天空却变得愈加阴沉,看不到一团一团阴云,只是整个天空都沉着脸,垂下来,垂下来,仿佛自己仰起脸都能擦着它那阴暗的额头,这迫近的威压让人心里不舒服。而夏日从不缺场的雾在一片阴暗中也似乎浓重起来,配合着天空的进攻,缠住天地间的一切。
雨前的压抑与沉闷让被干渴弄得焦燥的心异常脆弱,似乎精神都开始疲惫。这时候,只希望雷声能驱散这过于沉重的阴霾,希望久违的雨快点落下。焦灼的等待中,终于有雷声传来,那遥远的雷声如林涛滚动,虽然并不清脆,此时却如天籁每一个心灵已渴望太久太久。
雷声由远及近,响声越来越大,这时开始有闪电划过天空,那低垂的天幕如同被瞬间撕裂,被严严实实罩住的大地总算透了口气。雷声与闪电在空中造起声势:闪电越来越亮,接二连三地划过沉沉的天幕,放出耀目的光芒;雷声不断,既有远方轰隆隆的滚动声,又有近处喀喳喳的炸裂声。雷声与闪电仿佛在与混沌的天空做着搏斗,它们在争抢什么呢?难道是雨吗?这雨的到来还要经过一场拼搏吗?叭叭叭,大大的雨点直直地打下来,没有风的助阵,雨来的一样有气势,就如一粒粒弹丸从天而落,那么快,那么猛,哦,这才是期盼已久的雨,终于在期盼中带着激情来了,这夏日的第一场雨啊!电闪雷鸣,雨声嘈杂,如一场自然的音乐会,渲泄着太久太久的压抑。
开始时是一个一个雨点勇猛地从天而降,如音乐的序曲,雨点噼噼叭叭地打在路上,击起些微烟尘,许久都不曾落雨的路面是如何干燥,那一个个雨点落上去,如在路上溅开一个个水花,只是极短的时间就连在一起;雨点打在花草上,声音更为清脆,而花草高兴地摇头摆脑,它们已盼了多久了,这雨的洗浴!接着雨声哗哗地越来越大,雨刷刷地下着,越来越快,很快就连成线,依然没有风,雨如帘一样垂着,越来越密,如沷下来一样了,音乐会进入高潮,天地间只听见雷声雨声,天色更暗了,可是为了突现这自然乐章的壮美?地上的雨水汇成了小溪,小溪聚成了小河,小河并在一起成了浅浅的池塘。雨在下,酣畅淋漓地下,可是因为人们盼了太久,它也蓄积了太久,才有了这一次的喷发?渐渐地,天一点一点地亮起来了,雷声稀了,听不见那巨大的炸裂声了,闪电也越来越弱了。
那瓢沷一样的雨又成了珠帘,雨声重新变得清晰起来,似乎音乐已由激越转为平缓,是啊,心中沉积的激情已汹涌而出,就如海涛曾掀起过巨浪,但潮头涌过,那力量也就一点点退去。地面早已覆了一层水,雨珠在水面荡起一圈圈涟漪,只是来不及散开,已被另一个冲抵。渐亮的天色中,雾还在弥漫,只是淡了许多,天空湿漉漉的,房屋湿漉漉的,花草树木都成了湿漉漉的。雨还在下,持续不断地下,这已憋了太久太久的雨,终于落下来了,怎么会不一次来个痛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