记得第一次来宜昌,宜昌还没有火车,必须从郑州坐火车到武汉,再从汉口坐轮船到宜昌,在武汉还要在我们厂的接待站住上一晚上。
妈妈降生的时候,我将姨妈送到郑州老太太那里,那时候宜昌已经有了火车,但是火车没有直通郑州。我带着姨妈,背着一大包衣服生活用品,宜昌的一些特产蜜桔,站在襄樊火车站站台上,站在凌厉的寒风中等待去郑州的火车的到来。
老太爷老太太要来宜昌了,这时候已经有了宜昌直通郑州的火车,我们不用再为老人中途转车的事情而困扰。我们全家去郑州探亲访友,也不用再发愁东西带多了,转车带来众多不便从此消失了。坐火车时间太长,不是上班人可以接受的,过年几天的假期,到了地方还要恢复体力,那时候卧铺票不是每个人都舍得买的,就是想买,不走后门,不托关系是买不到的。
2012年宜昌有了动车,我们也退休多年了,上有老下有小,外婆的身体又不好,我们只能看着别人在坐动车。2013年宜昌也有了高铁,老太太来到宜昌,我们更没有外出的理由,庆兔兔坐了高铁,庆兔兔坐了飞机,实现了我们老一辈一辈子也没有实现的梦想。
我们为了什么,为的就是下一代,为的就是庆兔兔能够过上我们不一样的生活。火车改变了人类的生活,动车缩短的大家的距离,高铁将北京和宜昌连接在一起。
动车来了,高铁开过来了,宜昌有了腾飞的动力,拉萨不再遥远,北京就在眼前,庆兔兔的前途会更加光明。
第二篇:梅雨来了杂文随笔
深处漩涡之中,周围景物最主要的特质,以及我身处其中生活的最主要特质,就是呼吸。
听说梅雨季节将临,天空的颜色最深不过海底色或堇菜色。雨滴细碎的气息破坏着天空的和谐,不过在混乱中也还尚且蕴含着蓝色的活力,将四处漂浮的云朵,底下海面翻腾浪花上泛起的亮光,注入一点天蓝色能量,将每样东西反射又重影。
上海的夏日,白天,觉得自己升得很高,逼近太阳。清晨和晚上则澄澈宁静,深夜清冷。
在热气从地底升腾而上的过程中,思想也抽丝一般从耳朵里飘出来,在耳畔低吟。有些一开始就想要逃避的东西,不如在面对的过程中去改变。如同阴暗温柔的水无声无息,思念浸透了我的心。天气预报说,安静的小雨会持续一个星期,却让我想到了阿泰勒的深山夏牧场,下便是倾盆大雨,肆虐而疯狂。不像这里,步行在阴阴柔柔的泥水之中。
无数微笑的梦的碎片,撞在了意识的墙壁上。梦里可见带着愿望的星星。在狭长的等待中,还有重见的希望作为支撑,想想就很欣喜。